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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蕾丝只需要确定,从今天起,艾伦.斯顿看自己更不顺眼了,他将用更多的花样折磨自己。
    这样一想,格蕾丝完全确信艾伦.斯顿坚持不在奥多尔家留宿,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堪。他不给自己时间清洗,也不给自己时间休息,故意要用这漫长的旅途来折磨自己被操得一塌糊涂的屁股。
    太坏了!
    格蕾丝暗自生了会儿闷气,对着艾伦.斯顿挺直的脊背默念了无数从其他女仆那里学来的恶毒的话后,终于消了气。
    你打算回去以后怎么和斯顿夫人说?
    艾伦.斯顿没有回头,也没有吱声,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
    格蕾丝对他这种傲慢无礼已经习以为常,他只需要确保对方能听到他的话就好。
    我觉得,阿伦德尔伯爵并没有看上你的海伦娜小姐,他对我说
    阿伦德尔伯爵体谅他来别人家做客,没让他太狼狈,最后将精液射在他的大腿上,并取出手绢帮格蕾丝擦净。
    为回报他的体贴,格蕾丝俯下身,将伯爵黏湿的阴茎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吮,一边舔一边抬头看向伯爵,问道:海伦娜小姐也会问您做这种事吗?
    伯爵朗声大笑,他刚射完精时总是心情极为愉悦,也最爱说话。他抚弄格蕾丝的脸颊,掌着他的下颌让他将那根再度勃起的性器含进大半,用手操纵着他的头,教他怎样动作,奥多尔家的小姐,或是奥多尔家的夫人,这类女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或是下巴永远朝前,或是下巴永远贴着自己脖子,还不如斯顿夫人那种粗俗的女人看起来有趣。
    格蕾丝想到这些,脸上微微红了,他说,海伦娜小姐和首都那些贵女相比,没什么特别的。但其实还是有些特别的,对不对?我们的海伦娜小姐是位富有的继承人,否则他也不会在奥多尔家逗留这么多天,今晚也不和我们一起启程我想,伯爵一定是嫌奥多尔先生太年轻强壮,海伦娜小姐不知何时才能拿到将属于我的自己的财产也许伯爵认为,娶一个奥多尔家的小姐不如和奥多尔家的家长进行某些合作更有益
    他说完才觉得这样在艾伦.斯顿面前议论海伦娜小姐,恐怕又要惹他生气,便住了口。
    他用脚跟轻磕马腹,往前赶了几步,与艾伦.斯顿并行,他飞快地往艾伦.斯顿那边斜了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倒是没生气,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又想到他之前的窥视,顿时感到极为窘迫。
    可他下一秒又觉得,反正都看到了,好像也不需要再遮掩什么,干脆更坦率起来,伯爵看穿斯顿夫人的意图了,讽刺我说把他当成尼禄我觉得,他把我们都看穿了,但是还肯跟我去湖边,其实是故意让海伦娜小姐看的
    说到这里,格蕾丝的脑袋里霎时明朗起来,有些兴奋地说道:一定是海伦娜小姐十分想嫁给阿伦德尔伯爵,奥多尔先生和奥多尔夫人只有这样一个独生女,也希望她能嫁给贵族这样就说得过去了,阿伦德尔伯爵瞧不上海伦娜小姐那点嫁妆,又想与奥多尔先生合作,不好拒绝,只好让海伦娜小姐自己打退堂鼓。
    格蕾丝越说越来劲头,之前一些零散想法全都串在一起,难怪他说不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耍把戏,如果足够聪明,他甚至还很喜欢他当然喜欢,我分明是帮了他的忙
    格蕾丝忽被艾伦.斯顿抓住手臂往旁边一拽,之前那个事故仿佛又重演了,坠落时的失重感让格蕾丝尖叫起来。
