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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妖精-格格党(68)

    柳暄红捏了捏他的小脸:姥姥心里高兴,给你就接着。
    可不是,山哥儿结婚了,老太太多年心愿了了,连柳暄红之前的不孝也选择性忘记了,婚礼过后,她是腰不疼了腿不断了,揪着柳老头下地了。
    要知道,老太太自从生了几个女儿已经有半辈子没下地干过活儿了。
    山哥儿都怕她扭着腰。
    然而人家高兴。
    用老太太的话说就是不要耽搁她为孙子攒学费,攒彩礼。
    老太太有了盼头比谁都惜命,还想活的久点,看孙子结婚生玄孙。
    山哥儿的婚礼过后,柳暄红在小宋村没待两天,又回了县上,过上了每天去菜馆上班的规律悠闲日子。
    眨眼就到了六月,夏日真正到来,几个孩子经历了漫长的学期末复习生涯,迎来了欢快的暑假。
    去年的这个时候,柳暄红还经营着卤味小店,嫌弃县里天热暑气重,领着几个孩子回小宋村避暑,被食客们埋怨她开店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左邻右舍则羡慕她的洒脱。
    今年,柳暄红特意问大家要不要回小宋村。
    宋秋舔着雪糕,两眼迷惑:娘你有空吗?
    扎心了,柳暄红捂着胸口,狠狠咬了一大口西瓜。
    小月儿:娘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村子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宋小果挂念山里的风光和村里的小伙伴,可是娘不回去,妹妹也这么说,他也点点脑袋:我也不回。
    其实县里的西瓜和零食挺好吃的,少年宫也挺好玩,牛娃子和年年明年要转入县里的小学,宋小果想着自己明年可以回去,倒没这么记挂了。
    宋渊要上班,宋致远要领着他的一群小弟继续他的暑假买卖,也没空回小宋村。
    于是,今年暑假,大家便在县里过。
    宋秋主动提出要去菜馆随柳暄红学习厨艺,暑假每日去菜馆报道。
    柳暄红为了防止大人不在家,两个小孩在家闹翻天,给小月儿和宋小果报了兴趣班。
    俩人一块学武术,除此之外,宋小果还报了歌唱班,小月儿学美术。
    柳暄红还想着给他们报点别的,但是被兄妹俩拒绝了。
    俩孩子还想暑假尽情地玩耍呢。
    每天清晨,阳光洒在街头,柳暄红和宋渊,宋秋出门上班。
    过了一个小时,宋致远出门买早饭,俩小孩在大哥的辣手摧花下迷迷糊糊地起床,吃过包子就手拉手,一块去少年宫上兴趣班。
    兄妹俩一块走了几天路,筒子楼的人家知道了,觉得宋家孩子暑假放少年宫的法子挺好,他们都是厂子职工,这些厂子不是学校,暑假还要上班,孩子不上学没人看着,少不得在厂子提心吊胆,生怕孩子闯了什么祸,干脆送乡里,或是请孩子爷奶姥姥姥爷来家照顾。
    家里多了不常住一块的老人,日子又凭添几分争吵。
    柳暄红下午回家,左邻右舍就凑她家院子询问她几个孩子的少年宫兴趣班贵不贵,能学什么技能。
    卢香梅一听柳暄红说月儿学美术,隔天就把小云和小闺女也送去学美术。
    筒子楼里兴起了兴趣班热。
    晚上柳暄红洗过澡,在院子里乘凉,宋小果扑上来高兴地说:娘,富贵也要上兴趣班啦!他学的钢琴!
