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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54)

    受不住好哥哥,小半年了没挨过
    凌歌沉声打断我:从没被其他男人碰过?他一只手揉乱我的发髻,深深一嗅:这头黑缎子,没被其他男人闻过?
    他捏住我的下颌,牵我扭头跟他舌吻,这骚嘴,没被别人尝过?
    那手撩弄我的乳尖:这奶儿,没被别人吮过?
    他钳住我的腰身,狠狠往里挺送:这细腰,没被其他人掐过,还有
    没有,我低沉喘息着,摸我们的结合处:这里,只有你,进得这样深,深到我心里了。我牵动臀肌,轻轻吸他裹他,动情道:只让你进,别人都不行,凌歌,我为你守身如玉。
    凌歌彻底发了疯。
    送我上天堂,带我下地狱,无穷无尽的欢爱奔放,趴着操,躺着操,抱着操,只恨不能将身体全部嵌到彼此体内,恩爱成一体。
    我射过两次,被凌歌内射一次,转眼间又被他按在书架上行淫,三层楼高的巨型书架,配有楼梯,我一条腿搭在阶梯上,另一条缠住凌歌雄腰,跟他面对面交媾。
    手臂平伸攀住高处,胸口正对他的脸,两只乳头被吃得热辣辣爽麻麻,我大汗淋漓,是被火锅汤涮过的奶酪,浓稠甜辣的蜜粉色,融化成一层层肥腻奶浪。
    骚屄,骚奶味道真美屌在穴里深搅,舌在乳上细舔,凌歌腻了我好一阵儿,我爽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难耐地扭摆,两臂高举胡乱舞动。
    凌歌顺势舔到我腋下,痒而激爽,我哆嗦着又哭又笑:不弄了唔哥、哥哥、我被弄坏了。
    大舌拍打腋下,湿热的嫩肉,还有湿热的穴壁,热流泛滥,随肉刃的搅弄汩汩流淌,屁股后全都是书,我夹紧肛口不想泄露淫水,只换来凌歌的怒喘,他大力抽插数下。
    啊啊!腰臀狂乱颠动,随他一抽抬起,随他一插重落,起起落落将书架撞得山响,股内骚汁满溢,被捣弄得咕唧乱溅。
    我低头摸书脊,左一本费曼的统计力学,右一本陶哲轩实分析,都是大学时读过的课本,如今书的内页湿软了。
    淹了淹了,哥哥停、停。
    凌歌坏心眼地捏住我的性器:阉了?
    不是,书书,被我弄湿了。
    凌歌托起我的屁股,摸那下面的热潮,忽而生气道:你这小骚穴太淫荡了!想把我的书泡坏吗?不行,我必须罚你。
    啪啪啪,布满水泽的臀肉被他接连搧打十多下,穴里的凶器更硬了,直捣黄龙,又被肏又被打,这内外交加的蹂躏叫我掉下眼泪。
    凌歌终于退出去,吮吸我的泪珠,亲亲我脸颊:别哭
    我扭着肥肿屁股在他怀里扑腾:为什么在这里不能去床上吗?我们去嘛去嘛。
    上面派了很多人,房子里到处有人盯着,我只能,偷偷带你到这里
    我这才明白过来,顿觉心疼,痴痴地抬手摸他面庞:你辛苦了,我会不会连累你。
    他直率点头:会,你要是不来,我会一直生闷气。
    晚霞自球形玻璃穹顶映下,粉一缕,金一缕,温柔地交织于他面容上,这样俊美的男子竟属于我,我伸手摸他的眼眸,摘下眼镜后瞳孔清湛如泉,眼尾线条姝绝,如隶书风流千古的走笔。
    我忍不住一遍遍描摹,愉悦到落泪:我真爱你。
    凌歌闭上眼,柔顺地贴住我手心,轻声呢喃:就是这样,小时候的感觉,睡觉时你悄悄摸我的脸。
    一瞬间我悲从中来:凌歌,如果如果当初我一直等你,没有赵钺,没有复仇,没有后面的人和事
    我爱的是你。凌歌伸手覆住我的手:这样的你,此时此刻的你,不完美,破碎过,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小净,我爱的小净,不会迂直地守贞节,不会在原地枯等,要活得热烈、自由,就算爱我也不要为我委曲求全。
    这才是正确的爱情观,我性格中好的一面,似乎都是他教给我的,我如兄如父的爱人。哭过一场后,隔着泪眼,在他怀中看见穹顶上的富丽晚霞,我轻声问:可以上去看天空吗?