    艾伦.斯顿暴躁地捂住他的嘴,将他的尖叫堵回嗓子里,另一只手则去撩他的裙子。
    格蕾丝快吓疯了,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上一刻他还在马上说着话,这会儿就被艾伦.斯顿压在地上他想起卖货郎杰瑞。
    格蕾丝两手死死捂住裙子不让他得逞,两腿拼命蹬踹,脚尖重重地踢到艾伦.斯顿身上。
    他反抗得如此激烈,艾伦.斯顿猛地停下手,两人气喘吁吁地怒瞪着彼此,好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艾伦.斯顿忽又转向他领口的绑带,格蕾丝下意识地挣扎两下,又停住。
    他已经感受到两人力量上的差距了,这里不是栗树林,他手边没有刀子;而艾伦.斯顿也不是杰瑞,即使他手里有刀子,他也永远不会把刀子插进艾伦.斯顿的心脏。
    格蕾丝闭上眼睛,两手软软地摊在身体两侧,认命般的由着他动作。
    艾伦.斯顿用力撕扯他绑带的结,因为过于暴躁又缺乏经验,一扯就将那个绳结拽成死扣。因格蕾丝不再企图尖叫,他便把捂在他嘴上的那只手松开,两手一起撕扯,竟直接将绑带扯断。
    格蕾丝的身体在他的拨弄下轻轻摇晃,然后静止,上衣被扯松了,衣襟向两边打开,塞在里面充当内衣的披肩被扯出来。冷风吹上格蕾丝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皮肤在战栗,之前被伯爵揉捏红肿的乳头再度挺立起来。
    艾伦.斯顿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双手在他胸前抚摸两下,又有向下的趋势。
    格蕾丝忽然睁开眼,用饱含热泪的眼睛看着他,威廉少爷为了惩罚自己,将自己放逐到前线,艾伦少爷也打算如此吗?
    艾伦.斯顿浑身一颤,惊惧而空洞地看着他,像是刚由一场噩梦中醒来。然后,他在格蕾丝的视线中瑟瑟发起抖来。
    艾伦.斯顿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一声,看向格蕾丝的眼神像在看什么魔鬼。
    他丢下格蕾丝,一跃上马,用里拍打两下,催着马儿疾驰而去。
    格蕾丝坐起身,看着他飞快地融进浓烈的夕阳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和来时一模一样。他平静地想。
    绑带被扯断了,格蕾丝费了些力气才将衣服重新穿好,并重新梳了一下头发,再摘掉沾在裙子上的枯草和落叶。
    等做完这些,他发现自己的马不见了。
    夕阳一旦触及地平线,就是跳着躲进去的,天说黑就全黑下来了。
    格蕾丝快步走在这荒野小路上,前面要穿过一片小树林,格蕾丝第一次听到关于狼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片林子里的。
    他双手抱住手臂,不停地搓着,想让自己暖和一些。没有了阳光的照射,秋天的夜晚简直冷得像冬天一样,可是他的披肩被艾伦.斯顿扯出去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是被风吹走了吧,就像他的马一样,再也找不回来了。
    布朗夫人和管家一定会杀了他的,弄丢一匹马!
    格蕾丝低头加快脚步,竖着耳朵听着周围有没有狼叫,时不时用手抹一下眼泪。
    前方响起马蹄声,来得很急,格蕾丝忙向路边躲去,站到草里,生怕骑马的人看不到他将他撞倒。
    那马奔至他前方,又返回来,艾伦.斯顿高高地坐在马上,就着月光打量他。
    躲什么?差点和你错过!他低声训斥道。
    格蕾丝仰头看着他,一时哑然。
    艾伦.斯顿翻身下来,对自己的马低语两句,那畜生竟然真的通灵性地弯曲前腿,跪了下去。
    格蕾丝还在发愣,艾伦.斯顿不悦道:还让我抱你上去吗?