    好奇怪,我明明和他说我在歌唱班,我们还约好一块学武,我教他扎了马步,也不知道怎么,他竟然去了钢琴班,我们中秋晚会的时候,他说过自己最讨厌钢琴了。
    柳暄红愣了愣,富贵也进了少年宫的事儿她不知道。
    这几天有很多人找她问兴趣班的事儿,但是不见高婶子。
    可能是高婶子和其他人打听的,或者是高大嫂给俩孩子报的班。
    柳暄红惊讶过后,弹了弹小孩的额头:那你们就又能一块去上学了。
    宋小果想到这点,顿时忘记了迷惑,高兴地唱起了儿歌。
    这是他最近在少年宫里跟老师学的。
    这小子可能真的有唱歌天赋,童音纯净清亮,一家人纷纷拍掌称好。
    小月儿也把自己在班里的画画拿出来。
    她画的是一家人。
    图画里除了柳暄红和宋渊他们,还有一个黑黑的小人,勉强能看出是一位女性,上头写着歪歪扭扭的俩字,妈妈,后面跟着个问号。
    随着岁月悠长,年龄的增长,小月儿渐渐忘了张丽的模样了。
    也许再过几年,她会完全忘了张丽,不记得她曾经在一个省城的家庭生活过,就像当初她忘了她曾经在小村落生活过一样。
    这也是张丽所希望的。
    张丽希望小月儿能渐渐忘了省城的事儿,远离那个表面光鲜亮丽,其实肮脏的家。
    柳暄红摸了摸小月儿可爱的小揪揪,亲了亲她软乎乎的小脸蛋,毫不客气地夸赞:我闺女画的真好看,以后长大要当大画家吗?
    小月儿抿着小嘴,害羞地摇头,出乎柳暄红的意料,她躲进了宋渊身后。
    柳暄红挑眉。
    无声问宋渊,怎么回事儿?
    什么时候把她香香软软的小闺女抢去了?
    宋渊猜出了月儿的心思,他眨眨眼,眸子尽是无辜。
    柳暄红磨牙,最恨他这幅模样,但是,谁让他长的好看呢。
    唇红齿白的俊俏丈夫,冲她无辜眨眼,她又有什么办法。
    只好哼了声。
    突然,南边传来一阵轰隆声。
    接着响起了小孩子的哭声。
    柳暄红望向宋渊,动了动唇,发生什么回事儿了?
    是富贵家!
    宋小果迈着小短腿儿咚咚咚就要跑出去。
    宋渊一把将他捞了回来,丢进宋致远怀里:你们在家待着,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宋致远臭着脸,但还是应了,在不断挣扎的宋小果屁股上打一巴掌,小孩也老实了。
    柳暄红摸黑出去,宋渊突然让她等等。
    柳暄红听到咔擦一声,一道光亮照耀了前方。
    柳暄红惊讶:手电筒?我不记得我买过呀?
    手电筒现在不算什么稀罕东西,有钱就能买到,柳暄红之前在百货商场看到过,但是她没有夜晚出门的需求,也就没买,宋渊手上这个怎么来的?
    宋渊无奈:科室的。
    他夜晚经常值班,四五月又经常下雨,天黑没月亮,医院怕他出事儿,配的手电筒。
    手电筒虽然昂贵,但是在这个小县城,宋渊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更值得。
    听到声响的不止柳暄红和宋渊,他们出来时,其他人开着窗子透着光,借着月色摸黑堆在巷子里了。
    远远瞧见一束光亮,大家凑了上来,又一块进了高家。
    没走两步,柳暄红就踢到了什么,差点摔了,宋渊扶住她的胳膊,手电筒打过,是原先堆在院子的一个木架子倒了,横在地上,亮光闪过,仔细一看,地上渗着血色。
    柳暄红眉心微跳:谁受伤了?
    小孩子的哭嚎掩盖了高婶子的声音。
    高嫂子抱着仨小孩说:没事,砸到爹了,已经送院了。
    一听是高大叔,在场的人顿时不急了,卢香梅骂了句活该。
    咦,高家的,你怎么抱着三个孩子?
    卢香梅指着一个哭的震天响的孩子瞪眼。
    高大嫂别过脸叹道:这是她的孙子。
    这个她,指的就是高大叔的情人老太太。
    老太太随高大叔去医院了,撇下孙子,大家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高大嫂就顺便一块看着了。
    卢香梅吐了口唾沫:你倒是好心。
    高嫂子是有苦说不出。
    她倒是不想替别人看孙子,可是谁让她倒霉遇上了呢。
    其他人也没想到高家的情况竟然严重到这个地步了,高大叔带着情人和家人一块住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连人家孙子也领上门了。
    大家看向高家儿子和儿媳的眼神都不对了。
    高大叔对外人这么好,连孙子都接过来生活,该不会当年和别人生过孩子,有私生子吧?
