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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老婆!磨叽磨哩-(35)

    苏和呆滞地看了眼手机屏幕,是拨号页面,萧木已经按了110,他只需要按下面那个绿键,就能将面前这个男人抓个现行,毁了他的一生。
    下方的抽动逐渐变得激烈,狠狠地撞进去,将窄小的肉洞撑得饱满而光亮。苏和攥紧了手机,手机边缘嵌进了肉里,却迟迟没有按下那个键。
    在对方压下来啃咬他脖颈时,手机摔落在了床上。
    为什么没有按下去?
    他对自己很失望,也觉得委屈。眼角挂了泪,身体却觉得欢愉。
    他用手挡住了眼睛,想偷偷地哭,却很快被萧木发现。
    对方没有哄他,也没有亲他。手被扯开压在枕边,眼皮被舔过,腿被压得弯折。萧木大开大合地撞进生殖口,肏得他生疼
    -
    从白天到黑夜,苏和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回,好像一直没停过。
    一开始是在床上做,后来又被抱去落地窗前。他被压在玻璃上,一下下撞上去,好像要从高高的楼上跌出去,下方因为惊惧收绞得厉害,却无法换来怜惜,反而被肏得更狠。
    之后又被抱起抵在墙上做,他全无支撑,只能抱紧萧木,被他深深地干进去,将生殖腔的肉壁撞得酸软。那里几乎快要被顶开了,他没有戴套,苏和怕得发抖,眼泪直往下掉,断断续续求他不要射在里面。
    对方的目光很深,也很空,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然后说:怎么,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苏和咬着唇沉默,萧木便又狠狠肏他,将他肚皮顶出了形状,黏哑的声音烘在他耳畔,你想给谁生?
    苏和答不出来,也不想答,只能将惩罚全部吃进肚子。
    从卧房做到起居室,再到浴室,苏和腿几乎没合上过。高潮的次数太多,穴口被肏得通红,机能好像坏掉了,一碰就开始痉挛。
    最后被抱回床上,对方只是摸他下面检查,他居然就颤栗着潮吹了。
    苏和僵硬了一瞬间,之后彻底崩溃了。情绪山崩海啸般灭了顶,他蜷缩在床上,将头蒙在双臂之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奔溃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羞恼。苏和对自己失望至极
    报不了警也就算了,萧木都这么对他了,他的身体却还是痴恋不已,将粗暴曲解为渴望,兴奋得毫无廉耻。
    嘴上说着不喜欢,行为和反应却背道而驰,萧木这么敏锐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在他眼里,自己是不是就像小丑般滑稽?欲盖弥彰,却只会自曝其短。
    思绪正杂乱着,脚腕忽而被一只手覆住了,床脚响起的声音带着仿佛被烟熏过的嘶哑,低得好似叹喟,宝贝,是我过分了,不哭了好吗,脚腕被轻轻拉扯了下,我看一下,是不是伤着了。
    苏和静了下他如今很难面对萧木,闻言将自己缩得更紧了。僵持了没一会,脚腕被松开了,之后却被抱了起来。在萧木的臂弯间,他像是没有重量,被轻飘地揽起,带去了腿上。
    湿润的眼睫被更轻地碰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唇。苏和眼皮微颤,紧紧闭拢了。
    嘴唇贴上眼皮,分不清是谁更烫。亲吻逐渐下移,下颌被指节抬起,苏和逃不掉,被不偏不倚地吻在了唇上。
    亲吻从轻缓变得动情,苏和被吻得向后弯折过去,腰线勾出漂亮的弧度,像一把被拉紧的弓。
    萧木将他捧在怀里,顺着他纤长的颈线吻到心口,隔着一层皮肉,对着那颗心喃喃自语,苏和为什么你一哭,我就觉得都是我的错?
    气息落在心口,激起了微弱的痒意。苏和抿了抿唇此刻虔诚亲吻着他胸口的alpha是那样真实,真实到令他心里泛了酸。
    也许萧木对他是有感情的,比不过岑珂,但也有着难以割舍的重量,苏和这么想着,感到了释然。他终于能够承认,萧木对他有着不可抗力的吸引力。还好,不是彻头彻尾的独角戏。
    这回他真的能够放下了,可以坦然面对过去,也可以好好向前看了。
    他望着眼前这个总也走不近的alpha,像在看自己过去十年的光阴,错对都不重要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做对选择,将来不要再重蹈覆辙。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一字一句皆发自肺腑,萧木,我们放过彼此、好聚好散吧。
    第43章 你再逃不掉了
    亲吻的动作停住了,苏和听见萧木有些低的声音,你喜欢我吗,苏和?我只听实话。
    苏和默了片刻,坦然认下了,喜欢。
    萧木直起身子看向他,唇角翘了翘,但那弧度很快就被沉重抹平了,因为我做错了事,所以你不想要我了,是吗?