    格蕾丝忙侧身坐了上去。
    艾伦.斯顿的马比他之前那匹马听话多了,等他坐稳后才准备站起来,却被主人按住头顶,安抚地摸了摸鬃毛,这马儿便重新跪回去。
    艾伦.斯顿盯着格蕾丝的眼睛,此时两人的眼睛竟是一样高了。
    你哭了?他的神色有些复杂了,格蕾丝在他眼里看到愧疚。
    太冷了。可格蕾丝偏偏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艾伦.斯顿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到格蕾丝身上。
    他等格蕾丝将自己完全包裹进他的大衣里,才让马儿站起来。格蕾丝在马背上晃动了一下,两次从马上掉下来的经验已经快把他吓死了,他惊叫着用力扯住缰绳。
    你这样拽着,他很不舒服。艾伦.斯顿低着嗓子说道。
    可是格蕾丝不敢放松手劲。
    你正着骑吧,不要侧坐了。艾伦.斯顿转过头去,他不会乱动。
    格蕾丝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觉得他似乎确实不会偷看,才撩起裙摆,将一条腿跨到马的另一侧。
    原来男人们的马鞍是这样的格蕾丝觉得有些新奇,同时又有些羞耻他没有裤子,忙飞快地将后面的裙摆垫在屁股下面。
    我弄好了他对艾伦.斯顿说。
    艾伦.斯顿慢慢转过身,谨慎地看他一眼,见他确实整理好了,这才执起缰绳,牵着这一人一骑向斯顿山庄的方向走去。
    注:女性侧骑马都姿势可参考现在的英国女王年轻时的照片,那时候她可以穿裤子了,看得比较清楚。
    第23章 更胜一筹
    格蕾丝弄丢了披肩,因为是要去拜访枫叶林田庄,厨娘苏菲特意给他挑了条崭新的带绣花和钩边的漂亮丝巾,还亲手给他梳了漂亮的发髻,从法国流传过来的新时尚,松散优美的样式。
    我们斯顿山庄的小女仆都是漂亮的。苏菲当时端详着格蕾丝的脸,如此满意地说道因为枫叶林田庄单方面毁掉与斯顿山庄的婚约,斯顿山庄的所有仆人都看枫叶林田庄不顺眼。
    可是格蕾丝出去一趟就把披肩弄丢了,发髻也弄坏了,被他自己瞎弄成一团,像个没人教养的野姑娘。
    苏菲挥着扫把打他屁股:跑!你还跑!长大了就不听话了吗?
    格蕾丝捂着屁股,那上面刚才不小心挨中了一下,让他满脸通红。他的屁股被伯爵拍肿了,禁不得打,他又疼又羞。
    好苏菲,好姨妈,我都是大人了,能不能不打我屁股?他摆出最招人疼爱的模样向苏菲求饶。
    苏菲冷笑:大人?大人还不穿内衣?不穿袜子?
    格蕾丝的脸又涨红一层,我以后穿还不行嘛
    他以前讨厌宽松的内衣被上衣裹在身体上那种皱巴巴的感觉,仗着自己胸部扁平不会撑开上衣,就直接省去这一步;他讨厌棉袜子总往下掉,袜子又不是裤子,只能护住小腿,不能护住再往上的东西,要它们有什么用?系袜带则最是讨厌,不管他多么仔细地去系,跑一会儿肯定会丢,然后袜子马上就会从膝盖掉到脚腕
    怎么会有那么多讨厌的衣服?法国吹来的时尚风一波接着一波,改革这个改革那个,什么时候能把内衣和长筒袜改革改革?
    你看,这样多漂亮!苏菲在包着格蕾丝两条小腿的白袜上分别系上黄色缎带,在膝盖上方打出漂亮的蝴蝶结。
    格蕾丝新奇地蹬蹬腿,这袜子紧裹着腿,还有弹性,脚踝外侧印着精美的绣花,漂亮极了,好苏菲,这是什么材质?是纺织厂里生产出来的吗?
    苏菲哀怨而疼爱地瞪他,苏菲也是有好东西的,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想送给你,可惜有个坏孩子不稀罕。
    格蕾丝亲热地搂住她的脖子,在她富态的脸颊上甜蜜响亮地亲吻,好苏菲,好姨妈,我错了,我要是知道现在的袜子这么舒服,我肯定早早就管你要了,我会管你要七双,一天一双,从周一穿到周日!
    苏菲笑着拍打他的背,七双?那可要等小贩杰瑞下次来的时候问问他,看他的货筐里有没有那么多高级长袜?
    格蕾丝僵硬了一瞬,随即又换了张笑脸,苏菲,你教我梳头发!
