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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教科书版逆袭手册by咖啡要加糖全文免费

    众人:???
    上座?
    不会是他们想的 那样吧!?
    一群人无比震惊的抬起了头,望着他们的新帝牵着国师大人的手,那粗糙古铜的手掌与那鲜嫩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呼耶颉利牵引着淮安走上阶梯,薛公公机智的在龙椅旁多加了一个凤椅。
    那凤椅一般是为皇后准备的,薛公公自觉猜到了皇帝对国师的感觉,当下没有任何犹豫,果不其然赢得了呼耶颉利一个欣慰的眼神。
    薛公公看了眼淮安,望着那他出尘淡漠的脸,默默地低下头。
    国师大人,有劳您了。
    薛公公如是想。
    淮安在龙椅前站定,抽回手掌,敛眉后退一步,低声道:陛下,这不合规矩。
    没什么不合的,你快坐啊。呼耶颉利催促。
    若不是这龙椅只有一张,他怕吓坏这底下的臣子,说不定他连龙椅都给淮安坐了。
    毕竟自己的阏氏,是需要宠的。
    淮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顺的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当一尊雕像,将底下打量的视线视而不见。
    一直到早朝退去,这些打量的视线也没有全部消失。
    淮安站起身,正打算自行离去之际,呼耶颉利又凑了过来,将他拦住:阏氏,你觉得这椅子舒服吗?
    淮安微愣:陛下,臣并未姓燕。
    呼耶颉利心道糟糕,一时高兴过头,结果将这可汗夫人的称呼给说出口。
    不过好在汉人并不知道匈奴对于可汗夫人的称系统101号,是以淮安这般询问,反倒让他舒了口气。
    呼耶颉利倒不后悔,当下见他不懂,又腆着脸道:你不喜欢阏氏这个称呼吗?
    倒不是不喜,只是
    未等淮安说完,呼耶颉利干脆利落的牵起他的手,道:既然不是不喜欢,那就接受吧。
    朕现在是皇帝,朕说你是阏氏,你就是阏氏。
    清冷的国师大人意图挣脱对方的掌控,奈何呼耶颉利的手即霸道又有力的将淮安扣住,不让他有半点机会溜走。
    淮安只得提醒道:还请陛下放开臣。
    不放。呼耶颉利又霸道又蛮横的握紧。
    对方的手掌滚烫而又粗糙, 握得又紧,生生让淮安有了疼的感觉。
    淮安眉头微蹙,呼耶颉利下意识的松了松手,也就这会儿时间,青年便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远离这位新帝王。
    淮安鞠手:陛下,微臣先行告退。
    站住。
    呼耶颉利道:朕让你走了?
    淮安停下脚步, 温和的眸色渐渐冷凝。
    陛下,还请自重。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独独留下对方懊恼不已。
    呼耶颉利显然明白是自己太急躁了,但只要一想到对方不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他顿时有种焦虑的感觉,巴巴的望着淮安离去的背影,只恨不得变成他身上穿的衣服,随时随地的近身贴近对方。
    奈何惹恼了对方,他惆怅的坐回龙椅,叹了口气。
    底下望着自家大兄的呼耶塔里也叹了口气。
    呼耶颉利这才发现他的存在:你怎么还在?
    我一直都在这里。呼耶塔里斜眼,撇了撇嘴:我可是从头看到尾的,你调.戏人家国师不成,还趁对方不知道阏氏是什么意思,刻意吃人家豆/腐。
    大哥。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流.氓呢?
    呼耶塔里并不在乎自己大嫂是男是女,毕竟他们生活在草原上,并没有像中原人那样恪守礼仪,各个死板的不像话。
    不过许是他这句话惹得呼耶颉利不满,呼耶颉利撸起袖管,直接下去踹人:你说谁呢你?老子是你哥,你有种再说一遍!?
    呼耶塔里机智的溜得飞快:大哥你就别唬人了!你就这德性还能追得上大嫂?
    他转头对着呼耶颉利做了个鬼脸,大笑离去:大哥,汉人可不像咱们这么开放,看样子,你有的追咯~哈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一直飘到老远,呼耶颉利黑着脸,差点就忍不住暴走。
    但到底是同一个母胎出生的兄弟,他忍了下来,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最后一挥手,叫了薛公公,道:摆驾回宫!
