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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她承认,是有点粗,但要不要那么夸张,胳膊?谁的胳膊那么细呀,老奶奶呀,您说话就不能不那么苛刻吗?骆辰再次无声地为自己敬上一把同情泪,开始念叨起陈诺。
    陈先生在陈氏办公大楼的总裁室内,优雅的打了个喷嚏。
    其实骆辰已经渐渐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至少比一个人在家要好许多,她自小就胆子小,爬虫,怕黑,怕一个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骆辰看了眼对面的陈诺,学着小花的口气半真半假地叫道:少爷?
    陈诺的餐桌礼仪非常好,目不斜视,愣是将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之后,才勉强赏骆辰一个眼神,开了尊口:什么事?
    那个,学校后天开学,开学没两天就是双选会了,我要找工作了骆辰说的吞吞吐吐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对不起陈诺背叛他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心理,或许是因为他上次替她在高家夫妇面前解了围吧?做人得知道感恩。
    然后呢?陈诺脸上的笑容顿时隐去,面无表情,声音冷漠的问。
    看着陈诺像是变脸般变换无常的脸,骆辰心里直打鼓,可是仔细想想,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的呀,现在已经比约定的时间多出几天了,她不加他钱还不行吗?干嘛一副死人面孔啊。
    我得回家了,准备面试,准备接受社会的考核。
    见他不说话,骆辰又补充道:三个月都已经满了。
    随便你丢下这句话,陈诺摔了碗筷,就回了卧室。
    骆辰看得一阵心惊,他才刚开始吃饭呢?上了一天的班,不饿吗?是她的话影响他的胃口了吗?
    早知道就晚点再说,这个别扭的男人,唉!
    骆辰探身向陈诺的卧室看了一眼,就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
    半夜的时候,骆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很强烈的罪恶感,似乎陈诺没吃晚饭都是她的错一样,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沉重的让她几乎要透不过气。
    啊!骆辰,你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啊!不关你的事就别管,睡觉睡觉!
    骆辰一骨碌身子,被子把她整个人都裹得紧紧的,可是不到半分钟又扯了下来,热死了,她很郁闷,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吃不吃饭是他的事,为什么要那么担心他,难道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欠整治了?
    oh,闹!
    第44章 我们和解了
    挣扎了半天,骆辰终是不忍心让他饿着,就当是谢他那天在机场替她解围好了,还是送些吃的给他吧。她爬起身,下了楼,将牛奶放进微波炉里,设了定时,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那天机场的情景。
    陈诺看到骆辰脸上浮现的清晰的掌印,狼狈不堪的样子,迅速将她护在怀里,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足够的身高优势让他看起来有种玉树临风的气质,看向怀里的女孩时,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怜惜,此时的他看上去像是一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骑士,不是属于公主的骑士,而是灰姑娘的骑士,他来带灰姑娘走出尘世是非的漩涡。
    很快,他脸上的温柔和怜惜消失殆尽,犀利的眼神看向高家夫妇的时候,有的只是愤怒,他的身后站了清一色黑色西装的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从修罗场出来的战神,眼神冷厉,目光弑杀,看的高胜天一阵胆寒。
    骆辰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会认识陈诺,看样子还关系匪浅啊!电光火石间他立马联想到医疗事故的事,难怪骆家那老的能没事,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他就说嘛,刘家还没胆量跟陈家叫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只是不知道自家那傻小子知道这事不,如果知道了,知道了骆辰和陈诺的关系,子扬还会不会
    收起你那些龌龊的联想,陈诺冷冷的男声,硬生生地打断了高胜天耐人寻味的思考
    舅舅,舅妈,请问小辰怎么惹着你们了,你们要在机场弄得这么难堪?再怎么说你们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很有成就感?他话里话外是浓浓的讥诮,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欠揍的直想让高胜天抡起拳头。
    饶是骆辰定力再好,也被他结结实实的雷了一下,哭都顾不得哭了:小辰,靠!三少爷,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熟了,干嘛说得这么那啥,暧昧呢?你是故意让他们误会的吧!坏蛋!
    不过这种被保护被宠爱的感觉,真好,骆辰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灼痛也似乎减轻了许多,心底甜的就像是涂了一层蜜,让人只想沉沦在这个温暖的怀里。
    阿诺啊!你这是要出国还是回国呢?你看看,就一个小丫头骗子,也值得你为她出头,舅妈打她呢?也是为她好,女孩子还是要自爱一点的高夫人一脸谄媚的说道,只是她知不知道这样的话并不能熄灭陈诺的怒火,而是火上浇油呢?
    陈诺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迅速将高夫人准备缠上他胳膊的手,反说一拧,骨骼断裂的声音里夹杂着他无情的话语:刚刚打小辰的是这只手吗?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身后的蓝鹰都被陈诺吓了一大跳,陈家的三少爷冷厉无情,漠然果决,阅女无数,但何曾为谁出过头?
