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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白森林(22)

    何辞摇头:不清楚
    把你俩的错题本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点名了主题,陈老师又接着去周一一的位置了。
    何辞:咳咳,司羡,让我瞅瞅错题本。
    错题本就在卷子下面,司羡把卷子拿开,把错题本递给了何辞。
    掀开,一道一道的错题抄写的清清楚楚,就连图也画的工工整整。
    为什么错?考察的哪个知识点?正确的答案?每一个步骤都清晰明了,就是看,也是一种享受。
    再打开自己的笔记本,错的题,直接从卷子上减下来粘上去,甚至有的答案也是直接粘上去,至于考察的知识点啥的只有极少数的题才享有这样的待遇。
    随便打开一页,就有一股粗制滥造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个,果然是司羡完胜。
    发现司羡也在打量着自己的错题本,何辞脸色爆红,明明自己看的时候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和人家的一对比啥也不是。
    你别看啦!
    何辞连忙把自己的错题本放到桌子里面,把司羡的错题本递给了他。
    司羡接过来,然后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司羡:以后,就用这个当错题本。
    害,我自己买就行啦。
    拿着
    哦,谢谢啦。
    何辞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笔记本,现在他用的东西与司羡的重合度是越来越高了,包括且不限于演草纸,水笔,尺子,辅导书等等。
    正想着写上自己的名字,却发现次页上已经有了「何辞」两个潇洒的大字。
    正要询问,陈老师那边传来了怒吼。
    这是什么!!
    全班同学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陈老师的方向,何辞也不例外。
    陈老师现在站在梁超同学的旁边,因为生气脸色通红一片,手里拿着两页纸质问梁超。
    我问你话,这是什么!
    小说
    大声点,让全班同学都听听,你在,干什么!
    梁超破罐子破摔,怒吼道:这是小说。
    陈老师让梁超上一边站着,然后把桌子里面四处搜查了一番,又发现了七八页小说。
    然后陈老师拿着这些零散的小说怒气冲冲的走到讲台上,对着同学们说:还有谁,有这个东西,我劝你,给我交出来,我给你一次机会,既往不咎。
    没有人站出来,然后陈老师当众,把这些小说撕了个粉碎,一张又一张。
    我刚刚说的话,转眼就忘了,梁超啊梁超,我对你太失望了。
    有的同学又接着低头做作业了,还有的同学明显被吓的不轻,虽然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还是感觉到害怕。
    把课桌上的碎片扔到垃圾桶里面,陈老师当着众人的面质问起来了梁超。
    你这些东西。从哪来的?
    从别的班借的。
    算了,不打扰大家的学习了,你自己去找你班主任吧。
    梁超冷着个脸,从明面上没有看出来羞愧等表情,听到陈老师的话,一言不发,直接出门去找班主任了。
    陈老师深吸一口气,又对着大家说:不只是小说,有任何影响学习的东西,我劝有的人尽早处理掉,看看头上的倒计时,两百多天,一眨眼就没啦。
    第47章
    天台
    过了两天,从梁超这几页小说,老师们顺藤摸瓜抓住了一条包括买小说、带小说,撕小说、分小说、的灰色小说链。
    其涉案人员之广,涉及小说之多,堪称历年来罕见,万幸的是流通到高端局的只有梁超一位。
    也借此机会,学校开展了一系列整顿风气的行动,加大了对于违反校规的惩罚力度,种种的措施精准的落实到每一个同学的身上。
    何辞想要放学和司羡牵手手,也被时不时的巡逻的主任给吓退了。
    周三,学校组织高三全体成员在大礼堂听一个关于学习的讲座,请了不少从一中出去的大牛。
    走在去大礼堂的路上,何辞撅着嘴,满脸的不开心。
    司羡,我不想去参加讲座。
    好,我这就让学校把讲座给撤了。
    何辞:司长老,快收了霸总神通吧!
    要不,咱俩给班主任请个假吧,就说肚子痛。
    小辞,你不觉得这个有点老套吗?
    哎呀,管用就行啦!
    已经到了大礼堂的门口,乌泱乌泱的全是人,每个班的位置差不多都固定好了,班主任都在一旁组织同学入座。
    司羡想着班主任给自己说的话,心生一计。
    小辞,让我去请假吧。
    何辞就要兴冲冲的用这个八百年前就没有用了的借口去请假,听到他自告奋勇,有些狐疑:你有啥方法?
    司羡自信:山人自有妙计。
    那你去去就来,切末让我在此地等太久。
    好的,乖乖等我。
    摸了摸何辞的头,司羡径直去了四班所在的位置,和班主任交谈了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
    咋了,没同意啊?