    高大嫂其实也怀疑呢。
    高大叔宁愿为了外人和老伴儿子作对,都魔怔了。
    今天爆发的缘由也是因为这小子。
    筒子楼里兴起兴趣班后,高家的俩孩子也被送去了,隔天,老太太就说想孙子了,城里条件好,她想让孙子过来住个暑假陪陪她。
    高家人顿时炸了。
    你一个勾搭老汉的人住在别人家,已经是脸皮厚,大家都想赶你出去,你竟然还想接孙子过来,下一步,是不是还要接儿子?
    接女儿外孙?
    而且当初说的是被儿女赶出家门无家可归的呢?
    现在又记挂孙子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不管高家人如何反对,周末一早,高大叔还是去乡下接了老情人的小孙子回来。
    高婶子当天就气的下不来床。
    晚上高家大儿子和大儿媳是真的不想回这个家吃饭,他们自己单位有房子,要不是因为老娘,高家大儿早就把高婶子和弟弟接他家去了。
    权当没有高大叔这个爹。
    然而高婶子不甘心,高大哥和媳妇就劝她,她们一家好好过日子。
    高婶子其实也累。
    这段时间,她是看出了,老头子对她埋怨太深,又有个老姐姐搅和着,一切都变了,一家子现在就是个笑话,回不到从前了,她答应去大儿家养病。
    可没想到,这边高婶子态度松动了,半夜起夜,高婶子听见那老太太缠磨着高大叔给孙子报兴趣班,要和富贵一块学钢琴。
    高婶子当场就炸了。
    这老太婆祸害了他们一家,让高家在筒子楼和附近厂子都成了笑话,这还不止,竟然还要去祸害她的小富贵!
    要说高家出事儿,伤害柚子最大的就是小富贵。他还是个小孩子,每天上学都听着关于家里的风言风语。
    高婶子不在乎丈夫了,小富贵就是她的命根子。
    后来高嫂子和柳暄红她们差不多,就是听到轰隆动静赶出来的。
    高大叔可能被磕到了头,高大哥送他爹去了医院,老太太也要跟着去,孙子就撇下了,嗷嗷直哭。
    谁也不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第二天晌午,高大叔绑着绷带从医院回来,张嘴就说要离婚。
    高婶子也同意了。
    那老太太嚣张的,说什么吓着了她的孙子,她几个儿子也背着包袱上门了,说要为孩子和老娘讨公道。
    你猜怎么讨?卢香梅啧了声,人家前脚陪高大叔和高婶子领了离婚证,后脚就去排队领结婚证了。
    柳暄红皱眉。
    这么快就结婚?
    要是别人家说孤男寡女住一块影响不好结婚领证能好看点,她信。
    但这家人不像是要脸皮的,结婚就是别有所图,不怀好意。
    卢香梅幸灾乐祸:我看高大叔呐,是进了人家的火坑了!咱们等着看好戏吧。
    好戏当晚就开锣。
    领了结婚证,几兄弟也没走,扛着包袱就要搬进高家。
    说什么他娘住哪儿,他们就住哪儿,老太太和高大叔结婚,房子就有她的一部分。
    高大叔懵了。
    他是想和年轻时的初恋结婚,但是没想要养别人的孩子和孙子呀。
    尤其是这帮人一看就是要过来霸占房子的。
    他这时候想起自己的亲儿子了,然而高大哥只是冷笑一声,就把高婶子的缝纫机衣裳等东西收了,拉回他自己家。
    高家就三间房,老太太三儿子,一人挤了一间,最后在老太太的劝说下,高大叔这位老新郎,和他的新婚妻子挤在了富贵以前的小房间。
    这些天,筒子楼里的人都在看笑话。
    嘲讽高大叔是赶走了亲儿媳妇,招来了豺狼虎豹。
    高大叔苦不敢言。
    然而他让老太太管管自己的儿子,老太太就弱弱地说两句,然后就不出声了。
    当初他们相遇,就是因为高大叔在厂子下班,看到老太太被儿子欺负,软弱,他觉得可怜,激发了他的保护欲。
    慢慢的,他开始关注老太太,后来知道她是自己的初恋,看着初恋被欺负,滋味更是不好受。
    高大叔就帮老太太租了房子,摆脱她的儿子。
    高大叔干的毫不心虚,他觉得自己只是帮了当年的老乡一把。
