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灵异文我靠胆小搞定反派-by不辛(59)
商慈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心疼，可想到自己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来，又狠下心，不用了，封述，对不起啊，我一直都没跟你说实话，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封述闻言猛地握紧了手机，手腕上的青筋开始根根浮现，额角也控制不住地跳动，可语气却越发小心翼翼，我知道，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那股力量，他们要趁荧惑守心之时借晓的手汲取天道之力，我已经知道了，也快要查出他们的具体行动了，你先回来，我们可以一起阻止他们的，好不好？
噗嗤，商慈红着鼻子擦了擦忍不住留下来的泪，嗯，你好厉害啊。可是，可是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回家了，我得走了。
封述再也忍不住了，神色癫狂，浑身冒着黑乎乎地魔气站了起来：走？你要走去哪？你的家就在这里，你要去哪？
商慈移开镜头咬住手呜咽，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手将不停地传来封述焦急喊叫的手机重新拿起，我的家在另一个世界，我爷爷还在家里等着我，不能丢下他老人家，他就剩下我一个亲人了，我得回去了。
封述的拼命地逡巡着屏幕中商慈的背景，好，回家，我陪你回去见爷爷好不好？你在雪山？在哪座雪山，听话，先让我去接你，乖。
商慈笑着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已然暴躁的封述，声音轻得像落在耳边的雪：我得走了，再见。你要好好的，不然我会不高兴的。再见，封述。
商慈！！！
狠心将电话挂断，仔细等着天道指示的商慈，却在感觉到天道愈发虚弱时，决定冒险赌一把。
宿主，你为何要骗他？你的任务......
不等系统说完，商慈便反问：系统，刚才在炼狱，我本来可以成功撤退的，是你引起了巨鬼的注意，是么？
系统沉默，商慈继续：你们时空管理局的人跟你说了，我本来便是这个世界中人？
宿主，你为什么要骗我？
商慈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天际，嗤笑：我何时骗过你？是你挑中的我，挑中了本就已经封印了自己的记忆逃离了这个世界的我，不是么？你以为，我愿意回来么？
系统怯懦，那你为何要隐瞒我？
商慈：我能对你说实话么？你们会怎么对待我这样的任务者？
隔了好一会儿，系统又道：那你现在为何要告诉我？
商慈：因为我可怜你。
系统懵了，为......为什么？
商慈：你真的是你以为的，只是一个AI系统吗？是谁告诉你你只是一个系统的？你真的只执行过你记忆中的世界任务吗？你难道就没怀疑过，时光管理局管控这些小世界的目的吗？
第 82 章
在商慈体内空间里的人形光□□统茫然地转了转头，好半天才反问：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别想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商慈毫无起伏的声线继续响起：你知道这个世界的天道正被困在时空管理局吗？
系统这下是彻底震惊了，什......什么？
商慈扯了扯被冷风吹得僵硬的嘴角，你说，时空管理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竟能囚困天道。而被囚困起来的天道，下场又会是什么？你知道么？系统？
系统被商慈突然莫测的语气刺了一个激灵，宿主，你不用胡说八道花言巧语了，时空管理局怎么可能囚禁天道......
