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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

    她又何必这么抓着不放。
    算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吧。宋安晨最后说道,跟雪鹤姐在一起也好,你要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也可以跟她商量商量,毕竟你们以后也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雁归秋静默良久,最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家人。
    挂了电话之后,雁归秋盯着黑掉的电脑屏幕慢慢琢磨着那两个字。
    宋安晨突然提醒了她。
    只要她一直跟江雪鹤在一起,早晚有一天,她们之间的关系将会不仅仅只局限于恋人、情侣之类的字眼,更会是挂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家人。
    她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但那并不意味着原先的家庭就会崩溃瓦解,它们依然存在,理应像是小家庭的小圆外面的一圈大圆,如同护盾一样,不远不近地守护着她们。
    从遇见江旭宇开始,雁归秋觉得如果江雪鹤需要,那么私下里帮一帮她也没有关系。
    因为她不求什么,只是希望能够帮江雪鹤减轻一些负担与压力。
    最重要的是,她本能地认为,江雪鹤并不是会利用她的人。
    江雪鹤那么坚决地将江旭宇挡在外面,便是明确的态度底线。
    如果江雪鹤日后真的想要利用她呢?
    雁归秋往后退了一万步去想那个几乎不可能的可能。
    然后她有些悲哀地发现,即便如此,她大约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这时候的感情不是假的。
    她真心以待,江雪鹤也掏出真心回应。
    若是在第一次去宁城之前的那段时间里,问雁归秋信不信江雪鹤是真的喜欢她。
    雁归秋会说,那无关紧要。
    她一头热地钻进去,全然没有在意过被骗、被利用、被厌烦后会如何,不是一点也没想过,只是深思熟虑之后觉得那也没关系
    那些风险她都能够承受。
    所以她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但是现在,如果再问她同样的问题,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说:我信。
    如果是换做家人呢?
    雁归秋从未来的家人想到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家人,他们之间的感情羁绊未必比爱情更浅,然而或许生来有之,才无法更深切地去体会。
    前世的阴影挥之不去,雁归秋便不敢再去想
    如果再一次重蹈覆辙,又会如何?
    但当她开始去想,她却又忽的反应过来。
    今生重蹈覆辙的条件根本不成立。
    前世的她生在绝境里,错一步粉身碎骨,她爱母亲与弟弟却也病态地依赖着他们,过强的保护欲转化成了控制欲与强势的性格。
    母亲与弟弟心生贪念时,她觉得不好,便直接出手断了他们的念想,却从未想过退让分毫。
    对家人来说,她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块冷硬的石头。
    感情消磨并非单方面的事。
    当感情淡了,那些对利益的欲|望自然而然占据了上风。
    今生呢?
    父母双全,姐妹和睦。
    雁归秋不需要再像明欢一样拼了命地紧绷着每一根神经才能保证自己和家人活下来,所以她可以退让、可以变得柔软。
    她的父母、妹妹,也远比前世的母亲与弟弟更有能力。
    他们不仅有能力自保,也有保护家人的能力。
    所以那些爱最终也绝不会化为利箭,刺进最珍视之人的心口。
    雁归秋怔怔地靠在椅子上出神。
    想到以后江雪鹤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好像恍惚才回到人间,一下子有了支撑与底气。
    不知过去了多久,雁归秋才慢慢放松了身子,顺手拿过桌上的手机。
    她原本想找其他人问问宁城最近的事。
    但大约是没有彻底回过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按下了江雪鹤的号码,并拨通了出去。
    她下意识想要挂断这个点江雪鹤似乎还没下飞机。
    然而在她按下挂机键之前,电话却先被接通了,江雪鹤的声音隔着手机传过来。
    归秋?江雪鹤顶着风声解释,我刚下飞机,今天飞机提前到了,刚准备给你发消息
    她注意到对面的沉默,不由也跟着顿了顿,问:怎么了?
