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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炉添香(73)

    我不能让女鲛人繁|衍后代。
    段栖迟听了这话,马上表示:那你介不介意人类帮你度过?
    段栖迟在他耳边说了一些如何度过的方法,嵇雪眠闭上眼睛,似乎忍不了这种画面。
    他抬头,难以置信的问段栖迟: 你愿意帮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失了力气,滑到水底,真的吗
    段栖迟勾着眉毛笑,揽住他的腰,荣幸备至。
    素来听闻鲛人能够泣泪成珠,在这样的梦里,珍珠噼里啪啦往水池里落,砸出一片片小水花。
    嵇雪眠擦了擦眼角,小声叮嘱他:你小心一点,我会怀孕的。
    段栖迟的眼尾猛的就烧红了,桃花眼微眯:鲛人要是怀了人类的种,要怀多久?
    嵇雪眠咬了下嘴唇,心里大略估量了一下:一个月。
    段栖迟似笑非笑的问他,那就生一个?
    嵇雪眠的脸红到不能再红了,低着头,不行。
    不生就不生,已经生了三个了。
    段栖迟举起珍珠,想起了什么,失笑,要不试试这个?
    嵇雪眠愣住,眼睁睁看着他一颗一颗珍珠推了进来
    醒醒。
    段栖迟被拍醒,睁开眼,一头乌发的嵇首辅丹凤眼上挑,意味深长地问他:你梦到什么了,敢不敢告诉我?
    段栖迟低头,看见自己的反应,被子凸起一大块。
    没梦见什么。
    嗯,欲盖弥彰。
    嵇雪眠看透了他,一把轻轻握住,重重一揉,不说实话,这东西就别想要了。
    段栖迟倒吸一口凉气,讨好地吻了吻他的下颌,老老实实回答:梦见了你,成吧?
    然后段栖迟给他仔细讲了讲这个梦,添油加醋,添砖加瓦。
    讲的嵇雪眠浑身发红,想松手,却被段栖迟制止住,反而套的更深。
    段栖迟笑意轻轻:别停啊,梦里的你还有一个月你才能生呢。
    嵇雪眠手下一用力,闭嘴。
    段栖迟已然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刚才的是梦,现在可不是梦了吧?
    嵇雪眠一惊,然而已经被他掀倒在塌上,亲密的吻便落了上来。
    如此一天,到了晚上,嵇雪眠实在是疲惫,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段栖迟搂着他,心满意足地吃了个够,也进入睡梦,万万没想到,这个梦居然还能续上。
    段栖迟再度踏进这片水域的时候,白头发的嵇雪眠做了个美人靠的姿势,靠在石头上,捂着高高隆起的肚子,满脸隐忍。
    你回来了?
    这表情,简直和白天嵇雪眠生气的表情一模一样。
    段栖迟不由得好笑,差点搞不清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段栖迟:宝宝
    嵇雪眠:你管谁叫宝宝!
    段栖迟悟了,这还是他一天一天养大了肚子的嵇雪眠,只不过身下是一条鱼尾,正不耐烦地拍拍打打。
    临近生产的焦躁大美人冷冷地看着他,我肚子里是你的种,正好你来了,自己带走吧。
    段栖迟:宝宝,我不是这意思
    然而段栖迟被他用鱼尾推出门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门才开了。
    嵇雪眠浑身都泛红,有气无力地游过来,把小崽崽塞进他怀里,给。
    明显是生气了。
    段栖迟看着小崽崽长了一张小寻英的脸,差点笑出声来,怎么这么快就生了?难道不应该是先生鱼卵吗?
    嵇雪眠被他说的,羞到没脸见人,扎头埋进水里,流畅的鱼尾打出一条漂亮的水线,游去岸边,似乎是取东西。
    你以为?
    他返回来,把一蚌鱼卵都取了过来,嗓音清冷中透着些慵懒:看吧,都是你的孩子,那个是最先孵化成人的。
    段栖迟数了数,那是他和嵇雪眠下辈子都生不出来的数。
    实在不行醒了之后,趁能生赶紧多生几个?
    九十九个孩子
    嵇雪眠睡醒,听他一直嘟囔什么,九十九个孩子?
    段栖迟:你要给我生,九十九个
    嵇雪眠惊呆。
    段栖迟在说什么?
    把他当成鱼了是吗?一甩甩好多鱼籽的那种?
    生九十九个,那不得死了?
    嵇雪眠翻身下地,谁知道他一有动静,段栖迟就醒了,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跑。
    嵇雪眠:你梦魇了?
    段栖迟:是美梦,不是梦魇。
    这几天俩人几乎是钉死在榻上一样,只要不是吃饭睡觉,就是做那个事。
    不管是日升还是日落,一有机会就连在一起。
    所以,嵇雪眠一动,段栖迟马上就会发现。
    因此,嵇雪眠配合他习惯了,本能地觉得自己,那里又有点不对劲。
    段栖迟也感受到他想要配合而产生的变化,但他还没从梦境里走出来,满脑子都是嵇雪眠已经给他生了九十九个孩子了。
    雪眠,你真好。
    咱们那么多孩子,你喂都喂不过来了,要不找个乳母喂吧。
    嵇雪眠腾的脸红,被他攥着腕子,气的用脚去踹他,结果被他抓住膝盖,动弹不得,你说什么胡话?哪来那么多孩子?
