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债主他超凶 > 债主他超凶
错误举报

债主他超凶——梨子甜甜(13)

    啊?!正在卫生间开着花洒里干坏事的何洛,突然间听见他妈的声音,差点都给吓萎了。立马颤着嗓子回道:不用不用,我就是天气热了有点上火,没出什么事。
    吴群芳听了这才放心:那妈妈最近多做点清爽的吃食,一定是妈妈最近做的东西太油腻了,这天气又热又闷,你又天天熬夜加班的,想不上火都难,照我说,你还是辞掉这份工作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好
    吴群芳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通。何洛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专心干着自己的事,很快,他脑袋一白,浑身有点发飘地靠在瓷砖上,享受着沐浴带给他的舒适感。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他的听觉渐渐有所恢复,隐约模糊听见在厨房忙碌的吴群芳在唠叨吃饭什么。
    身体还有点发软的何洛听到这两个字马上来劲了,扯过墙上挂着的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神清气爽地朝外面的吴群芳大声说:妈,我今天要喝两杯豆浆
    顿了顿,又改了口:不,我要三杯!我要喝三大杯豆浆!你多打点!
    吴群芳不禁疑惑:这么多,你喝得完吗?!
    何洛声音中气十足:喝得完!
    现在别说是三杯豆浆,就算是三大碗白米饭,他都能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因为,健康的洛洛他又回来了!
    没有什么比身体好更令他开胃的事了。
    自从上次傅薏带他去健身俱乐部疯玩了一个晚上回来后,他的身体就渐渐恢复正常了。每天早上该有的反应都有了,到了今天更是彻底好了。
    就是有一点很奇怪。
    何洛羞窘地抓了抓头发。
    原本医生让他找个女朋友培养培养感情,他梦里出现的应该是个女孩子才是。
    可是那天回来,他就发现陈霜把他删了,应该是在气他那天当她面跑掉的事。
    事后他虽然买了份道歉的礼物让陈涵转交给陈霜,对方也没有很生气,只是莫名其妙说了一通他拒绝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话,但这段缘分也因此断掉了。
    后面就没再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了,他也天天忙加班,没有再想这茬事。倒是晚上时不时做梦会梦见傅薏。
    是的,没错,就是傅薏。
    何洛自己也纳闷,他不想梦见的,可是每天晚上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傅薏在笑的画面,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他梦见傅薏亲他了
    就在今天早上!
    何洛一想到梦里的那些画面,脸都憋红了。他隐约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对劲的事,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知道一想到傅薏他的身体就好了。
    哎呀管他呢,病好了就行。
    反正做梦这种事又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而且他做的梦,只要他不说,傅薏也不知道呀。
    何洛想不通,就决定不想了,安安心心穿好衣服出门喝他的三大杯豆浆去了。
    红盛酒店。
    一楼装扮得华丽而豪华的宴会厅里,傅薏身着一身不算高调的黑色西装端了个酒杯伫立在宴会的一角,明明不是什么显眼的地方,可他所站的位置总是接二连三的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甚至以他为中心点建起了好几波三五人的小团体,弄得原本很是僻静的角落热闹非凡。
    今天的晚宴是业内的一位比较有名的老板为女儿举办的订婚宴,邀请了众多同行来给女儿撑场面,傅薏自然也受邀在内。
    原本这种事,傅白替他参加就好,可傅白说,这位老板的未来女婿家在海外的产业盛大,是他们傅氏要交好的存在,傅薏这才不得不走这趟。
    傅氏家大业大,这两年联合恒薏更是在各行各业发展得顺风顺水,就连国外半死不活的产业近两年来也开始死灰复燃逐步恢复缓慢上升中。
    这些全都离不开傅薏的指导。
    而傅薏自己其实根本不想管傅氏的事,他是他,傅氏是傅氏,虽然同为一家,可一家人里也理应有个亲疏远近。但自他家接手傅氏手后,什么阿猫阿狗家族里的大小事都要他来管,令他烦不胜烦。
    可没有办法,谁叫他欠傅氏一个天大的人情,为还这些人情,这辈子他都得跟傅氏绑在一起。
    傅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有点落寞的举杯抿了一口杯中酒,面上神情不变地跟来和他打招呼的人客气交谈着。
    感受到围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傅薏很不悦地微蹙了一下眉。如果是别的酒会倒也罢了,但今天是别人的订婚宴,这么多人围在他身边,倒显得他比主角都还要出风头了。
    傅薏给身旁的傅白使了个眼色。傅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与傅薏挨在一起说了几句悄悄话:哥,没办法,成总那边忙地不可开交的,他的那个女婿产业又都在国外,在场又没几个在国外有产业的,他们不都可劲巴着你。
    在场的都是生意人,别跟他们提什么订婚宴不订婚宴,就算今天是婚宴在他们眼里那也是一个交际场。
    更何况傅薏还挺神出鬼没的,一般的交际场所根本就看不见他身影,这好不容易遇见他一次,可不全都过来套近乎了。
