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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瓶上综艺后真香了(35)

    [龙洋也别叫龙洋了,改名叫牛鬼吧,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牛鬼好听啊,比较符合这个公司的形象。]
    [我其实对阮云荔没兴趣,我就想知道,这个破公司是什么时候欺负的我们家哥哥?(微笑)]
    [牛鬼在吗?出来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
    龙洋娱乐公司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说是一锅粥还不太贴切,或者说是一团毛线、一锅浆糊全掺在一起,组成了一些粘稠而又混乱的东西。
    赵昌升血压飙升。
    范鹏义在他的办公室里,低着头挨训。
    赵昌升道:当年公司里还不都是为了你!结果你倒好,出名没能出名,还给公司惹了这么多的事!我真的是瞎好心才留下你在公司干这么多年!
    范鹏义感觉自己的喉间有血腥味溢上来。
    他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这件事,你给我说个解决办法吧!赵昌升手掌拍着办公桌,把桌子拍的啪啪响,你说!该怎!么!办!
    话音未落,他桌子上的烟灰缸,被范鹏义举了起来。
    赵昌升后退两步,震惊道:你想干什么?!
    现在半夜三更,值夜班的保安都睡了。
    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的逞强和讨好,矛盾道:范鹏义,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当年一起从公司里最不好的阶段熬过来的,你可别真的走上不归路啊,我不骂你了就是。
    范鹏义的手都在颤抖。
    他和赵昌升对视两眼,却还是没把烟灰缸给放下。
    他快受够了。
    眼见烟灰缸真的要砸下来,赵昌升急了,等等等等,你想干什么?!
    烟灰缸砰一声,砸在了办公桌上,把桌子上的玻璃层砸得粉碎。
    范鹏义的双目通红,道:我要走。
    赵昌升能屈能伸,赶紧道:行行行,我是留不住你了,不过你走这么急的话,压公司里的半个月工资可就
    范鹏义通红的眼看向他。
    赵昌升的话卡在喉咙里,半晌后,才道: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半个月的工资就给你
    范鹏义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霎时间,还留在公司里的同事,纷纷看向他。
    范鹏义还处于一种一看就不怎么对劲的状态,在场的同事甚至没人敢问一句。
    紧接着,他过去收拾自己工位里的东西。
    他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他什么话都没说,往公司的大门走去。
    在范鹏义气势冲冲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后,同事们彼此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又过去几分钟,赵昌升扯着嗓子喊员工来给他收拾桌子。
    怎么回事?耳朵都聋了吗?我花钱养着你们这群吃干饭的干什么?进来打扫卫生!有人吗!
    没人肯进去。
    在喊了好几声,赵昌升即将恼羞成怒时,一位员工打着哈欠,从他的工位上站了起来,拿着新鲜打印出来的辞呈,道:老子也不干了。
    *
    凌晨十二点零八分,阮云荔还在易朝的房间里。
    长图是他们一起做的,动态发上去时,易朝就在阮云荔的身边看着他点击的发送键。
    不出所料,引起了轩然大波。
    奇怪的是,当阮云荔把当年都快找疯的手稿,点击发送上去时,心里已经没了那种想要急切证明自己清白的感觉。
    只有一种陈年往事被解决了的如释重负。
    不过还有一件事。
    阮云荔半躺在易朝的床上,困得眼皮都在打架,却还是强撑着道:易朝。
    这是生气时、或者要算账时才有的称呼。
    我的手稿,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易朝正在书桌上看资料,闻言整个背影都是一僵。
    随后,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的耳朵尖缓缓红起来,看着面前的书,好半晌都没有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怕易哥挨骂,解释一句,手稿丢失和易朝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件事不赖他,他保护了手稿。
    关于纸张鉴定年份这个,我查了百度,有的说年份太小鉴定不出来,有的律师说可以,律师说可以但是成本较高,我就当可以了。
    不太严谨,切勿较真哈。估计现实里也不会有人拿手稿来鉴抄袭之类的总之剧情处理手段,求轻拍~
    第37章
    面对着阮云荔的询问, 易朝僵硬了片刻后,随后才神色如常道:你落在我家的。
    假如他的身体没有一开始僵硬, 阮云荔或许就信了。
    因为他和易朝的联系是断了, 可两家长辈的联系还在,所以半年一年的会碰一次面。
    可是,易朝又为什么要说谎?
