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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

    然而这会儿雁归秋一提起来,她反倒又全部回想起来。
    这回她可一点都不怀疑雁归秋是深情作祟,说起来反倒恨得牙痒痒的。
    想起她爸妈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就来气。宋安晨恨恨地说道,不就有几个臭钱吗,当谁没有似的!暴发户小家子气!连最基本的做人的教养都不懂!难怪养出那样的女儿来!
    女主长成那样其实主要还得怪剧情。
    雁归秋默默地腹诽着。
    但宋安晨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雁归秋反倒产生了几分事不关己的无奈来。
    消消气消消气,这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雁归秋看了眼旁边的吃瓜三人组,突然有些后悔开了免提,这会儿也只能劝对面的人先冷静。
    所以我不是早就说我跟她没什么了吗,连电话都没留,关系能好到哪儿去?要不是正好张老师突然提起来,我都快要忘了这么个人了。
    也包括剧情的事。
    雁归秋想起剧情的事,只觉得脑仁隐隐作痛。
    哪有那么巧的事?
    前脚覃向曦问老师小学的事,后脚宋安晨和她都才回想起那时候的事。
    但与此同时,雁归秋心底又隐隐生出几分淡淡的惶恐。
    所谓剧情,真的强到足以干涉记忆的程度吗?
    那些事
    真的是曾经真正发生过的吗?
    包括现在
    江雪鹤伸手握住雁归秋的手。
    雁归秋怔了怔,江雪鹤似乎是觉察到她的不安,轻轻按了按她的掌心,力道轻,像是在挠痒痒。
    一下子就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伤口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绝非幻觉。
    脑海里那些重要的记忆依然清晰,稳如磐石,父母牵着她的双手送她到学校门口,妹妹缺着牙含糊不清地叫姐姐,一个个聚在她身边的朋友,那场烟花,那些吻
    包括此刻掌心温热的触感。
    她怎么能因那点不重要的记忆去动摇那些重要的真实。
    隔着桌子的小动作没有人注意的到,江雪鹤面色还如常,带着几分隐晦的关切。
    雁归秋回以一个安慰性的浅笑。
    顾余音在旁边皱眉,也觉得这个故事叫人恼火。
    坐得最远的雁归舟已经开始磨牙了。
    幸好你没看上她。雁归舟哼哼一声,视线扫过旁边的江雪鹤,那点郁气稍微散了些。
    反正那个姓覃的跟他们家又没什么关系,江雪鹤和雁归秋也已经确认了关系,她姐绝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往后自然也不会多看那个覃向曦一眼。
    有江雪鹤这么温柔体贴的人杵在跟前,她姐应该也不至于再眼瞎看上那个不靠谱的老同学了。
    说不准反而更加敬而远之。
    如果说原先雁归舟看江雪鹤只有五分的热切,现在至少上升到了七分。
    你眼光这么高真是太好了。雁归舟由衷地感慨了一句。
    那是。雁归秋毫不脸红地点头。
    雁归舟看看旁边一脸温和不动声色江雪鹤,想了想还是有那么几分不放心。
    她看看雁归秋,又看看江雪鹤,再看看旁边的吃瓜路人顾余音。
    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阻碍了。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雁归舟自觉很合时宜地问道。
    第43章
    雁归秋:
    江雪鹤:
    就连电话对面的宋安晨都顾不上生气了,只剩下震惊:这么快吗?
    雁归舟扒着手指头数了数:两情相悦、见过家长,既没有前任的爱恨纠葛,也没有情敌在旁边拉拉扯扯,看你们这两天感情还变好了,应该也没有什么三观不合生活习惯不统一的矛盾还有其他什么阻碍你们结婚的障碍吗?
    她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地一惊,抬头看向两位当事人,问道:你们不会是不婚主义者吧?
