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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闻笔趣阁(15)

    她抱一下便推推拒拒,扭扭捏捏!抱男人倒是顺手得很!
    呃行吧,女人总有道理,他要听父亲的不能同女人吵架。
    况此时也确不是吵架的时候。
    岚青素来总爱穿素色的袍子,林音头一回见他穿一身黑,沉迷般欣赏了一会儿美色,便也不气了,不由又衷心地夸赞,岚校尉,你穿甚么都好看。
    呃岚青想着近日坊间传闻她得了怪病,他也确去药堂同蔚缜请去的大夫打听了一下,每位大夫都不约而同的叹起气,说着甚么天妒红颜。
    他确有些担心,想着眼见为实,便在侯府晃了几晚,却没再碰上方影去撷芳院,侯府甚大,他摸不准西跨院在哪处,不敢随意乱闯。
    后来便有了差事,他一直在烟翠楼盯着,实在抽不出空暇,谁知竟这样碰上她。
    如今他瞧她正常得很,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顿了顿还是问了一句,你身子可还有哪里不适?
    林音瘪瘪嘴,委屈道,有的,伤口好痛。
    岚青黑着脸,痛还到处乱跑,你可知这是何处!
    是花楼呀。
    你既知晓这是花楼,一个姑娘家来这里做甚!
    岚青面色不善,林音怯怯的,小声嘀咕道,你不是也来花楼了么,还随随便便就将人家抱上床,且人家刚刚救了你,不道谢就算了,翻脸便不认人,当真是过河拆桥,变脸倒是比女人还快呢
    岚青被她嘀咕得头更痛了,听得二楼渐渐没了脚步声,隔壁的恩客也终于偃旗息鼓,只余了浓重的喘息。
    岚青起身欲走,走,我送你回侯府。
    不行林音摆摆手拒绝了他,我点了姑娘,姑娘尚未来,我焉能走?
    还点了姑娘!
    她怎么那般大的本事!
    在岚青再次训她之前,林音抢先问道,岚校尉,你来这里做甚么?后院的那些人是在找你吗?
    岚青想了想才答道,我是在办差。
    林音看着他,默了片刻,道,可是打探到了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岚青抬眸瞧她,她仍靠在床榻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面上敲着。
    岚青压住心中的惊讶,摇了摇头,无法相告。
    林音突然起身靠近,附在他耳边道,我能帮岚校尉,这烟翠楼的所有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况此事牵一发动全身。岚校尉总得告诉我,是在帮谁办差吧?
    少女香甜的气息突然近在咫尺,岚青的心跳漏了一息,往旁边挪了挪。
    离得远了些,岚青才喘顺了气,直视着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从未看透过这位威远侯府的三姑娘。
    她的那双眼睛单纯无辜,仿佛不谙世事,刚刚助他脱难却反应极为快速,只是夸赞之言、违矩之词随口而出,说得话中更是真假难辨,心中似有沟壑万千,深不见底。
    他突然分辨不出那个在习武场仰着头问他可有心仪之人的人究竟是谁。
    究竟阳光明媚是她?古怪精灵是她?还是深藏不露是她?
    她心中又藏着多少他不知晓的秘密?
    岚青将手握紧,垂在身侧,你来这里又是为何?
    林音托腮笑着,又是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遇见岚校尉啊。
    果然!
    岚青也不知心中是无奈还是愤怒,只得把情绪压了压,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你自己来的么?
    我带着方影一起来的。林音仍旧笑嘻嘻地,岚校尉,今日遇上你我可高兴了,之前我病着,做梦都梦见了你呢。
    方影又是谁!
    梦见他?
    不是梦见了王八与安王么?
    岚青听她的瞎话听习惯了,忽略掉后面她胡扯的甜言蜜语,面色深沉了一些,语气不善,方影?男人?
    窗子突然被人撞开,有人翻身跃进来,方影揉了揉吃痛的后背,正要埋怨姑娘为何关窗子。
    便看见面色铁青的恩人,上下看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方影:对不起,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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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上个月京都城里最大的事件是送往南国做了十年质子的太子苏瞻终于回来了。
    那么这个月的最新消息,不得不以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因为对峙长达数百年的南北两国竟然要和亲了。
    据说是因为南王这个女儿长得奇丑无比,根本嫁不出去,所以在咱们殿下在他们那里做质子的时候,给咱们殿下下药送去了那公主的床上,这生米煮成了熟饭,殿下不从也不行啊。真是可怜了咱们殿下。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说这个慕容荻荻啊,十岁的时候就能拉动南国最重的射日弯弓,还一口气射下了三只大鸟呢。
    百姓们纷纷八卦,围绕点无非就是凶猛剽悍的太子妃与细皮嫩肉的太子殿下如何相爱相杀,床上谁在上谁在下的过完一生。
    花痴公主妄图扑倒毒舌太子的血泪圆房史。
    慕容荻荻,可能我不是最厉害的勇士。但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一口气射下来两只鸟儿,给你烤着吃,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第25章 信你
    方影挠挠头,看了眼坐在床边的岚青又看了眼林音,姑娘正对着恩人笑得春光明媚。
    不知为何有种尴尬的气氛弥漫起来,方影摸摸鼻子,姑娘,我再下去溜一圈吧?