    傅薏可不管这些,眼角余光瞄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成总女婿,扔给他一句话:这里的事情你来解决。直接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正聊着天的几人见傅薏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正懵着,就见傅白顶着一张笑脸出现在他们面前:几位不好意思,我们傅总有点事要忙,吩咐我来招待几位,几位没有意见吧。
    几人连连摇头:没有意见。
    这傅白虽只是傅薏的一个特助,可傅薏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特助,而且这个特助的权力还特别大,替傅薏管着不少事。加上两人又同一个姓,业内有不少传言在说,这是傅薏给恒薏培养的接班人。
    不管这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只要傅白还在恒薏一天,都是他们需要交好的对象,他们当然没有意见。
    事实上跟傅白交谈可比跟傅薏交谈要轻松得多,不管说什么对方都顶着一张笑脸,不会让人觉得为难,当然车轱辘话也多,扯半天都扯不到重点上去。几人交谈了十多分钟,见在傅白这里实在讨不到什么好处都悻悻然离开了。
    周围其他围着等机会的人见主角都离开了,也走了不少,只有极少数不死心的还留着原地在跟傅白攀交情。他们想得很简单,既然从傅白嘴里套不出什么话,那就换个思路打打感情牌嘛。
    白特助,你们傅总年纪不小了吧。傅白正跟人绕着弯子,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愣了一下,笑笑:可不是,四舍五入都快奔四一老大哥了。
    诶,哪能这么说啊,那人听见傅白这么调侃傅薏,也跟着笑,你们傅总比起我们这些人来,那都算年轻得不能再年轻了。说完,他凑近了点傅白:我的意思是,你们傅总都这个年纪了,就没有考虑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
    个人问题就是婚姻情感等问题。
    但凡到年纪还没结婚的人,到了这种交际场所都难免会被人问起,傅白也熟稔地回答:怎么没考虑过,我们傅总的性取向大家又不是不清楚,不合他心意的他都看不上。
    那人听后又笑了:照我说,你们傅总不是没有不合心意的,就是压根就没想找,要诚心找哪能找不到呢。
    说着就要神秘兮兮地塞给傅白一张房卡,房间里的会是什么东西,自然不言而喻。
    傅白厌恶地皱了皱眉,他最讨厌这种拿人来做交际的人。更何况傅薏不找人的原因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吗?!
    傅白没有接房卡,他以上洗手间为由拒绝了。可等他从洗手间里回来,手上还是多了一张房卡,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正要去找傅薏。
    巧了么不是,他刚一看到傅薏就见一个服务员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一不小心将端着酒杯的盘子给洒了,酒水正正好,全洒了傅薏身上。
    顿时全场寂静了下来,众所周知,傅薏他有洁癖
    果不其然,在酒水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傅薏的脸色顿时就黑的难看,吓得服务员当即不停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们有给客人准备换衣间先生您可以跟我去换衣服
    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的,傅白都替她累得慌,走过去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来处理。
    服务员有些为难,但对上傅薏那张明显压着火气的脸,打了个寒颤,还是退下了。
    服务员一走,傅薏不满地睨着傅白,冷笑:你处理?
    傅白耸耸肩,将手里的房卡交给傅薏,笑了笑:火气别那么大嘛,哥,这个服务员也是听命行事,你为难她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房间里换身干净的衣服,没准有惊喜等着你。
    傅薏看了眼手中的房卡,眉心蹙起:你搞什么?
    傅白扯着嗓子啊了一声:搞惊喜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天气骤降,大家也要注意防寒保暖。
    第19章 小嫂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福祸相依。
    何洛觉得最近自己有点犯这个。先前他身体不好的时候,他觉得大家都还好好的,现在他身体好了,他发现大家都不好了。
    先是晋远,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把他们寝室的人聚到一块,陪他喝酒。他那低血糖的毛病,平时稍稍喝一点还行,喝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幸好半路杀出了高新羽,让晋远给揍了一顿出气,才没有使得晋远喝酒喝死。
    高新羽就是在大学里偷了晋远做的系统,害得晋远创业失败,被迫和他一样进入鹤城科技当个普通员工的小人。
    这个小人做得有多绝呢,在晋远做出系统的第二天就把晋远的系统拿去注册了只有他一个人名字的著作权,还买通了跟他们一块做系统的人,把晋远摘得干干净净,弄得晋远想告他都没有证据。
    现在这个不要脸的小人不仅拿着晋远的系统开了公司,还要公开售卖系统。
    桌子隔那么远,何洛都听到了。就连他们老板江鹤胃喝吐血都要拿下来的系统,可想而知他们偷走了晋远多么远大的前程。
    晋远只是把他拖出来爆揍一顿都算是惩罚轻的,要换成是他,看他不把他给打成半身残疾,叫他生活不能自理才怪!
