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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欢(73)

    这是不是说明,余舟承认了喜欢他?
    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他承认了!
    裴斯远眼睛一亮,顾不上再跟路知南废话,匆匆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虽然他早已在心里预想过很多次这个答案,但在得到证实的那一刻,裴斯远还是有点恍惚。
    他一会儿高兴得恨不得冲回府中去见对方,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该冷静一些,不能过于冲动。
    裴府。
    余舟黄昏时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出了些汗,便去冲了个澡。
    没想到他从浴房出来之后,便见裴斯远正一脸笑意的立在门外,像是在等他。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余舟惊讶道。
    不早了,天都快黑了。裴斯远抬手牵住他,扶着他从廊下的台阶走下来,手却一直没松开。
    不知道是不是余舟的错觉,他感觉裴斯远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大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有些说不上来。
    哎?余舟目光落在裴斯远身上,有些疑惑地道:你怎么换了衣服?我记得你出门之前穿的不是这件啊。
    不对
    余舟仔细一看才发觉,裴斯远不仅是身上的衣服换了,就连发簪都换了。
    他不由暗道,裴斯远今日是去见了什么重要的人?
    竟然把自己捯饬地这么花里胡哨,看着跟只花孔雀似的。
    不得不说,裴斯远今日这身打扮确实是花了心思的。
    与他平日里总是一袭简单的武服不同,他今日穿了身广袖的长袍,虽将他身形掩去了些许,却衬得他一张脸格外惹眼。余舟从前见了他总是习惯性看他的身体,今天就忍不住瞥了他的脸好几回。
    裴斯远牵着余舟进了屋,将人送到了软榻边坐下、
    余舟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家里这么穿,不热吗?
    裴斯远:
    挺热的,尤其被余舟盯着看的时候,更热。
    裴斯远精心打扮的这身衣裳,只撑到了用过饭之后。
    后来他实在是热得难受,只能去冲了个澡换下来了。
    而他这一番精心打扮,只换来了余舟的几个眼神,那眼神看上去还不大像是欣赏或者心动,倒像是在怀疑他有病。
    甚至当晚临睡前,余舟都没再多看他一眼。
    裴斯远有些挫败,当晚躺在余舟身边,只觉得抓心挠肝的。
    他家余贤弟在路知南面前承认喜欢他了,却没在他面前承认过。
    裴斯远很想朝对方问问,又觉得太冒失了,怕把人吓着。
    可他等着余舟主动说,又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裴斯远的耐心,在今日听到路知南那番话之后,就告罄了。
    他不想干巴巴等下去了
    唔
    身旁的余舟翻了个身,一只手在肚子上挠了一下,将寝衣撩起来了一部分。
    裴斯远目光在那处停留了一瞬,很快收回了视线,伸手帮余舟将寝衣盖好。
    这两日天气太热,所以余舟睡觉时不怎么盖东西了,裴斯远怕他着凉。
    啧!余舟又翻了个身,抬手在肚子上挠了一下。
    裴斯远以为他是被蚊子叮了,便凑上前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被蚊子叮出来的包。
    你干什么呢?余舟开口问道。
    裴斯远忙将视线从他小腹上移开,问道:怎么醒了?
    我有点痒。余舟说着又伸手挠了挠肚子。
    裴斯远闻言眉头一拧,凑上去掀开余舟的寝衣仔细看了看。
    你余舟开口想阻止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却又忍住了。
    没有红疹,看不出被蚊虫叮咬的痕迹啊。裴斯远道。
    余舟抬手又想去挠,被裴斯远一把攥住了手腕。
    别挠了,弄点药抹一下试试吧。他说着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瓶药膏。
    这药膏是章太医特意配置的,对余舟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影响。
    躺下。裴斯远坐到榻边,打开了手里的药膏。
    余舟面上一红,我自己来吧。
    我帮你。裴斯远不容置喙地道。
    他其实是怕余舟没个轻重,也怕对方又忍不住要挠。
    余舟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了。
    裴斯远用手沾了药膏,小心翼翼涂在余舟身上。
    他动作轻缓温柔,像是生怕把人碰碎了似的。
    余舟原本只是觉得肚子有些痒,这会儿心里也忍不住有些痒了。
    不许再挠了。裴斯远帮他涂完了药,叮嘱道:要是再痒就叫我。
    余舟点了头,趁着裴斯远将药放下的时候,伸手扯过了薄毯,盖在了身上。
    不嫌热了?裴斯远开口道。
    余舟没有应声,稍稍翻了个身,曲起了腿。
    裴斯远目光一热,顿时便反应了过来。
    他躺到余舟身边,小心翼翼问道:要我帮你吗?
