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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吃鸡不吃皮(12)

    感谢昨日收藏的宝子,我又来动力啦,哈哈哈哈
    第19章 放个屁松快松快
    少吊胃口,快说。
    佟虎最受不了话说半截,这回没惯着凌吱,抬起下巴在凌吱头盖骨用力钻了两下。
    凌吱被削尖的下巴戳得哇哇直叫,又是缩,又是躲,最后脑袋一歪,闪进酷刑盲区颈窝。
    悬玲花般的唇色挤进余光,与机关井下相依的唇齿绕上红线,犹如落花浸酒,酡然醉得一脸。
    凌吱蠕唇嗔了句起开,不自然地直了直腰杆,正色道:东市有位人送外号万家晓的说书人,叫玖爷。平日里头不戴冠玉,腰不佩琳琅,遮真颜,着粗衣,唯独手里握了把佛肚竹骨的折扇
    我对折扇没兴趣,说重点。佟虎抢白,扽紧缰绳将马停在了溪边。
    折扇就是重点,都说文人蒸竹为扇骨,贵家则以象牙,但鲜少有人见过武将用扇。凌吱拍了拍佟虎大腿,示意下马慢慢说。
    佟虎沉了口气翩然下马,双手探进凌吱腋下将其抱离马背,催促道:赶紧说折扇与吴旺、宋安二人有何关系。
    急什么?凌吱双脚落地,沿溪边徜徉,当年狻猊将军连山平凯旋,进城时大红披风下,别于腰后的便是这把佛肚竹骨的折扇,扇钉下半寸浸有血污,乃我幼时亲眼所见。
    你是说连将军没事闲的在街头说书?说两个芝麻绿豆官那点儿鸡毛蒜皮?佟虎一整个大无语,甚至感觉凌吱在胡编乱造。
    想什么呢!凌吱被佟虎逗得笑弯了腰,你再好好回忆回忆,连将军吞下东淄国后,在圣上那里讨的是什么来着?
    换作别的,佟虎肯定答不上来。但那年狻猊将军连山平借着赫赫军功,从皇帝那里讨来了个安闲王的头衔给沐崿,轰动整个霁国。
    沐崿久居晟都城,平日得闲解解闷倒也说得通,而且就算踩到了某些人的尾巴,也没人敢动沐崿。
    连山平虽为从一品武职外官,实际上正一品京官也得给足他颜面。
    就凭他南征北伐从无败绩,为人低调又不搞结党营私,朝堂之上立场坚定,加之一生未娶膝下无子,皇帝对他没了忌惮,自然视为自己人。
    得罪沐崿就是得罪连山平,得罪连山平就是打狗没看主,逆龙鳞的死罪。
    凌吱等了半天,佟虎也没给他卖弄的机会,啧了一声,不乐意道:你怎么不问我啊?
    佟虎闻言,无可奈何地配合道:所以玖爷是安闲王沐崿?
    没错!就是这位祖坟冒青烟,与飞上枝头的凤凰齐名的沐崿。凌吱说着说着跑了题,语气颇为羡慕,从名不见经传的进士,摇身一变成了霁国唯一的外姓王,可见归宿还得找连将军这般威武长情之人。
    偷眼凌吱淌哈喇子的模样,佟虎怪里怪气地甩了句,想做将军夫人的多如过江之鲫,纵使你有三分姿色,也未必挤得上独木桥。
    扭身之时,佟虎拉下脸。
    他是没有连山平驰骋疆场用兵如神的能耐,也立不下军功与皇帝讨封赏,但他知道死前给凌吱留点什么,连山平连凌吱是谁都不知道,能跟他比?
    气咻咻地单手持缰,佟虎脚踩马镫长腿一跃跨上马背。
    不是,虎子哥你干嘛去啊?凌吱有个不祥的预感,赶忙碎步上前把手递给佟虎。
    佟虎不带温度地盯视凌吱两秒,绕开眼皮底下那只好高骛远的手,腿夹马腹喊了声,驾
    马蹄绝尘,凌吱怔愣了片刻拔腿去追,边跑边扯脖子喊:佟虎!你要敢丢下我不管,我就告诉佟伯伯你踢我屁/股!!
