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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守则[无限流]——圆不溜啾(32)

    白晓将盒子一盖,嫌弃的用被子擦了擦手:没事,不是毒药。
    那是什么?陈砚问道。
    呃,就是用来擦身上的白晓艰难地措辞。
    青年恍然:身体乳!
    白晓:
    白晓用力地点了点头:对!
    陈砚瞥了眼木盒,嘀咕道:这么小一盒,够擦一次吗?
    话音刚落,他似乎听到身后传来噗地一声,回过头却只看到方蒋认真地在书桌附近寻找线索。
    在外室搜查的司南有了新发现:白晓,釉烟衣服的袖袋里有白色的粉沫。
    不会又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奢侈爱好品吧。白晓边吐槽边走上前,接过纸包。
    司南道:是毒药吗?
    白晓研究了许久,道:这好像是铅粉,磨得还挺细,以前的人会拿它来化妆。
    那和施章中毒没什么关系了?司南将东西放了回去。
    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大概是釉烟自己涂抹用的吧。白晓道,毕竟谁还不是只颜狗呢。
    书桌下面放着个瓷盆,里面还有些没烧完的黄纸。方蒋拿起一支毛笔,蹲下身用笔杆翻了翻里面的灰烬,找到了半张没有烧完的纸。
    似乎是张方子,依稀能看到上面有施章的名字,还有一些描述中毒症状的词,诸如七窍流血、腹部肿胀之类的。
    不过这张纸的重点应该是诊断的那一行。
    千红草中毒。白晓念完道,大概是虚构的毒药,我不曾听过。
    方蒋点点头:如果是虚构的,那应该能找到相应的说明,否则这个线索太鸡肋了。
    然后,我们要去找有千红草的人。陈砚接话道。
    嗯,虽然有它的人不一定是凶手。方蒋道,很常见的破案路线。
    四人刚刚都围在书桌前,专注于眼残破的纸张,有了定论后,视线才离开。
    然而就在他们抬头的瞬间,施章的房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阴暗又狭窄,泛着幽幽绿光的通道。
    根据我多年游戏经验,白晓默默往司南身边靠了靠,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方蒋往前后方向各走了一段距离,两边却都看不到尽头。
    要兵分两路吗?他问道。
    司南瞥了白晓一眼,道:一起吧,分开太危险了。
    前面还是后面?
    陈砚突然眯起眼道:前面好像有动静。
    那我选后面。白晓立刻道。
    好。方蒋没有提出意见,依旧走在第一个。
    获取线索并非一定要有先后,只要不遗漏,便能拼出真相。这条路不管前后,九成都会有些什么,所以在他看来,区别不大。
    约莫走了七八分钟,陈砚陡然停下脚步。
    怎么不走了?白晓在后面问道。
    有动静,和之前的一样。陈砚看向前方,像是什么摩擦的声音。
    我们绕回来了?白晓小声道。
    嗯。借着微弱的光线,司南找到了自己出发前,插在墙壁凹槽里的硬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白晓感叹道,早知道不兜这一圈了,浪费时间。
    方蒋暗暗吸了口气,绷紧了神经道:如果出现追逐战,我们统一往后跑,不要乱了。
    陈砚疑惑道:这里是个环形的甬道,能跑掉吗?
    方蒋笑了笑:就是环形才更简单。
    陈砚有些不太明白,但男人已经动了起来,他只好先跟上。
    磨擦的声音越来越响,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他面前点着一盏油灯,奇怪的是,烛光仅仅照亮那人面前一小块地方,稍稍离得远些就看不清了。
    他整个人坐在阴影中,只有一双过份秀气的手露在外面。那只手拿着一块像是千层底的东西,用锥子在边缘钻着孔。
    他在做鞋子?白晓压低声音道。
    忽然,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幽幽地问道:你有线吗?
    第45章 尸宅5
    白晓嘴张了一半, 想起之前惹得祸事,立刻又闭了起来,眼睛不停地瞄着青年, 偷偷从衣兜掏出一袋未拆封的手术线塞到了他手里。
    陈砚接过,利落的拆开, 扔给了黑暗中的人影。
    秀气的手拾起手术线,摸了一会, 吧嗒一声拽断了。
    不行, 韧劲不够呢。
    要不是怕激怒NPC, 白晓真想上去踹他一脚:那是你自己不正常,不是手术线没得排面!