    段栖迟这才有点清醒,眯了眯眼睛,看清了嵇雪眠的头发,是黑色的。
    不是梦,这是他刚娶回家门的君后,暴脾气的大美人。
    白天晚上,眼睛里,睡梦里,哪哪都是嵇雪眠,段栖迟对此很满意。
    那就现生。
    你给我唔
    林渊,沈敬,兰慎,闫明,赵玄朗五个人围了一圈打牌,左等右等,大殿里那俩人就是不出来。
    林渊看了一眼天头:皇上这都几天没见我了?太过分了!
    兰慎和沈敬点头,闫明叹气:要不明天再来吧,昨天我就输了,今天我也没赢,明天肯定能赢。
    赵玄朗抹了一把汗,大理寺那么多案子我都没办呢,天天跟这儿打牌,他俩可真行啊!就这么天天整,不得多补补?
    云霓正给几个男人倒茶,一拍脑门,对哦,我这就去买点那种东西,什么动物的鞭啊的,晚上就熬成汤给皇上补补!
    嵇雪眠在屋里,迷迷糊糊的,在段栖迟不怀好意的笑声之中,听清了这句话。
    俩人对视一眼,嵇雪眠就慌了。
    段栖迟亲他,云霓是够周到的。
    嵇雪眠想哭,眼泪都要流光了。
    不要啊!救命!
    真这么喝下去,真的会生九十九个的!
    第99章 番外3
    嵇雪眠推了下金丝边眼镜, 推开办公室的门,下楼,把一摞批改完的卷纸推给教务处兰老师, 可以录入成绩了,辛苦。
    兰慎和他搭档多年, 对这位海大首席历史学教授非常熟悉, 也是老朋友了。
    嵇教授28岁就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史学研究员,今天特意从京市回海市, 据说是为了一场家里安排的相亲。
    没错,嵇教授28了,没对象,寡王一个。
    兰慎低头看了一眼卷纸, 意外发现了他勾画出来的一句话:历史上曾有哥儿存在, 野史记载,有位名讳不详的首辅就是个哥儿, 据传, 他是位双性哥儿,也是位令人敬佩的政治家。
    嵇雪眠用红笔打上批注:野史不可考,该人物并不存在, 扣30分。
    兰慎忍笑, 多嘴一句:小眠,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嵇雪眠脚步一顿,回了一句:我没想法,回海市只是探亲,处理一些学校的事, 明天就回京市了。
    兰慎哦了一声,晚上有没有空, 咱们去酒吧喝点东西?
    嵇雪眠从来没去过酒吧,他每天都忙得很,不过今晚确实是没什么事,爸妈之前去欧洲出差,定了凌晨才回国,趁着时间不如出去走走。
    行,记得发定位给我。
    到了晚上,兰慎等在酒吧门口,发现嵇雪眠早十分钟就到了。
    嵇雪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语气淡然:兰慎,你晚了十一分钟。
    兰慎却愣了愣神,看着眼前惹人注目的年轻教授,简直移不开目光。
    一米八的身高,直肩长腿,腰细的不行,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特别好看,尤其是白,兰慎没想到,除了脸,嵇教授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那么白。
    他换了件白衬衫,摘了眼镜,露出那双不多见的漂亮丹凤眼,长长的睫毛微微翘着,浅淡颜色的瞳孔透着淡漠而温和的疏离感。
    兰慎:小眠,你真母胎单身?
    嵇雪眠懒得理他,慢条斯理地拆开袖扣,卷起袖子,一低头,露出脖颈上一点点纹身。
    兰慎搂着他的肩膀:我怎么一直没发现,你这么野的啊?
    嵇雪眠不置可否,其实他从出生起,后肩胛就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因为太显眼,就用了个纹身遮盖一下。
    嵇雪眠斜了兰慎一眼,别废话了,进不进?
    兰慎就知道,嵇雪眠就是看起来脾气温和冷淡,其实人脾气暴躁的很,当初相识,兰慎被抢劫,嵇雪眠一个人打五个小混混,把兰慎的钱包拯救了。
    但他身体不好,搁医院的体检报告来看,心肺功能差,贫血,慢性胃病,一身是病。
    兰慎一拍脑门,赶紧搂着他的腰往楼梯上走,进进进,前面那哥们儿,麻烦让一下
    段栖迟回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愣住了,是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嵇雪眠。
    段总?二楼哪个包房你喜欢?888怎么样?身边有人小心翼翼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段栖迟一回头的功夫,嵇雪眠就绕过了他,被身边那个不知名的男子搂着腰,走去了十多个人的大卡座。
    段栖迟看出来了,嵇雪眠可能就是把他忘了,否则刚才对视的那一眼,嵇雪眠为什么一点反应没有?
