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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34)

    白芙蓉眼巴巴地看着他,眼中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虽然京城的达官贵人最多吧,但是我看话本里,不是就经常有如果你们治不好朕的爱妃,那朕就要你们的命!'吗,也很有风险啊,我觉得你离开京城,肯定也能找到家境不错,出得起治疗费的病人的,所以你有没有考虑过啊?
    危险的想法
    白芙蓉本来想着努力在国公府里苟着, 看能不能咸鱼过男女主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前的这两年,但是偏偏宗明煜又不知道抽什么疯,让她觉得未来在国公府的日子,可能得不到她原来设想的平静了。
    于是在得到后院里挖出那一大笔银子后, 白芙蓉开始有了一个危险的想法, 那就是, 要不要试试逃跑?
    这个白芙蓉已经不止在脑子里琢磨过一天两天了。
    逃跑本身其实还没有那么难, 别说现在能够用出入牌和通过春雨娘行方便来出入, 就算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出入,如果下定决心要离开的话,找半夜三更的时候撬锁翻墙、趁守门子的不注意的时候乔装混出去等等, 也不是没有办法离开国公府, 关键是离府之后怎么办。
    首先肯定是要逃得远远的。
    反正这个年代既没有监控摄像头也没有天网人脸识别,连绘画通缉的画像也抽象无比,反正就白芙蓉围观到的,她是完全认不出那通缉令上画的人到底长啥样的。
    只要她逃到千里之外的江南西北什么的,天高皇帝远, 哪怕国公府还会费力找寻一下自己,在这个年代科技不发达、照片都没有用的年代,只要自己一辈子不再在京畿周围出现, 人海茫茫, 就算自己改名换姓在别的地方当了个富家翁什么的,他们又能去哪里捞自己呢。
    但离京逃跑和到异地落户,那就需要路引、户凭等身份和出外的证明和手续。
    这个白芙蓉觉得, 也许可以砸钱□□, 现代身份识别系统那么严密, 都还有制作、买卖□□什么的呢, 何况古代了,肯定有的,说不定花的钱足够多,以古代的吏治程度,还可以搞到印章和手续就是真的的假证。
    不过,就在我们现代新中国的八、九十年代,长途公路运输和交通中的安全问题都还不能保证,各地的匪徒和拦路抢劫的恶霸层出不穷,何况是官道都不怎么宽阔通达的古代呢?自己要是上路跑路,女子、美貌、财产,buff叠满了,如果代入一下自己现在是个山匪,也会觉得这简直就是行走的小肥羊,不打劫一票都对不起自己。
    再再放下一路上的安全问题先考虑,单说离开到了比如江南之后,自己一个美貌的单身女子,在古代怎么立足又是一个新问题。
    白芙蓉也看了一些泽朝的历法书籍,并在市井街头打听过,这个年代是可以立女户的,但是只有三种。
    一种是朝廷特许的,比如有过重大功劳的得到御批的,比如在永定帝幼年时候,庇护他和母亲、殷贵妃的掖庭管事嬷嬷,就被永定帝以女子之身恩赐封官,这也就是一户女户了。
    第二种是守灶女,比如白家这一家一脉就没男丁了、要面临绝户了,就可以申请以女儿白芙蓉守家立户、传宗接代,但这条路子申请和证明都需要宗族出力,并且也得找男人入赘成家、传承后嗣的。
    第三种就是最常见的,幼子年龄尚小的丧夫家庭,由寡妇撑门立户的。
    三种白芙蓉都不具备条件。
    再就是两条截然相反的路,一是重新找个人嫁了,二是干脆办一个男人身份的假证,今后女扮男装过日子。
    在这个时代找个过得去人的嫁了,自然就可以得到立身之处,她带着的财产就可以作为嫁妆,得到大泽律法上合法的保护。
    但这一点,现代有婚姻法、有明面上的男女平等基本国策,都得不婚不育保平安呢,在这个杀妻只要能找到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比如给扣一个妻子偷情的帽子,妻子娘家又没有权势和兄弟撑腰的话,丈夫只需要被杖责,典卖妻子更是合法的年代,嫁人比现代更靠人品,那真是第二次投胎了。
    要是找到一个中山狼,能死得凄凄惨惨戚戚,感觉比在国公府当小妾的风险还要高太多。
    嫁人这一条路,坦白说,在以为他是个伙计或清贫书生的时候,白芙蓉曾经想过仲嘉言。
    但是她还在害怕虽然他人看着还算不错,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古典小说里的什么杜十娘可都是她血淋淋的前车之鉴,顾虑着也不知道信不得过的时候,她就得知了他举人的身份。
    不是白芙蓉瞧不起自己,而是她到了古代,也得要适应古代对男人女人的评价标准,学会现实一点,仲嘉言他一个年仅及冠的举人,未来很可能还会成为进士,前途无量,只要一朝高中,按照经久不衰的榜下择婿的风潮,他连中高等官宦人家的小姐都娶得,要是老婆找得好,说不得还能和正妻的家族互相助力,少奋斗二十年,哪里可能会考虑找自己一个无家无父的女子呢?