    他这话问出口,原本就没指望余舟会答应。
    但没想到,余舟别过脑袋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嗯了一句。
    不等裴斯远惊讶,余舟又小声道:我也可以帮你。
    裴斯远:!!!
    他脑袋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余舟这话里的意思。
    不久前,他朝余舟说过,除非余舟愿意,否则不必想着帮他。
    自那之后,余舟从未再朝他提过这件事。
    而今日余舟这么说,就意味着他是愿意的。
    不是什么礼尚往来,也不是还什么人情只是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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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过了约有两刻钟之后, 余舟才窝在裴斯远肩膀彻底松了口气。
    他漂亮的眼尾泛着红.意,长睫被眼.泪粘的微.湿,这会儿若是仔细看, 还不时有些微.颤。
    不高兴了?裴斯远在他耳边问道。
    你故意的。余舟开口, 还带着些许鼻音。
    裴斯远耐心哄道:上回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还生气?
    可是余舟还想埋怨他,但后头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只能闷着头不理人了。
    上一次,裴斯远揶揄他时间短, 他有些不高兴。
    对方为了取.悦他, 便保证说下回一定让他久一点。
    结果余舟没想到是这么个久法,裴斯远中途故意擎着他,他都哭着央求了, 对方还故意逗他,让他半上不下地憋了好一会儿才作罢。余舟越想越委屈,翻了个身背对着裴斯远, 不想和他说话了。
    这事儿倒也不能全怪裴斯远。
    过去,裴斯远拿不准他的心思, 所以从不敢在这些事情上逗他,生怕把人惹恼了, 也怕余舟觉得他不正经, 对他有什么成见。
    今日好不容易知道了余舟的心意, 裴斯远高兴得收不住情绪, 这才将一直想做不敢做的事儿给做.了。而且余舟太不经逗, 没多会儿就红着眼睛求.饶,到了后来委屈地都哭了。
    裴斯远见他这样, 越发控制不住,这才将人得罪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 余舟彻底不理他了,先前说好的要帮他自然也没了下文
    事情再一次变成了有来无往。
    自作自受的裴斯远,只能盯着余舟的后脑勺默念清心咒。
    裴斯远起身去净了手,回来的时候余舟依旧在生闷气。
    别气坏了身.子,我朝你保证,下回绝对不逗你了。裴斯远信誓旦旦地道。
    我不想跟你说话。余舟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副打死都不理他的姿态。
    别闷着自己。裴斯远忙道:这么趴着,小心压到肚子,孩子就不聪明了。
    余舟虽然生着气呢,倒也不是听不进去话,闻言果真没继续趴着,只是依旧背对着裴斯远。
    别生我气。裴斯远凑近些许,慢慢从背后将人揽在了怀里。
    余舟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却没当真将人推开。
    你不知道我今日有多高兴。裴斯远在余舟耳边喃喃道。
    余舟瘪了瘪嘴,没明白裴斯远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是因为把他逗哭了所以高兴?
    他并不知道裴斯远已经去朝路知南问过话,也不知道裴斯远已经从他那句话里推测出了自己的心意。在余舟看来,他如今依旧没朝裴斯远表明过心意,所以他不懂裴斯远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但他隐约也能感觉到,裴斯远今晚面对他的时候,与从前不大一样。
    不同于以往的冷静克制,裴斯远今日看着他时,目光像是带着灼.人的温度一般,烫得余舟都不好意思看他。
    睡吧,我守着你。裴斯远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从背后抱着他。
    余舟能感觉到,裴斯远这会儿还没冷静,他原以为对方会哄着帮自己一回,却没想到裴斯远竟丝毫没再提这件事,这倒是让余舟有些意外。
    说来也奇怪,若是换了从前,裴斯远多半不会错过这个有来有往的机会。从前面对余舟时,他心里总是时不时浮起许多杂乱的念头,但今日他心里的高兴和喜悦,却完全盖过了那点渴.望。
    这一刻他甚至完全不想去理会自己的身体反.应,只想好好体会满心的欣喜。
    次日,裴斯远一早就走了。
    余舟醒过来的时候,没见到他,只在榻边见到了一张短笺。
    短笺上头的字凌厉飞扬,看着就像它的主人一般,上头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说是让人给余舟炖了汤,让余舟务必要记得喝,补补。
    余舟目光落在那个补字上,想起昨晚的一幕,面上不由又开始发烫。
    晌午,管家来报说府里来了客人,余舟一问之下得知来人竟是余承闻,当即十分惊讶。余承闻今日穿了一袭灰布袍子,看着不像平日里那么严肃。大概是裴斯远不在府中的缘故,他面对余舟时的态度堪称慈和。
