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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16)

    进京之后,想着我此次来在京中求学考试,就算能侥幸一次考中,那也是半年时间以上,虽母亲让我放心进学,她自在家中照料好田产铺子和自身,我却思量我母青年丧夫、唯以我为靠,虽她性子并不软弱,不会离了我反过不好日子了,但母亲一人在家却未免寂寞,反正我一人也是要赁屋子住,索性还不如让母亲卖了在家中的铺子,些许田产就低些租子佃给同乡相熟之人耕种,然后同来京中。
    这样我们母子二人在京中赁房住,再盘个铺子,我和母亲一道做点营生,能有些收入,还能亲人在一处,也是不错的。
    哦~白芙蓉点点头,难怪我第一看你,就觉得你气质行止不像是普通的伙计,原来是在这里一边工读一边蹭点书看呀,所以,现在你把书斋买下来了?我该叫你,仲老板?
    仲嘉言摇摇头:哪里,京城铺子价贵,把店里的书架和书籍都买下来之后,我们家中一家铺子卖掉所得银子余下的也不是太多了,还买不到京城崇贤坊一些隔出来的一人宽窄的半铺子呢,不过是赁了两年罢了。
    来考试?
    白芙蓉发动自己在这个世界所知的新常识,需要要到京城来考的是会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或三月,又称春闱,考中者就是贡士,再经过皇帝亲自考的会试,就是传说中金榜题名的进士了。
    而八月里考完,有资格参加会试的,那就是通过了俗称秋闱的乡试,已经能充当下级官吏了,如县教谕、知县等的举人了。
    要知道乡试考举人之前,还有童试考童生资格、院试考秀才,乡试已经是考试地点在各省省城贡院的省级考试,一般大省三年一考都只取二三百名、次省百余名,再次七、八十名,小省四、五十名,平均一下算就是一个省一年大概只出几十个举人吧。
    白芙蓉就用一种带着佩服和仰慕的全新目光上下打量了仲嘉言一眼,看得仲嘉言都抬手摸了摸耳朵,有些不自在。
    白芙蓉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赞叹:哇,仲哥,真人不露相啊,认识这么久实在失敬失敬,你这么年轻,居然已经考中举人了?
    国子监
    考中举人,换算成现代的高考,一个省一年几十人,那也少说得是考上清华北大的水平了。
    白芙蓉现在都还记得中学时候的课文《范进中举》,范进都几十岁的中年人了,中举之后整个人都快高兴疯了,而眼前的仲嘉言,看起来就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年纪。
    难怪你字得那么好,认真写的时候标准得得印刷的似的。原来是古代应试练出来的,白芙蓉实在好奇,试探地问了一句:可能有点冒昧了,仲举人,您今年年纪几何啊?
    仲嘉言中举之后,许多人对他奉承、赞叹过,县丞、主薄大人家里当天就派了人送上贺仪,又是邀请他到府参加诗会等等,县里的富商都有专程上门奉上金银之物作为进京赶考程仪的,甚至进京之后,最初也有一些祖籍也在冀州的官员,直接邀请他到别庄免费吃住备考的。
    但是那种奇货可居的投资,或是苟富贵勿相忘的攀附,都另仲嘉言有些许不耐。
    只是他五岁上就丧父,见识过的人情冷暖甚多,整个人是较为成熟的,不管内心感觉如何,表面上都是按照对方的身份和行事,客客气气地或接受或婉拒。
    而白芙蓉的神态令他感觉没有一点不适,因为她好像只是在单纯赞叹他厉害,没有一点诸如觉得他前程远大,想要拉个近乎等别的东西。
    如果他也是现代人,也许他就能明白,白芙蓉这纯粹是一个通过从小被管得严、自己也比较自律,所以学习成绩还可以的乖乖好学生,对学神发自内心的濡慕。
    别,仲举人中举人的,你自己叫得不别扭吗?要是这样就反而对我客气生疏了,那我就得后悔告诉你这些了。仲嘉言对她摇了摇手,就叫我仲兄或者叫我嘉言就好了。
    我今年春三月刚及冠,应该比你大吧,让你叫我仲兄也该没错。
