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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52)

    殷栖莹举枪对准我: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答应我;或者去死。
    我和她长久地对视,我知道她敢开枪,她恨不得我死,黑洞洞的枪管发射恐惧,像开路时电流里的电子,连续不断,瞄准我,击穿我,我可能吓尿,可能吓到心脏骤停,但枪响时一切感觉都远去,只有唯物主义式的存在,我的身体砸到水泥地上,从头痛到脚。她击中的是绳子。
    依稀听见殷栖莹说这婊子送你了,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有尹志涵回答的谢谢大小姐。
    四五只手将我拖起来,脸朝下绑到木板上,尹志涵把一枚药片送到我嘴边,我偏转头拒绝,他笑问:你真不吃?那一会儿有你受的。
    他阴暗的眼轮周围皱纹清晰,笑容堪称恐怖:这是西地那非片,看,十多个大兵,他们都吃了。
    西地那非片,就是伟哥,我惊恐抬头,看到雇佣兵手放在裆部,对着我淫笑,恐惧吃了我,此时此刻我尸骨无存,我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我慌不择言,大声喊出来:殷栖莹你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你爹不会放过你!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尹志涵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团成一团塞到我嘴里,拍动我的后脑勺说:好好玩,十多个大鸡巴轮流干你,猜猜你被轮过后大先生还会不会要你?肉便器,公厕,贱人!他猛地抓我头发,头皮生疼,长发散落,那些肮脏的手开始解我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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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98 某人有那个大病
    我尖叫、咒骂、涕泪横流,拿头哐哐撞地,终于听到一声枪响,雇佣兵们立刻摸枪,容森将手枪高举过头顶,又向上开了一枪:够了!都把裤链拉好,皮带扣好。
    你尹志涵举起双手,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容森把枪指到他太阳穴上,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殷栖莹拨开人群走进来:怎么回事?
    我悔了。
    容森你放的什么屁?你悔个屁你悔!
    很简单,有人付了比你更高的价钱,买他毫发无伤。
    你不讲信用?殷栖莹像是暴跳如雷,很快又镇定地问:是谁?出了多少钱?是陈钟岳?
    不是你爸,不过说实话,你爸我也确实不想惹,回去吧大小姐,别卷入下面的麻烦,你们给我的雇佣兵下了药,现在他们鸡巴还硬着,这里就你一位女士,你最危险。
    殷栖莹后退半步,笑了笑,点点头,转身要走,忽然举枪回身,砰得一声巨响,那瞬间风驰电掣,旁边的雇佣兵推倒她,子弹射中容森的手臂。
    雇佣兵一哄而上压住殷栖莹,咸猪手肆虐,容森用西班牙语吼了句什么,那些雇佣兵满脸不情不愿,拖一块破布般,把殷栖莹拖起来绑到椅子上,封住她的嘴。
    他们给我解绑,让我坐下,给我倒水,桌子另一侧容森脱了毛衣给自己包扎伤口,我还没从惊吓中缓回来,全身肌肉都在微微痉挛着,莫约五分钟后空中隐约响起直升机的螺旋桨转动声,越发清晰,像巨大的噪音,四周气压随之变化。
    容森咬断一卷白纱布,穿好黑毛衣迎出去,带回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赵钺,他身后是一群作医生护士装扮的人。
    赵钺直奔我来,半跪在我面前抱住我,一下一下轻抚我的背:阿净不要怕,我来了,呼噜呼噜毛,吓不着我没有力气躲避,我的意识还停留在半空里,从他身上我闻到白麝香,睡莲,木质的感觉,是宝格丽大吉岭茶,曾经他常用的香水,而我找不到半丝怀念感。
    他捧住我的脸,看我涣散的眼,柔声问我是不是还害怕,是不是恨他们,我说不出话,赵钺转头问容森我遭遇过什么,容森如实告知。
    赵钺耸然立起,从我的角度看得见他紧握的拳头,他冷笑道:如果我替陈钟岳管教他女儿,他是不是该向我道谢?
