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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女主后轮到我哭了(GL)——蔚缇(92)

    一片嘈杂中,老师抻着脖子大声问:阮钰白,你还在那愣着干嘛呢?
    阮钰白坦诚道:像她说的那样,我在考虑。
    老师:考虑你个大脑袋鬼,给我签!
    不消说完全发蒙的阮钰白,即便是消息网四通八达的毕必芭也是满脑袋问号,这边彩排一结束就拉着好友到旁边逼问:跟我说实话,老白,你是不是苗疆后代?
    阮钰白:
    不应该啊。毕必芭已经自顾自地嘟囔起来,看上去是真的不理解,看上去卿泠前辈也没发烧啊,就算是扶贫也挨不到老白你啊。
    阮钰白忍无可忍,恼羞成怒:你到底是谁的好朋友?
    毕必芭沉默了半分钟后,终于给出了福尔摩斯的标准答案: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可能性,剩下来的就是真相,我想明白了!
    耳尖不知为何蒸腾出点绯色的热气,阮钰白说:你可不要讲是卿泠喜欢
    卿泠前辈果然生病了。毕必芭痛心疾首,给出来自认为最确定的答案,换季果然要记得保暖,老白你也要记得,知道没?
    阮钰白:我真是谢谢你,
    原本阮钰白还有点侥幸地想,以为这只是卿泠随口提出的建议。但是在当天最后的仪态课结束后,微倚在门边戴着个鸭舌帽的少女彻底按灭了她最后的一点妄想。
    在心绪各异的纷杂眼神中,卿泠笔直走到她面前,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些什么,阮钰白就乖乖地低着头跟着人走了。
    这简直是把吃瓜群众急得抓耳挠腮,就算是去吃饭的时候也还在忍不住议论,想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难道是要拉到小黑屋里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那小白也太惨了一点吧。
    只有毕必芭还呆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揉了一下。
    毕必芭:一定是我眼睛出现问题,不然为什么我会看到卿泠前辈身上披着的是阮钰白的外套?
    这个世界是不是疯掉了!
    这个世界是不是疯掉了阮钰白倒是不知道,但是很清楚的是,她自己快要疯掉了。
    推开平板电脑,阮钰白不可置信地抬高了声音:卿女士,到底是谁给你的错觉,认为我能唱这样的高音?
    比起濒临崩溃边缘的她,卿泠倒是很冷静:月末舞台主要看的还是基本功,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擅长舞蹈吗?
    这不代表我唱歌厉害啊!
    阮钰白脱口而出,但是转念一想,她没必要这么否定自己,毕竟这段时间声乐老师都夸她进步很大,好好修炼一下,说不定下辈子就是新一代横空出世的大主唱。
    因此阮钰白低头思索了一下,决定进行勇敢地挑战,要不我给你唱一下试试看?
    卿泠摊开手,按开伴奏,表示自己一定会洗耳恭听。
    紧张地清了清嗓子,阮钰白开始吟唱,自认为表现得非常不错,眨了一下眼睛,满怀期待地看向卿泠:你觉得我表现得怎么样?
    卿泠:
    不需要对方再说话,作为一个粉转黑的现期路人,阮钰白离奇愤怒了: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也是经过层层面试被遴选进来的好吗,我也是有属于自己的闪光点的!
    比如?
    阮钰白:招我进来的姐姐说,每个女团除了舞担和主唱,有着诙谐感能让组合和谐共处的成员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已经都想好要是出道自己是什么定位了好吗?
    和大美人对视了一下后,阮钰白自动撤下刚欲出口的门面二字,下一秒复又理直气壮道:综艺喜剧人!
    玩笑归玩笑,在近距离地观赏完卿泠用作热身跳的男团舞后,阮钰白在心中默默认下了好友口中的扶贫。
    这个差距不是什么差距,而是卡利甘达基大峡谷哇!
    被逼着练完两个基本舞步后,阮钰白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休息,羡慕地看了一眼呼吸平稳的另一位,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和我出双人舞台啊?
    不需要卿泠回答,阮钰白也算是自己想明白了答案,因为感谢我之前的便当事件吗?可是你可能会被我拖累得滑落出道位的,这也没关系吗!
