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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攻(94)

    这话一出,现场众人又是哗然一片。
    臧锋脸色难看,他再如何沉稳,如今也只是刚成年的少年。
    压低了声央求着花母,妈,有什么事我们私下再说,行吗
    别叫我妈!花母怒瞪着他,扬了扬手上单子,你小子,之前交上来的婚检单作了假!刚刚我才知道,你的婚检结果出了问题,你小子不能生育!为什么拿张假单子来欺骗我?
    这话一出,现场又是扔出了一颗炸弹。
    臧锋父母勃然大怒。
    臧母愤怒与花母对峙起来,亲家,无凭无据,你怎么空口污蔑人,臧锋身体好着呢,怎么会不能生育,简直岂有此理
    臧父却冷静许多。
    眼见臧锋一下惨白了脸色,心中顿觉不安。
    臧父冷眉质问着臧锋,臧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臧锋脸色发青,看了眼父亲,又看了眼无数参加婚礼的宾客,和记者,他们无不瞪大眼,有些人脸上带着嗜血的兴奋,有些则带着同情,有些只是单纯的满脸八卦看戏。
    一幅幅众生相,透着光怪陆离。
    花梓童紧抓着他手,惨白着脸朝他轻轻摇头。
    花母却是依然紧逼着,说啊,你摸着良心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臧锋看着准岳母咄咄逼人的表情,以及其它等着看戏的人,心中备感难堪羞辱,他松开了握着花梓童的手,拳头又猛然攥紧。
    挺直了胸膛,看着花母说,是,当初我给您的婚检单子是伪造的,医生确实说过我不能生育,抱歉骗了您
    未说完,花母就怒的一巴掌抽他脸上。
    臧锋父母则只觉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天灵盖上,臧母眼前发黑差点晕厥。
    臧母哽咽出声,不,不可能
    很好,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这婚也没结的必要了,只要让现场客人心里有个底,知道谁是谁非就行,别怪我无情,如果是我家梓童不能生育,我相信你臧家也会做一样的事花母看着他,脸色亦是难看,说完拉着花梓童就走,梓童,跟我走
    臧锋脸色惨淡,目光看向花梓童。
    花梓童哭成了泪人,在花母手下挣扎着,妈,当初是我让他瞒着你的,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和我在一起,妈
    花母怒瞪她,你跟着他来欺骗我还有理了?你自己选择,要妈还是要他,你要是选择他,我不阻止你,但我花柔从此没你这个女儿!
    这般话一出,花梓童再不乐意。
    最终还是乖乖被花母拉着走了。
    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花母名字带柔,但个性极其强势,她从小就在母亲威压之下,变成了软弱的性格,此时再万千不愿。
    却依然无法反抗母亲。
    她被强拽着离开,哭泣着转头叫着臧锋的名字。
    她期待臧锋能冲上来,从妈妈手里抢走她,给她一些勇敢的力量。
    但臧锋没有。
    臧锋自然是爱着她,且不舍的。
    可事到如今,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他臧家的脸已被他丢光,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低声下气求花母将女儿嫁给他,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有些人原来真的有缘无份。
    三个月前他们做了婚检。
    查到不能生育,臧锋自己也很震惊。
    这对他来说自也是个打击。
    但花梓童告诉他自己不在意,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了,于是两人都将这事瞒住了双方父母,并花钱弄了一张假的婚检单子。
    却不知怎么,今日婚礼上花母却是突然知晓了。
    还当着这众人的面揭穿叫他难堪,或许是太愤怒他的欺骗吧,花母说的话,其实他也理解,花家和臧家都是独生子女,加之家大业大。
    对后嗣看重也是意料之中。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能生育的是花梓童,他的父母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只是这准岳母做事,太过绝情,不留余地。
    今日这事一出,他臧锋将成为一个笑话。婚礼上被悔婚,还被肆意宣扬他不能生育的事,恐怕很多年,他都要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一天他尊严扫地。
    他也让臧家蒙了羞。
    他与花梓童,也再无可能了。
    哪怕他们互相衷情。
    但这世上,有些东西远比爱情更重要。
    臧锋对爱情的向往,对婚姻的所有憧憬,在这一天死得精光。
    他还是个少年,平时再成熟稳重,在这一刻都忍不住心防崩溃,一时只觉无颜面对父母,亲戚,只是狼狈的从混乱的礼厅里逃走。
    留下父母来给他收拾残局。
    臧锋心情恶劣,脱下了礼服外套扔掉。
    他去了附近的一个娱乐城,要了一间包厢,点了许多酒,他关掉了一直狂响不停的手机,狠狠的灌着酒,这一刻他只想麻醉自己。
    喝到酩酊大醉的臧锋,被一阵尿意憋得受不了。
    晃晃忽忽的起身,出去解了个手,回来的时候,却是进错了房,扭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里面也有个来发泻解压的人,这人自是韩冽。原主失恋,心情不好来这,结果被一颗花生米儿给噎死了,这倒霉家伙一断气儿他就上了身。
    原主不爱喝酒。
    所以解压的方式就是来唱歌。
    韩冽冷眼看着,这个被现场遭遇退婚流的少年,进错了房还犹不知,一进来就指着韩冽命令,屋里怎么这么吵,快把音乐关了,再去拿些酒来
    这家伙怕是把他当服务生了。
    快去啊臧锋在他身边坐下,难受的皱眉嘟囔着。
    韩冽自然未动。
    只是细细打量着他。
    这个未来的霸总,这会儿还只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屁孩而已。
    但这五官轮廓,已经开始有霸总的雏形了,这立体深刻的五官,俊酷得就像是国际超模,这会儿脸蛋通红,双眼迷离,倒还看不出霸总的气势。
    你喝醉了。韩冽提醒了句。
    又拿了两瓶冰饮,贴在了臧锋脸上,额上。轻笑了句,这样,你应该舒服些吧?