    我们下一节课去就行了,这一节课不用去了。
    我靠,你咋说的!
    班主任昨天让我上台演讲,我就让他给我一节课的时间准备,顺便让你在一旁辅助。
    那还不赶紧准备去!
    没事,早就准备好了。
    看着浑身上下充满着自信的司羡,何辞有些目眩神迷,自信的男人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小辞,我们去天台吧。
    天台在四班教室的上面,因为在上面可以纵览学校的全貌,所以有不少人总爱上去,甚至还有人在天台上约架,后来学校给上了锁,就再没有人光顾了。
    那门锁着的呀。
    话刚说完,司羡就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串钥匙,在手指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我靠,司羡你也太厉害了吧!!
    走吧
    嗯嗯
    来到天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许多灰尘,虽然有一些杂物堆放在角落,总体还是非常空旷,也难怪会有不少人在这里约架。
    常规天气中最能让人心情舒畅的就是大风,天台上不断的有大风刮过,一阵一阵,何辞知道为什么没有灰尘了。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情不自禁,何辞念出来了高祖的大风歌。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一旁站着的司羡不紧不慢的接出来了下半句。
    何辞感慨:不得不说刘邦这三句诗就流芳百世是有点东西的啊。
    然后他走上前,扶着栏杆。
    站在学校的最高点,俯瞰大地,用身体拥抱呼啸而来的风。
    心旷神怡,宠辱皆忘,衣服随着风一起飘扬,头发也肆意的舞动,这些天因为学习而积压的烦闷也一扫而空。
    现在的天空灰蒙蒙的,给人一种不切实际的疏离感,他转身看着在他后面默默站着的司羡,疏离感愈发的强烈。
    司羡,我问一个非常白痴矫情的问题哈。
    有些沉默的司羡解除了静止,也走到了栏杆的前面,风确实不小,吹在身上还有点冷。
    司羡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套在穿着单薄的何辞身上,又用手压了压,防止窜风,然后才说:问吧
    何辞:你不要突然就温柔起来啊!让我都说不出口了!
    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了。
    听到这话,司羡一只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伸向何辞的肩膀,把他搂到身边。
    想说的时候再说。
    何辞:我就想问问你还去国外不,你要是去我就跟着你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尽在眼中的校园,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像蚂蚁一样的同学慢悠悠的走着。
    何辞指着那个人:他肯定故意走这么慢的,还绕远路。
    小辞,上次朱天雷那事回来你不也是绕了一圈才会班里的吗?
    那,那能一样吗,我当时是心情郁闷难过,才想着散散心,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情无义啊!
    嗯,有道理。
    何辞得意,斜着眼望着他:那是当然。
    他最喜欢司羡迁就自己的样子。
    一阵猛烈的大风突然袭来,两个人的头发瞬间变得凌乱无比,身体的凉意也越来越浓,何辞打了个哈欠,然后的身体埋进了司羡的怀里。
    司羡,我有点冷。
    我们下去吧。
    我是让你搂紧我,你怎么这么不聪明啊!
    闻言,司羡转身,背对着栏杆,把风挡在了身后,用一只手环住何辞的腰,紧紧的贴近自己。
    两个人的身高相差有六七厘米,何辞正好可以枕在司羡的肩膀上。
    维持着这个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小辞
    嗯?