    余舟让人看了茶,在前厅陪余承闻喝了半盏茶,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后来不知怎么的,余承闻便聊起了余舟幼时的事情。
    你小时候特别喜欢雪,每次下了雪就会高兴好几日。余承闻道:我记得每次下完雪的头一天早晨,你都会跑到屋门口往外看,如果看到地上被人踩了脚印,或者打扫了,就会气得大哭。
    余承闻说的分明是原主幼时的故事,但余舟因为融合了原主的记忆,所以听对方说这些话时,便如同听自己的故事无异。
    后来为了哄你高兴,每逢下雪的时候,我就吩咐府里的人早晨不可随意在后院走动,也不可急着打扫,直到你看够了再说。余承闻说着眼底染上了几分笑意。
    余舟听他说这些话,自己也不由想起了在现代社会生活时的记忆。
    他自幼生活的地方并不经常下雪,偶尔下雪也不会太大,且大部分时候雪都存不住。
    直到他上了大学,去了北方的城市,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鹅毛大雪。大一那年的初冬,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他激动地在外头待了小半日,回来的时候帽子都快冻瓷实了。
    我记得你五六岁那年,有一次我问你,为什么不愿让他们踩雪,你说踩黑了,雪就脏了。余承闻道:那时候我还借机朝你说了一番做人的道理,说为人也当如雪这般高洁
    余舟闻言看了余承闻一眼,心道对方还真像是喜欢讲这种大道理的人。
    为父这一生碌碌无为,没给你做好榜样。余承闻目光一黯,道: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倒是也有过理想,但日子久了,见过了太多浮沉,人就变得麻木了,也没了年少时的抱负。
    余舟见他神色黯然,开口道:爹,您怎么了?
    爹就是觉得惭愧。余承闻道。
    孩儿不懂什么大道理,但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哪能各个都出类拔萃,总归是碌碌无为的人占了多数。余舟道:做个普通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余承闻闻言一怔,似乎有些惊讶余舟会说出这番话。
    你说得对。余承闻不由失笑,而后目光在余舟小腹上一顿,话锋一转道:你腹中这孩儿,将来也不知道会像谁。
    余舟想了想,道:像谁都好。
    嗯,你说得对。余承闻道:像你的话,单纯无邪,像像裴斯远,有勇有谋。
    余舟听他这么正面地夸裴斯远,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这至少说明,对方如今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件事情。
    当日,余承闻并未急着走,在裴府陪着余舟一起用过了午膳,这才离开。
    而当日中午,裴斯远并没有回来用午饭,所以并未见到余承闻。
    入夜后,余舟都沐浴完快要睡了,裴斯远才回来。
    他回来后并未径直进屋,而是朝管家问了余舟的状况,在得知余舟无恙后,他又命人给他拿了换洗的衣裳,先去沐浴完这才回屋。
    裴斯远进屋时,余舟手里正拿着一个木质的简易机关在琢磨。
    这东西是今日余承闻来的时候带过来的,说是给余舟肚子里那孩子提前准备的玩具。
    我爹今日来过。余舟见他回来,便朝他道。
    裴斯远走到余舟身边坐下,目光落在余舟面上,半晌都没舍得挪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余舟发觉裴斯远眼底似乎带着几分疲惫。
    累了你就休息吧。余舟道。
    先给你抹药。裴斯远取过药膏,伸手解.开了余舟的衣.襟。
    余舟稍稍有些不大好意思,却也没躲。
    他如今月份还不算太大,小腹的弧度并不夸张,看着微微凸起,还挺顺眼的。
    今日我抽空去问了太医,他说你肚子夜里微微发痒,可能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在长个儿。裴斯远道:孩子若是长得太快,你肚皮长不过他就会撑得难受,皮肤也会受损,所以从今天开始,需得早晚都抹着药膏。
    余舟虽然从前没生过孩子,但多少也知道,人在有孕的时候,若是保养不当或者胎儿过大,腹部或者腿上就会长出纹路。他从前倒是没在意过这些事,没想到裴斯远竟还记得去问了太医。
    裴斯远手上沾着药膏,仔仔细细地将其涂在余舟身上,然后再缓缓按.摩,将药膏揉开。
    余舟小腹不住传来微.痒,令他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
    你今日在忙什么?余舟努力找了个话题,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忙着抓人,抄家。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一怔,表情有些意外。
    今年南边大旱,导致许多地方颗粒无收。朝廷拨了好几批钱粮去赈.灾,原以为事情得到了缓解,结果没想到还是饿死了不少人,有人贪墨了赈.灾的钱粮。裴斯远一边帮余舟涂着药膏,一边不紧不慢地道:此前京城一直没有消息,只当一切都很顺利,毕竟收到的折子都说当地官府处置妥善,直到灾地有人冒死进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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