    薛公公战战兢兢地抖着两条老腿:是、是
    作为一代新王,呼耶颉利将所有大国小国全都打了一遍,他战功累累,杀人如麻,身上自带的凶匪血气足以吓破寻常人的胆子。
    更不要说呼耶颉利的战功堪称神迹,但凡他出场的战役,从来没有败过,这也导致了中原人对他又恨又怕,几乎达到了闻风丧胆的境界。
    哪怕薛公公至今跟了呼耶颉利数月,心底依旧惧怕不已。
    整个皇宫,或许也就淮安不惧对方。
    念及此,薛公公对淮安的存在,又心疼又惋惜。
    只要一想到新帝竟然如同旧帝一样对国师产生了那样的感情,薛公公只得感慨世事无常。
    呼耶颉利觉得淮安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否则也不会重新回到摘星楼里居住,这段时间以来,呼耶颉利不务正业,一个劲的往摘星楼里跑。
    淮安作为国师,自然是希望国家安稳康定,但奈何这个皇帝是个傻狍子,粗犷无礼也就算了,偏偏他还只知打仗,平日那些事物全都丢给手下的忠臣处理了。
    这么一来,淮安决定不忍了。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西部地区已然陷入了水患。
    水患来得汹涌,瞬间淹没了好几座城市,引得人们流离颠沛,失儿散女,无形之间形成了一股股的死气和怨气,若是再放任这些死怨之气,只怕到时候
    要知道,前世反派统治的这个世界,正是因为对方玩忽职守,所以才导致流民无数,死亡笼罩整个国家,几乎剥夺了国家龙脉。
    而引起怨气的呼耶颉利一死,这个崭新的国家就迎来了流民们的起义,导致这个本该创立盛世的国家毁于一旦,最终殃及天道。
    所以淮安这次打算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呼耶颉利,势必要将对方打造成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上马能骑射,下马能理文书的好帝王。
    至于女主?
    她很聪明,只要她不自己作死,相信她在这个时代会过得很好。
    淮安垂眸思考了一番,让人去请来呼耶颉利,冷着面,终于在两日之后,重新开放了摘星阁。
    不过耽误两天时间,西方那处的怨气就更重了。
    淮安捏着手指算了一下,好歹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他又想到自己丹田里的金丹,还有隐藏在丹田深处的破碎法器,眸光微微一暗。
    正道修士的功法,他也曾学过。
    原主虽然记忆不全,但是关于功法和法术这一系列的记忆却还在,淮安很快就破开了丹田里的封印,源源不断的灵力补充在干涸的经脉里,不过短短刹那,他的体内便充盈了力量。
    他伸出手,白嫩的掌心间骤然多了一个月轮。
    这是一个银色小巧,形似月亮的武器,内圆如锯齿,外圆如弯刀,呈现半圆形,精致细腻的暗红色纹路犹如血丝般隐隐流动着漂亮的光泽。
    除此之外,在这月轮之上,还有一些细微的碎裂痕迹。
    淮安神魂修魔,自然不可能修复这种明显是用正道之气才炼制出的法器,所以只能暂且将它搁在一旁,任其随意漂浮在自己身后打转。
    这具身体里的法器可不仅仅只有这些。
    他除了这个月轮之外,竟然还看见了隐藏在丹田伸出的一个储物戒指。
    淮安取出储物戒指戴上,取出其中的一朵莲花法器,任其漂浮绽放,花瓣分分合合,露出内里流淌着蓝色水光的莲子。
    屋外传来了呼耶颉利有力的脚步声。
    国师大人,好久不见啊,我可想死你了!
    话音刚落,呼耶颉利推门而入,猛地看见盘膝坐在时榻上,清清冷冷,目光淡漠的青年。
    他微微一愣,下一句话顿时堵在喉间,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了缥缈出尘的国师大人,正伸出一只手,而他的手心之上,则漂浮着一朵银白色的雪莲花!
    雪莲安静的漂浮于他手心之上,与青年那只泛着淡粉色的手掌融为一体般,显得格外夺人眼球。
    最让他骇然的不是那莲花,而是那时不时打转的月轮。
    那月轮最少有半人高,流光溢彩,乍一眼看去,竟精美绝伦,非凡人所能拥有。
    最重要的是,这月轮竟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泽,衬得青年肌肤如雪,如天边白云,触不可及。
    有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对方的遥不可及。
    呼耶颉利努力的睁眼去盯淮安,喉结微微滚动,那种抓不到的感觉再次升腾而起,让他心生惶恐。
    作者有话说
    姨妈来了,一整天,有点难受QAQ
    第201章 【一更】
    无法将面前这人握在手心时的惶恐淹没了这位可汗。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扣住了青年细嫩的手腕,喉结微微滚动。
    青年抬眸,纯白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神清澈,倒映着呼耶颉利的身影,伴着些许疑惑。
    陛下?
    呼耶颉利回过神,讪讪的收回手,跟着坐在时榻边,低声道:抱歉
    我刚刚大概魔愣了。
    他竟然会觉得自己抓不住面前的男人。
    可事实上,他看了眼淮安背后旋转的月轮,还有他手心上的莲花,心底明明慌得要死,可偏得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问他:阏氏,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这是法器。淮安如实回答,拨弄了一下莲花花瓣,捻起一片雪白色的花瓣,放置鼻翼下轻嗅。
    青年闭上眼,那一瞬间,身上的安宁与温暖散发出来,无声无息的抚平了呼耶颉利心底的慌乱。
    他一边嗅着花瓣上残留的气息,一边启唇轻叹道:西部水患成灾,百姓流离失所,陛下这两日,可曾想好对策?
