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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37)

    宗明煜点点头,又有些奇怪,白芙蓉怎么对他还挺感兴趣的样子,怎的了?
    没什么没什么。白芙蓉打哈哈地笑两声。
    原来是原小说里的怨种兄妹之一的尉迟珣啊!
    为什么说他们是怨种兄妹,因为女主余沛宁重生,把尉迟玮原本在封建时代未来位高权重、又还算尊重妻室的好丈夫宗明煜弄走了,然后又对尉迟玮愧疚希望阻止她嫁给殷贵妃的侄子,一开始尉迟珣觉得余沛宁很冒犯、还有点虚伪,但是后来觉得她是真的希望妹妹尉迟玮好,才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默默对余沛宁有稍许的动心,此后就算知道她爱上了宗明煜,夫妻恩爱,也一直对余沛宁念念不忘。
    妥妥的两个怨种工具人。
    在这样一本先婚后爱宅斗文,基本是后宅的戏份为主,喜欢女主的男角色除了男主宗明煜也就他了,虽然尉迟珣戏份也不多吧,两人真正的交集也没多少,但在读者的角度,差不多也算个男二了。
    虽然白芙蓉嘴上说没什么,她那种兴致勃勃,又带着一种难言的好笑和淡淡的可怜的目光,实在是让很少感受到这样目光的尉迟珣很难忽视,看得同为天之骄子,一向内心亦是骄傲的尉迟珣十分疑惑,又带着一点不爽,直接问她:世~弟~,这样看着我做甚?
    他叫这个世弟的语气是那种刻意暧昧地拖长的,双目微眯地凝视着白芙蓉灿若芙蕖的面容,明显是看出了她是女儿身,故意这样点的。
    白芙蓉却不想和他多做纠缠,被迫当了余沛宁的深情男主的妾就算了,还要和余沛宁的痴情男二有牵扯不成,她一转马头,理也不理他,直接跟宗明煜说:宗世兄,你们聊吧,我一个人去跑会儿。
    别人问话都不答,她这样其实是有些不礼貌的,但宗明煜却颇为满意。
    因为尉迟珣盯着白芙蓉那种兴味的目光,让他作为男人感到本能的不爽,白芙蓉对尉迟珣比对他还要不假辞色,懒得应付的样子都不加掩饰,宗明煜就满意了,行,你去吧。
    只是白芙蓉骑术还只是入门,虽则西郊围场就是以平坦著名,他才带白芙蓉来这边练骑马,毕竟还有些不放心,叮嘱一句:你自小心,若有什么情况
    他右手勒缰,左手抬起指指她胸前挂着的哨子,是他上次带她来骑马就让她挂上的,你就用力吹哨子,我听到了就尽快赶过来。
    白芙蓉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放心吧,我就沿着上次我们走得最多的路线,绕场一周,绝不乱跑,没事儿的。
    游仙
    尉迟珣哎一声, 下意识趋马上前两步还想打断,却被宗明煜横马挡在面前,直接将白芙蓉骑马而去的背影都给挡住了,让他去吧。
    他比尉迟珣高出一些, 骑的骏马也比尉迟珣的马稍高一点儿, 挺直了脊背, 就实现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 俊美的面容倨傲, 眼神沉沉的:我这世弟年纪小不知礼,尉迟郎中切勿怪罪,有什么话与我这个兄长说就好。
    尉迟珣意味深长地笑一声, 虽然宗家和尉迟家确实是世交, 在朝堂上自然是相互扶持的,大事彼此不会互相拆台,但就本人而言,因为年龄相仿、又都是这一代出名的少年俊才,他们两本来就是隐约有些互别苗头的, 别人会装作没看出白芙蓉是女子,尉迟珣却会十分不给面子地戳穿他:宗明煜,你能不能别这么假正经啊?还世弟, 是你的相好吧?