    没事。雁归秋伸手捂住脸,突然感觉眼眶有点热,她说,我只是,有点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大纲,感觉正文也差不多快写完了,还有几万字的样子吧~估计春节能写完
    这本就是个从一见钟情到双向奔赴的理想主义小甜饼,从头甜到尾,后面也不会有啥大的波折
    后面番外应该还是会好几章的,归秋的前世、婚后日常之类的
    第64章
    怎么了?雁父的声音拉回江雪鹤的注意力。
    江雪鹤回过神,愣了一下,才回想起来他先前说了什么,不由有些歉意地说道:没什么,是我走神了。
    她已经到了雁家,还是雁父亲自去机场接她。
    据说是刚开完会,正好顺路捎带江雪鹤一程。
    家里其他人实在都走不开,便只能由雁父想办法抽出时间来接待江雪鹤。
    两人聊的便是订婚的事。
    江雪鹤把江家发生的事简略地跟雁父说了说,也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诚意,雁父并不怀疑,甚至也没有什么意外,思索片刻也说先这样也好。
    雁家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一些细节暂时没法商讨。
    两人只能先聊一聊已经大致有了想法的宴请名单与地点流程,江雪鹤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雁父看她一眼,问:在想归秋?
    江雪鹤被戳中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片刻之后才又意识到可能雁父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然而本能的反应已经将她的心思显露无疑。
    雁父稍稍一想也反应过来,一向严肃的脸上也不由露出几分浅淡的笑意。
    稍微有点担心。江雪鹤说道。
    她也就是这么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好在雁父并未多想,只当她是担心雁归秋会觉得麻烦,毕竟雁归秋向来都是极其厌恶应酬一类的事的。
    这种场合应该不要紧。雁父还安慰了江雪鹤一句,她也期待了很久,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江雪鹤点点头。
    有些事可能还要等明天早上,星阑归秋妈妈那里有时差,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下了。雁父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的话,就麻烦你多留一晚了。
    江雪鹤自然没有意见,只说:应该的。
    那房间还是上次来的那间,可以吗?雁父说道,上次你走了之后,归秋妈妈就把那间房间专门留下来了,你要是觉得还行,以后就留给你住。
    江雪鹤也没有再客气地推诿,笑了笑说:挺好的,那就谢谢叔叔阿姨了。
    雁父放下心来,起身挽起袖子走向厨房,一边嘱咐道:你先坐在这儿看看电视,我去准备晚饭。
    江雪鹤当然不好就这么干坐着,跟去厨房帮着打下手,说是想跟着学一两手,回去也好做给雁归秋吃。
    雁父在正事以外的地方不怎么爱说话,但也时不时地应上两声,态度显然很放松。
    等到两道菜做好,雁父专门拿了饭盒分装部分出来的时候,江雪鹤才注意到雁归舟一直都没有回来。
    雁父在旁边解释:归舟这两天加班,回来迟,我们不等她了。
    分装出来的就是给雁归舟准备的夜宵。
    午饭都是当天早上起来做,不过雁父也并不是每天都有这么多空闲。
    最近星阑内部出了点事,雁归舟甚至还请了学校的假,一心投进公司里,然而短时间内不见起色,只有仿佛看不见尽头的加班。
    雁父向来不插手妻子公司内部的事物,女儿又主要跟在母亲身边学习,雁家近来内部也有些动荡,雁父抽出点时间来准备一顿饭也已经很勉强,自然也没办法帮上更多的忙。
    今天能抽出时间还是用前后几天的加班换来的。
    雁父也不拿江雪鹤当外人,闲聊之间无意间提起这些事,说着又反应过来,还不忘嘱咐她回去之后不要跟雁归秋提。
    她一个人在那边,又要忙学校的事,又要忙你们订婚的事,也没有那么多精力。雁父说道,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星阑最近也已经快忙完了,很快就能回国了。
    雁归舟毕竟年轻,就当是历练历练。
    江雪鹤点头,也不好再说什么,公司事务上的事她是不太好插手的,只是多少还是上了点心,准备等晚上找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雁归舟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深夜,客厅里只留了几盏小夜灯,她大约以为家里人都已经睡着了,眯着眼睛梦游似的往楼上钻。
    啪嗒一声轻响,厨房的灯亮起来。
    雁归舟被吓了一跳,回头看清江雪鹤的脸,才拍着心口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下来倒杯水。江雪鹤解释道。
    雁归舟缓过神,她看起来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但还是强撑起精神跟江雪鹤打了声招呼。
    江雪鹤微微颔首,一边让开了位置,说道:你爸给你留了些吃的,要热一下吗?