它还没说完，远在时空管理局中，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发现的天道在收到商慈暗中提示后，毫不犹豫地往放在系统身上的印记中打入了一道规则之力。
当印记亮起，还在反驳商慈的系统心中竟产生一股巨大的悲凉，那是一种眼睁睁地看着事情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发生在自己眼前，自己却被生生钳制着无法阻止的悲凉。
为何？为何我一个系统竟能感知到情绪？
还不等它想明白，它眼中仿佛出现了一个世界，一个明明没有见过，却又无比熟悉，感觉一花一草都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世界。
它仿佛清晰记得这个世界诞生时，自己心中的喜悦。
一开始，一颗小草的死去，它都觉得惋惜不已。
后来它就学会了，只要它制定规则，让万物都顺应规则生长、发展、乃至死亡，它心中平静，也能从中获益。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的世界就开始被一股力量裹挟着总是不断地重复着同一段短短几十年的历史，就算它一遍又一遍地给它制定规则也无济于事，到最后只是让自己越来越虚弱。
后来的记忆，就是自己作为一个系统，绑定不同的任务者穿梭在不同的小世界做不同的任务，在时空管理局努力攒积分盼望着升职。
系统崩溃了，我......到底......是什么？
商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
系统苦涩问道：宿主，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等商慈回答，它又继续道：所以你跟我说了这么许多，这世界的天道甚至不惜暴露行踪也要唤醒我残存的记忆，是想要我做什么？
商慈近乎一字一句：还记得你的164系统朋友吗？它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道，现在，我需要你回去时空管理局，帮它脱困。
系统：哦？我为何这样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况且，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开始骗我了，我该生气才是。
商慈：聪明的人再生气，都会权衡利弊。我们此举是为了一举摆脱时空管理局的控制，难道知道真相后的你，不想吗？
良久，系统终于回应道：好，我去。详细的条件，我会亲自跟164谈。
确定系统已经离开，想到它方才从牙缝里挤出的164三个字，商慈失笑。
估摸了下时辰，她干脆盘腿坐了下来，安静地沉浸在浓郁的灵气中开始修炼，务求使自己恢复最佳状态。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地在等待中逝去。
三天后，正是荧惑守心开始之际，晓组织的人已经到了昆仑附近的村落，寻找着最合适的方位，来进行取代冥府的计划。
而作为原书男女主的祁墨与白莺莺，还有魏尧、宋元洲、元卲等一行特事处的队员也已经抵达昆仑边界，寻找着晓组织的人的下落。
此时的魏尧对着一片空地，罕见地点了根烟在手上，也没顾得上抽，直到烟烧成了烟蒂烫到了手，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元卲带着宋元洲摸了过来，宋元洲更是气势汹汹地，一副气狠了的样子。
元卲无奈按住宋元洲，朝魏尧微微鞠躬，魏处长。
啧，魏尧翻了个白眼儿，瞧你们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们怎么了呢！是想问大地之阵的事情吧？
是，宋元洲还是忍不住，这个阵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道门、还有大大小小的世家、天师协会，甚至有名的散修，都说是接到蓬莱尊主商慈的命令才启动阵法，还要配合商慈，做好殉道的准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到了殉道的地步了？还有商慈呢？她人在哪儿？
魏尧半眯的眼睛忽然转向宋元洲，商慈既发布了这道命令，就代表她做好了准备！那么你呢？你身为她的朋友，她更是你的引道之人，你做好追随她的准备了吗？
不用你说我永远都都会追随她！可TMD商慈现在到底在哪？宋元洲挣脱元卲的控制，一把拉住魏尧的衣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元洲！元卲头痛地上前把人拉开，对不起魏处长。不过，我也想知道，这到底发生何事了？才需要几乎全部修炼之人倾巢而出，去启动这远古的庞然大阵？这阵法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魏尧脸上的表情忽然全部收敛，缓缓抬头望向星河闪烁的美丽星空，救天。
说完他没再理会呆在原地的两个年轻人，踏着沉重的步伐回了房间。