    鸟儿被音波震得扑剌剌散开,浩浩荡荡地回声如巨浪层层扑向薄如蝉翼的脸皮,凌吱尴尬的面如死灰,足下却没松懈半分。
    他完全不考虑柔弱摔倒那套苦肉计,平时示弱讨便宜是他机灵,但在吵架这方面他不能低头,都是男儿郎凭什么他就得柔弱?
    他必须刚强!比谁都刚!
    双腿一再蓄力,凌吱跑得心率飙升嗓子冒烟,操着破锣嗓子叫骂:你他娘的抽哪门子邪风,马是我们六扇门的!
    佟虎看似对凌吱置若罔闻,实际上红鬃马被alpha的强势信息素压着,他听得到身后逐渐缩短的距离,更何况早上那两碗老母鸡汤也不是白喝的。
    眼瞅着马屁/股近在咫尺,凌吱足尖点地腾空而起,一鼓作气地啪叽坐上马背。
    红鬃马冷不防吃重,双蹄高抬,凌吱保命要紧哪还管和没和好,手臂死死缠住佟虎的腰,小肉脸都被后背挤变了形。
    马儿长嘶,凌吱碎碎叨叨着快制服它,佟虎心绪烦乱,感觉自己生气生成了一个笑话。
    他乏了,就像拿到了癌症初期的病历,家人不知道他得了绝症,还嫌他穷,嫌他没出息。
    他也不可能一直守着凌吱,说不上哪天就死了,凌吱想找将军就找吧,万一以后也当了王爷,没准还能替他照顾一下他爹。
    按下仰头的马,佟虎掰开腰上桎梏,沉眸跃下马背,六扇门的马,还你。
    不是虎子哥你什么意思啊?凌吱被佟虎莫名其妙发脾气搞得心情阴郁,我惹你了吗,你就跟我甩脸子。
    赶紧找个能护着你的将军,省得哪天验到我的尸措手不及。佟虎头也没回径直往村子方向走。
    耳畔忽而响起封午那句日月会颠倒,转日莲会枯亡,凌吱一时忘记牵缰绳,险些被行蹄的寸劲晃下马背,黑眸一下就潮了,他吸着鼻子抓起缰绳,只身打马下了山。
    没出口的咆哮在心里回荡,比山间回声更急更长。
    他说:我才不验你的尸呢。
    正午已过,日头透过古榕树茂盛的枝叶,零零散散的光斑洒在地面阴影,若是虚着眼看,银河似与人间颠倒。
    凌吱呆坐在榕树底下良久,赵万里叫他验狗尸,史鸢喊他用膳,都被他摇头拒绝。
    这些年来来回回摸过的尸体数不胜数,凌吱从未想过有天会验到身边人,佟虎的话像锤在他胸口的石锤,一种极度疼痛的恐惧,以迅雷之势扑向四肢百骸。
    他的正义感没有坚强到面对无法承受的沉重,他不是离了六扇门就吃不上饭,他也可以在街上摆摊,卖卖小物件过活,他不敢摸凉透的佟虎
    在眼泪潸然坠跌前,凌吱将脸埋进膝盖,风铃吞去了细微的呜咽,从指尖到心头都是冷的。
    与此同时,赵万里操着老大哥的心,坐在里尹宅院门槛上等佟虎,在他眼里,两人无疑是青梅竹马的小眷侣,佟虎深沉包容,凌吱古灵精怪,两人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至于因为什么闹得不开心,他这个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不过作为娘家人,劝和不劝离。
    半晌又半晌,终于等到了迈着伤步的佟虎,赵万里立马起身掸去臀后灰土,迎上前去,你们吵架了?那个等你等得午膳都没用。这不,狗还在院儿里扔着呢。
    凌吱没用午膳不假,但是等佟虎,还是气得咽不下饭,就不得而知了。
    顺着赵万里下巴的指向,佟虎的视线跳过矮墙,落在院内草席没遮住的狗尾,讷讷道:我去找他。
    成,那你快去吧!赵万里见佟虎神色也不亮堂,随即添油加醋地补了句,这会儿他指不定在大粗树下怎么抹眼泪呢,你别跟他嚷嚷。
    话没等说完,佟虎已然走出十余米,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影了,赵万里欣慰地咧了咧布满胡茬的嘴唇,羡慕两个字他已经说累了。
    古榕树下,凌吱碎发逆着绒暖的光,蜷缩成小小一团,像极了成精的软糯仓鼠,佟虎痴痴地凝睇,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拿不准具体是怎么把凌吱惹毛的,佟虎换了个自以为不讨嫌的方式叫人,狗尸不验,留在院子里等生蛆?