    别的不行,咸鱼的自知之明倒是从来都不会欠缺。
    短暂地忘却两人之间的单方面仇恨后,阮钰白又叽叽喳喳地跟在她后面,开始本能的话痨功能:但假如你真的被退社的话,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你的,你可是已经在劳雷斯训练了三年啊。
    卿泠停住去打水的脚步,转过头来,乌黑的眼眸在深夜降临时就更显得澄净漂亮,你怎么知道我训练了三年?
    当然是因为,之前阮钰白可是卿泠的忠实狂粉,要不是还是个学生,怕是站子早就开到ins上面去了。
    阮钰白干巴巴道:我随口猜的。
    当事人倒是没有过多纠结,云淡风轻道:即便我被退社,也有很多的娱乐公司会愿意接受我的。
    哦呦,你很拽嘛。
    阮钰白心里在默默吐槽,可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这个实力。
    正在阮钰白低头思索的时候,额头被轻轻敲了下,她下意识地一抬头时,就对上了另一双沉静温柔的眼。
    你不会退社的。
    很多年过去后,阮钰白都还能记得清当时吹拂过两个人之间的穿堂风,本该是冰凉的,可因为另一个人的体温竟也在记忆里变得温暖起来。
    阮钰白后知后觉地想,她当时只以为这是对方一句简单的安慰,但是现在想起来,卿泠竟然真的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将其变成事实。
    明明那时候也还非常年轻的少女垂下眸,柔和幽静的香气铺陈开,而她的声音却很淡。
    我保证。
    第86章 契合香水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 阮钰白终于懂得了海绵宝宝的痛苦。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时间也是可以被挤出来平摊成八份的。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每当看到戴鸭舌帽的人就感到心里发憷, 梦里的自己都在重复着舞蹈动作。也是因此, 阮钰白觉得卿泠真的不是人。
    又能赶电台的行程,又能准备学业水平测试,还能抽出时间来压榨她, 这到底是什么扮装成人类的凶猛外星人!
    不过忙起来倒也有点好处,阮钰白现在倒也不会为最后的月末水平测验感到忧虑,几乎是回宿舍洗漱后倒在床上就能入眠。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阮钰白也从刚开始的崩溃变得麻木,甚至在短时间练习过多次后, 甚至肌肉都产生了记忆, 即便困得头点地都能闭着眼睛跳舞。
    看她这副困倦的样子, 卿泠无奈地按停曲子,歇一会儿吧。
    阮钰白撑开自己的眼皮, 顽强道:不,我还可以,我还能练!我还能再战五百年!
    轻挑一下眉,卿泠问:真的?
    刚才还摆出三好学生姿态的阮钰白, 在瞬间软成一滩咸鱼饼, 不过既然卿女士你想要休息,那我觉得稍微暂停个五分钟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我们要互相体贴嘛。
    卿泠懒得理她, 顺手拿起咸鱼空掉的水杯出门换换空气,也算是个阮钰白一点独处的空间。
    作为把顺杆就上当成人生信仰的咸鱼,阮钰白自然不会辜负对方的好意, 看到人走出去后迅速跳起来,一点儿犯困的模样都看不出来。旋即她拉开自己的背包,把浮在表面用作遮盖物的衣服拿到一边去,小心翼翼地捧出来里面一个扁掉的蛋糕盒。
    今天是毕必芭妹妹的生日,感谢请假的黑卤蛋组长,感谢哈利波特,感谢海哥,感谢糕点师,她竟然能在劳雷斯的训练室悄悄吃到一块黄油蛋糕,还是没发潮没变质的那种。
    最后的理智迫使阮钰白用叉子刮掉浮层的奶油,随即就满脸幸福地双手合十,沉默而大口地吞咽起来。
    太绝了,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好吃的蛋糕,这真的不是神迹的象征吗!
    阮钰白不是普通爱吃的咸鱼,而是个很有追求的吃货,咀嚼东西的时候都讲究正念两个字,一心一意地看着眼前每一朵裱花,细心地用味蕾感受每一处硬状奶油与舌尖的碰撞。
    吃白水煮菜的时候,阮钰白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是在吃让人幸福发胖的甜品的时候,她的五感全部都被奶油给糊住了。
    这也是为什么,直到卿泠回来的时候阮钰白都没有发现,直到凉冰冰的声音响彻在耳畔的时候,她才激灵灵地一颤。
    阮小姐,味道还好吗?