而离他们不远处的白莺莺，却在跟她的系统进行一场关于掰正剧情的对话。
白莺莺：系统，你不是说原剧情中根本没出现过这什么鬼大地之阵的情节吗？现在怎么办？
想起来她就气，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一个个路人甲小人物小剧情开始掰，好不容易看到点效果了，结果商慈又弄出这么大件事儿！
居然动员了几乎所有天师来布置这个不知道起什么作用的大地之阵！
纠正系统冷硬的机械音凉得近乎冷酷：第一步，阻止特事处的人找到晓组织的人现在的位置。这布置之事既然是商慈下的命令，那她现在一定在最紧要的位置，八成就是晓的人要找的位置。
如果让晓组织的人找到商慈，就能借他们的手对付商慈。解决了最好，就算不能解决......你还有同时进行的第二步可以走，那就是利用你师傅的威望，让他们相信这个大地之阵就是商慈那个穿书者的骗局，阻止他们启动大地之阵。
听完白莺莺纤细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可......这是所有天师都在努力完成的一件事，我......我真的要去阻止吗？
纠正系统：当然！你难道不想修正剧情，让世界回归正轨吗？你明知道他们在进行的错误行为会导致世界崩塌的事情，身为世界女主的你，难道不应该去阻止吗？
白莺莺脸色白了白，我想修正剧情！可晓，晓里面的都是坏人，我要帮坏人？
纠正系统彻底没了耐心，你就不明白这是手段吗！这是让晓的人跟穿书者互相消耗，你坐收渔翁之利的手段！
白莺莺的神色终于坚定起来，我知道了！我会做好的！
嗯，去吧。
而封述，也早已混进了晓组织的人群当中，不断地尝试感应商慈位置的同时，也不断地把晓的动向告诉魏尧，还不忘用叶氏收拢的全球顶尖科研人员研发的不对外销售的微型产品，监听魏尧的电话。
可商慈一直都没联系魏尧，也没有联系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随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封述的脸色从阴沉，到愤怒，现在已经如同风暴过后的海平面，面上一片平静，谁也不知道海面之下在酝酿着什么。
而这份平静，终于在发现白莺莺在偷偷背着特事处抹除晓组织的线索时，爆发了。
彼时白莺莺正随着特事处的大部队一起穿过一处位于山腹的巨大溶洞，溶洞狭长潮湿又阴暗，前方不见尽头，上方一望无际，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举着手电筒安静地走着。
几十人的队伍置身当中，仿佛夏夜里一小片渺小羸弱的萤火虫，缓缓地朝着谁也不确定是否正确的方向挪动。
暴怒的封述直接闯进来就冲着队伍中间的白莺莺掠了过去，捏着脖子就将人重重扔了出去，若不是祁墨反应足够迅速，大概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封述，你疯了吗！看清来人的祁墨抱着奄奄一息的白莺莺怒不可遏，下意识就要还手。
魏尧赶紧奔了过来站到两人中间，问封述：你这是怎么了？
封述的眼睛红得仿佛要滴血，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白莺莺，你就没发现，这些天除了我私下给你的，你们竟没能发现任何关于晓的线索吗？
魏尧一听，看了看地上心虚的白莺莺，瞬间悟了，白莺莺？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封述所言非虚，那你身为天师，特事处的一员，还是山逸先生的关门弟子，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是要叛出正道吗？
被纠正系统暗暗治疗一番的白莺莺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扶着祁墨微微起身，摇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无端指责，祁墨怎么能忍，魏处长，单凭封述的一面之词你就断定是莺莺所为，这说不过去吧？
魏尧被噎了一瞬，宋元洲反倒冲了上来，指着白莺莺的鼻子骂道：我说你这几天怎么都鬼鬼祟祟一个人在队伍后边，还跟好些人嘀嘀咕咕，完了又避着人打电话，合着你是卧底呢！
白莺莺闻言眼眶立刻红了，梗着脖子争辩：你别胡说！我哪里鬼鬼祟祟了？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别瞎说！
宋元洲：你敢说你没有一个人在队伍后方吗？
白莺莺：我走慢些怎么了？
祁墨：没证据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好了，你们都给我消停点！魏尧一手按住想要再次出手的封述，都不用多说了。为了安全起见，祁墨，你还是送白小姐回去燕京吧。等这件事情完毕之后，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白莺莺：凭什么......
