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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云苗(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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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沈兰出门一趟,骑上毛驴去小花那走了一圈。小花学得很快,店里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花也很好学,跟沈兰请教些做法和经营上的问题,沈兰一一与她说了,再看向傍晚的天空,想着整日露天也不是办法,便准备回去跟老徐打商量,叫他做出一座凉棚来。
    此凉棚非彼凉棚。沈兰印象中,古代皇室便有这样的享受,炎炎夏日便由工匠建造凉棚,连慈禧太后都流连忘返当然,她沈兰是付不起皇室的价钱。
    不过看她现在进账,一个不那么精致有规格的凉棚,沈兰还是游刃有余的。
    系统进度还差些,但完全不影响沈兰日进斗金,字面意义上。
    小花这的新店分出去一部分顾客,可惜基数大,也不过解了她燃眉之急罢了。店中每日仍旧高朋满座,她店中五人,仍时刻作陀螺状。
    沈兰不是没幻想过这种场面,但亲眼看见梦想成真是另一种感受,因此觉得再累也很幸福。
    晚上,沈兰给大家炒了只鸡,几人都赞不绝口,吃得很开心。
    原先永丰酒楼介绍过来的两个伙计,沈兰没说留他们在这住,只说原先给那两个一月二钱银子,现如今给他们四钱银子,便也很识趣,从没提过在这住下这事。
    她把萧宁买给小蕙的秋千和原先的那套桌椅,又都买了回来,原样摆在院子里,像从没消失过一样。甚至还抽时间,跟店中四个伙计,一起把地开垦好,没死心地又撒上黄瓜苗,比先前面积少上许多。
    又单独开辟出一片空地,围上围栏,撒上草叶,给毛驴住。
    晚间,沈兰看向空空如也的酒壶,准备给大家做些果酒,叫小蕙她们也尝尝鲜。
    沈兰在现代时,没做过果酒。超市里到处都是,她馋了就随手拿上一瓶,喝完也就完了。
    深究其原因的话,沈兰还是没那个耐心,为一口酒等上十几天。
    她打开系统,在浏览器上搜索果酒做法。沈兰照一位博主的帖子,准备了草莓、蓝莓和橙子三种水果。
    把草莓和蓝莓泡在水中洗净,擦干水分,橙子去皮切片。
    沈兰端出三个玻璃罐子,依次把草莓、蓝莓和橙肉放进去,加上博主推荐的□□糖,最后倒入白酒这白酒是她在附近酒铺中买来的,觉得味道很不错,物美价廉。
    她堆在桌角,放在避光阴凉处。泡酒切忌阳光。
    完成之后,沈兰洗净手,躺在新买来的摇椅上,看见萧宁和小蕙说话,笑了笑。
    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口袋中掏出账本,去厨房蘸墨写字。
    柜台处没了少爷,真觉得空。白至秦整日看着吊儿郎当,幼稚得很,其实很认真很用功。
    微笑处大少爷作风,但账本做得一丝不苟,条理清晰,干净敞亮。沈兰第一眼看见便喜欢。
    思绪正没处落时,沈兰回过头,翻了翻她新近推出的儿童餐和情侣餐的销量。
    实话说,销量不太能打。但也不失为一种尝试。
    世上道路千千万,走几条弯路又何妨。光阴漫长得很,未来还有很多转角。
    思及此,沈兰笔尖一顿一个人再无未来,是梦醒了么。
    当时她从沈府中出来,并不准备顾忌沈游自身的想法。他苦口婆心的解释,说服不了固执的沈兰。
    但过后,沈游托人送回她一封信。
    他没多废话,只道哀大莫过于心死。
    人若要求死,就像天要下雨,根本拦不住的。
    书页翻动的窸窣声又在寂静中响起,沈兰看向赠品的订购量。古人虽一直重农轻商,但并不耽误无奸不商这词照样被生产出来。
    味香园被烧那晚,她正到处找些小玩意儿,就是为了挑选平日套餐的赠品。可惜那晚全都散落在地上,最后也没拾起来,不知道便宜了谁。
    哦对了,还有减价券。沈兰本来想借鉴现代先进理念,花里胡哨得看着很高级。但再想,何必那么麻烦。
    满二十减三,再在底边盖上个味香园的戳,多方便,又简洁明了!也一口气叫人印刷了许多张。
    几乎所有关于店面的事,沈兰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这账本上。偶尔还夹杂着一些明日待做和个人随想?!
    救命!为什么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印象。
    但上面白纸黑字,又证据确凿。
    比如这几页上,字迹潦草的玉佩什么鬼、阿昭磨人精、小蕙小可爱、少爷俏公主、萧宁不消停
    别说,还挺押韵。
    沈兰头顶三条黑线,正准备大笔一挥,销毁这些黑历史时,忽然听见有人叫兰姐。
    她啪地合上书,迅速藏起来,耳边便传来熟悉的抱怨声:阿昭,刚说好了进去吓她,你偏叫她知道,多没意思
    沈兰推门,看见裴昭、白至秦、小蕙和萧宁一人站一边,门童似的夹道欢迎她。
    向来满嘴跑电动车的沈兰奇迹般地卡壳了。
    俏公主为何自言没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宝子过来^^
    可能愚人节之前真能写完,祈祷保住我的烤肠ovo
    第94章
    白至秦嘴角抽搐:什什么公主?
