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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garf98(10)

    那另一个电荷呢?
    他们是一正一负,作用力是。。
    还没等梁温澜说完,柳渊渟突然接过话头:哥,我们看起来不像亲兄弟是吗?
    梁温澜没有回答,就算外貌有几分相似,但他们在为人处世,习惯方面差异很大,大部分人根本不会联想到他们有血缘关系。
    柳渊渟转着笔,漫不经心地继续补充:有时候差异越大,反而越会互相吸引到一块去,就像正负电荷一样。
    梁温澜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用铅笔在题目上划了一下:别忘了电场强度。电场强度的作用下,正负电荷会向相反方向加速度移动。而且作用力远远大于电荷之间的库仑力。
    柳渊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如果电场不存在的情况下,单单是两个正负电荷,他们是相互吸引的。
    梁温澜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电场力是客观存在的,你不能忽略这个条件。
    就像电荷存在于电场中,人生存于社会中。电荷不能抗拒电场力,而人也不能无视社会上的外力。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一个只考虑自己主观感受的乌托邦。
    难道就不能假设一下吗?柳渊渟这句话带有一点哀求。他急需哥哥对他感情的一点肯定,如此长时间的油盐不进,他的信心在逐渐丧失。
    梁温澜闭上眼,不忍去看弟弟那透着可怜的小狗眼,狠下心答了一句:不行。
    一旦电场力没了,两个电荷就会在库仑力的作用下靠近彼此,然后相撞,电荷抵消,那个时候正电荷再也不是正电荷,负电荷也不是负电荷了。
    第25章 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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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中这学年的春游安排在第一次月考之后的第二周的周四周五。
    春游这个事儿早在月考一结束后就在年级上流言四起
    正式宣布后更是让被枯燥学习生活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学生们亢奋不已。
    这次春游确实办得很盛大,去C市附近的丹泰山,两天一夜。按照发的通知的说法,第一天在山脚小镇体验民俗文化,晚上入住的酒店被学校包了下来。第二天一早组织上山,中午在山腰观景台野餐,然后抵达山顶后下山,大约下午六七点左右回到学校。
    吃完早饭后,班主任在教室里交代好纪律后,八点半校门口上车。基本每个班一个大巴,学生们在老师的组织下排队上车。
    梁温澜忍不住往高一的队列瞟。柳渊渟今天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和前后的同学有说有笑的,还和身边的男生勾肩搭背,丝毫没注意到梁温澜的目光。
    看了一会儿,梁温澜克制地收回注意,舔了舔干涸的嘴角。他们兄弟俩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说话了。
    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这段时间不断拉远与柳渊渟的距离,甚至有时候宁肯待在教室写作业,也不愿意回家午休,只是为了避开柳渊渟。有时候柳渊渟中午也留校,他就蹭到罗鸿达他们寝室去中午一起打会儿游戏。
    柳渊渟不再使用暴力了,也没有过来愤怒地质问自己。只是他很难忽视掉弟弟全身散发的难过与失望。
    就算总是想着这是为了两个人的长远考虑,梁温澜心里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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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丹泰山山脚下的白鹭镇时已经是中午了。具体安排是在老师带领下先去餐馆吃午饭,吃完饭,带着行李到酒店,老师分配好房间后,在小镇上自由活动,晚饭自行解决,但是要在晚上七点天黑之前回酒店。
    一般十个人左右一桌,梁温澜自然是和罗鸿达一堆男生分到一起。
    就算菜的分量不少,也禁不住十六七岁的小伙子的狼吞虎咽。但凡一个荤菜端上来,还没等转桌,七八双筷子就伸过去一扫而空。也就是说上了三四个菜,梁温澜就夹到两筷子,还是他们不爱吃的蒜蓉青菜。
    罗鸿达满嘴油光,嚼着肥瘦得当的一大块腊肉,扭过头问梁温澜:梁哥,你咋不吃啊?不饿吗?
    梁温澜:。。。你们给我吃的机会了吗?