    再是他自己,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班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他,但每每转过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更奇怪的是,他晚上和晋远一块下班,还能天天在电梯撞上他们老板江鹤!
    他们老板江鹤,跟傅薏一样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创下了国内首屈一指的上市公司,手握经济命脉,是他们这种普通员工需要仰视的存在。
    这种犹如大佬般平时想见一眼都难的存在,如今却天天晚上在电梯里撞见,弄得他和晋远两人每天下班都跟上刑似的难受。
    尤其是何洛自己,他在工程部上班本就是半吊子水平,要没有晋远,他根本不行,现在每天跟老板这么近距离接触,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把他给开了。
    为了弄清楚江鹤究竟是为他们两人中的哪一个来的,何洛出了个主意,他今天不跟晋远一块下班了。
    江鹤就一个人,他们有两个人,他要堵一个人就势必要舍弃一个人,被堵的那个人向他直接问问他要做什么不就好了。
    这天何洛提心吊胆地比晋远早走了十分钟,从进入电梯一路到出公司都畅通无阻,没有碰到一点老板的影子。
    一直压在何洛心上的那块大石头顿时就落了地,他忙不迭地掏出手机给晋远发了一条报平安的消息:兄弟,我安全出公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终于没有碰见那个变态老板了,看样子不是冲我来的,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他就一身轻松地回了家。
    回到家,家里不出意外地气氛很低迷,他爸和他哥这个点都还没有休息,一个人抱着电脑在不知道在电脑上敲什么,一个人拿着电话不停地扒拉通讯录,犹犹豫豫地不知道打给谁。
    说来说去还是上次那笔工程款的事。
    上次投资方拖欠的那笔工程款,虽说他哥找朋友借钱填上了窟窿把这个工程项目给做下去了。可这都竣工一个月了,这笔钱却还是没能要下来。
    按理说,他们如期交工了,项目也做得没有任何问题,走法律程序也好,还是走其他途径也好,只要他们有时间跟投资方耗,这钱总有一天可以要回来的。
    可现在问题是,这钱不是他们的呀,是他哥借的!
    虽然人家没有催着他们还钱,可借给他们这么大一笔钱人家本身就是担了风险的,到期没有把钱还给人家,失了信不说,他们自己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尤其是何荣昌,心里的愧疚感简直无法言喻,要不是他老了不肯服输,硬要跟年轻人比眼光,接二连三投资失利,弄到最后公司破产,也不至于害得两个儿子跟他一块受苦受累。
    这次的工程款没有要下来,大儿子嘴上说着没事,他朋友不急,自己却拼了命的接工程,不管是大活还是小活,只要能接的活他都接,每日每夜连轴转拿命似的熬。
    他看着也心疼,想联系联系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催催款,拿着手机翻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找谁。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呐。
    何洛将家里的情形看在眼里,他查了查拖欠他们家工程款的那个投资方叫黄玉辉,也是个房地产商,以前还经常提着礼物上门来拜访他爸,不过他爸没怎么搭理就是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人家不搭理他们了。不过,何洛还是觉得他爸人品更好些,他爸不搭理这个黄玉辉是因为他总想走他爸的捷径,而这个黄玉辉明显就是小人得志!
    何洛挺瞧不上这种人的,可再瞧不上也没有办法,现在人家卡着他家脖子。
    他爸他哥拉不下来脸去找这种人,他拉得下来,反正他以前就是一吊儿郎当的富二代,闹个笑话丢个脸什么事的常有,脸皮可厚可厚了。
    于是何洛每天下班饭也不吃了,一下班就去堵这个黄玉辉,去他公司等他下班,去蹲他家大门,去他要去的交集场所,只要一看见人,他就冲上去问:黄总,景秀苑三期完工的工程款,贵公司财务到底什么时候能打款啊。
    大多数的时候,何洛不出意外都被保安给架走了,但也有他能钻到空子的时候,比如这个黄玉辉出去交际的时候,交际场所他就没有办法拦他吧。
    他不蹲包厢外,就蹲厕所边,等黄玉辉喝多了出来上厕所,他就赶紧咽下卡在喉咙里干得噎人的馒头,凑上去继续问:黄总,景秀苑三期的工程款,贵公司财务到底什么时候能打款啊,这都快两个月了,别下面的财务把钱给贪墨了吧。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