    可是后来高婶子越来越忙,他觉得老妻变了,没有年轻时的柔顺,不关心他了。
    他积攒着不满和老乡诉苦。
    老太太起了心思,对他嘘寒问暖,这一来二去,一边是愈发冷漠的夫妻关系,一边是柔情蜜意好像焕发第二春的初恋,高大叔的心可不就偏了。
    然而现在,当初让他昏了头的柔弱,不能为他解决问题。
    高大叔只能任由老太太的儿子像蝗虫一般糟蹋他的房子。
    卢香梅天天找柳暄红说高大叔的臭事儿。
    她刚生了儿子不久,一个人在家看孩子,闲得发慌。
    高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知道。
    她乐的天天看高大叔的笑话。
    毕竟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事儿大家觉得挺爽的。
    就是可惜了那栋房子。卢香梅恨铁不成钢。
    高大叔和高婶子当初是老员工,他们分房分的早,选的是一楼带院子的小院,不像后来的人一般住着十几平的高层,连厨房没有,要在楼道搭灶台,更别提什么种菜空间了。
    卢香梅家也是一楼,但是没院子,她对高家的小院可眼红了。
    柳暄红:厂里就没什么意见?
    卢香梅接话:厂子能有什么意见,当初分房,是按工龄和级别,年龄
    卢香梅说着说着,就想起高家虽然分房分的比她家早,但是这栋筒子楼是新房,其实他们住了没几年,房子是高婶子退位的时候分的,她渐渐眼睛一亮,眼珠子转了转,摆摆手跑了。
    三天后,老太太的儿子们愈发嚣张,把乡下的老婆孩子都接过来了,一家人闹哄哄的,把高大叔挤的睡院子,老太太倒是能和孙子们睡。
    高大叔后悔不已。
    然而看着那群健壮的继子,他打又打不过,报警又不敢,只能继续憋着。
    筒子楼里的人日常唾弃他。
    不过这天,柳暄红下班回家,路过巷子,高家又是不同寻常的吵闹。
    卢香梅抱着胳膊站在她家窗口嗑瓜子,热情地招呼柳暄红:厂子的人来管啦,这家乌烟瘴气的人终于要弄走了。
    柳暄红抬眼望去,高大叔怔怔地站在门口,听着厂子的人说房子当初是分配的,但是是按高婶子和高大叔俩人的职工年龄和人头分的。
    高婶子退位了,她的岗位传给了媳妇,媳妇也能继承这房子。
    现在高婶子和高大哥、高嫂子商量好了,他们找了厂子,要把这栋房子还回去,和他们家现在分配的那间房一块转让,在新的福利房里置换一间更大,更新的房子,能让高婶子和富贵也住的下。
    厂子就派人来收房,和高大叔做工作,自然看到了乱糟糟房子和高家这段时间乌烟瘴气的事儿。
    这年头,作风不正还是件很严重的事儿。
    高大叔这一通操作,高婶子要是上厂子告他,他得收拾包袱滚蛋。
    但是现在这情况也不好,高婶子没告他,但是这事儿闹的满厂皆知,上头也不高兴了。
    本来是商量,直接变成了通知。
    高大叔必须得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赶出去,他自己也不能住了。
    因为房子其实是属于厂子的,当初约定的是住到他退休的时候,正好满房子年限,可以发独立房产证。
    现在他还没退休呢。
    高婶子要转让置换。
    上头的人权当他们还是一家,直接盖了章。
    高大叔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不好意思没说什么,灰溜溜地搬了出去,没带上他的新婚妻子。
    老太太和几个儿子干瞪眼,还想继续嚣张,厂子可不是好欺负的,保卫队的人一来,比他们人更多,更高更壮,还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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