    但要说手稿是易朝偷的, 打死阮云荔都不会相信。
    折腾了一天, 阮云荔的生物钟也令他到了不得不睡的程度,哪怕是没得到易朝的答案,他也撑不住, 头一歪睡了过去。
    易朝却愣在书桌前,他面前的书半天都没翻页。
    听见身后阮云荔均匀的呼吸, 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胳膊,指尖搭在了纸面上。
    这本书的名字叫做《关于音乐》, 才拿出来时, 由于太久没翻开, 纸面还有些发涩。
    它大概从易朝的书柜里待了快八年的时间。
    差不多是易朝大二那年, 开始拍戏前, 想要对艺术行业进行了解的时候。
    吵架这件事, 最终伤害的人肯定不是一个,就好像两个巴掌相击, 分开后掌心都会痛。
    易朝在余震中, 也经常会想, 当时他会不会有些过于固执。
    他对于艺术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从小到大, 得分最差的永远都是抒情文, 他理解不了人为什么会对一件事那么的痴迷, 痴迷到可以让这件事情去影响自己的未来。
    虽然他和阮云荔的家庭条件都不差,不需要用学习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正是因为他们的家庭条件,易朝向往着的,一直都是不要比他们的父母差,最好是能超过父母,他知道学习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上了名校后,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资源去等着他。
    娱乐圈里的东西太喧噪,也达不到超越他们父母这一辈的程度。
    可阮云荔坚持。
    易朝在他的这种坚持中,能感觉到的只有茫然。
    那种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易朝在路过一家书店时,看见了这本书,然后把这本书给买了下来。
    后来阮云荔的手稿意外到他的手上,他又把手稿夹到了这本书里。
    刚刚手稿就是从这本书中找出来的。
    回想自己当初那种迷茫、彷佛一叶孤舟在湖中飘荡,却始终找不到出路的心情,好像已经很远很远了。
    到如今,易朝已经明白了阮云荔的坚持,也从演戏中体会过了那种着迷的喜爱。
    窗外已经没有一丝光亮,各家各户啊都在这个时间点入睡,只有他们的房间还亮着灯。
    阮云荔的呼吸均匀。
    在夏日开着窗户,总能听见一些虫子的鸣叫,但并不显得吵闹,反而给夏日增添了岁月静好的宁和。
    有种任由网上狂风暴雨,都打搅不到他们这块小地方的安静。
    易朝合上了书本,回过头去。
    他看着软云荔的睡颜,心中涌上股不常见的欣喜。
    时隔多年,阮云荔睡着他的床,对着他不设防的闭上眼,这么一件事已经让他产生了飙戏时才会有的欣喜,还有一种异样的着迷,他只能回过头去、看不见阮云荔时,才能把这种感觉给压下来。
    *
    一大早,阮云荔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他不设防就接了,你好还没说出来,就听见对面道:老弟啊,好久不见。
    阮云荔迷迷糊糊,还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才道:你谁?
    对面一哽。
    陷入沉默时,旁边的易朝缓缓起身,往阮云荔的手机上看,贴阮云荔的耳朵极近,用气声道:龙洋。
    顾不得这个有些暧昧的姿势。
    阮云荔的睡意缓缓消散。
    对方经过一次挫折后,又很快调整好,继续待着笑意道:这么多年没见了,一时想不起来也正常,我是龙洋的赵昌升。
    赵昌升。
    阮云荔的记忆苏醒了。
    他记得这个人,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哪怕是再过去十年,他都不会忘记这个人的名字。
    易朝见他的表情不对,停顿片刻后,干脆把手机拿过来,自己对着电话道:我是阮云荔的经纪人,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赵昌升又是一噎,然而此时他落于下风,硬气不起来,何必草木皆兵的呢,我只是想请老朋友吃个饭而已,当年的事情存在一些误会,约出来解释清楚,对大家都好,你说呢?