    两人无语了片刻,但还是都诚实地摇了摇头:那倒不是。
    雁归舟高兴地一拍掌心,非常自信地反问: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饶是雁归秋也被妹妹的神逻辑给惊住了,嘴角抽了抽,不是很情愿地提醒她:我们才刚在一起没几天。
    满打满算还不到十天。
    她们爹妈都是交往了一个月之后才领的证。
    而且这都算是十分神速的了。
    又没让你们马上就领证。雁归舟说道,不过早结晚结都得结,提前定下来我们不是好早点做准备吗。
    雁归秋:
    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雁归秋有那么几分动摇了,然后转头去看江雪鹤。
    她本以为江雪鹤会敷衍过去,毕竟是涉及到终生的大事,雁归秋心底隐隐有几分期待,却也知道这是急不来的事情。
    着急反而显得轻浮,她不希望给江雪鹤留下这样的坏印象。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在一起,剩下的步骤不管需要多久,她都等得起。
    但江雪鹤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
    她沉思了片刻,也真有了一些想法:一年后吧。
    她顿了顿,最后说:一年之后如果我们还在一起,那就结婚。
    语气认真,谁都听得出来这不是在开玩笑。
    雁归舟还想说些什么,被顾余音暗暗撞了下胳膊。
    雁归秋在另一边应了声好。
    宋安晨那边有人叫她,打过招呼便匆匆挂断了电话,雁家这边的人开始收拾桌子准备吃晚饭。
    雁归舟和顾余音去厨房端菜,才发现雁父也偷偷站在厨房门口偷听,菜都炒糊了一道。
    见两个孩子进来,他轻咳了一声,面不改色地转头洗锅。
    雁归舟小声问旁边的顾余音刚刚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是还想着日后反悔吧?
    明明她姐姐看起来一点也不抵触,大概就算叫她明天结婚,她也不会有意见。
    不过江雪鹤在这方面就明显要沉稳许多。
    再回头想想,其实一年也不算久,也能加深了一下了解。
    因为江家的事吧。顾余音小声回了一句。
    江家人态度如何还不好说,要真是一声不吭结了婚,那边大概率要发难,到时候雁归秋想躲也躲不及。
    雁归秋自己大约不会介意,但顾余音私心里倒是觉得迟点也好,叫江雪鹤自己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再考虑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再怎么深情的恋爱里,也不能仅仅叫一个人去付出。
    江家?雁归舟对江家的事自然是有所耳闻的,不会是他们家想找姐姐她们的麻烦吧?
    那可说不准。顾余音说道。
    雁归舟皱起眉思索片刻,江家的事原先他们一家就私下讨论过,摸不准江家到底是跟他们家一样有些隐情,还是真如传闻一般不甚和睦,讨论到最后才决定下来,只要江雪鹤不主动提,他们也就不提。
    江雪鹤来了这么些天也没说过家里的事,也已经差不多能看出她的态度。
    未必到仇人反目的地步,但关系显然并不亲密。
    到这会儿顾余音再这么说,雁归舟自然反应过来江家到底是什么态度。
    也叫她猜出一些江家继承权变动的一些内情来。
    实在不行我们到时候把江家买下来好了。雁归舟沉吟片刻,说道。
    噗。
    顾余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转过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雁归舟一通,委婉道:那怕是有些不容易。
    综合各方面实力来说,雁家和江家实力大致相当,雁家因为雁父那一辈能人还算多,可能略微还要更厉害一些。
    但就算是底蕴比他们深得多的栾家也不敢张口就说把江家买下来,以雁家目前的实力来说,确实不太现实。
    又不是现在就买。雁归舟倒是不以为然,江家老爷子年纪也不小了,到时候等那谁上位了,应该就没有现在那么难了,我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顾余音看了看几乎把年轻两个字刻在脑门上的雁归舟,默默把多余的话咽回去,点了点头,鼓励道:有志气,加油。
    年轻人有冲劲就是好事。
    而且年轻也确实是一种资本。
    毕竟这可是雁归秋的妹妹嘛。对商业知识了解甚少的顾余音自知是没那个资格去指点雁妹妹的。
    她们没发现雁父端着盘子在她们身后站了许久。
    江家怎么了?雁父冷不丁地开口。
    啊?两人一回头对上那张严肃的脸,不由地被吓了一跳,都下意识摇头掩藏,没什么。
    雁父狐疑地打量了她们片刻,最后也没有再追问什么:赶紧把菜端出去吧,一会儿凉了。
    两人连连点头,外面的江雪鹤和雁归秋已经将餐桌收拾好,杂物都放到一边,恰好孟女士开门进来,正将外套挂到衣架上,去卫生间洗过手便坐下来等着开饭。
    吃饭的时候没人再说什么扫兴的话,雁归秋今天不知为何格外亢奋,跟旁边妹妹聊着天打着赌,随后便被迫自告奋勇说晚上她要洗碗,其他人当然不会跟她抢。
    不过等到吃完饭,雁归秋就有些后悔了。
    孟女士提了一声下周开始要出差的事,这两天要开始准备文件,吃完饭便上了楼,雁父带着剩下三个姑娘出去放烟花棒,雁归秋看着一桌的碗筷瘫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见她这么期待,雁父心情不由好了几分,咳嗽一声做了主:允许你玩二十分钟再去洗碗。
    雁归秋欢呼一声,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
    门外的小院就有空地,烟花棒也只是那种细铁丝串起的小烟花,火一点便滋啦滋啦的冒火花,院子里的灯都关掉,一眼看过去也挺漂亮。
    雁归秋其实已经过了喜欢玩这个东西的年纪,但心情和兴趣如何也要看身边的人是谁。
    江雪鹤小时候没怎么碰过这些东西,倒也挺有兴趣。
    两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角落的台阶上坐下来,一边随意地点着烟花棒,一边看着另一头兴奋的两人满院子乱窜,闲聊着又说到了小时候的事。
    雁归秋在旁边听着也有趣,不由地问:那雪鹤姐小时候玩什么?