    就算办了假证,自己也最多办成一个平民的良民吧,还得稍微躲躲藏藏的,可以正常生活,但不能跑到国公府里众人的视线中去,毕竟自己的脸威国公府里人都见过,她可变不成哪个耕读之家或官宦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姐。
    并且,隐瞒身份做个朋友还行,自己要是真想跟人家在一起,也得把真实的身份告诉人家的,以国公府嫡公子的逃妾为妻,想来,哪个年轻举子也不会犯这样的傻吧?
    关键人仲嘉言也说了,他的规划是考中进士后先进翰林院几年混资历,那就是要必然要先呆在京中了,虽然人家也并不一定能看上自己啦,白芙蓉还是只能先把他默默在心里pass掉,将自己曾经有过的念头深深埋起来,更不可能去对他提起了。
    女扮男装呢,在她以往看着的古装剧里很容易,只要穿上男装,别说费心遮掩了,就算是画漂亮彩妆、黏假睫毛、鼓着大胸肌都不会有任何人认出来,但是到她自己实际操作女扮男装,才发现实际上是很难的。
    就这两次,白芙蓉有天然的身高优势,还在身形和脸上都做了不少的修饰,她也觉得有些许感受到一些暗中打量的目光,应该是有人是怀疑自己是女人的,只是因为本来就是萍水相逢而已,律法也没有规定不许女子着男子衣衫,所以也没有人特意去指出来。
    一天两天容易,要想三年五年、乃至一辈子地扮作男人不露馅,白芙蓉真的没信心自己可以完全做得到。
    所以初步的综合考虑之后,白芙蓉觉得她独立生活比较靠谱的身份,就是可以立女户的其中一种带孩子的年轻寡妇人设。
    至于孩子从哪里来,如果她自己生,别说现在没有靠谱的男方对象,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连无痛分娩和剖腹产都没有年代生孩子,白芙蓉也敬谢不敏,所以她今天出府之前就是打算好先到商业区的大酒楼一条街吃了饭,然后乘坐马车去西市奴隶市场,准备看一下市场情况如何,考虑能不能买个儿子的。
    这是封建古代社会,没办法拿现代的法律和伦理去完全的衡量,除非能把生产力提到现代的程度,然后完成社会制度的革新,否则像白芙蓉、春雨夏云,她们自己不都是被人牙子卖进国公府的奴才?普通小民家庭的抗风险能力太低,人牙子就是客观存在的,甚至有的地方,一乡一县里有个愿意把孩子们卖去相对好些的去处的人牙子,甚至还能成为地区老百姓们眼里的大好人、活菩萨。
    做大户人家的奴才,有时候比平民农户之家的自由民,一生要安康顺遂许多。
    像原身白芙蓉家是遇到天灾,一家子人都在流亡路上死去或失散了,留下白芙蓉一个卖身为奴,她那时候就算黑瘦,五官也还是不错的,没把她卖去烟花之地等地方,而卖去了国公府,原身都会在佳节里都会给当年的牙婆念两句佛,诚心诚意地祝祷她好人好命。
    另外就算在古代三十多岁的平均寿命汇中有幸没有遇上天灾,还有各种人祸和困难呢,可能遇到家里长辈生病没钱治疗,或者纯粹只是想要换两个钱把日子过下去,就得选择卖儿卖女,有时候,卖了孩子还能让孩子有个活路,不卖,反而一家子绑在一块儿都没了生路。
    但人家是去人牙市场买奴才下人,白芙蓉想的是找一下市面上有没有年纪小的男孩,自己就可以带着他以男主人病逝的未亡人母子的身份、立女户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带孩子的寡妇,上到皇帝年幼时的各朝各代掌权太后,下到庄户人家的当家寡母,都是古代难得一家子里女人做主、又可以以家有男丁占住理不让外人干涉的存在。
