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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吃鸡不吃皮(10)

    凌吱十指抠住巨石,腰间的手移到脚下一只,佟虎推着他的靴底直接将他送上出口。
    找好着力点,凌吱转过身将手伸向佟虎,并轻拍巨石以声示意,快上来,我在这儿。
    黑咕隆咚的穴口下方,没有半点回应,凌吱险些以为自己失聪了,他焦急地喊了一嗓子:虎子哥别开这种玩笑,快点上来!
    情绪到了临界点,心脏会在胸膛跳得炸开花,凌吱往巨石边缘一挪再挪,手掌疯狂地拍打在凹凸不平的石面上。
    佟虎,你要敢骗我,我就
    威胁的话无人打断。
    我就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第16章 把手藏到我怀里
    凌吱手撑巨石边缘纵身跃下,那一瞬时间溜走的声音,揉进多少不可名状的惶然,大概耳道内的长嘶和焚心的噼啪作响,可以解答。
    脚还未落入坑坑洼洼的堆石,身子一歪被长臂捞了过去。
    橘火倏亮,久处于黑暗的眼眸畏光般蒙上湿气,凌吱脚一沾地,抬手在佟虎气血不足的脸颊愤愤扇下。
    当脆响回音弥散,一层茱萸之色反出,五指印肿胀地隆起。
    巴掌打在佟虎脸上,却震落了自己眼眶的泪液,凌吱别过头,酸涩顺着泪道滑入鼻腔,鼻尖被晕染出淡淡幽怨的粉。
    他真的好气,恨不得放狠话再也不理佟虎了,可看到佟虎仍在流血,只剩下泫然欲泣的颤声,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凌吱从小到大都不怎么掉眼泪,别说在凌杜与佘柔面前,就算是佟三也没见过凌吱哭鼻子,偏偏佟虎有本事气哭凌吱,次数不多,一次比一次凶。
    人生头一回开玩笑,直接翻车翻到了悬崖底下,舌尖尴尬地抵了抵发麻的脸皮,佟虎斜觑着凌吱的脸色,将火折子移向巨石下方的暗洞。
    你看,这里有鸡骨,而且我手里的火折子也是在这捡的,所以出口可能不在上面。佟虎诚惶诚恐地转移话题。
    见凌吱依旧绷着脸不理人,佟虎索性心一横,嗓子都没清,张口就整了句肉麻的,吱宝宝还气呢?我下次不开玩笑了行吗?
    在现世,alpha哄生气的omega都是叫宝宝的,可这里是晟都城,效果自然差强人意。
    凌吱脸蛋儿红一阵白一阵,感觉像囫囵吞枣卡在了食道正中央,佟虎那一声吱宝宝硬给枣子推到了食管下括约肌,力度还差点儿意思,没滚落进胃里,噎得他想捶胸。
    凌吱装聋作哑地窥望巨石下黑咕隆咚的暗洞,若不是火光细晃,的确很难察觉到微乎其微的风。
    他借着火光先行探路,趁机避开古里古怪的佟虎,也平复一下哐当哐当砸铁铸兵器的心跳。
    暗洞内坡道角度不低,好胳膊好腿走起来都要扶墙,凌吱怎可能不惦记身后那位伤患,重叹一口长气,翻身折回佟虎身旁,将大长胳膊架在自己身上,别想多,我没原谅你。
    坡道比墓道要矮,越往下走越压抑,佟虎喘着粗气应了声好,视线渐渐不再清明。
    凌吱既然从巨石跳下,足以证明不会独自离开,他也就没有游说凌吱先行离开的必要。
    眼皮底下染血的手晃得凌吱心揪着,避开血流不止的伤,揽住了庞然大物的腰,还能走动吗?