她还没说完，察觉到封述目光中的杀气越发浓郁的祁墨立刻将她拉到身后，是，我们立刻返回燕京。
魏尧：去吧。
祁墨：待回去后，我们祁家跟山逸先生，恭候魏处长的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就完啦！
第 83 章
魏尧嗤笑了下，摆摆手再没看他们，拉着封述到了一旁并吩咐：元卲，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元卲：是！全体都有，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是！
宋元洲第一个蹿了过去，封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没跟商慈在一起吗？
封述摇头。
宋元洲挠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总觉得商慈的处境很危险。都说是她要启动这个什么鬼大地之阵，可现在她人影儿都见不着，就不能先找到人再说嘛。
元卲拍了拍宋元洲，好了，你让他安静一下。
封述却猛地想起什么，问宋元洲：你方才说白莺莺这阵子还暗地里找了队伍里的其他人，也经常私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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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述闻言猛地握紧了手机，手腕上的青筋开始根根浮现，额角也控制不住地跳动，可语气却越发小心翼翼，我知道，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那股力量，他们要趁荧惑守心之时借晓的手汲取天道之力，我已经知道了，也快要查出他们的具体行动了，你先回来，我们可以一起阻止他们的，好不好？
噗嗤，商慈红着鼻子擦了擦忍不住留下来的泪，嗯，你好厉害啊。可是，可是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回家了，我得走了。
封述再也忍不住了，神色癫狂，浑身冒着黑乎乎地魔气站了起来：走？你要走去哪？你的家就在这里，你要去哪？
商慈移开镜头咬住手呜咽，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手将不停地传来封述焦急喊叫的手机重新拿起，我的家在另一个世界，我爷爷还在家里等着我，不能丢下他老人家，他就剩下我一个亲人了，我得回去了。
封述的拼命地逡巡着屏幕中商慈的背景，好，回家，我陪你回去见爷爷好不好？你在雪山？在哪座雪山，听话，先让我去接你，乖。
商慈笑着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已然暴躁的封述，声音轻得像落在耳边的雪：我得走了，再见。你要好好的，不然我会不高兴的。再见，封述。
商慈！！！
狠心将电话挂断，仔细等着天道指示的商慈，却在感觉到天道愈发虚弱时，决定冒险赌一把。
宿主，你为何要骗他？你的任务......
不等系统说完，商慈便反问：系统，刚才在炼狱，我本来可以成功撤退的，是你引起了巨鬼的注意，是么？
系统沉默，商慈继续：你们时空管理局的人跟你说了，我本来便是这个世界中人？
宿主，你为什么要骗我？
商慈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天际，嗤笑：我何时骗过你？是你挑中的我，挑中了本就已经封印了自己的记忆逃离了这个世界的我，不是么？你以为，我愿意回来么？
系统怯懦，那你为何要隐瞒我？
商慈：我能对你说实话么？你们会怎么对待我这样的任务者？
隔了好一会儿，系统又道：那你现在为何要告诉我？
商慈：因为我可怜你。
系统懵了，为......为什么？
商慈：你真的是你以为的，只是一个AI系统吗？是谁告诉你你只是一个系统的？你真的只执行过你记忆中的世界任务吗？你难道就没怀疑过，时光管理局管控这些小世界的目的吗？
第 82 章
在商慈体内空间里的人形光□□统茫然地转了转头，好半天才反问：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别想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商慈毫无起伏的声线继续响起：你知道这个世界的天道正被困在时空管理局吗？
系统这下是彻底震惊了，什......什么？
商慈扯了扯被冷风吹得僵硬的嘴角，你说，时空管理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竟能囚困天道。而被囚困起来的天道，下场又会是什么？你知道么？系统？
系统被商慈突然莫测的语气刺了一个激灵，宿主，你不用胡说八道花言巧语了，时空管理局怎么可能囚禁天道......