    压出淡粉色褶皱的小肉脸扬起,凌吱与佟虎四目相对,表情比给老祖宗上香还严肃,你把话收回去,否则我就不当捕快了。
    好,我收。佟虎态度端正地蹲下,揽过凌吱肩膀,掌心轻揉胀气的肚皮,我的吱宝宝赶紧放个屁松快松快,狗不验了,一会儿就埋了它好不好?
    凌吱语塞,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佟虎,气不打一处来的甩开催屁的手,你脑袋是不是有包?我说的是狗吗?
    你说有包就有包吧。佟虎也不激恼,凌吱不是omega,不懂尊重alpha情有可原,偷亲了下软乎乎的脸蛋,继续卖力地揉肚肚。
    嘴里刚发出诱导的噗噗噗动静,凌吱那处配合的涌出长达四五秒的气体,鼓溜溜的肚皮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
    凌吱:
    脸上口水还未抹净,呼吸与肢体同时静止,他不确定有没有味道,这辈子在佟虎面前颜面尽失的次数数不胜数,唯独此刻脑瓜子沉得抬不起来。
    他苦守的刚强无了
    妈了个巴子的!
    第20章 现在走还来得及
    在指天指地的发誓再也不提验尸那茬后,佟虎终于在古榕树的见证下,获得了凌吱宽宏大量的饶恕。
    凌脚麻与佟脚疼相互搀扶,饥肠辘辘的返回里尹宅院,一进门就被埋伏好的赵鸡腿堵住了嘴。
    眼见凌吱用虎牙撕掉块鸡腿肉,将剩下部分塞到佟虎嘴里,赵万里露出老大哥般的欣慰笑容,不枉他抠抠搜搜只准备一个鸡腿
    还好还好,太阳照常升起,他磕的小眷侣永不背离。
    狗呢老赵?凌吱嚼着肉,口齿不清道。
    等你等的都味儿了,我给挪旮旯凉快去了,省得生蛆。
    赵万里边解释边引路,顺着青石砖走向房后半人高的柴火垛,掀开破洞的旧草席,戗毛戗刺的狗尸暴露在阳光下,三两只苍蝇正嗡嗡地振翅。
    狗尸被太阳暴晒一中午,腐化速度可想而知,味道比墓道里不知大出多少倍。
    凌吱咽去嘴里的鸡腿肉,神态自若地蹲身,掌心一翻道:老赵,家伙什。
    虽然距离专业仵作还有一定差距,但凌吱却是六扇门内少数会验尸的捕快,这完全归功于宋德保早年的悉心栽培。
    带着呢。赵万里从怀里掏出个水牛皮的工具包放到凌吱手里,又拎着白手套追了句,要吗?
    当然。解开工具包绑带放在脚边,凌吱接过白手套戴在手上,而后取出工具包里的小刀。
    与蹲在狗尸另侧的佟虎对视一眼,凌吱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抚摸狗颈倒向凌乱的毛,道:还记得老妪说狗死了后,做出扼住喉咙的动作吗?要确认狗是被掐死的,还是被勒死的,剃掉狗毛就一清二楚了。
    凌吱手腕灵活地上下刮弄,发出类似刮猪毛的沙沙声,不一会儿狗脖子上五指形状的深色尸斑露了出来。
    佟虎见状抢在凌吱开口前问道:如果狗是活活被掐死的,怎么解释昨晚老妪身上毫无蹬踹痕迹?狗尸四肢可没有捆绑痕迹。假使狗被事先喂了毒,又何必多此一举亲自上手?