    走不动的话,吱宝宝是要背我吗?佟虎勾着嘴角,用不着调的话给自己提神。
    平路我堪堪能背动你,现在这个坡度,你也不怕被我摔个好歹。凌吱对自己的小身板完全没信心,于是换了个思路,咱们干脆滚着出去得了,坡道宽度足够,角度不至于受伤。
    自知再不照太阳用不了多久便会拖累凌吱,赌一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牡丹花下闭眼睛,化作艳鬼更风流。
    把小脑袋瓜儿揉进怀里,佟虎偷亲了下凌吱发丝,提醒道:把手藏到我怀里。
    不藏了,就这么滚吧。凌吱执意用双手护着佟虎的头,走吧。
    下坡惯性堪比狂奔,偶有不平处硌得两人龇牙咧嘴,凌吱感觉手背被活活蹭下一层皮,沙粒如盐巴粘在肉上,那叫一个酸爽。
    半盏茶工夫不到,满身泥土的二人撞在了一堵厚厚的白菜墙上,码放整齐的白菜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冲击,骨碌的到处都是。
    拔出藏在佟虎怀里的头,凌吱扫视周遭环境,虎子哥,好像是个菜窖。
    凌吱踉跄起身,管它是谁家的白菜,三两下推到一边,将佟虎拖到菜窖正中。
    菜窖木盖有道小手指宽的缝隙,晨光悭吝地洒了进来,在确定光打在佟虎脸上,凌吱敲了敲滚晕的脑袋,又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把盖子掀开。
    别走
    受光照后,佟虎有了些力气,一把拉住起身的凌吱,紧紧攥着其指尖,追道:一起,安全。
    我知道,我掀开盖子就回
    凌吱话说半截,菜窖盖子像是成了精,自己移了开来。
    紧接着一张布满沟壑的老脸,堵在了窖口,老妪趴在那儿痴痴地看,神情自若的像是在开门迎客。
    狗死了,人心病了。老妪声轻音缓,混浊的眼睛似是湿的,嘴角却扭曲地扬起。
    凌吱见到老妪,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噤,好在指尖被佟虎攥着,他壮着胆子问道:谁的心病了?
    都病了,都病了。
    老妪表情介于哭笑之间,这一句没发出任何声音,她双手玩儿似的拍打菜窖边缘,甚至笑出了声。
    该吃药了。
    菜窖外的声音并不陌生,是住在老妪家的太医署医官吴旺。
    老妪听到吴旺喊她,便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又该吃药了,扭身从菜窖口撤走。
    凌吱双目呆滞地保持着仰望的姿态,若老妪口中的都病了是指全村人的话,就不是他这个小小捕快所能掌控的了。
    更甚的是吴旺又是什么人?两次与老妪接触都被吴旺打断,理由是吃药,可药又是治什么病的?老妪方才是在向他求救吗?
    隐约见凌吱脸上绒毛竖起,佟虎连忙起身将凌吱搂在怀里,我的吱宝宝是后背有风了吗?
    被肩上脑袋唤回了注意力,凌吱觑着佟虎恢复血色的嘴唇,不满中貌似还夹着一丝小渴望,有风归有风,你瞎叫什么呢?
    omega的心,海底的针,佟虎这个母胎solo的笨alpha,一时半刻是摸不清凌吱喜好了
    吱宝宝不悦耳吗?还是你喜欢我叫你小耗崽子?佟虎不耻下问。
    你才小耗崽子呢!凌吱颠了颠肩膀,也不许叫我宝宝,我又不是小孩,让老赵他们听见像什么样子。
    那就不让赵捕快听去,悄悄叫。佟虎解开绑在身上的止血汗巾,折好便往怀里揣。
    汗巾乃贴身之物,若非情况紧急凌吱不会撩衣拽出。眼下既已不需要,当物归原主才是,哪有占为己有的道理?
    凌吱红着耳根上手去夺,你还我。
    佟虎调笑道:沾了我的血,吱宝宝还要贴身戴?
    凌吱语塞数秒后,不服道:烧了也不给你。
    佟虎笑得更是得意,那我把我的送给吱宝宝戴,好不好?