    作为回报,自己也会尽量把孩子好好地带大,给他真心实意的关爱,也不用要这孩子有多孝顺、也不求回报,反正自己现在有足够自己活到七老八十的金银,古代百善孝为先,有孝道压着,儿子某方面可比老公靠谱多了,十几年后等他长大了,就算不知恩图报,也不至于虐母杀母。
    何况那时候白芙蓉自己也才30多岁,这个年代其他人可能都把30多岁的女人当中老年人了,但白芙蓉现代的表姐就36岁了单身没结婚,活得又潇洒又漂亮,白芙蓉觉得30多岁还挺年轻呢。
    但是当白芙蓉再次见到莫游,她忽然觉得,也许她不用假扮寡妇了,莫游不就是一起离开京城的好人选?
    他有过硬的医术,走到哪里应该都能找到饭吃,再有权有势的人也怕死、也会生病,他就能通过医术和玄学,跟他现在作为世子的医生而在国公府当上宾一样,取得不错的社会地位和较多的金钱!
    他还是道士的徒弟,应该会随性一些,不会像仲嘉言那些准备科举当官的士大夫,其实相应的会有更多的顾虑。
    如果如果他愿意离开京城的话,她可以和他一起啊!
    宗明斐虽然不能完全猜到她问这个是干什么,但以他的聪明,也能感觉到白芙蓉这个问题背后,对他有的一些期待。
    不过,他却没办法对她说出谎言,或者轻薄地给出承诺,只能先实言以答:我就算世子不再需要我了,可能也得呆在京城。
    他看着白芙蓉,告诉她: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素描
    白芙蓉就像霜打了的茄子, 整个人一下蔫了下来,
    余沛宁宗明煜的先婚后爱文,只是白芙蓉看过的很多小说中的一本,还不是白芙蓉最喜欢, 有二刷几刷所以映像深刻的, 所以她只是对比如男女主的结局、重要的剧情节点、重要女配即女主姐们和几个小妾的结局等比较重要的剧情记得清楚, 像对原身白芙蓉的相关剧情记得也比较清, 则只是因为这个女配的名字刚好比白芙自己的名字多一个字, 就有意无意地比较关注一些。
    所以对书里本来着墨就很少的威国公府原世子,她根本就没什么了解,毕竟书里那时候正是永定帝驾崩、五皇子成为新帝登记的临近时间, 就只是一笔带过宗明斐过世了, 更别说世子身边的莫神医了,在认识莫游之前,她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个角色存在,也不记得提没提过莫神医。
    她并不知道,宗明斐能够叫她上楼、能够告诉她他在京中还有要事, 已经是很超过他一向的行事了。
    宗明斐看着她眼睛里黯淡下去的光亮,沉吟一声,终究是选择开口:虽则如此, 但假若你实在觉得现在的处境让你不快, 也许我也可以
    主子!那位来了!正在此时,飞鸿的娃娃脸却突然推开半扇门,出现在了门口, 一下子将宗明斐的话打断了。
    飞鸿看了一眼白芙蓉, 眼中带着些许焦急:他乘的马车, 报信的纵然快马过来, 也要些时间,想来那位已经出出来一会子了。
    宗明斐眼中流露出些许不愉之色,他眸如淬冰,纵然知道这个事情确须得通传,也对飞鸿的突然闯入打断有几分不满:知晓了,你先下去。
    宗明斐还有话没有跟白芙蓉说完,他再快也得有一会儿才到青芝坞,等自己将话说完也不迟。
    飞鸿眉头不悦地皱起,娃娃脸上明显带着一股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悄悄地瞪了白芙蓉一眼,但是终究不敢反抗主子的权威,还是闷闷地应一声是,略显颓丧地垂着头就要掩门退下去。
    室内却传来有些刺耳吱嘎一声。
    飞鸿再次往门内雅间里看去。
    是白芙蓉却猛地把椅子往后推,一下子站起来了,不用了!