    那人做事慢条斯理,睫毛微微颤抖,如展翅蝴蝶般,永远让人觉得美好。
    呼耶颉利心底的焦躁,恍若碰上了冰凉的潮水,淹没了荒凉土地上的火焰,驱散了灼热,带来了温凉与安宁。
    呼耶颉利呼了口气,眼神渐深,指尖握紧,沉默一会,待淮安问了第二遍,他才回过神,讪讪的回答:尚、尚未
    陛下。
    青年浅色瞳眸似坠入了万千星辰般,透着股妖冶的美。
    你乃真龙天子,身负紫薇之气,更是这万千河山的主人。
    天下万民皆为你的子民。淮安看向对面盘膝而坐的男子,目光沉沉,带着不满:可是你却为了一己之私,将天下万民置于生死境地,不闻不问,陛下,难道您不会觉得羞愧吗?
    呼耶颉利沉默两秒。
    他想回答说没有。
    可是看着青年那双仁慈而又不满的目光,心底突然失去了回答的勇气。
    所以他选择沉默。
    淮安对此不以为然,继续道:陛下,若是您不愿管这天下万民之生死,那就由臣管吧。
    可
    呼耶颉利突然觉得委屈。
    他只想淮安管着自己。
    他希望淮安心底只有自己。
    可是看着对方那双淡漠的瞳眸,尊贵的皇帝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或许真的只关心黎民百姓。
    在淮安心底,从来没有自己的存在。
    呼耶颉利喉结一滚,郁气环绕在胸腔经久不散。
    阏氏,你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呼耶颉利终究还是没能将话说出口,隐忍的沉默片刻,低声同意了:好。
    你若想管,那便由着你管。
    淮安露出清浅的笑意,如潺潺流水,沁人心脾。
    多谢陛下同意,
    那青年顿了顿,又道:陛下可否将臣座下那些人重新调遣回来?
    可。呼耶颉利虽说前脚解除了国师这一职位,但是在遇见淮安之后,他后脚还是重新给补了回去。
    他并不希望看到淮安为他人鞠躬弯腰的模样,自然而然将国师的地位提高到了与自己相等的境地。
    反正自己并不在乎什么面子?
    是以在淮安提出自己的请求之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呼耶颉利觉得自己挺能伸能屈的,为了追阏氏,就算把脸打肿都无所谓。
    想到这里,呼耶颉利大概也被自己感动到了,忍不住伸出手。
    但是他的手伸到一般,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只能偷偷摸摸的穿过时榻上的桌下,小心翼翼的勾着青年的袖摆,不叫他知道。
    呼耶颉利指尖握紧,目光炙热的盯着青年,连说话声都轻了许多。
    国师大人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朕会无条件支持你。
    淮安微愣。
    许是未曾预料到对方竟会如此说,青年的面庞上多了几分茫然:陛下?
    恩?
    陛下此话,可是当真?
    当然是真的。呼耶颉利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胸膛:我呼耶颉利不屑于说假话!
    不屑于说,并不代表他不会说谎。
    否则当初他也不可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战役中取得胜利。
    但呼耶颉利面对淮安的时候,是真心实意,一点都不想欺瞒对方。
    淮安抿唇笑了笑:陛下可要记得今时今日,您说的话呐。
    记住这一刻。
    不要对他撒谎。
    不要欺骗他。
    倘若他做到这点,这一世,淮安愿意给对方想要的结局。
    青年眼中的深意如同深邃的潭水,触不见底的深。
    呼耶颉利未曾发觉,他依旧勾着青年的袖摆,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小心翼翼的往上摸。
    这样卑微的姿态,出现在这一代帝王的脸上,多少让人诧异。
    淮安却不以为然,内心只多了些许笑意。
    他就这么任由呼耶颉利摸到了他的袖内,眼见着就要摸到他的手臂之时,他又起了调.戏的心思,目露疑惑。
    青年看着这位皇帝:陛下,不知您为何将手放于微臣袖间?
    可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呼予希団兑耶颉利的动作微微一顿。
    有什么比自己吃人家豆.腐被发现更尴尬的吗?
    最尬的是,他还没吃到呢!
    呼耶颉利有些心痛万分的收回自己的手,可转念一想,突然将手放在桌上撑起,凑过头笑道:朕的确丢了个重要的东西?
    淮安不动声色。
    陛下丢失的是什么?
    朕丢的是你。皇帝道。
    呼耶颉利笑道:国师大人,这下你可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了吗?
    前一秒的甜言蜜语,下一秒的步步紧逼,高大的可汗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时榻桌上,伸出手握住了青年纤细的手腕。
    青年似茫然般的任由他动作。
    陛下这是何意?
    呼耶颉利认真的盯着淮安,试图从他面上看出半点窘迫,但没有。
    淮安只有茫然与疑惑,纯粹的目光之中,丝毫不含任何情.欲色彩,让人生不起半点亵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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