    苏和叹了口气,很是无奈,我理解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我一直以来都表现得不太成熟。那时候得病,赌气似的没跟你讲,想报复你,确实幼稚,但现在真不是这样。
    萧木缄默不语,看着不像接受,也许仍有心结。
    苏和败下阵来,不得不追本溯源地从头掰扯,你心里也清楚,我们不合适的。那晚是意外,会结婚是偶然,本来就不该在一起,分开才是回到正轨。他揣摩着萧木的心理道,你不需要觉得亏欠我,对我有责任,或者想弥补我,我是真的不需要。腺体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你要是对我放心不下,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平时一块吃吃饭什么的,都没问题,我只是说我们好聚好散,不是一刀两断的意思。
    萧木眼底隐然翻了红,木然道:不行。
    他的语速很快,咬字却清晰,逐字逐句地反驳了苏和的话,我们没有不合适,那晚不是意外,会结婚也并非偶然。你总是会接到酒吧的来电是因为我把你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排在电话簿里的首位。只有你进过我的住处,躺过我的床,穿过我的外套。你总会来接我,而我难过了也总想见你。含诱导剂的酒我喝过不下三回,每回身边都恰好有omega发情,但我从没出事过。因为是你,闻到了铃兰香我才会发情。负责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我只想过结婚。你说这些都是为什么?
    他向着苏和提问,却不等他回答,我觉得是因为我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我,会结婚是想要跟彼此共度余生。
    我确实觉得亏欠,认为自己有责任,想要尽力弥补,但对象不是你。他凝视着苏和,目光又深又重,我从没想过跟你做朋友,曾经当你是情敌,后来只想当你的alpha。
    我想跟你接吻、做爱,每天睡在一张床上,醒来就能看见你在我身旁。我想陪你走遍世界,去每一个你想去的地方,你喜欢夏威夷,我们就在那住下,看朝暾初升,也看繁星落海。我想跟你共历生活的好坏,顺境时一起喜,逆境时一起悲。我想跟你一起活,再一起死,死后睡在一间棺材里,烂成白骨还在十指相扣。他眼中没有泪,却像是灵魂在无声哭泣,我不想跟你好聚好散,苏和,我要跟你携手白头,到老了还说我爱你。
    苏和的手被他捞起紧压在了心口,手下那颗心跳得很重,一下下撞在掌心,像在证明他话语中的真意。
    苏和垂了眼,顺势推开萧木起身,披上睡袍窝去了单人沙发上,开口时声音低得听不出情绪,是吗?如果你通过铃兰香认出了我,为什么叫的却是岑珂的名字?
    萧木喉结动了下,哑声确认道:我叫了岑珂?
    你射在我生殖腔里时,在我耳边喊的是小珂。苏和静静说完,抬眼看他,弯了下唇,没事,你不用解释
    我可以解释,萧木打断了他的话,那晚我发情确实是因为你的信息素。那时我还在否认喜欢上你的事实,你是岑珂的宝贝弟弟,如果跟你过了线,我跟他就彻底没了可能,他也许还会恨我理智上我是这样想,但控制不了想要靠近的本能。神智清醒时我能克制地不去联系你,不去牵你的手,不去抱你,不去亲你,因为知道不合适,但醉酒后本能便占了上风放任自己靠在你身上,悄悄闻你的香味,偶尔耍狠抱你一把。如果不是因为诱导剂失了神智,我不会跟你做。之所以喊了他的名字,大概是潜意识在否认眼前发生的一切,希望身下的人是岑珂不是你,希望自己没有做错事。
    苏和眼睫微颤,现在我们都重生了,这回不做错事不就好了,现在一切都来得及。我们彼此离远一点,不要靠近对方的生活,这样就都能幸福了。
    萧木闭了闭眼,缓缓进了口气,像在平复情绪。半晌后起身走去了苏和面前,将他从沙发上抱起带回了床上,揽在怀中喃声告白,老婆,你怎么听的,我是说那时我就移情别恋了,喜欢上了你。岑珂只是少年时的憧憬,重来一世再见到他,我已想不起过去的感觉,心里只有朋友的关心,没有其他。我爱的人是你,所有关于婚姻和未来的想象都是源自于你,从来都只有你。
    发冷的指尖挑起苏和的下颌,他哑声低语,宝宝,我已经思量了十年,还要再深思熟虑多少年,你才相信我爱你?
    苏和被他困在怀里,躲不开他的吻,被亲得脸上泛了红。勉力推开了萧木,苏和别着脸道:你总觉得我在心口不一,其实你才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即使你已经不想着跟岑珂在一起了,也无法改变他对你意义非凡的事实。你因为他的故去彻底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这九年的婚姻究竟是怎样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萧木,时光改变了你,也同样改变了我。我没有不信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当妻子,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以前我想要全心全意的感情,想着一个爱我的、有好闻的信息素味道的alpha,但现在我想要的变了,我想对自己好点,做想做的事,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遇不到满足我心理预期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
    他默了默,诚恳直言,我只是不想让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或是像我们刚结婚时那样对我好,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了。我们两的时间已经走完了,好也好,坏也罢,都回不到过去了。重来一世我想试试其他人,也试试其他生活,这才对得起这多几十年的生命。也许会穷,没有跟你在一起好,也可能继续被伤害,会不开心,但我什么结果都能承担。他尝试规劝目光发了怔的alpha,你也该试试新生活,如果你喜欢乖的,就再找个乖的,过两年腻了再换一个,多换几个,没必要结婚,潇洒一点,会爽的。
    这是什么话?
