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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攻(130)

    如此一联想,心中便动了怒。
    但却暂时按捺下火。
    朱慎见这二人表情各不相同,但似乎都很紧张。
    他叹息了声,对白玦道,原因很简单,师母对师父动了心,才会不自觉被他吸引。朱慎也有喜欢的人,才能感同身受,我太明白这种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感觉
    白玦面色骤变,脱口驳斥:荒谬,这绝不可能!
    他是绝情司的司主。
    怎么可能会对凡人动心。
    他面带怒意。
    可却掩饰不了,因这话而慌乱的心。
    又紧张的看向韩冽,却发现他紧蹙眉头,脸上表情似乎是在生气?一时竟感胸闷,他为什么会生气,难道是排斥他,怕自己喜欢他吗?
    这一想,心中却竟觉胸闷感更甚。
    第217章 诱仙(25)
    朱慎见他这么大反应。
    心中更确定,师母一定又爱上师父了。
    师母不必动怒,朱慎也只是说出猜测,是与不是,相信师母心中自有判断。朱慎也不急去逼他承认,又笑着看向韩冽道,师父,以后我能时常来看你么?
    韩冽心中不快。
    沉下脸,冷声道,我不是你师父,别这么叫我!
    朱慎楞了下,不明白他为何动怒。但见他不喜这称呼,便只好不再提起,能再见二人,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两个时辰后,马车到了京城慈安堂。
    朱慎送了二人回来,记住他们住处,便先告辞了。
    他人虽走了,但路上说的话,却在二人心中产生了影响,白玦想起朱慎意指自己喜欢韩冽的话,心里便小鹿乱撞,慌乱不已。
    看着韩冽,脸上便燥得慌。
    这不可能,定是那朱道长胡说的
    自己与他相识才几日,怎么可能这么快动心呢,不,与时间并无关系,分明是见他第一眼,自己就被吸引住了,才会做这些反常的事
    白玦在心中不停自问自答。
    韩冽看不见他神情变幻,自个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一路沉默的他,一回到店铺,便将白玦叫到了里屋,淡声与他道,白公子既是世外高人,何须屈尊来我这小庙装学徒呢,我这瞎子也教不了你什么,你走吧!
    白玦想着心事,正魂不守舍。
    听见这话脸色一下白了。
    他猛然抬头,你,你赶我走?
    不走干什么?让你在这玩扮猪吃老虎?韩冽哼了声,一伸手揪住他衣领将人拽近,冷冰冰道,你接近我到底是想戏弄我,还是因为我长得像某人,而想把我当替身呢?
    因为看不见,所以距离掌控不精。
    两人几乎就快亲上了。
    白玦瞪直了眼。
    看着韩冽近在咫尺的唇,脸上一阵发烫。
    他的话又叫他摸不着头脑,君尘,我从未想要戏弄你,更没有想将你当成什么人替身,你何以有如此的想法呢?
    这家伙哪来的这荒谬的想法?
    又直勾勾盯着韩冽的唇看,他并不是那种无情薄唇,而是薄厚适中,唇中部位有点肉肉的,稍显饱满,与他棱角分明的脸形成反差,削弱凌厉感,增添了柔和,显得容易亲近。
    白玦盯着这张离自己不到一寸的红润嘴唇。
    鬼使神差的想,不知道咬一口是什么味道。
    还狡辩?韩冽不知这人正意淫他,抓住了他戴镯子的左手举起,朱道长说的六十年前的那位师母,就是你吧,是不是你男人死了,我正好与他有几分相像,所以你才接近我?
    白玦心头一跳。
    涨红脸驳斥,胡说八道!
    虽然他也觉得朱慎说的事有些太奇怪,但他不会当真的,自己六十年前和人成亲做了夫妻,这等荒谬的事怎么可能呢?
    那这破镯子谁送你的?韩冽横眉冷目,依然不信他的话。
    气他不老实。
    可离得这样近,白玦呼吸喷在脸上。
    混合着他领口散发出的幽幽冷香气,撩得他一阵心猿意马,有种将他狠狠推倒亲上去的冲动,但一想到他可能将自己当成别人代替品,那种悸动就又被泼了盆冰水。
    白玦一下被问住,支唔着,我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道。
    韩冽冷笑一声,很难回答?你走吧!
    他又赶自己走?
    白玦瞪大眼看着他,咬着下唇不说话。
    心里堵得难受。
    还莫明有种委屈感。
    还不走?韩冽一把捏住他下巴,恶狠狠道,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玦眨了眨眼。
    迷惑道,你,你想做什么?
    他只是个普通凡人,还是个瞎子,能对自己怎么不客气?