    高胜天扶着怀里冷汗淋漓的妻子,愤怒的眼里发出嗜血的光,他用食指指了指被陈诺紧紧护在怀里的骆辰,愤怒的质问他做什么?那些不堪入耳的骂着骆辰的话更是让陈诺怒火冲天。
    他将怀里的骆辰,让在身后,就想收拾他高院长。
    骆辰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慌忙过去拉他,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陈诺将她护在怀里的时候,骆辰就知道,今天的事他会为她出头,但她不想那样,如果换做别人,她自己也不是吃素的主,她忍气吞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是子扬哥哥的父母。
    嘀嘀嘀微波炉设定到时的声音将骆辰从她似酸似苦似甜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骆辰轻轻地笑了一下,低估了声,打架的三少爷真帅。
    骆辰将牛奶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又拿了几块蛋糕才上了楼。
    陈诺还在处理过年期间被积压下的文件,他的双唇抿得紧紧的,脸上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厉样子,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他如同雕刻般英俊的五官蒙了一层细密的光辉。
    所谓光线充足的地方,黑影也特别明显。
    在别人的眼里,他永远都是那种光鲜亮丽英俊多金的光辉形象,可又有谁想得到,在这样光辉的背后,藏了多少辛酸和苦楚。
    砰砰砰
    陈诺头也没提抬,一副公式化的语气进来。
    把书房当成了办公室,把骆辰当成了李秘书咖啡,老规矩,男子略带疲惫的声音中夹杂着笔尖划过纸面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
    骆辰愣在原地,手里的牛奶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她在犹豫是该给他冲杯咖啡还是应该先让他喝了手里的牛奶,不过脑海里闪过陈诺卧室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的胃药时,骆辰也在瞬间做了决定。
    大晚上的喝咖啡不好,还是喝牛奶吧,骆辰将牛奶放在陈诺面前,又把盘子里的蛋糕放下:你今天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就算是生气,也不该跟自己的胃赌气,惹你的人是我,不是它。
    半带调侃的口吻,掩饰不了她的担心。
    你在乎?陈诺的反问,带着浓浓的期待,期待着她的答案。
    如果不在乎,我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陈诺,我承认之前对你有所怨恨,但现在也都快没有了,如果不是那样的见面方式,就冲你救了爸爸那一次,我已经对你充满了感恩,况且那天你在机场替我解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真的谢谢你!骆辰的话说的很有诚意,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老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已经清清楚楚的知道眼前的男子虽然腹黑霸道了些,对她算是极宽容了。
    说让她做她的女人却从未强迫过她,说让她做他的佣人。虽然恶作剧多了点,但也没有真的为难过她,反倒是她惹他生气的时候更多一些。
    所以呢?
    所以,我们和解了。
    甜甜的笑容,眼若月牙,梨涡浅浅,却让陈诺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的笑靥。心底那抹莫名的烦躁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是奇怪,他的情绪一直都起伏不大,如今却被眼前的女子弄的极不稳定。
    他从来没有这么容易满足过,只因为一个女人,因为一个女人跟他说,他们和解了,陈诺的世界竟然一片轻松,这些天来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也似乎瞬间消失不见。
    这丫头真是个魔女。
    陈诺平时从不吃蛋糕的,他觉得那东西太甜,甜的腻人,但此时嚼在口里,却觉得异常好吃,唇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第45章 恶作剧
    从陈诺的别墅搬出来,骆辰就正式开始了她的求职生涯。和所有辛苦求职的大学生一样,骆辰的求职历程并不像她想像中的顺利,高不成,低不就,这估计也是所有大学生求职失败最重要的的原因。
    骆辰的学校在全国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但她只是个法律文秘专业的本科生,在如今的中国,早就不想过去那样,只要一张文凭在手,就是铁饭碗了。
    别说只是本科文凭,骆辰去面试过的一家公司,只是一个行政秘书的职位,求职的十多个人当中,就有两个是博士学位,这让那些天之骄子的a大的应届毕业生情何以堪。
    骆辰从小天资聪颖,博闻强识,是各科老师的宠儿,家里父母几乎溺爱的公主。虽然不是多娇惯,但其实是有很强的优越感的。当一家又一家求知的企业拒绝了她时,骆辰内心那种的那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压得她都没心情吃饭。
    陈诺说过,让她去陈氏,跟在他身边,但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然她是不怪他了,但骆辰强烈的自尊心是绝不允许自己倚靠一个男人生活的,不论这个男人是谁。
    白天的时候来回到处的跑,很累很累,不仅仅是身体累,最重要的是心累,饿了一个面包,渴了一瓶矿泉水,还要面对那些变态面试官诸如我不喜欢运气不好的求职者、穿成这样你是准备去菜市场吗这样刻薄的刁难。
    但对于骆辰来加讲,其实真正难熬的时候是在晚上。
    刘心羽因为封闭受训的事,并不能来她家陪她,骆辰自小怕黑,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几乎不敢关上家里的任何一盏灯,连骆家夫妇卧室的台灯都不放过。
    骆爸爸喜欢收集钟表,家里有各种各样的还在走得,已经停了的钟表,在书房里拜了满满一个橱窗。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口上个世纪30年代产自上海的钟的钟摆就会发出那种很能引起骆辰无限遐想的滴答声。
    门铃响的时候,骆辰正在卧室里面努力地看着书桌上的各类求职报纸和杂志来转移注意力,在寂静的夜里那样突兀的声响让她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连问来人是谁的勇气都没有。而当骆辰看到床头柜上的浅蓝色猪头闹钟显示的时间是零点一刻的时候时,她的喉咙里像是哽了一团东西,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吓得七魂没了六魂,骆辰仍然清楚的知道,她需要保持冷静,不能乱,不能自己吓自己,她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
    终于静静的镇定了一会儿,骆辰有了对策,她悄悄地潜到厨房,拿过菜刀,绕到门口,就等着趁敌人破门而入的时候,挥上去招待他呢。
    可想象中的事并没有发生。
    门铃响了几下之后就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她电话震动的嗡嗡声。
    真是吓死她了。
    骆辰将菜刀放在茶几上,接电话时骆辰觉得自己快要吓的失去理智了,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直接接通:喂!说话的时候都在呼呼的喘着粗气,整个人的神经绷成了一条紧紧的弦,只需一根手指,轻轻一弹,就会断裂。
    门外站着的陈诺不禁蹙起了眉头,这丫头做着什么呢?明明灯开着又不开门,过了这么久才接电话,还呼气如雷?