    老妪儿子是狗咬染病致死的,若是想亲手报仇也在情理之中。凌吱手握小刀划开狗腹,又将狗胃剖开,一股恶臭扑鼻。
    胃里未消化的不明物混在一起,凌吱用小刀拨了拨不明物,发现有些带刺的果实碎块。
    曼陀罗不是眼生之物,花、叶、籽皆有药用,可镇痛、麻醉、治惊痫和寒哮,但同时也有大毒。
    草席遮住狗尸,凌吱起身道:这位老妪还不是普通人呢,她儿子死于疯狗病,她便用曼陀罗杀狗。
    赵万里一拍脑门;我说这带刺的东西怎么这般眼熟。
    嗯,你用过,量少。凌吱朝赵万里笑笑,转而对佟虎讲道:虎子哥你有所不知,曼陀罗对人、猴、犬均可产生全身麻醉。中了曼陀罗之毒会产生吞咽困难,抽搐痉挛,体温升高,幻听幻视,机体亢进等症状,这与疯狗病发病症状有一半吻合。老妪用曼陀罗毒杀狗也好,还是亲手掐死狗也好,无外乎是泄愤。
    这只能说明狗的死因,为什么笃定凶手一定是老妪?佟虎对仅凭作案动机和推断的方式办案,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这个时期没有DNA这种板上钉钉的铁证。
    首先,以尸斑推断,狗的死亡时间在昨夜遇到老妪前后。其次,老妪昨晚右手戴了老银扳指,和这个吻合。凌吱俯身再次掀开草席,手指指向狗颈上一处偏黑的压痕。
    还有就是,咱们此刻抬着狗尸登门拜访,应该能搜到老妪家中未用完的曼陀罗花。凌吱说完直起腰,歪着头朝佟虎挑挑眉,这样解释可以吗?
    佟虎被凌吱的臭显摆给秀到了,还之以笑叹:把你给聪明的。
    不是,你俩等会儿。赵万里实在不愿干这埋汰活儿,脚尖点了点草席边,撇着嘴道:这弄得肠肚一地,怎么抬啊?
    那咱们就拿这个作为登门的由头好了。凌吱捡起一撮狗脖子毛,用脱下的白手套裹好,老赵你拿一下,我去洗个手,看看有没有吃食能路上吃。
    赵万里表情冻住,上扬的嘴角还没来得及落下,皱褶的眉头充满了惯孩子的无奈,谁让他是弟控呢
    半炷香后,三人手握凉掉的炊饼夹肉,势如破竹得像是去打一场必胜的仗。
    凌吱胳肢窝夹着装满温水的水囊,两口炊饼一口水,期间时不时用胳膊肘撞佟虎,含糊不清地问喝不喝。
    问一次,佟虎接过来一次,这其中不渴也喝的心思,赵万里这个局外人看得明明白白,凌吱跟脑瓜子穿刺了似的,也不知是真单纯,还是装单纯。
    用不速之客的硬气推开老妪宅院大门,手上炊饼进了肚,三人无不是前来办正事的态度。
    听到院门哐当一声响,吴旺阔步走出正屋,见到不复客套的赵万里隐隐察觉到异样,神色虽不至慌张,内心却不由忐忑擂鼓。
    吴大人,多有叨扰了。赵万里脸上挂着体面的笑,潦草地拱了拱手,旋即打了个搜的手势。
    凌吱与佟虎得令进屋,紧接着叮叮哐哐的翻动声从虚掩的窗牖传出。
    吴旺藏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故作镇定道:赵捕快这是?
    疯婆子用曼陀罗虐杀村内犬只,此毒必须收缴。赵万里掏出包裹狗毛的手套,在吴旺面前轻晃,否则万一被她疯疯癫癫投进村井,或是河流,后果可想而知。
    赵捕快是说曼陀罗花吗?吴旺扬眉,不由打了个寒噤。
    照理说老妪在他的精心照料下,神志早已不清,是怎么做到以曼陀罗杀狗的?
    若是老妪故意装成糊里糊涂的模样,他会不会在未察觉的情况下,身中无色无味的慢性毒?
    吴旺细思之下脸色煞白,恨不得立即煎一碗葛根汁,以稀释之法解体内余毒。
    没错,就是曼陀罗花。
    强调声来自寻得罪证的凌吱,而佟虎押着喝药后精神恍惚的老妪紧随其后。
    吴大人,我等虽是来查宁平村怪病一案,却意外发现村内出了虐杀大量犬只的凶残之事,实难做到置之不理,今日便连夜将其押至清卢县县衙,由县令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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