    臧锋喝多了,现在脑子有些晕晕的。
    脸上更烫得难受。
    他努力睁开眼,想看清些,但都只是很模糊的样子。
    只是觉得这人声音很好听。
    虽是男音,但带着几分温柔,为他此时苦闷的心里带来一丝慰藉。
    而冰饮瓶子贴在脸上,将他滚烫的脸颊降温了些,他人也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听到还在轰隆作响的音乐,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进错包房了。
    但这包房的客人,显然在对他施放善意。
    谢谢,你不必管我臧锋还是没看清韩冽的样子,又嘟囔了句,我,我好像走错了我马上离开
    说着起了身。
    但没走两步,就一个踉跄栽倒。
    韩冽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
    又一声轻笑,你不舒服,就在这呆着吧
    臧锋确实没力气走了。
    于是倒在了一边沙发上休息。
    第163章 专治霸总不孕不育(2)
    韩冽再没管他,自顾自的K歌去了。
    臧锋倒在一边一动不动。
    虽然脑子差不多全罢工了,但是耳朵却还能听见。
    模模糊糊的想,虽然这人挺不错,但是唱歌实在是太难听了,简直跟鬼哭狼嚎似的,五音不全还唱得这么起劲
    臧锋受不了这魔音穿脑。
    朝着韩冽招了招手,舌头打结的说着,哥们儿,你,你唱得太难听了,别,别唱了看我,看我来给你秀一秀
    说着,摸到了一边的麦克风,开启了他曾经身为幼儿园校园歌唱比赛第一名的王者气势,虽是他人已喝到烂醉,但竟也能跟上大屏幕上歌词的节奏。
    将一首抒情曲子轻缓唱出。
    瞬间碾压了韩冽。
    韩冽在一边抱着胸,不想承认被比了下去,但这家伙确实唱得不错。
    哼,可怕的男主光环。
    你一个未来霸总,这么会唱歌干什么?
    又不是去干娱乐圈明星。
    怎么样服服了吧臧锋唱完后,带了几分得意的看向韩冽,说,你,你这人不错,有空我教你唱歌
    说着要将麦克风给他。
    人却是一下倒了下去。
    韩冽再次抱住他。
    看这人烂醉如泥,想了想,直接带着人离开。
    并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送他进卧室床上躺下,又去找了毛巾浸了冷水,帮他擦了擦脸,拉上被子正准备离开,臧锋却是又睁开了眼。
    并揪住了韩冽的手,喃喃了句,梓童,别走
    韩冽眉头一挑。
    竟然把他当女朋友了?
    不走干什么?留下来干你?韩冽俯下身,手指抚过臧锋凌厉的眉峰,一边带着坏笑,声音却轻柔的道,我怕你一会儿要哭
    他呼在脸上的热气,让臧锋浑身燥热。
    其实他知道这人不是花梓童,而是个男人,他以前是个笔直的直男,但是今晚他心里太难受压抑,他亟需将这种情绪发泻出去。
    这个陌生男人给的温柔和善意。
    就如沙漠里的甘泉一样,滋润他快绝望枯死的心灵。
    他想抓住这丝温柔。
    所以无关男女。
    即使这人在说一些带冒犯的言语,可这轻柔的嗓音蛊惑了他,臧锋感觉到他在俯身,呼吸热源靠近时揪住了他,并贴上来吻住了韩冽。
    并呢喃了句,不许走
    这么主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韩冽嘴边咧着坏笑,占一个醉酒人的便宜,还真不够厚道,不过这时候若不发生些什么,实在有些遗憾。
    何况他以后本来就是自己官配老婆,睡了就睡了!