    你在干嘛?
    不知为什么?听到是他的声音,骆辰竟然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她按住里面心脏狂跳的胸口,试图让她激烈跳动的心脏稍微平息一下。
    怎么办,我碰到变态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细细的,似是快要哭了一样,听的陈诺也一阵胆寒。
    什么?变态?在哪?难道现在正在她家?想着,陈少爷不淡定了,似乎心跳也变得不正常起来,开始用力的踹起骆家并不能真正起到防护作用的防盗门。
    啊!怎么办,怎么办,他开始踹门了,骆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颤抖的手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电话,她必须要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才能保证电话不会从手里滑下。
    闻言,陈诺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挫败。
    其实他现在很想一脚把门踹开,一把掐死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在公司加完班,专程过来看她,没想到竟被说成变态,陈三少心里那个气啊!死丫头,你可真是好样的。
    靠!
    一贯优雅冷漠的陈三少直想说脏话,爆粗口。
    这个女人真是
    好啊!
    好样的!
    居然敢说他是变态,一会儿让她好看。
    刚想让她开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不急,他有更好的办法惩罚她。
    这死丫头,等着吧。
    怎么办呀?没有得到他的回答,骆辰紧张的再次问出口,顺便空出一只手,向后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发现自己尽然手心里满是汗水。
    那他现在还在踹吗?陈少爷点了一支烟,优雅地靠在门后,轻轻地出声。
    好像又不踹了,可是我们家的防盗门根本就是个摆设,没什么防盗作用,万一一会儿被他踹开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要报警。终于想到最快的解决办法,骆辰算是又松了一口气。
    警局离她家并不远,如果能够马上出警,她相信她家的防盗门还是能坚持到那会儿的。
    恩,对,报警,马上报警。
    说着就跑到客厅,拿起电话。
    陈诺一听,慌了。虽然吓唬那丫头是挺好玩的,但他可不想大半夜的玩过火了,陈三少慌忙开口:不用报警,骆辰你听着,现在警察的出警率你是知道的,大半夜的,人家人民警察不睡觉了,哪有空管你?我刚好在市中心,你们家的地点我也知道,你先用力抵着门板,别让他真的把门打开,我马上就到。
    哼!敢说他变态,就算不真的吓唬她,也不能便宜了她。
    话说陈先生还真是小气,一点都不体谅我们骆小姐娇弱的小心肝,谎话说起来一溜一溜的,跟背台词一样,脸不红,心不跳,连语速都和平时一模一样。
    好!那你赶紧过来啊!她说完这句话,陈诺就在外面就听到各种椅子挪动时与地板发出的吱吱的声响。一扫之前被误会的阴霾,有着一种很单纯的愉悦,没有任何欲望,单纯的大男孩恶作剧成功时的快乐!
    第46章 成年了吗?
    从面试的公司出来,骆辰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郝敏,一顿吐槽,正好郝敏被她那个刻薄的导师骂的心情也不是一般的糟。
    于是同病相怜的两人,约在市中心的咖啡厅里见面,相互吐槽,同是天涯沦落人嘛。
    小辰,别提了,我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差,你都不知道我们那导师到底有多变态,不就是迟到了一下下吗?他居然说我不懂做人的道理,靠!这和做人有毛线的关系?不仅这样,今天一天了,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居然问我毛泽东和邓/小平什么关系,看我答不上来,还一脸的鄙夷,丫的,既然看我不顺眼,不喜欢我,当初招生的时候收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们姥姥,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关系?我是学金融的,不是研究生物的!郝敏说的异常义愤填膺,声色并茂,肢体语言也很丰富,唾沫星子更是溅了骆辰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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