    他又打不过自己。
    做这个韩冽抓着他肩头,将人一把推在墙边,大掌牢牢钳住他下巴,一偏头就狠狠堵住他红唇,一上来就给了最霸道热烈的吻。
    白玦未料他突然出手,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大脑登时就成了一片空白。
    稍稍回神,羞赧使他本能的挣扎,韩冽圈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却收得更紧,下巴被捏得发痛,他只能这样被动的承受着,这陌生的,令人腿软的深吻。
    韩冽心满意足停下时。
    白玦一把将他推开,颤声道,你,你为何咬我嘴巴,这就是你伤人的方式?未免太幼稚了些,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咬人
    脸上却是滚烫得快着了火。
    心也狂乱的跳。
    幼稚,咬人?他的话令韩冽大感意外,微蹙眉头后,嘴角又勾了起来,你竟还是一张白纸么,怎么,你那死了的丈夫没教过你?他不会是不行吧?
    他恶劣的得意坏笑。
    白玦看得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他咬牙反驳,我没有什么死了的丈夫,你,你不许胡说
    为什么他就这么相信那朱道长的话,非得认为他是那道长的师母,却是不信自己,还因为这个,对他撒着些莫明其妙的气?
    韩冽却敛了笑,怎么,你还不走么?
    白玦握紧玉箫,心中气闷。
    先前还觉得难过。
    这时却语气强硬,我说过,我要帮助你,在你眼睛复明之前,我不走。
    我眼睛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强硬的想要留下,这让韩冽心中有丝窃喜,下一秒怒火却又更重,更坚信他定是将自己当替身了,冷冷道,你就不怕我再对你不客气?
    白玦心头一跳。
    脸上刚降下的热度,又升了上去。
    他颤了声道,你,你又想咬人?你实在有气,打我手板心也行,非得要咬人吗
    他咬他嘴唇的举动,虽是伤不了他分毫,可这种让他脸颊滚烫,心跳加速的陌生反应,总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慌。
    韩冽本来心中生气,听见这话倒是气笑了。
    心道,难道他那死了的丈夫,真是不行?他才什么也不懂的样子,若真如此,那就让他来给这张白纸染上颜色,谁叫他非目的不纯来接近他?
    对,我就喜欢咬你。韩冽哼了声。
    再次将他摁在墙上强吻。
    白玦也傻傻任他吻,本来可以轻松用武力逼退他的。
    可不知为什么没这么做。
    少爷,有病人要找你药童叶安莽撞的推开门叫人,看见里面一幕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家少爷竟是将那神仙似的公子压在墙上亲。
    这俩人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一层了?
    你们慢慢玩,我,我先替少爷顶着!他不敢打扰少爷好事,立刻知趣的溜了出去,又将门给轻轻拉上,捂着嘴笑着去了前铺。
    屋里被惊扰的二人。
    本来狼狈的分开,这时倒是尴尬的静默了。
    韩冽放在白玦腰间的手放下,蹙眉道,白公子果真不想离开?
    白玦脸上滚烫,心如鼓雷。
    他强作镇定,对,我不走。
    你想留就留下吧。韩冽两次强吻他,这人青涩的反应,都让他确定这人还未经人事,看来他那死去的丈夫定是个外强中干的。
    朱慎说什么恩爱夫妻,怕只是表面强撑吧。
    他心中一阵嘲讽,怒意也消了几分。心中暗想,总有天,要叫白玦感受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自己可不是他那死去的废物老公能比的!
    他的话终于让白玦松了口气。
    又见韩冽摸索着往外走,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手。
    韩冽微挑眉,虽他早已熟悉屋中环境,完全不需要人帮忙,但还是装着被需要的样子,任由他拉着往前铺走去
    见他未挣开。
    白玦心中涌起股酸甜滋味。
    两人去到前屋铺子,叶安捂着嘴笑得暧昧,白玦直觉他是在笑自己,一时脸红耳赤不自在,只昨强作淡定,牵着韩冽坐到了诊位边。
    韩冽看诊。
    白玦则在一边帮打包药方。
    虽是头次上手,但是配合得也挺有默契。
    本来这活是该叶安干的,但是他很懂事的将这个机会留给了白玦,毕竟少爷第一次对人产生兴趣,还把人按在墙上亲。
    如果不出错,这个白玦很有可能会成为将来的老板娘。
    他自然得伶俐些了。
    几人一直忙碌到晚上天黑。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店中准备打烊时。
    叶安又好奇问,白公子,你既要在少爷手下做学徒,总不好一直住客栈吧,难道就没有住处么?