    沈兰但笑不语,勾住白至秦肩膀,似笑非笑地看了裴昭一眼,几人一齐去桌椅前坐下。
    白至秦可不敢沈兰举止那么亲密,他不用看,也知道裴昭的眼神像刀一样。只打着哈哈地抱住萧宁,道好久没见想我没。
    又接住小蕙凉飕飕的目光。
    他恨自己这张一无是处的嘴,正好看见那只熟悉而亲切的毛驴,捂着鼻子:兰姐,怎么把它放院子里了?多臭
    少爷,许久没见,我瞧你是皮痒得很。沈兰手指掰得咔咔作响。
    白至秦抱头求饶,委屈得很:兰姐,这么多日子不见,你们就不想我么!我在家都想死你们了。
    裴昭默不作声地在厨房泡壶绿茶,各自斟上一杯。
    沈兰啧一声,端起茶杯,食指似有若无地略过裴昭下巴。
    你祖母如何了,身体无甚大碍吧?
    白至秦嗨道:你们是不知道,我跟我爹火急火燎地回到家,看见祖母正满院子乱走呢。她七十了,牙口还健朗得很,这是吃多了,正让人搀扶着消食呢。
    沈兰道,深表同情道,故这些天,你是又被关起来了?为何今日竟肯放你出来?
    说到此,白至秦浑身给定住一般,做贼似地偷瞥了一眼沈兰,阿昭亲自登门叫我出来。
    沈兰配合着赞扬:好大的官威!
    裴昭不言。白至秦知他沉默寡言,眉飞色舞的脸耷拉下来,犹豫道,兰姐,若是伤心,莫要遮掩,我们都在这。
    沈兰知道,他们这是知道了沈游的事,怕她伤心,因此赶来安慰她。
    人死不能复生。沈兰叹道,节哀顺变吧。
    白至秦有点反应不过来,沈兰说的,好像是他的台词。
    小蕙看几人神色古怪,心中若有所感,怎么了。众人不答,神色各异。
    小蕙倏忽站起身,推开萧宁,莫非是老爷他
    怪道殿下和少爷突然回来。可小姐前几日方才见过他,明明一切还好好的。
    只白至秦跟她对视,小蕙看见他同情、哀伤和安抚的眼神,霎时间便明白,瓷杯碎在地上。
    她瞪大眼睛、颤着声音问沈兰:小姐,果真是老爷他
    沈兰不自然地清嗓子:莫听少爷胡说,我爹他能有什么事。她话没说完,小蕙泪珠滚落,踉跄着跑出门。
    裴昭攥住沈兰的手。
    小蕙!白至秦急忙叫道。萧宁轻身跟上去,抱住她。
    小蕙泪流满面地挣扎着骂他,你别拦我!我要去见老爷最后一面。
    萧宁不得已提高音量:小蕙,他死了,尸体都不知道在哪,别傻了。
    小蕙像没听见似的,只是喃喃,得去见老爷最后一面,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到那边没有人照顾他怎么办。
    白至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是想劝,却又怕自己说错话,只是绕着团团转。
    萧宁又重复一遍:小蕙你别傻了,他尸体不知让人埋在哪了,咱们找不到!他道,兰姐都没办法!等这阵子过去,咱们再想法子
    小蕙脑袋很沉,萧宁声音听着缥缈,似乎离她很远,只在听到兰姐二字时才被拉回来,身边的世界才变得真实。
    她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萧宁从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过,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给她哭碎了,一分分肝肠寸断。
    萧宁抱住她,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背,小蕙乖,你信我,绝对能再见到。
    说完,忍不住看了沈兰一眼。沈兰瞳孔晶莹,和裴昭二人携手站在一起,像一对璧人。
    小蕙仍在他怀中呜咽流着泪。白至秦献宝似的:小蕙,莫要难过我爹说,沈大人他遗体遍寻不着,或许是被哪个好心人带走了。
    半晌后,小蕙意识到自己失态,小姐她们几个或许还有事要谈,便哑着嗓子道自己先上楼去休息。
    沈兰应了。萧宁想跟去,沈兰制止,道不如让她自己静会。
    萧宁呆坐片刻,仍是抬步追了上去。
    小蕙很重感情,沈兰知道这点。书中得知沈游死讯后,原女配不顾身份,和小蕙两个抱作一团,双双哭成泪人。
    后来原女配之所以上吊自杀,不止是被男主伤透心反正早就习惯,故应也无所谓伤不伤心。
    深究其根源,或许沈游的死,才是主要原因。
    毕竟,那个从小仰望倚重、犯错会替她收拾烂摊子、受委屈能给她撑腰的爹都不在了,她这个被宠得刁蛮任性,一无是处,所作所为只会叫人厌烦的麻烦精,与行尸走肉何异。
    在这世上,她第一次尝到孤家寡人的滋味。
    沈兰手指搭在杯口,恍然间茶水已半凉。裴昭和白至秦正若有所思地瞧她。
    兰姐,你若是也难过白至秦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沈兰哑然,沈游毅然赴死的决心难以动摇,这场人为的刺杀于他而言,实则何尝不算一场安乐死。