    你有线吗?
    看来是要特定道具了。方蒋道。
    白晓道:可这里不是环形道吗?刚才走了一圈,没看着有什么能当线的东西啊?
    在哪里能找到你想要的线?方蒋试着询问道。
    NPC居然真的回答了。
    每个人身上都有啊。那人说着,用细长的指甲划开了手腕, 从里面抽出了一截青筋,可是, 不够用呢?
    白晓:
    他要忍住吐槽的欲望, 眼前这位说不定被激活后会变成小BOSS。
    不行, 我血管抽出来会死的。陈砚一本正经地反对道。
    白晓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你也抽不出那么丝滑的感觉。
    NPC这次没有搭理,而是继续问道:你有线吗?
    现在怎么办?白晓道。
    肯定不是抽我们的。方蒋看向他们绕过来的方位道,过去看看, 之前没有异状,很有可能是没有出发剧情的原因。
    也对, 白晓道, 真的是白跑一圈。
    既然如此,陈砚疑惑道, 为什么不在另一侧设置个障碍呢?
    白晓随口道:大概觉得没必要, 毕竟也就是浪费几分钟的事情。
    几人继续往前走去, 身后的烛光和手指消失在黑暗中。
    奇怪,好像和刚才走的时候感觉不一样。白晓道。
    陈砚回道:光线不对。之前是绿色的,现在偏蓝紫色。
    司南道:脚下之前是石板的触感,现在更像是泥地。
    方蒋抬手往身侧碰了下道:墙壁变成了层层缠绕的铁丝网。
    谢谢各位贴心的说明,白晓沉默了片刻道,我们是不是走的有点久?
    嗯,肯定不是环形的了。方蒋停下脚步,空间变小了。
    陈砚从身后探出头。
    原本能容纳他们直立行走的通道被挤压得变了形,只能微微躬着身子前行。
    距离拉大,万一遇到危险跑起来容易些。方蒋说完,正要弯身钻进去,被陈砚按住了肩膀。
    我走第一个。青年道。
    方蒋道:我经验比较丰富。
    我比你能打。
    鬼怪不一定吃物理攻击。
    我溜过那个黑大壮,反应比你快。
    方蒋见状不再坚持,他从终端取出随机传送的卡牌,递向青年:万一来不及
    他的动作被司南打断。
    我有更合适的。
    司南拿出的卡牌叫磁铁。秉持着同性相斥原理,只要对方和持卡人性别相同,就会被弹出去。
    陈砚默默将自己手上的牌收了回去。
    他本来是打算把狮子王给方蒋,遇见危险时,让他给自己加个无敌buff,替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不过,这个空间,方蒋要想把他举起来,估计他们两个都得跪着。
    青年接过卡牌,钻了进去。
    方蒋和陈砚保持着大概十米左右的距离跟在后面。
    越往前走空间变得越狭小,他们从躬身换成半蹲又换成会跪爬。
    幽暗的光线晦暗不定,浓重的腐臭味熏得眼睛都睁不开,离身体不到半臂距离的铁丝网上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动物尸体,无风摇晃着,不经意间就拍到了他们的身上脸上,着实把几人恶心的够呛。
    再走下去,不会要匍匐前进吧?白晓甩了甩手,这黏答答的地面,让我趴下去,不如当场砍了我!
    他刚说完,走在最前面的陈砚就唔了一声。
    难道被我说中了?白晓满脸绝望。
    不是,青年站直了身体,通道变宽敞了。
    白晓一听,喜上眉梢:快快,我们快出去。
    方蒋看着挺淡定,听到这话,立刻加快了速度。就在他快接近出口时,陈砚忽然喊了声:来了!
    青年所站的地方比他们刚进来时还要大上一圈,光线也更加明亮,只不过像有人不停开关灯似的,一闪一闪的。
    仿佛所有关节都反扭了的干尸,倒退着用奇怪的姿势缓慢从远处走来。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躯体干瘪,很难分辨出性别。比较醒目的是右手腕上好像戴了个镯子,腰间还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镂空球形饰物。
    陈砚将磁铁扣在手上,没有立刻使用,而是摆出了警戒的姿势,准备尝试迎击。
    折回?走在最后的司南见男人没有出声,开口问道。
    方蒋的手脚退了一半,又停了下来:等一下。
    白晓纳闷道:不马上撤退,砚子不是白替我们争取时间了?