    什么叫做头皮发麻!
    被抓包的现场总是比较难堪,特别是再加上卿泠似笑非笑的神情加成,这简直不是恐怖,而是恐怖PLUS。
    情急之下,阮钰白也来不及细想,谄媚地把剩下的半块蛋糕呈上去,你怎么才回来呀?我等了你好半天,这剩下的半块蛋糕我都没舍得动,就是专门等着你回来分享呢。
    剩下的半块蛋糕堆满车厘子的夹心果酱,海绵蛋糕层蓬松轻盈,更不必说上面用作点缀的一颗糖渍小樱桃,确实比阮钰白刚才狼吞虎咽吃下去的边角料好得多。
    因此,阮钰白这话自然不能说是假话,只是称是纯粹的扯淡。
    阮钰白哪里是这么大方的人,她一开始就打算吃独食。只不过咸鱼有一个习惯,就是总喜欢把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吃,本来是打算解决掉有点发干的其他部分,再重点进攻剩下的美味半块,独享她的美丽时刻,没想到卿泠这次居然回来得这么快。
    这就是经验主义者常犯的错误。之前每当阮钰白发困的时候,卿泠就会带着她去夜晚的操场上散步,用夜风把阮钰白给吹清醒。
    阮钰白这次算得好好的,即便只是出去逛一圈,都需要走上十分钟,哪里想到五分钟没到就回来了?
    咸鱼痛心疾首,看着美味的蛋糕离自己远去的时候,几乎是心里都在滴血,这不应该啊!
    被女孩心痛却还要勉强送出蛋糕的样子逗笑,卿泠原本要到唇边的话,出口时就换成坏心思,真的给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阮钰白:这不对,不是说好的无糖低GI练习生楷模吗,怎么还带吃蛋糕的!
    当然。心里在滴血,阮钰白面上还要假笑,这是应该的。
    继学校体育馆舞台剧断情夜之后,阮钰白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盯着卿泠。
    然而,原本还是望着蛋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目光就改变了位置。
    美人不愧是美人,线条优美的唇不点自珠,可能是刚刚喝过水,看上去便更加润泽饱满,原本吸人眼球的酒红色樱桃也要褪了颜色,变得不再那么诱人。
    脸颊不知为何腾出点热意,阮钰白心虚地转过头去,还不等唾弃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就感到唇上一甜,映入眼帘的是贴在嘴边的黄油蛋糕。
    阮钰白有心想问:这是给我的,你不吃了吗?
    然而嘴才刚一张开,就被蛋糕堵住了嘴,这一口才刚咽下去,下一口就喂了上来。在阮钰白自己都没察觉到甜腻前,旁边的水就递了过来。
    自然,美人的手也纤长白皙,温度偏低的细瘦手背上有幽幽的青筋浅浅浮动,看上去便分外漂亮。只是阮钰白也着实没想到,自己在上了小学后有一朝还能这么被人喂。
    与其说是照顾婴儿,阮钰白非常阴暗地觉得。这个备受敬仰的练习生前辈是在把她当猪喂。
    没错,就是《千与千寻》里面那种吃胖了就会被杀掉的猪!
    咽下去最后一口,阮钰白胆战心惊地问:你不会要举报我吃东西吧?组长明天也不上班的。
    要是毕必芭在场,必然会愤怒地摇晃好友的肩膀:你把卿泠当成什么人了?清醒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爱吃的!
    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卿泠也算是多少了解了咸鱼的性格,眼下压根就懒得搭理她,把兜里刚买的软糖丢出来,我看了你上次的体检报告,有点低血糖,即便你不吃蛋糕我也打算把这个给你的。
    怪不得卿泠只出去了五分钟,原来是因为没有绕圈,而是直接去商店给她买软糖。
    再联想起刚才说的话,阮钰白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眼看着卿泠要起身,忙不迭一把将人拽回来,讨好地笑了一下:不差这么一会儿的训练,我们来聊聊天吧,你当初是怎么想到要做练习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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