    新婚几月就悄悄带着相好的出来散漫, 我看你那新婚妻子余小姐还有闲心来操心我妹子,她自己也是挺可怜的。
    宗明煜也不否认白芙蓉是女儿身,只是扬唇笑一笑:她是我名正言顺、行了礼入了碟的妾室。
    毫不相让地反唇相讥:怎么, 尉迟郎中前些日子, 还让我管管我的妻室不要管你家的闲事, 这也没过太久以至于尉迟郎中都忘了, 所以开始管起某宠幸哪个妾室的内宅私事儿来了吧?还是户部郎中不对尉迟公子的脾胃,当个走街串巷碎嘴子的三姑六婆,才是尉迟公子想做的?
    白芙蓉骑出一段儿后,就开始以她目前能达到最快的速度策马狂奔,人在马上被颠得上下跃动,但是心却在迎面而来的风中,感受到一种奢侈的自由感。
    虽然明知道什么都没有,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地,向着檀香山山脚下的方向而去。
    正在和尉迟珣互相讥讽,但是眼角余光却望着白芙蓉一骑远去的背影的宗明煜,看她骑得这么快,都不由拧起了眉头,对着她的背影扬声吼:白芙蓉!你给我慢点!!
    他中气十足,声音又带着内劲催动,虽然白芙蓉已经奔出一大段距离,但是也清晰入耳了,只是,连将在外都军令有所不授,白芙蓉人都跑开了还能听他的?
    自然是马速不减,继续冲了。
    她自己都说不清,明知可能失望,而且毫无意义。
    但是,白芙,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见那窈窕乘马的身影只越来越远,尉迟珣立刻抓住了宗明煜的痛脚,他还从没见过宗明煜就算面上极力沉稳,却掩不住的这副吃瘪又无奈的样子,一边看好戏,一边不阴不阳地慢悠悠道:啧,不是宗二公子行了礼入了碟的妾室么?怎生我们宗二公子,好像根本也指挥不动这位小娘子呢?
    宗明煜冷冷瞪他一眼,而后挤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来:夫妻情趣耳,尉迟郎中不懂便罢了。
    白芙蓉行到檀香山脚下,果然是什么都没有,只有眼前冬日萧瑟静寂的青山、身后一片旷野的衰草连天的围场。
    她任由身下的马匹随意在原地踢踏着,垂着头漫无目的地原地打圈。
    正在失落间,身后响起蹄声和草木窸窣的声音,白芙蓉倏然回头。
    就见一名身着雪色宽袍、气质脱俗的男子,骑着一匹不高不矮的青驴,静静立在狭窄陡峭的山道上,凝望着她。
    白芙蓉又惊又喜:莫游?!
    见她回头,五官立体却清冷如月的男人一催身下青驴,驴子就退后助跑两步,而后身姿优雅地越过围场边不高不矮的围栏,直接跃入了围场中,青驴弯膝缓冲跳下来的冲击力后,又越过白芙蓉的马往前小小跑了两步,才稳下蹄子来。
    宗明斐也回头望着她:是我。
    他眸光静谧如水,却又好像无形的水幕,脉脉涌动着什么,好像要把白芙蓉整个人笼罩其中,不得挣脱。
    白芙蓉骑着高头大马,他却骑着相比起来就矮小不少的青驴,但是当他平淡着清冷美丽的容颜坐在驴上,纵然就算他身材高瘦,也比此时的白芙蓉矮了一点,却丝毫不显得局促,只觉得像诗文中骑驴下天山的游仙,洒然俊逸。
    白芙蓉不得不承认,其实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她的内心深处,其实,都是想要见到他的。
    但是真的见到他,她又有种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感觉,嘴里冒出的是无意义的寒暄:今天你在啊?
    下山有事吗?
    她今日也跟那日青芝坞偶见一样着了男装,只是那日她描粗了眉眼,面容身姿上都做了修饰,今日却只是穿了男式的骑装,又似男子一般利落的束发而已。
    贴身的骑装勒出她饱满高耸的胸脯、腰肢却紧窄不盈一握,肤色晶莹透白小脸泛着运动后的红晕,弯弯柳眉,唇红齿白,眼型微微上扬的大眼睛神采飞扬,骑马飞驰的时候仿佛一团燃烧的艳丽异火,艳光难掩、娇娆耀目。
    能轻易摄去所有人的目光。
    宗明斐点点头:有事。
    什么?白芙蓉眨眨眼,为世子办事?