它还没说完，远在时空管理局中，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发现的天道在收到商慈暗中提示后，毫不犹豫地往放在系统身上的印记中打入了一道规则之力。
当印记亮起，还在反驳商慈的系统心中竟产生一股巨大的悲凉，那是一种眼睁睁地看着事情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发生在自己眼前，自己却被生生钳制着无法阻止的悲凉。
为何？为何我一个系统竟能感知到情绪？
还不等它想明白，它眼中仿佛出现了一个世界，一个明明没有见过，却又无比熟悉，感觉一花一草都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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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一颗小草的死去，它都觉得惋惜不已。
后来它就学会了，只要它制定规则，让万物都顺应规则生长、发展、乃至死亡，它心中平静，也能从中获益。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的世界就开始被一股力量裹挟着总是不断地重复着同一段短短几十年的历史，就算它一遍又一遍地给它制定规则也无济于事，到最后只是让自己越来越虚弱。
后来的记忆，就是自己作为一个系统，绑定不同的任务者穿梭在不同的小世界做不同的任务，在时空管理局努力攒积分盼望着升职。
系统崩溃了，我......到底......是什么？
商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
系统苦涩问道：宿主，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等商慈回答，它又继续道：所以你跟我说了这么许多，这世界的天道甚至不惜暴露行踪也要唤醒我残存的记忆，是想要我做什么？
商慈近乎一字一句：还记得你的164系统朋友吗？它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道，现在，我需要你回去时空管理局，帮它脱困。
系统：哦？我为何这样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况且，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开始骗我了，我该生气才是。
商慈：聪明的人再生气，都会权衡利弊。我们此举是为了一举摆脱时空管理局的控制，难道知道真相后的你，不想吗？
良久，系统终于回应道：好，我去。详细的条件，我会亲自跟164谈。
确定系统已经离开，想到它方才从牙缝里挤出的164三个字，商慈失笑。
估摸了下时辰，她干脆盘腿坐了下来，安静地沉浸在浓郁的灵气中开始修炼，务求使自己恢复最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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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正是荧惑守心开始之际，晓组织的人已经到了昆仑附近的村落，寻找着最合适的方位，来进行取代冥府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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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卲带着宋元洲摸了过来，宋元洲更是气势汹汹地，一副气狠了的样子。
元卲无奈按住宋元洲，朝魏尧微微鞠躬，魏处长。
啧，魏尧翻了个白眼儿，瞧你们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们怎么了呢！是想问大地之阵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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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尧半眯的眼睛忽然转向宋元洲，商慈既发布了这道命令，就代表她做好了准备！那么你呢？你身为她的朋友，她更是你的引道之人，你做好追随她的准备了吗？
不用你说我永远都都会追随她！可TMD商慈现在到底在哪？宋元洲挣脱元卲的控制，一把拉住魏尧的衣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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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尧脸上的表情忽然全部收敛，缓缓抬头望向星河闪烁的美丽星空，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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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莺莺：系统，你不是说原剧情中根本没出现过这什么鬼大地之阵的情节吗？现在怎么办？
想起来她就气，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一个个路人甲小人物小剧情开始掰，好不容易看到点效果了，结果商慈又弄出这么大件事儿！
居然动员了几乎所有天师来布置这个不知道起什么作用的大地之阵！
纠正系统冷硬的机械音凉得近乎冷酷：第一步，阻止特事处的人找到晓组织的人现在的位置。这布置之事既然是商慈下的命令，那她现在一定在最紧要的位置，八成就是晓的人要找的位置。