    韩冽低头吻上臧锋。
    滚烫的吻,让臧锋颤了下。
    但此时口干舌燥的他,只是本能的寻着那丝甘泉而上,探索着,终于找到了一处湿润柔软的所在,他紧吸住不放,掠夺更多泉水,来滋润他干渴的嘴唇。
    他的热情感染了韩冽。
    这一晚,自也是给予了无比的热情。
    于是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头痛欲裂醒来的臧锋,看见了一室的凌乱,床上留下的污浊,还有他身上的斑斑痕迹
    他撑着头,发了会儿呆。
    想起昨晚的事。
    但记忆却是模糊的,只知道自己与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但那男人的样子他却记不得了。
    而那男人也早不见了人影,如果他想找人,他随时可以找出这个男人信息。
    但臧锋没这种打算。
    对方懂事,他也更不想节外生枝,就当是个普通的一夜风流罢了。
    昨晚只是个意外。
    他是直男,这种意外只此一次。
    唯独叫他感慨的,是自己与梓童还未曾做过的事,却与一个陌生人发生了。
    不能不说是个讽刺。
    臧锋这般想着,起身准备去洗个澡。
    这一动,才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一时脸色变得铁青。
    臧锋恼怒上火,浑身难受,瞬间想将始作俑者抓来千刀万剐了,但只是想想,还是没这么做,洗澡后就脸色难看的离开了酒店。
    他可不想去见一夜情对象,还是个男人。
    见了干什么?
    找人家负责?
    他又不是女人,难道还怕被搞大肚子么。
    臧锋只想将这事尽快忘掉。
    还有更多的事,比这更重要,等着他面对,处理。
    臧家动用了全部力量,将这事压了下来,各大媒体收了封口费,也并不想得罪臧家,于是对此事都三缄其口,对外只称是婚事有变,细节并不曾透露。
    臧锋知道堵得住媒体的口,但堵不住人的嘴,在场的宾客当面自是不说,私下会被怎么样议论流传谁也不敢说,也阻止不了。
    臧家只是阻止进一步扩大化。
    婚礼上的变故,也让一直交好的两家,关系恶化。
    而时间是最好的疗效。
    三个月时间,臧锋就从退婚影响里走了出来,不再整日萎靡颓废,厌世愤俗。
    渐渐回到正常的生活。
    臧父臧母,自是备感欣慰。
    可不久后,藏锋却发现身体在产生变化。
    肚子光速长胖不说,还整日吃什么吐什么,吓得臧母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立刻带他去自家的一间医院检查,竟查出他身体里有套隐性的雌性孕育系统。
    最终指向一个结果。
    他有了。
    这差点没吓晕藏锋父母。
    准备让医生做手术弄掉这胎儿,但臧锋却阻止了父母。
    因为婚礼上花母做的事,臧锋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于是不顾父母的阻止,执意要将这孩子生下来,臧锋父母阻止不了他,于是只好同意了。
    臧锋在查出怀孕的一个月后就出国安胎,臧家对外宣称他是去国外治疗情伤。
    臧母不放心儿子,一路陪同照顾。
    六年后。
    A市光宇二中。
    周五的下午,正是放学时间。
    学生们正陆续离开校园。
    面临小假的韩冽,也心情愉快的收拾着准备回家。
    到了校门口,却是被人叫住了:温言先生!
    韩冽转头看去,发现路边停了辆黑色大奔,车边站了个西装笔挺的青年,戴着个小眼镜,瘦高瘦高的,韩冽确认不认识这人,于是没理会。
    转身就走。
    温先生!张远连忙追了上来,拦住他,满脸堆笑的道,温言先生,请等一等,我想与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想请你帮个忙
    韩冽怀里抱着书。
    有些不耐烦看着他,我们认识?
    说完,又瞄了眼那辆黑色大奔。
    车上的人架子可真大啊,领导视察么,求人帮忙一点诚意也没有。
    派个助理来就行了?
    不不,我们不认识。张远看他这拒人千里外的态度,一时紧张起来,心道对这中学老师的调查资料里,不是说他温文儒雅,亲和力强么。
    怎么看着不是那回事儿啊?
    但此时,他只是诚恳的道,温言先生,我们虽然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你,知道您是二中的一位老师,人品好师德佳,还乐于助人
    韩冽皱着眉头,重点呢?
    总不成,就是来拍他马屁的?
    张远扯了扯领子,重点是,我们想给温老师一个帮助别人的机会,这种机会万里挑一,只有温老师您能有,其它人想做,也做不了
    韩冽抱紧了书,点了点头。
    真是高!
    求人帮忙还能这么个求法!
    这小子嘴皮子这么会说。
    怎么不去当律师?
    韩冽心中吐槽,面上则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然后一脸遗憾的道,我不认识你,我也对你说的事不感兴趣,你还是将这机会让给别人吧
    他说着转身要走。
    张远面上一急,再次拦住他。
    转对看了那路边的大奔一眼,一咬牙,温先生,要不去车上谈谈吧,跟我老板谈谈,也许你会改变主意的
    他也知这事没这么容易。
    只是一开始在看了这小老师的调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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