    江雪鹤想了想,答道:积木、拼图、魔方一些益智类的玩具吧,不过玩的时间也很少,大部分时间都被我妈带着参加各种聚会,还有上课。
    雁归秋:上什么课?
    江雪鹤:钢琴、古筝、国画、舞蹈、英语还有礼仪什么的,其他的还有一些,不过上的时间很短,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到初中之后文化课程稍微紧张了一点,就只学钢琴和画画了。
    雁归秋由衷地感叹:真是辛苦。
    习惯了就还好。江雪鹤笑了笑,当时我周围的女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归秋呢?
    我好像没怎么上过兴趣班。雁归秋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童年有些空闲过头了,以前也学过一段时间钢琴,但我五音不全,而且很不喜欢,两个礼拜就被老师亲自送回来了。
    雁父和孟女士也没有强迫女儿培养什么额外的兴趣。
    至于雁归舟,光是学校里各项荣誉都不够她争的,深知她秉性的父母都没敢再把她往课外兴趣班送。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两人对那些陶冶情操的才艺没什么兴趣,反倒一个比一个喜欢往外跑,父母也就给她们报过一些运动类的班,比如游泳、散打、乒乓球羽毛球之类的球类运动,最后通通演变成全家的集体户外活动。
    难怪救人的姿势都那么熟练。
    江雪鹤忽然明白了一些原因。
    以前我爸妈还以为我妹最后会去做个运动员什么的,差点就给送进省队去了。雁归秋笑了笑,运动上她可比我厉害多了,不过嘛,她自己不喜欢,而且我爸也觉得太辛苦了,最后就算了。
    那你呢?
    我?好像就是在公司里来回乱窜吧。雁归秋说,我小时候也没有太大的志气,眼前有什么事就做什么事。
    那些课余时间里,雁归秋是全扑到了公司上。
    不管是雁家还是孟家,她都来去自如,又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只要不是太机密的东西,大人一般都不会太避讳着她。
    她就这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大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家乃至对家的公司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
    孟女士觉得女儿是天才,但天才其实私下里也花费了不少时间与精力。
    不过那会儿雁归秋是无事可做,见父母都因为工作头疼不已,才有了一些帮忙分忧的心思。
    有时候妹妹放假去看望父母和姐姐,雁归秋也会带着雁归舟一起打听孩子越小越有获取情报的优势,以至于雁归秋至今也不太清楚是不是那时候的自己影响到了妹妹未来的职业规划。
    与江雪鹤比起来,雁家姐妹俩小时候确实不太有千金小姐、大家闺秀的样子。
    而且从江雪鹤退学之后轻松考上国外知名的艺术学院来看,显然她的兴趣也学得很深,不是仅仅为了充当门面的程度。
    雪鹤姐能坚持下来才真是厉害。雁归秋由衷地敬佩,如果换成是我,可能连半个小时都坐不下来。
    小时候也是喜欢才学。江雪鹤顿了顿,说,其实小的时候我妈妈喜欢我胜过我哥哥,我也是看周围的姐姐们都这么学,我就想她们能做好,那我也能,而且能比她们好,所以让我妈妈帮我找老师。
    那会儿江夫人什么都依着她,虽然担心她太辛苦,但她一撒娇就什么原则都忘了,连连点头应下来,转头还帮忙去说服江父。
    可惜随着一点点长大,到最后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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