    容森劝他不要冲动:赵先生,我干无本买卖,得罪了人能一跑了之。你跟大陈先生同在新国内做生意,还是不要把彼此得罪狠了。
    有道理。赵钺向前迈出一步:把尹志涵带过来。
    尹志涵还颇有风度,绅士派十足,低头向我道歉,赵钺问我要不要原谅他,但还没等我回答,就让人把他扒光。
    容森劝赵钺收手,和气生财,赵钺说:年老色衰的东西,你以为陈钟岳还把他放在眼里?他也就这一身白肉还有看头,放心,容先生,就算陈钟岳发威,这笔债也记到我头上,我不仅给你钱,还请你的兵蛋子白嫖一顿。
    他握住我的手:阿净,我替你报仇,别生气了。
    我看到尹志涵躺在我躺过的地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绑成大字型,两腿大大分开,他大声哭喊,哀求不止,求赵钺求容森求我,黑人雇佣兵压到他身上,往前一挺,他爆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就是那样的场面,尹志涵鬼哭狼嚎,雇佣兵们淫笑嬉闹,尿臊味渐渐弥漫,是他失禁了,有人提起他的头按到胯下,让他给自己口,群魔乱舞,肉色恶心,我回握住赵钺牵我的那只手,他立刻惊喜地看向我。
    我说:停。我不想看。
    你觉得他们残忍?赵钺迁就小孩子一样,俯下身歪头看我:阿净,这是尹志涵想对你做的,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关系,你不敢看,那我们就不看了。
    我以为他会喊停,没想到他说滚出去,到外面去做,把殷小姐也带出去,让她在旁边欣赏轮奸场面。
    尹志涵被扛出去,两条雪白的腿耷拉着,液体淅淅沥沥滴落拖出一道湿痕,殷栖莹和她所坐的椅子被人单手拽出去,眼前一片空旷,我转头慢慢打量那些医护人员,看见康新,没看见妮娜。赵钺仍紧握我的手,另一只手把手机摆到我面前:阿净,你看,这是我那两个孩子,霁辰,斯静。
    屏幕上是两个漂亮的孩子,一男一女,长相很相似,赵钺手指滑动,照片一张张翻下去,我看到两个孩子吃饭、滑雪、骑马、读书的各种生活照,有时候赵钺也在照片上,但没有一张是迟小姐也入镜的。我清楚赵钺别有所图,绝对不是单纯来救我。
    厂房内听得见外面若有若无惨叫声,容森起身出去,回避赵钺跟我接下来的谈话。我麻木看着照片,等待赵钺说出目的,他问:你喜欢他们吗?
    这是他的孩子,不需要我来喜欢,但是我又不免提心吊胆,因为他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如果我不喜欢,他就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我点了头。
    他立刻高兴起来:你每次上电视,我都抱着他们一起看,他们也很喜欢你,如果我们是一家人就好了。
    他真恐怖,我想干呕,事实上我也真这么做了,我俯下身不看他的脸,却可以猜到他此时的扭曲和愤怒。很快他伸手触碰我,轻轻梳笼我的头发,我已经知道错了,阿净,过去的那些事,我很后悔,如果你不能原谅我,我也理解。
    赵钺蹲下来,靠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他在吻我的头发,我放过你了,阿净,你是自由的。可我好痛苦,我爱你,爱到心脏受不了,很多个夜晚我梦到你,醒来时枕头湿了大片,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给我一个孩子,阿净,我要我们俩的孩子。
    他疯了,他说:别怕,只是取走你的精子。
    不可能!我推开他:我不同意,你不要再恶心人了!
    赵钺装出一脸伤心相,我知道他有多会装,装无辜装痴情,欺骗别人的感情,他根本不配有家庭。
    阿净,我只是想有一个很像你的孩子,我会好好爱他,把他养大,把我对你的爱转移到他身上,满足我这个愿望吧,以后我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坚决反对代孕!而且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赵钺?在我眼里你已经没有道德底线了,你会对那个孩子怎么样?你会不会恋童?你会不会伤害他?我不可能任由一个无辜的生命被你糟蹋。别扯没用的了,你根本没那么爱我,直接说实话吧,你不想让我收购古咖博览对不对?
    赵家最倚重的金纳博览集团,跟我预备扩大的CAE的展览业务冲突,他必然想把我的事业扼杀在摇篮里。
    赵钺苦笑着摇摇头:半年前我就开始考虑并购古咖博览,但是你那边还是抢先一步。阿净,我确实没想到,有一天要和你成为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没关系,我可以让给你。
    不是你让给我,是我自己拿到的。我心中焦灼,有不详的预感:你现在想要怎么样?少他妈假惺惺地装深情了,我不信,直接开条件吧,怎么样才能放我离开?
    赵钺专注地望着我,露出一个温柔得让我厌恶的笑容:阿净,你已经猜到了,我是商人,不做赔本买卖,这一次我不能空手而归。给我一个孩子,或者放弃收购古咖博览,你自己做选择。
    第107章 99 globe de verre
    我快速思考,目光扫过康新他们,很明显他们带齐了医疗器械,可以就地取精,精子在液态氮冷冻内能够维持活性一个月,如果我放弃古咖博览,这期间足够让赵钺收购成功,到时候他或许会遵守承诺毁掉精子,但万一他撕毁约定,偷偷带到国外做受精卵胚胎,植入一个无辜女性的体内
    我没法信任你,赵钺,古咖博览的收购只有一次,如果我拱手让给你,那我注定吃亏。你带走我的精子也是同样,非我所愿,我稳赔不赚。在我答应你的情况下,我能获得什么?你能保证我的平安吗?