    问出那个问题,本来就已经耗费了白芙蓉一腔勇气,现在莫游告诉她,他有要事不能离京,白芙蓉感觉自己就整一个自作多情、交浅言深的废操作,别说人家本来就想在达官显贵最多的泽朝超一线城市京城继续发展了,就算人家有离开京城的打算,又凭什么觉得他会愿意带着自己这个四体不勤、五谷勉强能分的拖油瓶呢?
    一些些的失落之后,就是浓浓的羞窘之情涌上来,何况现在人家原本要邀请的人要来了,她这个不速之客,何必还在这里拄着碍事呢。
    白芙蓉努力扬起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容,抬手指指门口的方向:既然您的贵客已经到了,就不打扰莫神医干正事了。
    她掏掏袖子,从宽袖中的暗袖袋里抖出折成手心大的一小片纸,抛过去给宗明斐:给你。
    宗明斐连忙抬起手,食指拇指将就算折叠起来也不怎么厚的纸精准地夹住:这是什么?
    多谢莫神医请我吃饭,那我就先走了!
    白芙蓉却自顾自说完,也不再去看他的神色,转身就快步走向门口,对愣在门口的飞鸿说一声借过,然后就在飞鸿反射性也并不抗拒地开门下,道一声谢后噔噔噔地跑下楼梯下去了。
    等白芙蓉再次坐上马车往西市去,宗明斐已经换到了另一间靠内院的雅间。
    他展开白芙蓉给他的纸片,因为折了几折,打开之后的纸上也有深深的纵横折痕。
    这张纸是成色还算不错的宣纸,但是却也只有宗明斐的巴掌展开之后的大小。
    只是这样小的一张纸上,居然用一种灰墨色的细笔,画了一副极为细致的人像。
    宗明斐也见过宫里挂在墙上的历代帝王皇后等画像,那些画像工笔绘制、细腻着色,每幅画均有等人之高,将龙凤锦绣的衣袍上的花纹都一一绘出,但是却只能看出画中人身材胖瘦和眉眼鼻唇的大概五官,看多了感觉画得都是相差仿佛的一个模子,得通过想象去大概构想画中人的容貌,若没见过本人,根本对应不上真人与画像,却远远不如他此时拿着的这小小一幅小像生动。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画作,竟然形象至此。
    虽然没有多彩的色彩,但是头发丝丝清晰、鼻子嘴唇仿若立体,连根根眉毛和嘴唇的细微纹路、睫毛投下的淡淡阴影都画了出来,虽则没有颜色,竟生动如真人在眼前一般。
    画中是一个身着手持一册竹简、靠在阑槛边,仿佛望着看画人的男子腰以上的半身像。
    只见男子面容棱角分明,眉骨高耸、眼窝深邃,山根笔直、鼻梁高挺,身形稍显清瘦、肩背微削,似乎穿着一身宽大道袍,男子周围背景都以隐约的云雾笼罩,仿若神仙中人。
    宗明斐当然能够轻松地认出,这半身小像中画的,就是自己。
    就连他身后的飞鸿本来只是以余光觑一眼,这一看也看得目不转睛,被宗明斐微微回头看了一眼,才连忙移开了目光低眉敛目。
    宗明斐看着画中的自己,脑中闪过的却是一张明艳娇媚的笑颜,一时眸中神色难辨,抓着画纸的手,都不自觉地将纸的一角攥出了轻微的声响,这才恍然回神,将手劲松开了些。
    直到楼下隐约传来脚步声,飞翮的身影闪进门来,先行上楼禀报:主子,人到了。
    宗明斐才回过神,深深最后看了一眼画像后,重新将画像折回原先的大小,放进了自己胸前的暗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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