    最后还是林兰兰她们女孩子胃口小,匀了些菜过来,梁温澜才在这群饿狼中间捡了点残羹冷炙果腹。
    战绩为一人干掉大半盘跷脚牛肉的罪魁祸首罗鸿达还不忘开嘲讽:梁哥,在这种大锅饭的场合矜持是没有用的。吴老说高考一分压倒一千人,这吃饭啊,晚一筷子就得饿肚子了!虽然我大概被几十万人各种压倒,但是梁哥你可是要喝西北风了呀~
    喝着热汤的梁温澜白了他一眼:谁像你那么没规矩。饭桌礼仪没学过吗?
    后者继续笑嘻嘻:学过啊,但是有时候饭菜抢着吃才香。你总不能指望别人给你夹菜不是?
    梁温澜刚想反驳,不仅有人给我夹菜,还帮我剥虾时,突然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痛楚,低头吃饭。
    见逗他逗不动了,罗鸿达转过身去和其他人打起了王者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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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温澜下午是和林兰兰和袁小月她们一起自由活动。罗鸿达他们那群男生太无聊了,只想在镇上找网吧开黑,跟着女孩子们好歹还能逛一下,既然来了就看看有没有有趣的特产之类的。
    小镇已经完全商业化了,大部分店铺卖的东西一看都是义乌批发过来的。不过,有一家还挺特别的,卖的祈愿牌。
    这里也没有寺庙,于是袁小月好奇地凑上去问:老板娘,你家卖的祈愿牌是挂在哪儿的啊。
    中年妇女操着一口方言得意道:妹儿,这你就不知道了撒。这个丹泰山顶有一片树林,传说这个山多久有的,这片树林就存在了多久。山上没有佛教,道教,但是了老人家都说得信山神,而山神的化身就是这片树林。祈福也是有规矩的,只写人名。写单个名字,祝福这个人万事顺利,平平安安。写两个名字求两人姻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还有点意思,袁小月和林兰兰倒是眼前一亮,一人选了一个雕刻精美的祈愿牌。
    果然小姑娘信这些,老板娘乐呵呵地拿出收款码收了钱,又殷勤地递上毛笔或者马克笔让她们写,完全没注意一起来的高高瘦瘦,神色漠然的男生。
    梁温澜把玩着方方正正的祈愿牌,图吉利木牌不仅刷成了大红色,下面还吊着编织的同心穗。
    梁温澜不信宗教,不信鬼神。往日若是有人给他推销祈愿好运之类的东西,他大概会嗤之以鼻。但是柳渊渟似乎很信这些,那条梁温澜撒谎说有助于学业的红绳一直被他戴在手上。
    所以梁温澜也买了一个祈愿牌,要了一只毛笔也进屋写名字。
    他姿势标准地握住毛笔,估量了一下木牌的大小,名字应该写的位置,开始全神贯注地落笔。
    袁小月最近成绩下滑,写了自己的名字,求个学业顺利。林兰兰追星,自然是木牌写了她和她本命的大名,虽然这份姻缘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无半点可能,但是图个乐呵嘛。
    只是林兰兰和袁小月都好奇,梁哥会写什么呢?写自己?梁哥从来凭实力讲话,倒也不必求山神保佑成绩。写家人?只用一块木牌好像也不是。
    怀着一颗八卦之心,林兰兰凑过去假装惊讶:梁哥你还会写毛笔字呀?多久学的呀!