    他定然坏了恩人与姑娘的好事。
    林音原本是想同意的,但想着花娘可能快来了,岚青还穿着夜行衣,定是要走的。
    他们二人同来,若屋内只有一人,怕是不好说,只好对方影道,不用了,坐下歇歇吧。
    林音心里可惜得很,她还没同岚青多说些话呢。
    跟着那群人后院跑了一圈,方影也确实渴了,感激地看了林音一眼,便坐下饮了口茶水。
    方影想了想,心里恍然大悟,原姑娘闹着来烟翠楼,是为了与恩人私会呢。
    点花娘不过都是幌子,定是姑娘病了些时日,思念恩人,这才闹着要来。
    只是恩人为何也逛花楼?还穿着夜行衣逛花楼?
    恩人那般正经,定然是姑娘选的私会之地,姑娘当真是不太正常,怎能带人逛花楼呢!多有损名声!
    怪不得姑娘要将他遣走,且刚刚还将窗子关紧,摆明不想让他进来,撞得他背都痛了。
    恩人瞧着确然是面色不好,不知是因着他突然回来被坏了好事,还是他不在的时候,姑娘唐突了恩人?
    方影觉着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喝起茶。
    方影自个儿补了一场大戏,看向岚青的神色颇有些同情,趁林音不察,方影立刻冲岚青指了指姑娘的脑袋,然后痛惜地摆了摆手。
    希望恩人勿要介怀姑娘的惊世之举。
    岚青:
    她身边的人似乎都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门外有人影款款而来,门被叩响,有女人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公子可还在?
    林音立刻推推岚青,我点的姑娘来了,岚校尉,你离去的时候当心些。
    她眼中的关怀倒也不像是虚情假意,岚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林音已经起身准备开门,门闩刚打开,岚青便跃出窗外,只留下开合的窗扇,在夜风中吱呀地动着。
    花娘推门进来时,便见窗子大开着,想着拴上的门,心中疑窦不已。
    她刚踏进来,林音便又将门牢牢关好,转身示意方影阖上窗子。
    花娘警惕地四下打量着屋中,林音解释道,这屋内的香气浓郁了些,姑娘一直不来,我家兄弟受不住,又难受得紧,便通了通风,小娘子莫怪。
    方影怀疑姑娘带他来便是让他来承受一切的。
    听得解释,花娘落落大方地坐下,甚至还招呼方影,那位公子不落座吗?站着作甚?
    方影却只站在墙角,坚定地摆了摆手。
    林音盯着她瞧了几眼,想着烟翠楼的头牌当真是名不虚传,这般雪肤花貌、十指纤纤,怪不得惹得上京城中的贵家公子念念不忘、流连忘返。
    花娘笑着给林音斟茶,这位姑娘女扮男装,且重金点了奴家,究竟是为着何事?
    林音见她瞧了出来,心里暗骂岚青是个不开眼的,也不再遮掩,开门见山道,我是来与姑娘做交易的。
    花娘审视着她,花娘不过一介青楼女子,姑娘怕不是寻错人了。
    我可以帮你逃离孙家的掌控。
    花娘愣了一下,又问道,姑娘是何人?
    你且不用管我是何人,你只需要知晓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
    花娘垂了垂眸,条件是甚么?
    林音也斟了杯茶,递给花娘,我要邓伏南听我的。
    花娘捏住茶杯的手颤了颤,邓先生不过是花娘的众多恩客之一,花娘在他的心中怕是没有那般多的分量。
    林音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放在花娘面前,这是我的诚意,我知晓你是调香高手,这是间香行,便在东大街的旺市,这铺子,我送你。你在邓伏南心中的分量你应当清楚得很,你是想让邓伏南为了将你赎出,一辈子做沈策的一条狗,还是凭借他的治世之才考个功名,入朝为官,为百姓谋福呢?
    花娘低头看了眼地契,手颤得更加厉害,抬眼看向林音,你究竟是何人?
    这铺子是谁家的产业,你让邓伏南查查便知,我不打算隐瞒于你,便是真心诚意地与你做交易,你不妨将此事告知邓先生。若他同意,三日后的巳时我便在这间铺子等他,过时不候。
    林音说完起身,唤了方影便走,方影已经听傻了,怔了怔才跟上去,行至房门处,林音又回身道,是嫁于心爱之人做正房妻子,相夫教子,举案齐眉,自己也有份正经营生做,还是留在烟翠楼这销金窟,假意迎合权势之人,为孙家卖命,便在你的思虑之间。
    花娘站起身,径直迎向林音的眼眸,姑娘打算如何将花娘救出?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孙家若倒了,烟翠楼又能好上几日呢?