    我想吻你。
    你别问我。
    瞬间get到了他的意思,司羡不再犹豫,缓缓地低下头,细细的摩挲,在唇边一点点的舔舐。
    唇齿交融,伴着大风。
    第48章
    尴尬
    风还没有停止,天空却变得晴朗起来,太阳扒开层云,偷窥着这个缠绵已久的吻。
    何辞有些透不过气,而且身体起了某些反应,他轻轻的咬了一下对面的舌头,然后推开了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司羡。
    结束了这个持续许久的吻后,何辞松了口气,然后当着司羡的面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咂摸咂摸,眯着眼说:味道还不错。
    也许因为大风的原因,让何辞变得不再这么害羞了,甚至还有胆量挑拨司羡。
    司羡,这个地方不错啊,我们以后常来吧。
    不断被撩拨的司羡有些无奈,因为下课时间快到了,不然他还可以再征讨一回。
    小辞,下去吧,快要下课了。
    我靠,这么快吗,你究竟亲了多长时间啊!臭不要脸。
    何辞红润的嘴唇微翕着,露出他那白亮的俨如珍球般的牙齿,这张嘴毫不自知的一遍又一遍拨动司羡本来就不怎么稳固的理智。
    没多长时间的,我们以后可以多练习练习。
    赶紧的吧,你不是还要演讲吗。
    嗯,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
    那也得快点,走吧。
    来到天台的门前,司羡把钥匙拿出来锁好了门,下面有的同学好奇的看着两人,估计是疑惑他们怎么进去的。
    两人的位置在楼梯的顶层,门前面的一个小平台,下面就是教学的地方,偶尔会有学生经过经过这里看到两人。
    说时迟那时快,正要下楼的时候,司羡右手垫在后面的墙上,避免何辞受伤,然后直接用唇封住了何辞的嘴,把他逼到自己的右手上。
    何辞瞪大眼睛,没有想到司羡会在这么一个很容易就被发现的地方偷袭自己。
    他现在有点紧张,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同学或者老师来到这里。
    这种紧张让何辞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司羡近乎粗鲁的侵略,仿佛一只野兽在标记自己的地盘,毫不留情。
    来的快去的也快,司羡匆匆的扫荡了一遍就结束了,这里实在不适合长久作战。
    敌军已经退下,何辞瞪着眼睛,伸出手在司羡的腰部狠狠的掐了一把。
    要是来个人怎么办!老师要是看见了怎么办!还有就是你用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司羡收回笑意,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刀刻般冷酷,一双眼睛收回了任何温度,他轻轻的抬起一根手指,挑逗般厮磨着何辞刚刚被肆虐过的嘴唇,然后吐出来几个字:你不喜欢吗。
    这样冷酷无情没有一点温度的司羡还是何辞第一次见到,他结结巴巴的说:咳,是喜欢的。
    司羡依然用那种疏离冷酷的语气:喜欢就好,我们去礼堂吧。
    然后牵着手足无措的何辞,走下了楼梯。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禁欲系的司羡,何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莫名的有些燥热,他甚至觉得司羡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遇上了自己才变得温柔。
    当然,他知道司羡肯定是做戏啦。
    到了人多的地方两个人的手就分开了,不过彼此之间还是贴的非常近。
    司羡还是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过看着惴惴不安的何辞,又温柔的笑了起来,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小辞,不要怕。
    谁怕了!我只是没怎么见过那样的你而已。
    哪样的?司羡反问。
    就是禁欲系,简直就是高岭之花受。
    嗯?
    我在脑子里YY一下不行啊!
    现实也可以。
    呵,我才不信嘞,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何辞清楚,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反攻的。
    来到了礼堂,有一位学长正在上面高谈阔论,虽然有不少学生持冷漠脸,还有一些同学拿着卷子刷刷的在写,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那位学长的热情。
    两个人在后面一直等待着那位学长讲完,才走向四班所在的位置,不少同学好奇的看着形影不离的两人,每次都是他们两个人不走寻常路。
    座位是按照身高排的,正好中间靠后的位置边上有两个座位,司羡就要坐后面,被何辞拽到了前面。
    你做前面嘛。
    好。司羡也没有问为什么。
    何辞右边坐着杨晓鹏,他现在正在闭目养神,察觉到了旁边的动静,睁开了眼。
    嗯!小辞,你和司羡干啥去了。杨晓鹏好奇的低声问道。
    我不是觉得这个有点无聊嘛,就让司羡给请了个假,我俩去天台上面了。
    啧啧啧,司羡还真是
    何辞周围的朋友差不多都猜测到了两个人的关系,毕竟两个人也没有怎么隐瞒过,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当然这种事不能直接问了,万一猜错了就太尴尬了。
    感慨完两个人,杨晓鹏又接着闭目养生起来了。
    何辞则环住前面司羡的脖子,头也搭在他的肩膀上。
    礼堂的座位为了可以容纳更多人的,设计的都比较小巧,而且两两的距离相隔的也比较近。
    现在正在演讲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声音没有这么大,不过讲的听有趣,也有不少人认真的听讲。
    正在搂着司羡的何辞,发现他脖子上还隐隐约约有红斑,大怒,然后贴着司羡的耳朵说:这是哪个小妖精的草莓?
    我也忘了,太多了。
    魂淡!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有想到你司羡竟然是这样的人皮兽心。
    小辞,我有别人了。
    渣男,无耻之徒!愤怒的何辞一口咬在司羡的耳朵上,留下一个模糊的牙印。
    霎时间,礼堂爆发出来惊天的笑声,众多的目光聚集在二人身上,何辞刚刚松口,茫然的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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