    当然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马上把你送回令港。现在是下午四点,国内新闻头条是令港区区长在火灾中下落不明。你早点做决定,就可以早点回去开新闻发布会。
    好,我让出古咖博览。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把我带到第三方机构内取精,公立医院,私立医院,总之不能是你控股的产业,我要确保自己放弃古咖博览后,亲眼看到精子被销毁。
    阿净,对不起,你没有其他选择。
    医生护士清理地面,喷洒消毒水,用帐篷搭建无菌室,大难临头的压抑再次笼罩我,我无处可退,是砧板上的鱼肉,康新突然走过来,看我一眼,将手机递给赵钺,靠近他低声说话。
    赵钺猛地看向我:聂甹悠找到你了,他要跟你说话。
    真是出人意料的转折,我接过手机,浅浅的呼吸声后,听到聂甹悠说:是你吗?陈净?你现在怎么样?
    是我,我还好。我扶住额头,令港区现在怎么样?火灾有没有人员伤亡?你可以告诉媒体,我一氧化碳轻度中毒,现在医院休息。
    事态已经稳住了,没有人员伤亡。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在哪里,但我不能贸然发动警方去找你,我已经联系了一些朋友,他们有实力对抗GG。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迁就赵钺,不要激怒他,千万不能让他伤害你。
    我嗯嗯答应他,此时他的声音如果有实体,一定是温暖可靠的床铺,任我依靠。赵钺忽然嗤笑一声:阿净,你为什么不问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康新拿一根灰色棒状物在我周身挥舞,最终停留在我头上,棒顶闪动红光:陈先生,这是金属检测仪。
    赵钺抚摸我的头皮,从后往前,最后停留在我右额角,以指肚轻按那一道旧疤痕白隽强迫我时撞出的伤,就是这里,他们给你植入了追踪定位芯片。
    过去的回忆冲击脑海,匈牙利,蓝水瓶,强暴,人群,摄像机,混乱过后一双双带着皮质白手套、冰凉的,给我包扎的手,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植入一枚微型芯片,从此我就是聂甹悠的牵线木偶,我永远也逃不出他的视线。
    陈净,你听我解释,植入芯片是因为爱,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就像今天你出了事,如果我不知道你在哪儿,我该怎么保护你?这枚芯片对身体无害,非常小
    赵钺夺过手机打开免提:聂甹悠,你配不上他,你他妈的比我还混账!
    我和陈净之间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老婆和你孩子在温哥华溜冰,你敢伤陈净一根汗毛,我让你血债血偿。
    赵钺看向我,眼中竟然带着笑意:我很好奇,聂先生,你的speed药业正焦头烂额吧,原本打算收购globe de verre,却被Phearl生物制药插了一脚,对方的报价次次比你稍高一些,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不怀疑内部有人泄露机密。
    聂甹悠很快就猜到了:是陈净?
    没错,阿净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你对他不好,他必定会背叛你,玫瑰都带刺赵钺又要摸我,我立刻躲闪。
    陈净,我不明白,一开始并购研发案是你帮我做的,我完全信任你了,按你的方案做,你为什么,为什么跟Phearl勾结?你真有这么恨我?
    现在只有他能救我,我想方设法挽救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不是,甹悠,我没有跟Phearl勾结,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他们,我只是,只是无意间跟一个搞金融的朋友提过药企收购,可能是从他那里走漏了风声
    赵钺阴笑:聂甹悠,你收购公司,都没找人查清公司持有人是谁?从一开始你就纯粹是浪费时间,被阿净骗得团团转。
    什么?你什么意思?是谁?globe de verre的创始人是谁?陈净你告诉我!
    不是克莱西娅女士吗?我已经糊涂了,因为我几个月前只看过globe de verre的初步推介材料,一直没有确切了解过这家公司,从达芬妮的Facebook里看到CEO克莱西娅,便想当然的以为是克莱西娅,难道不是她?
    赵钺看着我,目光渐渐惊愕,他仔细审视我:你真不知道?
    我不仅不知道,而且完全猜不到,很奇怪,我没有任何预感。
    最后赵钺颓然低下头:也对,他向来做事低调,我是从陈栖雪那里问出来的。三年前,凌歌在开曼群岛上注册了globe de verre的商标。
    聂甹悠大叫我的名字:陈净!你早就知道!你和他合起伙来骗我?混淆我的视听,让我错过最好的投资时机,你跟他,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你够了!赵钺拿出另一部手机:阿净确实不知情,你不信,我帮你打电话问凌歌。
    我用力吞咽口水,心脏里像有一只绿色小锤,上下敲击胸腔,结果赵钺拨号后,那边自动转接语音信箱。或许凌歌又在做什么保密项目。
    赵钺派人去喊容森,几分钟后容森送来一个盒子,盒子中是一堆手机残骸,电池、摄像头、SIM卡,七零八落,看到黑色后壳的样式我才勉强认出这是我的生活用机。
    容森解释道:陈先生用的是普通消费级手机,容易被基站定位,所以我拆了,干我们这一行怕被定位,请多包涵。
    我还有一部保密手机,专门在工作中使用的,似乎丢在火海里了,不知道会不会爆炸,我胡思乱想着,看赵钺从盒子中取出SIM卡,让康新装入一部新手机,他们再次拨号,一秒,两秒,三秒,世界再次被按下暂停键,冰沙灌入茶水,叶片纷拂,绿海里隆起一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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