    不稀罕!凌吱狠狠瞪了佟虎一眼,气得拂袖爬出菜窖。
    佟虎紧随其后,一仰头就是翘起的浑圆,心道此生福厚如海啊
    凌吱从菜窖爬出,隐约间听到屋内有动静,拉着佟虎三步并作两步躲进了灶台后头。
    药味未散,药渣还在一旁推着,凌吱见状掏出手帕将药渣装起一小部分,塞进靴筒内。
    彼时吴旺端着空药碗往灶台走,主动把风的佟虎拍了拍凌吱指向屋后,凌吱简单整理了下药渣的形状,与佟虎退到暗处。
    不一会儿,药碗落在灶台发出声响,紧接着烧药渣的味道弥漫着,凌吱与佟虎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待吴旺处理完药渣回屋,迅速从老妪的宅院撤离。
    宁平村案件过于棘手,凌吱思前想后决定说服佟虎先行离开,虎子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抬手摘去凌吱头上的白菜碎叶,佟虎端视着丢了发簪满身沙土的小乞丐,憋笑道:什么忙?
    有什么好笑的。凌吱白了佟虎一眼,你替我带药渣回趟六扇门,如果药渣有问题,就请我师父查查吴旺什么来头,然后尽快派人支援。
    不行,姜彧尚在宁平村,你一个人太危险了。佟虎神色凛然,墓道内他未展现特殊能力是受我压制,alpha与omega就像鹰与蛇,鹰不在,蛇是会咬人的。
    对哦!猛然想起姜彧那只阴险狡诈的丑狐狸,凌吱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惜命道:那还是让老赵跑一趟吧!咱们留在村子里以不变应万变。
    凌吱的反应佟虎满意的不得了,大大满足了alpha的自尊心,趁其不备抓起磨破皮的小爪爪亲了亲,吱宝宝疼不疼?
    滚蛋!凌吱抽回手,脸红脖子粗地瞪视转性的佟虎,再乱叫把你嘴缝上!
    佟虎被凌吱吼得一愣,旋即在红扑扑的脸蛋儿啵了下,将人拦腰抱走,领我吱宝宝回家取针去!
    凌吱:
    肌肉记忆使然,手也不知怎地就缠上了佟虎脖子,风铃在耳边持续响着,许是躺在满满的安全感里,凌吱脑袋一歪,睡着了。
    赵万里在里尹宅院外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难民模样的两人,你俩这是干什么去了,弄成这样?
    谁知道呢,说来话长。佟虎用下巴尖戳了戳睡得昏天暗地的凌吱,赶紧醒醒。
    瞥视到佟虎身上的血迹,赵万里浓眉微蹙,虎子你受伤了?
    佟虎:没。
    凌吱:嗯。
    两人对视后,凌吱解释道:老赵,虎子哥必须受伤了,你明白吗?
    赵万里怔了下,而后嗯了一声。
    他相信凌吱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将计就计,我懂。
    不让赵捕快现在走吗?佟虎问道。
    老赵现在回六扇门,咱们就吃亏了,现在敌明我暗,装傻充愣才是上上策。凌吱跳到地面,两个胳膊一手挎一个,昨晚只是误打误撞掉进墓道,其余咱们一概不知,后天老赵的义兄,我师父寿辰,刚好适合归家。
    赵万里:所以?
    当然是带份寿礼给师父查查咯?凌吱面露狡猾,顺便透个消息给咱们的镇抚使大人,就说虎子哥在宁平村受伤了。
    佟虎:
    没有人看嘛(/\)害羞
    要不要留个到此一游的评论呀
    第17章 老子心静如水
    串好词儿的三人变换队形,赵万里一手搀一人,以艰难的步速进院。
    佟虎表面上再稀松平常不过,背地里硬是撬开抓着赵万里衣裳的小手指头,勾在自己手里,被不乐意的小脏爪尖连挠带抠了好几下。
    咳
    受不了背后没完没了地腻歪,赵万里使了个差不多得了的动静。
    自知昨夜招待不周,早膳上齐后,里尹便动身亲自去厢房请人,前脚迈出堂屋,一掀眼皮,客人蓬头垢面浑身是伤地迎面而来。
    在京师晟都城,六扇门捕快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换作宁平村这等穷乡僻壤,八品的捕快算起来比县主簿还要大上一截,更别说够不上品的小小里尹。
    战战兢兢地躬身上前,里尹本就因病乏力的老脸更是惨白无助,哎呦,两位捕快大人这是怎么了?