    方蒋言简意赅的解释道:对面不是死路。
    原本这个计划,是针对空间不大时遇袭的下下策,但现在对面有路可逃,与其慢吞吞返回,不如试试穿过NPC。
    当然,后者的前提是,这个怪物能被缠住。如果和施章一样可以闪现,就有些麻烦了。
    陈砚听到方蒋的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来还站在原地的青年主动走向了干尸。
    约摸离NPC还有四五米的时候,干尸突然加快了速度,瞬间冲到了陈砚面前,一只手反身抓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刺向胸口。
    青年扣住对方的手腕,猛得用力一拧,生生把干尸的手臂扭成了麻花。
    他的反击还没有结束,避开左手的攻势后,陈砚借着对方的肩膀,翻到了干尸身前。只听得一连串的咔嚓声,NPC的胳膊已经绕肩半周,断掉的骨头直接刺穿了皮肤。
    场面非常凶残。
    干尸的行为比较僵硬,不知道先解开右臂的桎梏,而是直接张嘴去咬陈砚。青年见状,把他的胳膊横拽起来挡在自己面前,于是NPC一口啃在自己的手臂上了。
    陈砚顺势将他抵在钢丝网上,另一只手制住干尸的左臂,扭头看向白晓几人。
    快。
    方蒋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闻言一个箭步冲了出来,三人飞快穿过干尸,到达了安全距离后,才停下。
    砚陈砚,过来。方蒋看着NPC逐渐变红的眼睛,急道,他要狂暴了!
    好。陈砚正要松手退开,眼睛无意中瞥见干尸被刺穿的部位,顿时愣住了。
    就在他分神的片刻,NPC的力气暴增,挣开了青年的钳制,直接将人狠狠甩了出去。
    砚子!白晓急得大叫。
    陈砚在空中快速调整身形,用双脚踩上半空中的铁网,屈膝缓冲,接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地上。
    在光线亮起的时候,方蒋似乎在青年的手中看到了什么细长的东西。
    短暂的光暗交替间,干尸再次移动到了陈砚的面前,抬手攻了过来。
    白晓整个人都蒙了,下意识抬脚就要冲过去,被司南拦了下来。
    他没事。
    一直闪烁的白光停了下来,铁网牢笼变回了潮湿破旧的砖头墙壁,幽幽绿光照着最初的甬道。
    回来了?白晓快步跑到青年面前,有没有伤着?
    没事,陈砚道,只是被指甲划了下,皮外伤。
    划到了?那玩意也不知道有没毒,我身上有酒精棉和绷带,衣服脱下来,我帮你处理下。
    陈砚看着白晓手上的东西,无语道:你是哆啦A梦吗?
    习惯,你懂的,我们家那臭老头动不动挂彩。
    不用了,陈砚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精壮的腰身和八块腹肌的腹部,出来后伤口就消失了。
    白晓眼睛一热,收起棉球绷带时,暗暗摸了下自己的小肚子:那怪物怎么突然没了?
    方蒋瞥过青年露在外面的皮肤,借着去拿他手里的血管,顺势装作随手替人理了理衣服:是因为陈砚拿到线了吧。
    青年将卡牌还给司南:嗯,我在他露出的伤口处看到的。
    这难度也太高了,换个人得死在那里吧。白晓吐槽道。
    不,陈砚有些羞愧地摸了摸鼻尖,血管有一头是系在手腕上的,不用把干尸的胳膊拆开,应该可以直接抽出来。
    但凡手上有个稍微派的上用场的卡牌,白医生应该也没问题。司南直白道。
    不,你高估我了,白晓摆摆手,我的大脑说它做不到在那种时刻冷静思考。
    陈砚道:也许让方蒋走在前面更好点。
    男人从青年身旁经过,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你做的很好了,我未必比得上。
    四人走到做鞋子的NPC面前,将血管扔了过去。
    NPC抚摸着线,又开口道:终于有线了,可是,我没有做鞋面的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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