    可以,有楼梯通往顶层。
    我看见了,白色旋转楼梯,在四排书架之后,我朝那里走去,凌歌跟在后面,忽然说:你看这本书。
    他指着最底层一排,我撑着膝盖弯腰去看,似乎都是D.H.劳伦斯的作品,臀后忽然一热,凌歌分开我两瓣臀肉,竟然趁现在缓缓插进来。
    你!我气结无语,身体险些向前栽倒,但凌歌牢牢把住我前胸,两个乳坠在他手心里,遭他把玩片刻,随后他扶我站直身体:继续走。
    嘿嘿嘿,两篇文都更新了
    第110章 白月光变黄月光
    后穴插着他的家伙,身体紧密相连,我们尽量同时迈步,比走两人三足还难,上楼梯更是艰难,深深浅浅,大几把在穴内胡插乱捣,有时捅到骚点,我急喘呻吟,凌歌便控住我的腰在那点上狠顶。
    肏了半晌,楼梯还没上几级,腿早已酸软了,我几乎站不住,拖长哭腔求他:别弄了哥哥,我,我很娇气小穴也娇气,受不了啦。
    凌歌缓缓退出去,跟火车出隧道似的,好一会儿才到头,后穴总算空了,我松了口气,趴在栏杆上轻喘。凌歌忽然大步下楼,很快又上来,一跨三个台阶,健硕雄根在胯间晃动,我不好意思多瞅。
    他手中多了件西装,摸起来是美利奴羊毛质感,以前落在楼下的,我铺在地上,你坐下歇歇。他把真丝内衬那面朝上,在楼梯转角处铺展开。
    我挪动肿胀屁股坐上去,刚挨上地面,后穴内蓄着的精液淫汁就被挤压出来,像熟烂的大苹果落了地,啪嗒一声爆出甜浆。
    好丢人,我羞涩地遮住脸,感觉两条腿被凌歌抬起,屁股跟着悬空,后背落在西装上。
    红了,像小嘴一样会呼吸,一张一合的,周围一圈白沫凌歌仔细探看我的小穴,手指轻轻按压,我臊地无地自容,忽然酥麻战栗,他竟然,低头吻我那里。
    不要!脏
    凌歌深深凝望我,妖美一笑: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两条腿被折到胸前,尾椎骨连着后臀都高高扬起,从这个角度我看得见自己的股缝,在射空了的囊袋后,两个水淋淋的臀尖早已被撞得通红,光润滑手。
    娇气的屁股蛋,娇气的小穴,哥哥来安慰你。
    当着我的面,凌歌再次插进来,缓缓地,不可思议地。他浓密毳毛里突着两颗饱满睾丸,粗长的深肉色阴茎,就这样慢慢入了我的穴。
    凌歌特意让我看清,膝盖紧紧抵住我后腰,维持我弯成弓形的上半身,我避无可避,眼睁睁看淡粉色股缝裂开,甚至能望见穴口一点深红媚肉,难以想象那样小的洞是如何吞下这么粗壮的男根。
    或许是心理作用,这次我觉得满胀难受极了,他已经插入大半,还剩一截粗大在外,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忍,哀声求他:不要了,会坏的屁股会坏的,哥哥。
    小净乖,马上就好。凌歌柔声哄我,握紧我的腿根挺腰下沉,腹肌块垒清晰凸浮,胸肌也茁壮蓬起,刚猛力量劈开我腹中深深处,无法形容的体验,我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吹鼓了的红气球,即将爆炸。
    两颗睾丸紧贴在臀尖上,压出两个奶滑的大圆凹,凌歌粗声叹息:小净你松一松,不要一直吸我太紧了。他想退出一点,却抽不出去,我紧张得不行,可越慌越乱,肛道一阵阵绞紧。
    好贪吃的小穴,又娇气,又贪吃,真是骚透了。凌歌被我绞得声音打颤,两手握紧我腰身,俯身挺送起来,在我耳边低喘:小净,小净,极品小骚屄真想回到年少时,早早给你开苞,把你操得两眼泪汪汪,你肯定会捂住屁股、撅着小红嘴说不要。
    然后我,追着你操,把你拐到旅馆,小树林,学校洗手间,你的卧室到处偷情,直到你食髓知味,开始哭着求我肏你
    我又掉下眼泪,啜泣娇喘,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手:不要以前就现在,哥哥求你。
    凌歌激烈吻我,下身耸入云霄,我化作花云娇情盛绽,他的汗液滴落在我胸膛。
    如果真有那时,我会嫉妒死那个我的不过我年少时太瘦,哪像现在,我可是永动牌打桩机!他猛然加速。
    汗液如雨洒落,睾丸撞腚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骚心软烂成花泥,我放浪高叫,哭着呻吟,眼前一片红光,撞击太过猛烈,在交合处带起泡沫,密集的欢愉感不断冲击颅顶。
    要破了,要破了,气球要破了。
    爱液砰然冲顶,我全身绷得死紧,在他肩头划下深深红痕。
    做完这一场,凌歌抱我上楼,晚霞早已逝去,现在是深蓝夜幕。不知穹顶玻璃是何种透镜,让夜空中的璀璨繁星看起来清晰明亮。
    那是人马座,看,最亮的那颗是一等亮星心宿二,在天蝎座中央,夏天才能看到,旁边是天秤座
    凌歌教我辨别星星,两人都箕坐在地,一前一后相互依偎,我靠在他怀中努力学习,因为,答不上来的话会被狠狠惩罚。
    那一颗是什么?