    所以,他连那封藏在数学书里的情书,也忘了吗?
    段栖迟回神,看着面前满脸堆笑的沈总,轻轻点头,客随主便,沈总随便安排。
    他冷峻的面容在酒吧暧|昧的光线下显得俊美又优雅,一身黑西装笔挺又商务,似乎不应该出现在酒吧,而是某个名利场上。
    事实上,段栖迟回海市,不仅是为了签署名下集团的并购合同,也是听说,史学领域著名的嵇教授在海市开讲座,他想,也许能见他一面
    然后亲口问问他,有没有看见过那封情书?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回音?是不是连天台上那个混杂着醉意的吻也一同忘了个干净?
    嵇雪眠坐在卡座里,第六感告诉他,二楼开放式包间里,有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一直在盯着他。
    那道目光滚烫,炽热,满怀期待,但是似乎侵略感非常强。
    兰慎凑过来,卧槽,段总居然也来酒吧?他昨天不还在北美上采访吗?今年新晋富豪榜前十名的唯一华人,整个海市就没不认识他的!你瞅瞅这帮人,眼珠子都长他身上去了!
    旁边人嗤笑一声,越是有钱人越是玩得开,哪像咱们嵇教授,这么禁欲,小心单身一辈子。
    兰慎挠头,也是,但我听说,你俩一个高中,是不是同班同学啊?
    嵇雪眠喝酒,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如实奉告,是,但是交情不深。
    这会儿DJ刚好换曲儿,这个间隙的功夫,声音不大不小,传进了段栖迟的耳朵。
    段栖迟眯了眯眼,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沈总惊诧的目光中,起身,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头顶的灯球,失陪一下。
    沈总等人眼睁睁瞅着贵客就这么离席,一群人面面相觑,段总这是怎么了?他走了,咱们陪谁去啊?
    有人提议:要不叫个妞儿?沈总你看咋样?你平时玩的最欢,你就说叫几个?
    沈总摇头,你们玩吧,我家老婆正怀孕呢,不玩了,以后改邪归正。
    一群人哄笑,但是所有人都盯紧了段栖迟的背影,都想知道他要去哪。
    不仅是他们,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对他议论纷纷。
    段栖迟充耳不闻,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位身穿白衬衫的年轻教授。
    他虽然在喝酒,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腕已经暴露了他的慌张。
    段栖迟的心突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那一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紧张的要死,段总?段总你这是?
    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嵇雪眠不想太不礼貌,刚想也站起来,就被段栖迟按住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嵇雪眠浑身一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
    他还记得,段栖迟曾经在毕业那天晚上,把他拉到天台上,一个班长,一个学习委员,向来不对付的俩人踩着一箱啤酒,最后居然借着醉意,好像还接了个吻。
    嵇雪眠刚才说交情不深,其实都是唬人的
    他可不想说,俩人不仅仅是死对头,也是接吻过的同学。
    段栖迟坐在他身边,有意无意地,离他很近。
    嵇雪眠闻到他身上十年如一日的清淡香水味,不仅鼻尖被撩动,连心弦也不小心勾动了一下。
    他曾说过,他喜欢段栖迟喷这种seventh。
    段总,咱们这游戏都特别浅显,你要不要跟着玩一会儿?
    段栖迟欣然同意,对于这种喝酒游戏游刃有余。
    几圈玩过去,一群人故意想和他搭话,合起伙来坑他俩,段栖迟就低头轻笑,愿赌服输,一杯接一杯的喝,光线顺着他的下颌骨流转,明明灭灭。
    十五杯酒下肚,他的脸色不红不白,唯独眼角泛起了一点点红色,一点儿醉意也没有。
    众人见他这么能喝,忙不迭开始第二轮游戏。
    就这样,嵇雪眠一杯没喝,段栖迟一个人喝倒了一群,最后放下杯子时,所有人都醉醺醺的,胡言乱语。
    嵇雪眠抱着双臂,靠倒在沙发上,看着段栖迟挺直的脊背,拍了拍,段总,我看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要不,先把他们送回去?
    段栖迟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点点微不可查的笑意。
    好。
    俩人给他们扶了出去,嵇雪眠给他们都打了车,付了钱,一回身,猝不及防被段栖迟抓着手腕,拉到了僻静的街巷角落里。
    四处都黑漆漆的,嵇雪眠被他死死压在墙面上,他身上带着些甜腻的酒味,还有寡淡的烟味,合着他沉重的呼吸打在嵇雪眠的耳边,嵇雪眠突然就站不稳了。
    距离太近了,嵇雪眠忍不住想躲,然而一丝一毫都动不了,愣是被他闻着身上的洗衣液味道,闻了个半天。
    嵇雪眠突然想起那个遗落在时光里的吻。
    很显然,段栖迟也没忘。
    嵇雪眠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腰。
    嵇雪眠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偏了偏头,你喝醉了,先把我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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