    阿伦德尔伯爵先递了请帖,次日才抵达斯顿山庄。他几乎是第一眼就发现格蕾丝穿了袜子,觉得这样优雅乖顺的袜子穿在这个野性十足的小女仆身上十分有趣,趁着午饭到下午茶的这段时间,将他压在床上好好享用了一番。
    从阿伦德尔伯爵的房间出来,格蕾丝匆匆跑下楼,直奔地窖,他要赶紧把明天的黄油打出来。打黄油是个力气活,其他女仆做起来吃力,格蕾丝就把这项工作包揽下来。
    他帮她们打黄油、拎土豆,她们替他做那些精细费时的活儿,擦银器、补扣子
    格蕾丝从冰凉的牛奶里捧出一大捧黄油,放到案板上,准备就着烛火给它们定型一只大手从黑暗里伸过来,一把攥住他的腕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尖叫堵回喉咙里。
    这样熟悉的手法,格蕾丝立刻就知道是谁了,便不再挣扎,心想着,如果他看到自己穿了内衣,是会及时停手,还是会撩上去?
    但是艾伦.斯顿没有解他的绑带,而是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调说道:你竟然在家里,在我母亲的家里,和与她商量婚事的男人鬼混!
    原来是刚和伯爵做完,让他与平时看起来有些不同,才引来艾伦.斯顿的跟踪。但是格蕾丝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又不是第一次和阿伦德尔伯爵鬼混,山庄里的所有人都知道。
    他只是又在找我的麻烦。格蕾丝暗想道。
    艾伦.斯顿见他不做辩解,不说自己是被逼的,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更加愤怒,捏着格蕾丝的肩膀将他转过身来。
    地窖里又冷又黑,只有案板上有一丛烛火,被他们的动作扰得跳动起来,在墙上映出两个粘在一起的鬼魅般摇曳的影子。
    艾伦.斯顿被身体里的躁动驱使着,将格蕾丝压在案板上,力气非常大,让格蕾丝感到疼痛。
    他一定猜不到,是他身上残留的某种气味才引得艾伦.斯顿这样发狂。他只是冷冷地瞪着艾伦.斯顿,两手摊在桌子上任由他摆布。
    和那天一样,艾伦.斯顿的手急躁地扯着格蕾丝胸前的绑带。这个女仆越不反抗,他就越气恼,把平生听过的最脏的字眼挨个骂出来:下贱!娼妇!妓女
    格蕾丝被他的动作提得往上仰了一下,艾伦少爷,您说错了,妓女是自愿服侍她的客人,我现在可不是
    艾伦.斯顿将他的上衣扯开了,看见里面白色的内衣,愣住了,他以为这是格蕾丝专门为了防备他而穿上的。
    他恶狠狠地捧住格蕾丝的脸,那你和那个伯爵呢?你和他,是自愿的吗?
    当然别装圣人了,艾伦少爷,讨好阿伦德尔伯爵,难道不也是你希望的吗?斯顿家需要拉拢这样的贵族,他是你和威廉少爷通往真正的上流社会的门 。格蕾丝说这话时极为严肃,他只有在艾伦.斯顿面前才会露出这种庄严的智慧。
    他的明智正戳痛艾伦.斯顿的心,他显出极大的愤怒与羞耻,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克制,才更显得失控,斯顿家的男人永远不需要靠女人谋取前途!我不需要,哥哥也不需要!
    格蕾丝突然也生出些怒意,压低了声音质问他:不需要吗?如果你们能直接听到那些消息,哥哥还会在前线险些遇到危险吗?
    他的眼里隐隐带着光,那是泪水反照着烛光,在黑暗里更明显。
    哥哥,这个女仆竟然又这样称呼威廉.斯顿。
    艾伦.斯顿松开手,退开一步,神色恢复傲然,仿佛一个看透敌人弱点的将军,我要把你的不耻告诉哥哥,我要写信告诉他,他一直挂念的格蕾丝是个怎样
    格蕾丝从案台上扑下来,扑跪在艾伦.斯顿的脚边,一手用力揽住他的腿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则钻进他的上衣下摆,准确地握住他胯间。
    感谢拿破仑,让他们国家的男人也穿上贴身的裤子,这帮他准确无误地直指要害,并清晰地感受到那器官在他手中迅速膨胀、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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