如果让晓组织的人找到商慈，就能借他们的手对付商慈。解决了最好，就算不能解决......你还有同时进行的第二步可以走，那就是利用你师傅的威望，让他们相信这个大地之阵就是商慈那个穿书者的骗局，阻止他们启动大地之阵。
听完白莺莺纤细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可......这是所有天师都在努力完成的一件事，我......我真的要去阻止吗？
纠正系统：当然！你难道不想修正剧情，让世界回归正轨吗？你明知道他们在进行的错误行为会导致世界崩塌的事情，身为世界女主的你，难道不应该去阻止吗？
白莺莺脸色白了白，我想修正剧情！可晓，晓里面的都是坏人，我要帮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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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莺莺的神色终于坚定起来，我知道了！我会做好的！
嗯，去吧。
而封述，也早已混进了晓组织的人群当中，不断地尝试感应商慈位置的同时，也不断地把晓的动向告诉魏尧，还不忘用叶氏收拢的全球顶尖科研人员研发的不对外销售的微型产品，监听魏尧的电话。
可商慈一直都没联系魏尧，也没有联系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随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封述的脸色从阴沉，到愤怒，现在已经如同风暴过后的海平面，面上一片平静，谁也不知道海面之下在酝酿着什么。
而这份平静，终于在发现白莺莺在偷偷背着特事处抹除晓组织的线索时，爆发了。
彼时白莺莺正随着特事处的大部队一起穿过一处位于山腹的巨大溶洞，溶洞狭长潮湿又阴暗，前方不见尽头，上方一望无际，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举着手电筒安静地走着。
几十人的队伍置身当中，仿佛夏夜里一小片渺小羸弱的萤火虫，缓缓地朝着谁也不确定是否正确的方向挪动。
暴怒的封述直接闯进来就冲着队伍中间的白莺莺掠了过去，捏着脖子就将人重重扔了出去，若不是祁墨反应足够迅速，大概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封述，你疯了吗！看清来人的祁墨抱着奄奄一息的白莺莺怒不可遏，下意识就要还手。
魏尧赶紧奔了过来站到两人中间，问封述：你这是怎么了？
封述的眼睛红得仿佛要滴血，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白莺莺，你就没发现，这些天除了我私下给你的，你们竟没能发现任何关于晓的线索吗？
魏尧一听，看了看地上心虚的白莺莺，瞬间悟了，白莺莺？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封述所言非虚，那你身为天师，特事处的一员，还是山逸先生的关门弟子，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是要叛出正道吗？
被纠正系统暗暗治疗一番的白莺莺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扶着祁墨微微起身，摇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无端指责，祁墨怎么能忍，魏处长，单凭封述的一面之词你就断定是莺莺所为，这说不过去吧？
魏尧被噎了一瞬，宋元洲反倒冲了上来，指着白莺莺的鼻子骂道：我说你这几天怎么都鬼鬼祟祟一个人在队伍后边，还跟好些人嘀嘀咕咕，完了又避着人打电话，合着你是卧底呢！
白莺莺闻言眼眶立刻红了，梗着脖子争辩：你别胡说！我哪里鬼鬼祟祟了？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别瞎说！
宋元洲：你敢说你没有一个人在队伍后方吗？
白莺莺：我走慢些怎么了？
祁墨：没证据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好了，你们都给我消停点！魏尧一手按住想要再次出手的封述，都不用多说了。为了安全起见，祁墨，你还是送白小姐回去燕京吧。等这件事情完毕之后，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白莺莺：凭什么......
她还没说完，察觉到封述目光中的杀气越发浓郁的祁墨立刻将她拉到身后，是，我们立刻返回燕京。
魏尧：去吧。
祁墨：待回去后，我们祁家跟山逸先生，恭候魏处长的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就完啦！
第 83 章
魏尧嗤笑了下，摆摆手再没看他们，拉着封述到了一旁并吩咐：元卲，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元卲：是！全体都有，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是！
宋元洲第一个蹿了过去，封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没跟商慈在一起吗？
封述摇头。
宋元洲挠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总觉得商慈的处境很危险。都说是她要启动这个什么鬼大地之阵，可现在她人影儿都见不着，就不能先找到人再说嘛。
元卲拍了拍宋元洲，好了，你让他安静一下。
封述却猛地想起什么，问宋元洲：你方才说白莺莺这阵子还暗地里找了队伍里的其他人，也经常私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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