    好吧,仲兄。白芙蓉就从善如流,我是腊月里生的,很快就满15岁了,你确实比我大些。那你也大可不必还叫我白姑娘了,叫我名字白芙就好,叫小白、芙芙也都行,我妈我爹娘以前就这样叫我。
    仲嘉言也莞尔:好,白芙。
    小白、芙芙叫起来实在太亲密了些,看白芙的发式和年纪,还有平日颇为自在的行止,想来还是未嫁的姑娘,虽然她已许了,但也决计叫不出口。
    虽然互称仲兄和闺名了,但是白芙蓉还是止不住地继续啧啧称奇,20岁就考上举人了,哥你真是天纵英才啊,慕了慕了。
    现在的她眼中的仲嘉言已经头顶学神光环,原本礼貌妥帖的温润,也变作了天之骄子却毫不自满、平易近人的谦逊内秀,而且他除了不会瞧不起人的恃才傲物,还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会勤工俭学、还很孝顺妈妈。
    哦,还长得帅。
    简直是所有长辈心中的中国好少年,要是白芙蓉在现代认识这样的男同学,她爸妈得揪着她耳朵天天叫她跟人家学习的。
    仲嘉言都被她夸得受不了,两人再你来我往几句之后,他转移话题跟她说起新业务来:我觉得原来掌柜的做的赁书业务不错,既能在一本书上做出长足的收益来,又能聚拢一些爱看书却没有财力全部用买的方式读书的人群中的人气,还能给稍微不富裕的人家看到更多书籍的机会,一举多得,所以我这次又把一批书加入到租赁的行列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促狭地看了白芙蓉一眼:喏,像你在看的《云游仙记》,第柒本现在也有租赁的了。
    虽然不想自作多情,但白芙蓉拿着书,还是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问出一句:你,不会是看我在看这本,特意把这个也租出来吧?
    是啊,反正我也要新加一批书到租的行列,何乐而不把你喜欢看的几本纳进来呢?何况《云游仙记》在士子中确实颇为风靡,在学里都有同学买了然后互相借阅呢。
    他从容直接地承认,白芙蓉反而觉得没什么了,欣然受之。
    学里,我原以为你如今的水平,一般就是在家中和书铺里自学呢,你如今在京里也要上学的?
    仲嘉言点点头,是的。你就是不问,我也正要跟你说呢。
    原是准备就在家中自学的,因现在一般的书院和师傅,坦诚而言确实也教不了我什么了,不过最近我乡试时的座师举荐,给我谋了一个国子监入学的名额,前两日去国子监试读了两日,十月里便要正式去那边进学了。
    他略有遗憾地看白芙蓉一眼:只是我去国子监入学之后,书斋里就要交给我母亲和新招的伙计了,一旬一日、每逢五的假日方可能在家,你也不可能每次都在逢五日时来书斋里,待你之后再来,一般就见不着我了。
    好不容易在外面有个朋友,白芙蓉也微有低落,不过转念一想又开心起来: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逢嘛,少年,加油努力学习!我还没有当官的朋友呢,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等你考上进士出来做官,未来万一有事儿的时候,还能找你罩一罩我,多好哇。
    仲嘉言失笑:哪有人说自己是鸡犬的。
    嘿嘿,那不是我只会读闲书、不会读圣贤书,所以没文化嘛,总之就是努力加油,记住,我永远在背后默默支持你。
    想想默默支持好像有点只打嘴炮了,白芙蓉又补了一句:也实际支持!要是遇到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虽然我人小力微,但是万一也有我能帮到你的事呢?就算确实帮不上啥,最次我也能帮着出出主意、当你的情绪垃圾桶,可以和你一起发愁分担烦恼。
    而且,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也许瞎猫碰上死耗子,我就有还能用的点子了呢,千万别嫌弃我就有事儿不说啊。
    她把求罩求鸡犬升天说得如此坦荡可爱,又真心实意希望自己将他当朋友,仲嘉言也就点头:哈哈哈,行,听你的,我一定努力,有事情也一定跟你讲!