    嗯开阳星?
    错,在北斗七星的勺底,是天玑星。凌歌用力拧我乳头,我往后瑟缩,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肌,他低头在我后背轻轻咬上一口。
    东边最亮的那一颗是什么?
    天天枢星,因为正在进行氦核聚变,所以很,很亮?
    错了,你连北极星都不认识,我要狠罚你。
    屁股被大手抬起,湿滑泥泞的穴,渐渐吞下他的硬物,我靠坐在他怀中,扭动着寻找支点,凌歌扶住我腰与屁股相连的凹陷处,向上耸动起来。
    这一场漫长温柔,我时而撑住地面,时而撑着他的大腿,摇晃腰肢,荡漾屁股,轻轻配合他,他吻遍了我的脊背,又握紧我两个手腕举过头顶,亲舔我坦露的腋下。
    我仰望星空欲仙欲死,在高贵的天幕下做淫邪之事,内心充满亵渎感,但绝不后悔,此刻我们是两个坏人,世界的两个逃兵。
    我先泄了一次,凌歌的雄根在穴内沉甸甸抖动,我立刻要他出来:已经满了,塞不下了。他抽离我灌满荤汤的穴,对着我的臀瓣开射。
    一股股温凉的白浊浇上来 ,像一屁股坐进牛奶盘里似的,淫靡不堪,我浑身上下都是味道,汗液精液泪液,黏糊糊湿哒哒。
    不做了做不动了。我软趴趴地推凌歌, 早就累得脱力了,他为我清理后面,可是之前射得太深,很难弄。
    没事,我回家再清理。太晚了,我该走
    今晚留下。
    不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凌歌态度坚定:你都这个样子了,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放心,我是你男人,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把衣服抱上来,我不敢再不穿内裤。凌歌把自己的内裤给我,可是穿上身后腰肥裆大,他摆弄一通,把多余的布料塞进我的后穴内:正好堵住你的淫水。
    我面红耳赤,任由他给我穿衣,突然间他停住手,骂了个脏字。
    你怎么勾搭上那只骚公鸡了!
    我诧异极了:什么公鸡?
    凌歌气鼓鼓地喊:那只绿的,骚公鸡!
    这时我脑中浮现个人影,孔雀绿西装,你是说,那个顾
    哼!凌歌看起来超级生气,他扬扬手中的名片:你居然把它放在口袋里!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不过把你晾在客厅二十分钟,他就看上你了!
    怎么可能!我脱口而出:他明明喜欢你!
    这下轮到凌歌诧异了:什么?
    我委屈地嘟嘴:我想送你三支玫瑰,被他笑话,他还炫耀他的玫瑰更贵更好,哼,我都没有质问你呢!你竟然恶人先告状。
    那位顾兄实在可怜,什么都没做,就被我们当成了讨厌的情敌,互相吃醋。
    凌歌弱弱哦了一声,很快又眉头紧皱,恶狠狠道:你能保证不跟他往来吗?光点头有什么用,这个他捏着名片,晃了晃,然后一撕两半,再撕四半,一直撕成了碎片。
    我怔愣着:凌歌,你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又可气又可爱。
    他用力抱住我,低头压住我的肩膀,瓮声瓮气道: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忍不住,你允许我犯这一次错吧,下次我就不犯了。
    我偷偷笑了,故意严厉道:你这次的错误很严重!我可以原谅你,不过,下次我允许你再犯!
    很荤,最近都很荤,小清新请撤退
    第111章 蓝月光
    周日早上,我回完工作邮件后穿好运动服,下楼跑步。穿过令港大桥,跑进郎梅邯区,那里有一片新开发的地界,名叫香山小筑,山体像绿茵上浮凸的馒头,圆头圆脑,身上环绕鹅卵石小路。
    我平复呼吸,慢慢登山,这个时候大概是八点钟,日光洒满天地,下方的城市车水马龙,高楼玻璃反射刺眼光线,我到达山顶时,凌歌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一件海蓝色的短袖上衣,好清爽。
    嘿,早啊。我走到他身边,用余光注意周围,似乎没有人跟着。
    在外面见面时,他老是拉着一张性冷淡的俏脸,推一推银框眼镜,早。
    你一个人来的?
    是。
    凌家别墅那次后,我们大概有一周时间没再见面,我知道他情况特殊,平日里最多只能手机通话,视频都不可以,今天是他偷跑出来跟我见面的。
    山顶上有家音乐店,名叫木卫三,装潢很复古,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离我很远,不像我经历过的,可我进去时,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进门时风铃叮当,入口处的椭圆桌上摆着木卫三的水晶球模型,米白、浅棕、咖啡黄交织,球体像水墨画,闪动稀碎的荧光,应该是镶嵌了螺钿贝母,做工精致非常。
    椭圆桌周围摆放葳蕤绿植,兰花,害羞草,仙人掌,还有一盆淡蓝色珊瑚,没有店主没有店员,顾客自取听音室的钥匙,按小时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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