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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宝,腥……

    白鸽怀孕了,孩子我的。
    当时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没做措施,鸡巴插在他小穴里,精液一股股地往里面灌,第二天又堵了好久,能不怀孕吗?
    白鸽身体不适,做完体检的那天,管家爷爷把我们两个喊到客厅里说了很多话,说这些年来,有些事,他看在眼里,都明白的。
    爷爷说,不管外面怎么说,他都希望我和白鸽好好的。
    白鸽红了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理清自己的情绪,只是试探地摸了摸白鸽的肚子,很平坦,软软的,谁也想不到再过几个月里面就会诞生一个小生命。
    怀孕期间,白鸽离不开我,给我办了外出住宿手续之后,我跟白鸽就住在了小公寓里。
    有些事情说开之后,我对白鸽的心思就昭然若揭。
    白鸽也不遮掩了,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求着我操他。
    白鸽在床上挺骚的,但是我好喜欢。喜欢他亲我的样子,喜欢把鸡巴塞进他的子宫,感受子宫的湿润与温暖。
    捅进白鸽的生殖腔是让我最欣喜的了,好像回到家了一样。在那里,我不断滋生我的恶:偏执、纵欲、嫉妒、占有、癫狂。
    不过现在白鸽怀孕了,我没法再次进入他的生殖腔,只是嫉妒,嫉妒他肚子里的胚芽。痛恨没做措施的自己和纵容的白鸽。
    我讨厌有别的人和事占去白鸽的心神。
    “白鸽,能不能……不要它?”同居没多久,我实在是受不了白鸽对他肚子的关注,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染染?”白鸽一脸不安地看着我,好像只要我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他就要去医院拿掉还没有着床的胚芽。
    见我没吭声,白鸽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肚子上,“染染,不喜欢吗?”
    白鸽的肚子软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我不舍地在他肚子上流连,想往下伸去,也想往上吃几口奶。
    “我不想你有我以外的宝宝,你是我的妈咪,不是吗?难道还要别的来喊你‘妈咪’?”
    白鸽想了想,觉得染染说得很对,他也没有想过照顾小孩,只因为是白染的,就偏了心。只要是和白染相关的,他什么都想要。
    “我也不想有染染以外的宝宝,我只要你就可以了。”白鸽贴着我,把手伸向我的下腹,我亲了亲白鸽,他又害羞地往沙发上躲。
    怪可爱的。
    怀孕后,我们俩都有点提心吊胆的。一是我刚分化成年,在白鸽眼里还是个孩子;二是白鸽也没真的带过小孩,一两岁的,完全不知道如何沟通,要是再次遇到滑雪场的情况,他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话说开后,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并跟医院约好了时间去堕胎。
    我跟着白鸽去了医院,拿掉了胚芽。看着那团东西,我庆幸它还没有着床,不然我会嫉妒得发狂,白鸽的生殖腔,只能我进去。
    白鸽是我的血中血,我是他的肉中肉。
    畸形的情感从萌芽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枝叶纠缠,已经无法分开。
    大一的课程很少,平时分与考试分数在最终成绩占比为二比八,课本我在开学前已经精读了叁遍,并看了不少相关论文,期末考问题不大。
    我把实验材料收集整理发给导师,并跟导师确定了实验方向后,就请了半个月假,打算好好陪一陪白鸽。
    我们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性趣来了就半路去酒店开房,像许许多多的普通情侣一样。
    白鸽堕胎后,可能是有些药用成分对白鸽的身体有刺激性,白鸽的奶子开始泌乳。
    刚开始我还没有察觉,当汁水浸湿衣裳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湿了的两点,白色衣物下似乎还能看到浅浅的粉色。
    我就着衣服去嘬奶子,轻轻咬着白鸽的奶头不撒嘴,舌头一舔一吸,偶尔蹭着乳晕,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奶子。
    “染染,咬一咬,难受得紧。”白鸽扭着身子,捏着另一只奶子往我嘴里塞。
    我咬了一口,继续含着左边的奶,“妈咪,还没有吃够。”白鸽难受地蹭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拉着我的手就往左胸上按,“手,用手,好不好?妈咪的乖宝宝。”
    我不高兴地扯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揪出来几滴奶水,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鸽,没想到堕胎了居然还能产乳。
    我把手插进白鸽嘴里,“妈咪,尝尝自己奶水什么味道。”
    白鸽吸着我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宝……宝宝,腥……”
    我掀开白鸽的衣服,左边的被我嘬得通红,右边的粉色奶头,我掐了一下就流出淡黄色的乳汁,再配上白鸽含着我手指,一脸潮红的样子,真是说不出来的色。
    我拉着白鸽作乱的手往我下腹摸去,干燥的手指在龟头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就吐着清液。
    我没想到还没有做什么前戏,鸡巴就硬了,整个涨着特别难受,说出的话都带着哭腔,“妈咪,我想要。”
    白鸽掐了几把阴蒂,摸着有水了,亲了亲忍着难受的白染,“宝宝不哭,妈咪湿了,快进来。”
    我呜呜咽咽地捅进去,舒舒服服地拔出来,长此以往,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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