    结账的时候。
    仲嘉言就跟她说:现在我也没什么,就这一间书斋,说好的给你降价的,你看书也看得仔细,从来没有弄污弄皱的,所以以后只要十天内,你租书就算五文就好,一月内就10文。买书呢,就按我们从书局进书的价钱,每本多收你五文。
    我跟母亲也说了,你到店里就报名字,她们也会跟你算这个价的。
    可是,你还要上学,你们做的生意也不大白芙蓉虽然没有多有钱,但是目前暂时国公府给她吃喝全包,也还有月钱的她,也没有穷到租书钱都给不起的地步,她不好意思因为成了朋友,反而还让他少赚钱了。
    仲嘉言却不容拒绝地打断她:行了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再说我就要不开心了。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的缺钱,家中的田地虽然不多,每年的租息还是够我和母亲吃的。且只要租书人对书保管得当,赁书本来对我们来说就算是没有抛费的生意。
    他侃侃而谈:你比我小了五岁有余,厚颜受你称一声仲兄,那我就算是半个兄长了,我本来是想不收你租金的,但我知道那样你会不好意思,甚至直接选择不再来我们书斋,所以已经折中了,你就别再跟我客气了,要不然,这石榴我都要请你重新提回去了。
    万一还不好意思,你说话言谈甚是有趣,下次来时若见到我母亲,陪她闲话逗闷两句,也算是帮我这个做兄长却因进学不常在家的不孝子陪伴母亲了,可否?
    仲嘉言面色温和、语声也温吞,毫无疾言厉色,但平静而条理分明的言辞中,也有一种沉稳的令人难以拒绝的力量。
    白芙蓉就点了点头,笑着做了个男子的抱拳礼:行吧,那白芙就在此多谢仲兄了。
    雨露
    再和春雨夏云一起捣鼓,根据书上写的酿酒法子,自己整了几坛子石榴酒。剩下的一些和晚熟的就留着自己吃了。
    10月里。
    天气还没那么冷,原来小说里白芙蓉遇到的冷饭冷菜、炭火不够的矛盾还没发生,白芙蓉居然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夏云晚上带着小丫头,气呼呼地拎着水桶回来:姨娘,水房的说您用热水用得太多了,还拿二夫人来压人,说二夫人房里都没您抛费,就给了些半温不热的水,这还没拎回来呢,热气都快散尽了。
    白芙蓉拿手探着试了一下水温,果然不怎么热乎,手伸进去都只有一点点的烫,至多50多度的样子吧,就这么一桶,拿来洗个头脸够用,要是想兑冷水到浴桶里洗个澡,那远远不够用的。
    但是水房的人说她水比二夫人用得多,可能有夸张,但也可能是她真的用得有些频繁了。
    古代不管有钱没钱的男性女性,沐浴洗发其实都是没那么频繁的。
    首先是平民人家,夏日里可以下河洗澡倒还方便些,冬天里一个月能烧水洗一次就算是不错了,一整冬都猫着不洗,只过年时候和开春之后再洗一次都是有的,毕竟冬天对于一般人来说,取暖的柴火资源是十分有限的,首先要保证一家子不会冻死饿死,清洁需求就放在很后面的位置了。
    而富贵人家呢,也觉得频繁沐浴洗发容易风邪入体、风寒加身,当然这也不是多余的担心,比如洗头之后没有吹风机,只能擦头发之后再在火炉边烘发,再结合古代落后的医疗水平,夫人小姐们身体的娇弱程度,就算是有钱人,也确实很可能因为一次洗头之后没及时吹干着凉了,就染上疾病一命呜呼的。
    所以像就算余沛宁这样的大家小姐,通常也是好几天或一旬才沐浴和洗头一次,这都已经是爱洁的了,平常一般采用通头的方式,就是拿梳子早晚把头发从头到尾梳100遍,梳顺梳平,再抹上芳香的桂花头油、玫瑰头油等等之后,将头发梳成发髻,看起来反而还会更顺滑平整,闻起来也不会有酸臭异味,而是馥郁芳香的。