    宗明斐泛着美丽灰蓝色的眼瞳凝着她,一派认真的神色,但吐出的话语却是:见你。
    那日白芙蓉问她是否有离京的打算,他选择了如实答复,但是打开她留下的那幅小像之后,宗明斐居然难得地有了一种后悔的感觉。
    不是后悔如实答复,因为在这件事上欺瞒也不会比实话更有意义,而是后悔没有再留一留她。
    作为宗明斐现在算是长期生活的地方之一,他自然在威国公府留有部分眼线,从檀香山一别后,他就一直让他们在留意白芙蓉了。
    没几日,回报说,宗明煜又到了白姨娘的院儿里。
    宗明斐那一晚拿着被裱成只有他手掌长的小小画轴的小像,对着那灰墨色细笔勾勒得丝丝清晰、仿若立体的人像看了许久。
    不言不语。
    直到后来又传回消息:宗二公子依旧没有在白姨娘房中留宿。
    前些日子下山会人,回来才知道,宗明煜居然带了她到檀香山下的西郊围场骑马,而今日,听闻他们又来了,宗明斐没有考虑太多,骑着驴子就下了山。
    在见到她驻马在山脚下徘徊不去、深思不属的神态后,宗明斐忽然就觉得,自己这样贸贸然下山做一趟无用功,似乎也非常值得了。
    而看到她见到自己骤然发出亮光的星眸,宗明斐心中也涌动起一股情愫来,仿佛心中的一融冷月被谁打碎了,不自主地化作了暖融的星波。
    宗明斐知道,她在等他。
    可能上次她也有在等他,只是他从头到尾没有出现,定然让她失望了罢。
    见我?白芙蓉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懵地微微红了脸。
    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了一番,见宗明斐肯定地点点头,白芙蓉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感觉到一种羞涩又怅然的情绪,她拨马缓缓前行,见我做什么?
    宗明斐也骑驴跟上,他看着白芙蓉垂头含胸的侧颜说:因为我有话要问你。
    马如果快跑起来,他骑的这耐力好、擅走山路的青驴,在平地上则是基本不可能跟上的,但是白芙蓉这缓慢的前行速度,就算是他从没和什么正当年龄的异姓女子这样相处过,他却也不是没脑子的愣子,自然也知道白芙蓉不是真想摆脱他的。
    白芙蓉就有些新奇地转了眸睨他:什么事吖?
    宗明斐就发现,在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她是开朗的潇洒的,好像林间自由的精灵,挥洒着自己的美丽,对于他的态度也是轻松自如,但是现在她有时候对着他,会有一些拘谨、不自在的神态,就像现在,她看着自己的眸光,清澈纯然之中,亦带着一种从未走出山林的小鹿第一次见到持弓斧的生人般的,好奇又忐忑的躲闪。
    但这并不是她就不像原来那样灿烂了,只是进一步在佐证宗明斐的想法。
    宗明斐眸光如暖水地看着她,希望尽量使她不要羞怯退避,娓娓陈述:上次你不是问我,是否知晓你的身份,我答了,我知晓。
    因为此时没有镜子可以照,白芙蓉清亮的黑眸之中,也只能大概映出他的轮廓,所以宗明斐自然也看不到,他自己也大别于他们二人初见的时候,眼中带着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温柔。
    我知道你是宗明煜的妾室,在白芙蓉微微睁大了美眸,被他忽然的直言所惊,却还来不及移开目光之前,他就语速加快地继续道出了接下来的话,但是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心悦他?
    他的目光此时几乎带上了一点略微自信的逼视锋芒,让白芙蓉不能避开他的视线,追问她:是也不是?