    她本意是过去偷瞄一下,没想到梁温澜恰好收笔,很自然地挡住她的目光:小时候学过而已。
    林兰兰假笑几声,转过身和袁小月对口型:一个名字,好像是三个字。
    就在等墨水干的时候,梁温澜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上面是来自柳渊渟的消息:哥,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回酒店来房间陪我。
    第26章 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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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温澜赶忙发消息问发生了什么,柳渊渟除了回复了一个房间号,其他什么也没有说。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梁温澜焦急地想,柳渊渟很少这么示弱。是生病了?晕车?还是吃坏了东西。
    顾不得和身边的人解释,梁温澜匆匆往酒店那边赶。
    人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理智就会适当地降低。当梁温澜敲着房间门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为什么柳渊渟没有联系老师,他同房间的室友在他不适的情况下为什么留他一个人。一切皆是不合理,但是面对弟弟的求助梁温澜无条件地信了。
    锁扭动的声音,房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的人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哥哥,你来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的,也没有开灯,就算现在是白天,也看不清里面人的表情和状态,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怎么不开灯?梁温澜踏进房间,左手在墙壁上摸索开关,手腕却被握住了,随后房门被关上,响起落锁的声音,梁温澜身后那唯一一点光也消失了。
    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他,同时他的双手被压制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柳渊渟,你要干什。。梁温澜意识到自己被欺骗后,愤怒地质问,可惜话还没完全出口,双唇就被火热地堵住了。
    柳渊渟捏着梁温澜的手腕,一手揽着他的腰往床上拐,含住梁温澜的嘴唇大力掠夺吸吮着。
    两个人推推搡搡,跌跌撞撞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柳渊渟身材和梁温澜身高差不多,但是身材比梁温澜健壮很多,他很轻易地将梁温澜死死压制在身下。
    对于柳渊渟来说,梁温澜的唇是他怎么吃也吃不腻的糖果,同时又是让他发疯发狂的毒药。他带着愤恨用牙咬着梁温澜的嘴唇,又把舌头往对方嘴里送,在口腔粘膜等敏感处逗弄。
    而梁温澜因为是跑着赶回来,还没喘匀气,胸口上又被柳渊渟的体重压着,嘴里被满满当当塞着两人的舌头。他呼吸不畅,因为缺氧本来雪白的面容活生生地憋红了。
    就在梁温澜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时,柳渊渟松了嘴,两人的嘴唇都被口水染得水亮。
    梁温澜蜷缩起身子猛烈咳嗽起来。柳渊渟对他并没有过多的安抚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今天春游可以不用穿校服,梁温澜里面就穿了一件长袖卫衣,外面一件运动外套。外套很轻易地被脱下来了,但是套头卫衣,柳渊渟刚刚掀开下摆,看到梁温澜平坦光滑的小腹眼色一暗时,就遭到了对方激烈的反抗。
    柳渊渟,你他妈疯子,你骗我?!梁温澜气极了,胸口不断起伏,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束缚。
    兴致被打断了,柳渊渟只是皱了皱眉,但是眼神里却是刺骨的寒冷。
    他略微起身,就在梁温澜以为对方被自己震慑到时,一记快而狠的耳光直接扇偏了他的头。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的,我给过你机会,给脸不要脸的人是你罢了。
    梁温澜脑瓜子被扇得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回响在他头顶的声音熟悉却又陌生。
    卫衣以及其粗暴地方式从他身上剥离。不知道是因为房内偏冷的空气还是对暴力的恐惧,梁温澜光裸的上半身起了鸡皮疙瘩。
    身上冷,心底更是发凉。
    这还没完,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的响声,他的双腕被拷住了,动弹不得,反抗不能。
    柳渊渟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浅笑嘲讽道:你不是躲我吗?忙着送白霜回寝室,当她的舔狗?你看她理你了吗?还是要和高二那些男生回寝室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你一个走读的,每天中午也要回寝室?陪他们睡觉的吗?
    语气平静,但词里句里都是侮辱,梁温澜不顾嘴角有伤,张口怒骂:我和他们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你狗日的自己心里脏,眼里看的自然也脏!
    柳渊渟手指顺着梁温澜修长白皙的脖颈滑动,拇指摩挲着梁温澜的喉结,然后双手骤然收紧。
    脆弱的喉管被瞬间挤压,梁温澜嘴里的怒骂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呜咽。
    柳渊渟凑近梁温澜的耳边,伸舌舔了一口他圆润小巧的耳垂。
    我脏,你就干净了吗?又不是没被我玩过,装什么圣洁?