    这种言论萧木很熟悉,每年回家里,他的发小那些太子党们,总会这么劝他。
    那些人已经废了,说出再离谱的话都不会令他意外,可是这怎么会是苏和说得出来的话?
    胸口闷得喘不上气,他眼睛通红地看着苏和,沉声发问:所以你就是这么想的要把爱情当玩笑,跟人滥交,生不生病也无所谓,爽到就够了?
    苏和别过眼,不怎么愉快道:你别说得这么难听,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再说这只是一个可能性而已,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什么都愿意试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约炮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做好保护措施就好了。你不欣赏没关系,也没必要批判吧。
    ......
    萧木久久说不出半个字。
    屋内是恒温,气温适宜,他却冻得发抖。
    深深喘息着,他将头磕在了苏和额前,从喉头挤出的声音像极了哽咽,对不起,老婆,是我伤害你太深,让你对爱情失望了,对生活也这些日子......
    萧木话说不下去了,他的心太沉了,被三座墓碑压得支离破碎,撑到现在已是不易,本以为有了点起色,苏和简单几句话却将他打入了无间地狱。
    他将苏和放回了床上,无法再面对他哪怕一秒。披上睡袍,他去散落在床边的裤兜里摸了烟,浑浑噩噩走去了阳台。
    此刻已是深夜,丛丛高楼中都亮着灯,灯火有黄有白,皆是温暖颜色,只有他这里的光亮冷得叫人绝望。
    他手肘撑着露台点烟,火焰在他眼前摇晃,几回都点不着。他觉得头重脚轻,仿佛高楼大厦都朝他倾倒过来,闭上眼镇定了好一会,再睁眼时,世界仍在旋转不停。
    一声沉重的闷响后,他跌倒在地,胯骨重重磕了下,却感觉不到疼。
    脸贴着冰凉的石子,冷意刺激了他的大脑,恍惚之中,他将一切想明白了这都是假的,他根本没有重生,这只是死前的那一瞬。
    都说人死前是会这样,会回马灯似的看尽一生。而他的一生太苦了,没什么好看,所以他的大脑就为他造了个梦。
    原先是美梦,慢慢化作了噩梦因为他快死了吧。
    死吧,快一点。
    苏和已经死了,他要早点去陪他,没必要再在梦中浪费时间他这么想着,撑着地面坐起,手扣在露台砖石的缝隙间,费力地站直了。
    他探身看了眼楼下,很高,很好。他抬起腿,准备泰然赴死。
    然而还未跨过露台,腰忽然被死死扣住,尖锐的喊声像被布蒙住了,模糊不清地钻进了他耳中
    疯了有病
    他凄惨地笑了下,摇了摇头,别碰我,你不是他,这不是真的。
    是你看我之前说错了不是这个意思
    他什么也听不进去,用力掰卡在腰间的手,却没想到会被硬生生拖离露台边缘,连带着身后的人一道摔在了地上。
    他正要撑着起身,拖他下来的人却翻身骑在了他身上,捧起他的下颌气愤地吻了上来。
    双唇相接的触感直击灵魂,像在寒夜点燃了一支火把,照亮了黑暗,驱散了寒冷。耳中的声响逐渐明晰,画面不再旋转崩坏,声色重新有了真实感。
    气急败坏的明丽面容就近在咫尺,鲜活至极,是他缺失的肋骨、他所有的念望。
    他的世界崩塌后,他抱着那具冰冷的尸骸,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苏和会在某刻睁开眼,告诉他这是一场梦,他只是睡着了。
    多么神奇,幻想与真实在他脑中发生了呼应。不同的是,苏和没告诉他这是梦,却告诉他这是现实,他是真的。
    掐在脖子上的手用力极了,令他疼得想咳嗽,但他却忍不住想笑,于是他边笑边咳,眼泪直往下掉,狼狈极了,却如释重负。
    他拉下了卡在颈部的手,一点点收拢手指,将其完整地包在了掌中,老婆,你好傻,你不该救我,这样我就有把握威胁你了。
    繁星坠落在他眼中,划下璀璨的光,比身后的万家灯火还要明亮。他注视着眼前愣住了的人,眼睛弯了弯,轻轻对着他说
    你再逃不掉了,你知道吗?
    第44章 再次碰面
    那晚后又过了两日,苏和的发情期已基本度过。本以为萧木说了那句话后会如何威胁他,但对方不仅没有如此,甚至温顺得出乎意料
    他说不想做萧木便不进去,只用手和口帮他,即使自己身上的香气已经重到黏腻,也依然自控得很好。除了过多的亲吻,并没有做更多配合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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