    眼下没有吴旺压着,凌吱才不装小绵羊呢!上头的不好伺候,下面的他可是游刃有余。
    唉,别提了。凌吱松开赵万里,左手托着右手,故意展示手背上的伤给里尹,昨夜院内进了小贼,我和虎子哥追出去捉贼,不慎掉进贼人陷阱,我这点儿小伤倒还好,虎子哥垫底伤得重些。
    这,这可如何是好瞥视到佟虎满是血迹的手,里尹不敢想捂住的伤口会有多深,嘴唇吓得直哆嗦,下官这就去准备热水和金创药,再叫小女炖只老母鸡给大人补补。
    凌吱假模假式地颔首:有劳里尹了。
    里尹腰弯如插秧,应该的,应该的。
    三人迈着四方步回到厢房,为不惹人怀疑,仅仅将房门虚掩,赵万里搀着佟虎绕过八仙桌,一直到木床边。
    佟虎身上血迹的面积,怎么看都不像小打小闹的皮外伤,这让衣裳口子内白花花的新肉邪乎得要命,实在是禁不住好奇,赵万里低声问道:虎子,你这伤到底是
    赵捕快全当我八岁那年大难不死后福惊人好了。佟虎不打算将现世的事细讲给赵万里听,话头甩给一旁解包袱的凌吱,老母鸡若是炖上了,你敢吃?
    有什么不敢?鲍参翅肚要是有,我照样吃得下。凌吱占便宜没够的小嘴继续叭叭,别忘了咱们有公文在手,不到鱼死网破的节骨眼,没人会蠢到对咱们下杀招,谁敢轻易驳刑部尚书的面子。
    赵万里早就过了刨根问底的年纪,佟虎亦非随口扯谎的性子,既然不愿深说,他自是不会深问,顺着凌吱的话哈哈两声,那我就明白了。
    这两年托凌吱的福,办完案子小来小去的谢礼和贿赂他也是收了些的,比如二斤老酒,半斤牛肉,偶尔碰上富户,还能有些碎银子和凌吱对半分。
    上道儿啊老赵!凌吱指了指赵万里,贼兮兮地拉着长音。
    碰到里尹这等不清白主儿,连骗带坑不算搜刮民脂民膏,这叫为民除害。
    耳聪目明的佟虎发出嘘的提醒,摇头示意来人了。
    门外袅袅婷婷的身影,是先前引路的里尹小女史鸢。
    史鸢端着铜盆行至门前,嘴上轻声细语唤大人,心里巴不得屋里那株转日莲立即蔫巴死。
    凌吱冲赵万里使了个眼色,赵万里会意后开口道:史姑娘请进。
    语毕,才慢吞吞上前接过史鸢手中的热水,补了句声多谢。
    这么做是为了让史鸢看一看屋内情况,反正未出阁的女儿家也不会久留。
    待史鸢放下袖中的金创药离开,凌吱用下巴指了指大门,意图再明显不过。
    成成成,那我就不耽误你和你虎子哥更衣上药了。赵万里白了凌吱一眼,你们快着点儿,我都饿了。
    凌吱嘴也是快,说话不过脑子,随口回了赵万里一句,急什么?老母鸡还没炖好呢!
    呵,算我多嘴了,你们慢慢做,完事儿正好喝点鸡汤补补。赵万里摔上门语气不明的嘀咕,到底是年纪小,身子抗造。
    人一出屋,凌吱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不对劲儿来,霍然起身隔门指向赵万里,被佟虎眼疾手快捂住了准备嚷嚷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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