    孙家乃上京百年世家,又出了中宫皇后,岂会是姑娘说倒便能倒的?
    今夜烟翠楼大乱,那般多壮汉在后院寻人,想来有甚么秘密是守不住了,这秘密,姑娘或许并不知晓,我却是知的林音微微笑着,我言尽于此,信不信便由姑娘。
    林音拉开门闩的那瞬,花娘上前拦住她,姑娘想要邓先生做甚么?
    我帮你搞垮孙家,他帮我搞垮沈策。我们各取所需,如何?
    花娘垂眸遮住了眼中的情愫,侧身让开,林音拉开门,轻轻道,三日后巳时,是你和邓先生唯一的机会。
    林音负手下楼,在拐角碰上了桑妈妈,桑妈妈疑惑道,二位公子,这般快便走了?
    花了那么多银子,不缠绵半宿,这便走了?
    林音不在意地答,我这兄弟不行,可惜了那般好看的小娘子。
    方影:
    姑娘带他来,确实是让他承受一切的。
    走离了烟翠楼好远,方影才抱怨道,姑娘以后要与恩人私会,莫要再选在花楼了,也莫要再带属下了。
    他脑子转得慢,也不知姑娘到底病好了还是没好,总觉得姑娘似乎是正常的,行为举止却又十分不正常。
    林音问道,后院的那群人在找甚么?
    方影边说边撇嘴,在找一个男人,搜遍了整个烟翠楼也未寻到,桑妈妈气得很,说若是坏了大事,他们一个也别想活,还打了领头人一耳光,可响了。
    呃方影说着,想起恩人一身夜行衣,低声问林音,恩人该不会就是他们要寻得人吧?
    林音看向他的眼神颇有些无奈,她这个侍卫,以前瞧着挺聪明的。
    姑娘是如何得知花娘的,又为何要搞垮安王?
    方影着实不太懂姑娘到底要做甚么。
    我有我的盘算,事态明朗之后我自会同你说,此事先不要同父亲讲。
    哦
    又走了一阵,方影又问道,他们为何要抓恩人,恩人在这楼里吃白食了不成?
    呃林音不想理他了。
    刚走到侯府后门的小巷子,转过弯便看得一个熟悉的身影。
    月色流转,洒了他一身清华。
    林音似料到还能再碰上他一般,并未如方影般惊讶,只是站定,冲他笑了笑。
    他仍旧一身玄色夜行衣,缓缓行至她和方影面前,借你家姑娘一炷香的时间。
    哦方影立刻退至一边。
    他今夜就是多余的。
    方才烟翠楼一别,你可是舍不得我?
    面前的姑娘巧笑倩兮,岚青再次撇开视线,烟翠楼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全知道林音毫不避讳地看向他,你便是在查烟翠楼不正当的男女交易,是么?
    能知晓这般多烟翠楼的事情,她还要谢谢沈策。
    烟翠楼是京中最大的女馆儿,背后却是孙家在操控把持。
    外人也只知晓烟翠楼开了女馆儿,却不知在后院还养着一处男馆儿,只是他们挑养的男倌形貌娇柔,极似女人,着女人衣服,平日只唱曲不接客,并未引起重视。
    烟翠楼靠着女馆儿的姑娘吊着朝中政客、世家大族,偶在床帏间探听一些消息。
    后院的男馆儿却是在做不正当的交易,为了满足京官中迫切求子的夫人和姨娘,待她们易受孕之日,来与男倌索欢。
    如此一来,烟翠楼男女通吃,不仅拿捏住了官员,还拿捏住了官员家眷。
    是以,孙家总能轻易避开朝中的任何风吹草动,在陛下下手之前迅速躲开。
    不论是男倌还是女倌,入了烟翠楼,便要死在烟翠楼。
    邓伏南素有赛诸葛之称,在上京城中颇负盛名,只可惜此人不爱功名,只爱美人。
    他有个相好是烟翠楼的头牌花娘,才情颇高,他便别无他愿,只想将花娘赎出来,娶之为妻,二人好好过日子。
    因有孙家坐镇,烟翠楼不可能放任何一个姑娘出楼去,花娘也是断然赎不出来的。
    邓伏南祖上三代又都是教书的,家教极严,定然不会许他纳一青楼女子,邓家老爷知晓他流连青楼更是断了他的花销,只让他一心科考。
    沈策寻到了邓伏南,与他说了烟翠楼与孙家见不得人的勾当,允诺邓伏南待他得到储君之位,便办了孙家,为花娘脱奴籍,变回良家子的身份。邓伏南这才投入沈策门下,尽心扶持于他。
    孙家横行多年,毫不知收敛,圣上早就生了办孙家之意,只是一直抓不住把柄。
    自打沈策将父亲陷害,或许他觉得自己已经高忱无忧,储君之位唾手可得,再不需要孙家帮扶,且实难忍受孙家对他的控制,是以头一桩大事便是彻查了烟翠楼,重办了孙家,将孙家连根拔除,孙皇后被废,在圣上面前更是立了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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