    白玦一听,确是如此。
    又有些迟疑道,我非京中人士,所以确实是没有住处,只能暂住客栈。
    叶安听得嘿嘿一笑。
    又看向一边不语的韩冽。
    扯了扯他袖,少爷,要不让叶公子去叶府住吧,府里多的是客房,而且他既是要做学徒,那少爷你也算是他半个师父,平时叫他做些端茶倒水伺候的活,也是应该的对吧
    韩冽勾了勾唇,这叶安真是懂事。
    下个月可以涨涨工钱了。
    笑了笑道,叶安言之有理。白玦,你既无住处,那就暂住我家吧。
    这,这,合适叨扰么?白玦没想到他会邀请住他家去,心里有点暗喜,又觉得有点不妥当,一时有些踌躇。
    韩冽脸色微沉。
    皱眉道,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
    哼了声,一挥袖就往门口走去。
    我没说不愿!白玦连忙追上去,只留下叶安善后。
    韩冽听见后面脚步声,嘴角微勾起。
    第218章 诱仙(26)
    白玦跟在他后面,不敢与他太近,隔着一米的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离得太近总有点心慌。
    韩冽感觉到他与自己保持距离。
    眉头微皱,前面拐角处,故意撞到一块石墩。
    小心白玦身影一闪,瞬间来到他身边,抓着他手臂,沉声道,君尘,我,我带着你吧,我知道你住哪
    心里却是揪着。
    他的眼睛不方便,这些年大概一直这样磕磕绊绊吧。
    韩冽勾着唇,说了句劳烦。白玦抓着他手,当着眼睛,在这夜里的京城大街上慢行,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但心里都滋味莫明。
    不久就回到了叶府,韩冽让人给他安排了一个离自己近些的房间,准备去向叶母请安时,两个年轻男人正迎面走来。
    叶家长子叶晋,见韩冽身边叶安不在。
    径直上前,皱眉问着,叶安呢,怎么没陪着三弟,莫不是又偷懒去了?
    无妨,有人送我回来。韩冽笑了笑,又抓在白玦臂上,这是我店里新来的学徒,叫白玦,没有住处,我便让他住府里了
    叶晋听得咦了声。
    又将白玦上下打量,怎么看都不像当学徒的。
    后面的叶家二子叶裴衣,更是一见了白玦就瞪圆了眼,夸张的叫了声,三弟,你这是哪里拐来的个神仙美人,还手牵着手,怎么,这是要给我们找弟媳了么?
    白玦面上一热,连忙松开手。
    浑不自在的辩解,二位怕是误会了,我只是见君尘眼睛不方便,才牵着他回来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两兄弟一听,表情更是怪异。
    叶晋盯着白玦若有所思,叶裴衣则直接露出了然的笑。
    上前勾着韩冽肩膀,在他耳边压低声道,三弟,真有你的,本来还担心你要打光棍了,没想到这一出手就不同凡响啊,装得很辛苦吧
    他们这三弟,向来高傲的很。
    虽是盲人,但绝大部分时间是不需要人帮忙的,更不会主动让人搀扶了。
    韩冽哭笑不得,手肘直接给了叶裴衣一拐子。
    叶裴衣嗷的叫了声。
    又嘿嘿一笑,朝着白玦道,我是他二哥叶裴衣,他是老大叶晋,白兄弟既住到府上,就当是自己家里,可别太拘束
    白玦见这二兄弟,都是挺好相处的人。
    心中也暗舒口气。
    白兄弟,不知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啊?叶裴衣一脸八卦,又揽上白玦的肩膀,一幅好哥们儿的样子,我这三弟还是单身呢
    韩冽听得蹙眉。
    不快出声,叶裴衣!
    白玦浑身僵硬,不习惯他的自来熟。
    一抖肩让叶裴衣搭着的手滑下,皱眉道,叶二公子还请自重。
    叶裴衣张口结舌,这爱伙至于吗,搭个肩都不行啊,还以为他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是装的,原来还真可观不可摸啊
    叶裴衣,你做什么了?韩冽脸色一沉,一伸手抓住白玦将他扯到了身边,警告道,你平日流连花丛我也管不着,但你别把浪荡性子使他身上。
    叶裴衣这家伙,天生是个风流种。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只要人身子不要心,不知让多少京城男女芳心破碎,他要对白玦下手,那他怕是毫无抵挡之力。
    要叫二哥!叶裴衣纠正他,又在韩冽头上揉了下,邪魅一笑,知道他是你的人,放心,二哥不会对他下手,虽然他是个天仙美人,但二哥不会吃窝边草的
    韩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拍开他的爪子。
    不与他罗嗦,抓着白玦直往前厅走去。走到快门口时,韩冽才出声道,我二哥就喜欢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白玦也知他这二哥是误会了,便淡淡一笑,并不计较。
    韩冽却顿了下,又提醒着他,还有,我这二哥是个花丛高手,你,你莫要与他走太近,否则总之你离他远点就是
    叶家三兄弟都是仪表堂堂。
    叶裴衣则是那种典型的坏男人,越是正经人,越是吃他这一套,白玦不谙世事,虽是老二说了不打他主意,但韩冽还是不放心的再三叮嘱。
    君尘多虑了。白玦看了他一眼,我对你兄弟无感。
    刚见了他这二兄弟,都是生得一表人才,但面对他们,心里毫无波澜,与靠近韩冽时那种不能自控的心慌,窃喜,酸甜交杂的复杂感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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