    白芙蓉咬了咬唇,原本就红润的菱唇被她玩弄得通红,她也迎视着他,是,我不喜欢他。
    一开始还有些纠结,真正开口了却觉得畅快。
    白芙蓉甚至露出一个痛快的笑容,也不止是不喜欢他,我不喜欢很多的东西,除了他,还包括他身边的一切,或者说是所有的一切相辅相成,让我觉得不喜欢。
    在她远望的视线之中,却见黑色骏马、褚色劲装的一骑,正在由一个小点,慢慢越来越大地飞速往他们的方向逼近。
    是宗明煜,他今天就穿着褚色骑装。
    白芙蓉脸上刚扬起的笑容,就又很快地沉凝下来,目光微眯地凝着那个靠近的人影。
    宗明斐也听见了马蹄声,又看白芙蓉的神色,大概就知道是谁来了,但他却并未回头,也没有因为眼前这绝艳女子的名义夫主要来了,就选择匆匆离去。
    心意
    宗明煜本来是一边散漫地骑马慢行, 一边再在和尉迟珣说话,但是他余光也一直隐约留意着白芙蓉的身影,主要是不放心她那初入门墙的骑术,要是跌了摔了, 那可就跟不了他去通州了。
    过了一会儿, 他忽然发现, 怎么白芙蓉枣红色男式骑装的身影旁边的位置, 还多出了一个似着雪色袍子的身影, 两人身影一直凑在一起,好像在说些什么。
    宗明煜眉目微凝,很快将谈话了结, 就驱动□□千里良驹, 风驰电掣一般地往白芙蓉所处的位置赶去。
    宗明煜要过来了,白芙蓉就有点烦,这种烦在她跟莫游在一起的时候宗明煜却突然要打搅进来叠加,就成了加倍的烦。
    她有些闷闷地问他:宗明煜来了,你要回避吗?
    她自己是觉得就算是有妇之夫, 这样大白天地站着和人说几句话,再怎样也没什么吧,但是在这个时代, 还真不一定, 孤男寡女背着女子的夫主私下说话,在有的少数比较苛刻的家庭,是能够对女眷追究一番的。
    虽然语气是略丧气的, 但是她的目光之中, 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一种期待。
    虽然理智上觉得宗明煜是国公府的嫡子、简在帝心的正四品官, 而莫游就算是一个神医, 在这个封建时代也没有任何功名和显贵的身份,不对上宗明煜对来说可能是比较好的,所以让他走,但是潜意识的,她是希望莫游不要离开的。
    这种情绪,白芙蓉自己都不能分明,但是宗明斐却察觉到了。
    所以他自然没有选择离开,而只是抬手,将挂在青驴脖子上的一个仿佛冰雪雕成一般的雪色面具戴在了脸上,立刻盖住了他整张脸,白芙蓉记得的,上次在檀若寺里,他见宗明煜就是戴着面具的。
    似乎他在大部分人面前都是遮住面目的,这大概就算世外高人加神秘感的重要道具吧。
    白芙蓉心中有微微的触动,可能只有自己,那么巧,第一次见面就见到了他的真容吧。
    神秘冰冷的面具只露出他格外深邃的眼,注目着白芙蓉有些焦灼不耐的面容。
    趁宗明煜还没有近到能听清他们的言语,宗明斐面不改色的面容仿佛把宗明煜当成了无物,只是专注地看着她,让白芙蓉的心情都静了下来,他低声却清晰地问:那么,你心悦我?
    宗明斐当时就隐约明悟白芙蓉的意思,只是他不能完全确定,因为他也不是浮在空中的不通凡俗之人,宗明煜出身高贵、年轻有为,而且还有一副在勋贵子弟中也算难得一见的好皮囊,纵然是做他的妾室,但是只要受宠,多少女子还会不愿意呢?
    但是如果是白芙蓉的话,他想,她确实可能并不愿意。
    她这样的女子,是应该尽情肆意去欢笑的,而不是白天黑夜地枯守着一个男人,把自己在日复一日中熬干了;或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了不加掩饰的利益,为了虚无缥缈、朝夕更易的恩宠,去绞尽脑汁地彼此倾轧。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子如何从青春妙丽,到寂寞凋残。
    就算有一个孩子又如何?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那样的日子真的过起来又有多少意趣呢,只不过是把日子托在另一个人身上去过罢了,何况有孩子也不等于能安然长大,谨小慎微,可能都还是一场空,徒余更大的哀伤罢了。
    所以,她可能是在试探他,因为她觉得莫神医很适合做那个将她带走,让她脱离现在的一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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