    听她这么一说,雁归舟才后知后觉肚子里空空荡荡,打了个哈欠之后精神了一些,便点了点头。
    饭盒都是能够直接微波炉加热的,就是口感必然差了些。
    不过雁归舟也不是很在意这点小事,站在微波炉旁边盯着上面倒数的数字,眼睛都快要发绿。
    看来真是饿狠了。
    江雪鹤看着觉得有些好笑,有心想拍下来给雁归秋瞧瞧,但心底同时有多少有些担忧。
    雁归舟一个从旁跟着学习的学生都能累成这样,公司里的事麻烦可能不小,至少绝不是雁父嘴上那么轻描淡写的问题不大。
    然而雁归舟一边等着饭菜加热,一边跟江雪鹤聊天,也完全没有提到一点工作的辛苦,反而说起订婚的事
    雁父已经直接把江雪鹤拉进了他们家的群里,订婚的事也一起宣布了一下。
    当然他们的想法都是等到人齐了,再面对面一起宣布比较好,可惜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凑不齐人,只能暂时接住一下网络工具了。
    雁归舟忙了一天,倒也还把这件事记挂在心上,跟江雪鹤提了些订婚宴上的建议。
    江雪鹤端着杯子站在一旁安静地听了一阵,跟雁归舟简短地讨论了两句,直到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两人才止住话头。
    雁归舟坐在门口的餐桌上吃迟来的晚饭。
    江雪鹤坐在一旁陪着她喝水,看见她眉宇间掩不住的疲惫,最后还是忍不住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的话,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雁归舟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说好。
    但江雪鹤也不确定她到底听进去没有。
    雁家人在固执这个方面的特性或许也是如出一辙的。
    等到江雪鹤回到房间,跟雁归秋打了个电话,大致地说了下跟雁父商量完的结果,说到最后,她再三犹豫,还是没有直接把雁归舟那边的事直接说给雁归秋听。
    这种事现在说起来,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回去之后或许可以再仔细跟雁归秋商量商量,要不要让她回去旁敲侧击一下,江家这边说不定也能帮上一些忙。
    既然已经谈到了订婚的事,日后两家的往来自然是必不可少,这方面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避讳的。
    江雪鹤最后把那些话咽回去,只跟雁归舟聊了聊一些日常的事。
    毕业答辩安排在隔天,雁归秋早就准备好,如果没有意外,早上就能结束。
    但江雪鹤这边还肩负着自家老爷子下达的重任,实地考察一下宁城这边的酒店承办宴会的水平如何,到时候再综合对比选择。
    这么一来二去,隔天江雪鹤可能也回不去。
    雁归秋闻言多少还是有些失望:早知道我就跟你一块回去了。
    江雪鹤无奈:后天不是还要拍毕业照吗?
    大后天还有社团里的毕业聚餐
    都是早就定好的集体活动,总不能因为雁归秋一个人就临时改时间。
    虽然雁归秋说她都能请假,但江雪鹤觉得大学的毕业季四年也就这么一次,她不希望雁归秋错过她的青春里本该留下的美好回忆,最后当然还是把雁归秋劝了下来。
    我尽量早点回去。江雪鹤顿了顿,回应着雁归秋早上才对她说过的话,我也想你了。
    雁归秋那边一下子没了动静。
    江雪鹤几乎能听见电话对面的呼吸声,静默了良久,她才听见雁归秋一声很轻的嗯。
    像是什么紧促的东西一下子舒展开来。
    那我就在家等你。雁归秋最后说道,晚安。
    江雪鹤也回道:晚安。
    隔天早上刚过八点,雁父就有些歉意地来敲响了江雪鹤的房门。
    孟女士那边打来了跨洋电话。
    并不是不知道国内的时差关系,而是她那边实在抽不出时间,过一会儿还有推不掉的一场会,只得委屈一下江雪鹤提早起床。
    江雪鹤正好刚醒,闻言倒是有些无奈:下次可以早点喊我的,不要紧。
    雁父严肃着脸点点头。
    大致的情况孟女士已经从群里了解了一遍,对此同样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有一些隐忧,担心时间太赶,公司的事处理不好,没办法更用心地去替她们筹备。
    江雪鹤原本也并不准备劳烦这些忙碌的长辈们,有条不紊地跟他们聊了聊自己的想法。
    很多事情都有相关的专业公司帮忙策划流程,也并不需要她们事事亲力亲为,压力就会小上很多,就算只由她们自己来安排,也不会太过辛苦。
    而且恰好她们两人这期间都没有什么其他的事要忙,还有着大把的空闲时光。
    只要能拿主意的长辈们不反对订婚的事,剩下的一些程序上的东西都可以算作小事。
    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已经大致聊出了一个雏形。
    最关键的几个问题定下来之后,江雪鹤这趟旅程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大半,至于剩下的,雁父直接掏出手机给熟人打了声招呼,便有专人上门请江雪鹤去市里最有名的几家高档酒店实地走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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