    但是白芙蓉不行,她是现代人,从她过来之后,洗头和洗澡最少也得隔天一次,要是当天稍微做了些活动,那是每天都要洗的,否则顶着一头油腻腻的头发,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之前夏季和初秋没有太降温的时候,冷水她房里人可以自己到府里的水井去提,需要兑的热水就少一些,节省点一桶也就够了,但现在天气慢慢变冷,每天只是晚上洗头洗澡就得要2、3桶热水,如果还想稍微泡泡澡,那就得4桶往上了,加上其他房里降温之后用热水洗脸濯足的用水量也增加了,对白芙蓉这边略超出惯例份额的热水供应,水房自然就有些不情不愿了。
    白芙蓉就笑一笑:行了,今晚我就不沐浴了,只浣发就是、明日若再如此,就自己烧水沐浴,后日就是逢十请安的日子,到时我跟二夫人说说,就说我体寒,天冷了每天想多泡泡,想多用些热水,求二夫人让水房的管事行个方便就是了。
    万一不行,还能继续跟太太告状,再不行,反正房里有炉子,那以后就多抛费些柴火,自己烧水就是了。
    但是,白芙蓉根本没来得及也没用上告状。
    因为,夭寿了,救命啊,到底发生什么了,宗明煜居然到她房里来了。
    白芙蓉和春雨夏竹正在玩儿古代版大富翁呢,小丫头兰草就气喘吁吁又难掩喜色地跑进来:白姨娘白姨娘,二公子来了!
    啊?白芙蓉吓得差点没从软塌上滚下来。
    今天是秋日里难得的大晴天,天气不太冷,还有点暖融融的。
    白芙蓉穿着自己手缝的第一件成品衣物,一块T形棉布卷成筒再缝起来成为裙身,加上两条宽布带缝成宽肩带的素色直筒裙子,作为睡裙。还在裙子下摆和肩带两侧,把艾绿色的大小碎布头利用起来,缝了皱褶的不规则花边。
    她自己觉得这算是芙蓉出品的第一件成品衣服了,除了没什么好的版型不收腰略宽大,真的还算挺好看的,
    肩上披着按照围巾的织法织成的一臂宽、半人长的羊毛披肩,事实上白芙蓉是准备多用的,又当披肩又当围巾又当迷你小毯子用。
    啊啊啊啊,二公子怎么突然想起到我房里来了?白芙蓉努力镇静下来,问:现在他到哪儿了?
    兰草有点懵懵的又萌萌的:已经快到院门口了我是和芳草在廊下打扫的时候,看到二公子直接往这边过来的。
    好吧,这就是在府里没有人脉和地位的坏处了,要是宗明煜要去王思萱的院子,恐怕才出他自己院门儿,就有人给王思萱传消息了,哪会儿像白芙蓉这样猝不及防的。
    白芙蓉只能语速极快地指挥比她自己更惊的春雨和夏云。
    当然,对她们两个是惊喜,在白芙蓉这里是惊吓。
    夏云,赶紧把朝院子的窗户和门都关上啊!
    哦哦,好。
    后院呈波浪型的横X交叉的两条石板路隔开的,左右两个三角形的土地的部分都已经被白芙蓉种上了各种的菜,前后的空地则洒了花种草种,月季苗则被白芙蓉种在了院墙下的三面,现在左右种菜的部分,不少都已经长出嫩绿的菜苗了。
    春雨,你先别管别的,把我放这边的两本书收回卧房床头箱子里去!
    是,姨娘。
    虽然比较正式的有桌案的书房设在和床一个房间,但是白芙蓉一般是看正经书和练字才在那边,为了有伴儿陪着,她看小说也时常在起居室这边的长几这边,她看小说、春雨夏云就做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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