    梁温澜发不出声,黑暗中红了眼,他纤长睫毛颤动着。
    你这张嘴被我亲了多少次,你数得清吗?大腿不也被我肏肿过吗?哦,差点忘了,你也许不知道,我给你下过药,午睡的时候。手掌的力气在增大,身下人的战栗给了柳渊渟征服的快感,特别是听到下药的事,梁温澜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
    你的鸡巴被我舔过,准确说你睡着被我亲亲抱抱就硬了,干脆就给你口了。你的精液全喂给我吃掉了。
    我给你偷偷送过巧克力。点外卖也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你受伤,背你去医务室的也是我。这些你都清清楚楚,而且你也接受了。现在道貌岸然地跟我讲起了礼义廉耻,兄弟不能乱伦。你这算什么啊?好处都拿完了,就跑路?梁温澜,你还敢说你是个称职的哥哥吗?你有一丁点爱过我吗?你就是个绿茶婊,婊子立什么牌坊啊?
    辱骂梁温澜时,其实柳渊渟也在挣扎和痛苦。被梁温澜拆穿后,他破罐破摔,血淋淋地剖开胸膛,将自己的一片真心献祭给梁温澜。
    换来的却是你其实没必要这样。 正电荷和负电荷只会渐行渐远。
    梁温澜是个心软的人,他为了罗鸿达出头,体贴地送白霜回寝室。但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一片铜墙铁壁。
    他不甘心,他爱着梁温澜的同时也刻骨地恨着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寡淡。
    不过既然下定决心做了,干嘛这么扫兴,性爱可以只关乎肉体而非灵魂。见身下人没什么激烈的反应了,柳渊渟索性松了手,解梁温澜的裤子。
    房间里还是太昏暗,柳渊渟没有看到梁温澜的满脸泪水和无法言语的委屈。
    第27章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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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把梁温澜脚上的鞋子脱了,他穿的船袜,那节白嫩的脚踝露在外面。梁温澜是跑过来的,自然带点汗味,但是不重,柳渊渟很痴迷地轻咬了一口他的脚腕。
    之后又很轻易地就脱掉了梁温澜裤子,后者隐忍地没有反抗或者出声,梁温澜很怕对方发现自己的眼泪。
    抚摸着哥哥白玉似的修长的腿,柳渊渟心情好转了一些,黑暗中,他也不用看清梁温澜的面容,理解他的情绪。
    从骗梁温澜回酒店,拉他进来的时候,柳渊渟就打算一意孤行了。
    想和梁温澜真正从灵魂上结合,这辈子兴许都是等不到了吧。若是如此,享受肉体的欢愉也未尝不可。
    梁温澜尽力忽视在他身上乱摸的那双手。今天的柳渊渟很不正常,比之前还要偏执暴力,对自己的敌意也是显而易见。若是像之前一样对他亲亲摸摸,然后在他腿间发泄后能息事宁人的话。。。他愿意咬咬牙忍受。
    柳渊渟把梁温澜的腿分开,俯下身去吸咬他胸前的乳珠。梁温澜皮肤白,殷红的乳头更显得诱人。
    柳渊渟先是舌尖往乳孔里钻,然后用牙齿咬住可怜的小粒往外拉扯。敏感处的痛楚让梁温澜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让柳渊渟更兴奋了,继续啃咬另一颗乳粒,然后手伸下去,套弄起梁温澜的阴茎。
    上下夹击之下,就算梁温澜不愿意,也无法控制地硬了。
    柳渊渟眯了眯眼,他喜欢乖顺,但梁温澜一直跟死鱼一样也够扫兴。
    他将头凑近梁温澜的性器,灼热的呼吸直接烫在柱体。
    哥哥在清醒时应该没有被我口交过吧?这次让你过过瘾。
    不要这样,我不要,真的不行。梁温澜开始抗拒的扭动起来。其他亲密行为可以,但是口交不行。一方面他觉得他的下体好脏,之前出了一身汗,柳渊渟居然要用嘴含。另一方面,他对口交即将带来的快感感到惶恐。
    柳渊渟压着他扭动的胯部,用力打了一巴掌在他的臀侧:我问你的意见了吗?!现在你身体是由我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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