    我没事。沈兰岔开话题,看向裴昭,许久未曾觐见父皇,圣体可还安康。
    裴昭眉间闪过一丝惊诧,不动声色:很好。
    白至秦也跟着说:皇上几日前还去打猎,射死了好几只鹿呢。
    沈兰垂目。问与不问,都不会改变答案。
    书中,皇上离世时传召叫来两人。黑化后的裴嘉言似乎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息,当机立断抢占先机,精兵围住紫禁城,封锁消息。
    因事发突然,齐王全然没料到,还以为这只是一种再寻常不过的觐见。直到最后裴嘉言直逼得他弹尽粮绝,最后成功登基,他成为阶下囚时,也不过一日的时间。
    像是图谋已久,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一天,天地就翻了个儿。
    这过程不光彩,甚至可以说成篡位。
    但历史是胜利者所书写,成王败寇这道理,没人不明白。
    现在沈兰回想裴嘉言之所以能够逆转局势,问题很大一部分来自现在皇帝。
    首先,几乎没人想到过他的病会突然恶化。
    据零陵香豆所言,他得的好像是一种慢性病,类似高血压这种,太医院一直在用药控制。且看他又是北巡,又是打猎,便知效果极好,对日常生活可谓没一分一毫的影响。
    但病发时却如山倒,来势汹汹,异常凶猛,几乎刚一倒下,统共还没半个时辰,就咽了气。连回光返照这步,都直接跳过。
    别说遗嘱,连遗言都来不及说。
    当时沈兰看见,还觉得这里逻辑明显有硬伤。
    裴嘉言再不怕死,再孤注一掷,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不可能毫无缘由,或者说,因为自己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便不要命地带兵士围城这是赤/裸裸的造反。
    若不是皇帝去世,局势一片混乱,禁军和锦衣卫分分钟能把他拿下。
    何况当时朝堂上因为上次皇帝罚他的幽禁,都看透君心,一窝蜂地投奔齐王的温暖怀抱,他根本孤立无援,就是即刻被处死,大概也没人说情。
    连皇帝都不知道他自己很快要死,裴嘉言如何能得知,还布防得如此精密,像是早有准备。
    现在沈兰都知道了。这其实写得一点没错,因为有她。
    裴昭不知道,她知道不就行了。
    而且她还知道裴昭养的小队精兵来自哪里。
    她正想得入神,没留心白至秦何时坐在她身边,似乎正在纠结要不要抱她。
    沈兰最看不得这种磨磨唧唧的行为,小手一薅,揽住白至秦脖颈。少爷,兰姐好着呢,你莫要担心。只是你想好自己何去何从了么。
    白至秦看了一眼裴昭,红着脸推开她,抽了抽鼻子。男女授受不亲我定要归家,我爹不允我再厮混在外,不然就当白家从没我这个儿子。
    沈兰蹙眉:那你自己呢,想在何处。
    自然想在味香园,同大家永远在一起。只是白至秦嗫嚅,我有事相求于我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也感慨:当时兰姐斥我养活不了自己那场景,好像还历历在目,但已过去很久。
    白至秦笑着看向沈兰,笑中不乏留恋和感激:我当时怎么也不服,现在回想,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现在倒时常悔恨虚掷的年华,恨自己翅膀不知何时能硬起来。
    沈兰过去揽住裴昭腰,长腿一伸。你听我胡说,我那时不过逞口舌之快罢了。你这样便很好。我生下来的孩子,只祈愿他能像你些。
    她还没怎么,裴昭睫毛扑朔,先垂下眼睑。
    白至秦早不信她的话:兰姐这是开导我呢。你瞧味香园,一个月便可能赚到我日后一年的俸禄,叫我如何不心虚。
    沈兰不置可否。当时假意劝诫,白至秦无法接受;如今真心希望,仍是这般结果。大抵世事磋磨,人心总无常。
    她不再坚持,便转头,若无其事地问裴昭:我亲爱的殿下,有样东西送你,不知你愿不愿收。
    白至秦眼睛亮晶晶:什么东西?默默说一声,你我也许久未见
    沈兰直视着裴昭眼睛,知道他又害羞,但仍停不下捉弄他的心思:自然是聘礼。阿昭这样貌美,合该明媒正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宝子过来^^
    第95章
    白至秦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困惑地审视着她。
    裴昭抿唇,低头却笑了。沈兰又掰手指,笑眯眯地看着白至秦,末了轻飘飘地对裴昭道。
    唯有聘礼,方能表现我的深重情意你会拒绝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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