    易朝扯唇,无声冷笑。
    在圈子里待得时间长了,很多时候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人是鬼,加上他始终对阮云荔抱着信任,对方在说这种话时,就显得尤为可笑。
    正当易朝想代替阮云荔拒绝时,阮云荔忽然道:好啊,你想约在哪里?
    易朝看向阮云荔。
    阮云荔却冲着他回了一个笑容,这笑容中有些狡黠,像极了当年阮云荔想使坏时,对着易朝的预警。
    易朝瞬间不再说话。
    等对方报完地址后,挂断电话,两人才察觉出来彼此的动作有多贴近和暧昧。
    两人都是衣衫不整毕竟睡了一晚上,要是还能衣衫整洁才怪,打电话没开免提,想要听清电话里的内容,就必须得靠着对方,稍微一扭头,唇都快对上了。
    窗帘被易朝在睡前给拉上了。
    所以视线其实没有很明亮,甚至是有点昏暗。阮云荔凑近的太急,半个身体都快趴在了易朝的身上。
    他的皮肤比易朝要白一些,贴在一起的地方,像成了种极大的对比和反差,然而对比和反差下,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色.气。
    阮云荔回神,立刻把自己的手从易朝的领口上拿了下来。
    易朝其实比他还要僵硬,此时此刻,不得不庆幸他是一个演员,在这种氛围中,脸上的表情还能平静如常。
    只是嗓音稍显紧绷,清了清嗓子后,才能正常说话,你想干什么?
    阮云荔对他的僵硬一无所知,他只是感觉刚刚有些不对劲。
    然而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他道:我想看到他对着我痛哭流涕。
    说完后,他想起来,易朝不是郑文诗,他有些想法可以不在郑文诗面前掩饰,然而易朝
    易朝在停顿了一下后,道:好。
    阮云荔顿时有些诧异。
    诧异过后,他又想明白了,在他被人诬陷抄袭的这件事上,他至始至终没有任何的错,那么在易朝的观念中,他的一些发泄的行为也是被允许的,和他犯错时不一样。
    他犯错时,易朝才会对着他进行矫正。
    但在他受委屈的时候,其实易朝一直非常的包容他。
    就像是小时候他被同班同学给欺负了,易朝的第一反应也从来不是教训他,而是牵着他的手,让那些同学跟他道歉。
    假如说碰上一些熊孩子,易朝也不介意仗着大孩子的身份,帮他欺负回去。
    *
    赵昌升在这样的情况下,约阮云荔吃饭的地方也没约太好的。
    车内,阮云荔对着装潢十分艳俗的大酒店,露出了个呆滞的表情,易朝跟在他的身边,见他的模样,嘴角缓缓上升起个好看的弧度。
    他们的后座,坐着郑文诗。
    郑文诗是突然被拉过来的,昨天晚上,她在公司里配合阮云荔配合到很晚,可谓是为友情加班。
    结果今天午休,又被阮云荔给叫了出来。
    她盯着驾驶座的易朝,也不敢说话,不敢吭声。
    妈的,有生之年,她竟然能让易朝来给她当司机!
    何德何能啊!
    但同时,她也陷入了更大的困惑中去:拍节目前,她可以肯定阮云荔和易朝没一腿,等拍完节目之后呢?
    转瞬间,郑文诗连以后这两人恋情曝光的官宣文案都想好了。
    其实不止是她,现在广大的网友们也都很困惑阮云荔和易朝之间的关系。
    明明节目上都澄清过没恋情了,可是这次的事件当中,这两人为什么又表现的这么亲密?
    易朝的人品,全国观众都是信得过的。
    所以不会有人觉得易朝上这个节目,是为了耍观众玩,而且节目才开始,易朝的态度不能说是斩钉截铁,也能说是截铁斩钉,他如今表现出来和阮云荔的亲密,那不是啪啪自己打脸吗?
    虽然事实比节目中表现出来的还要打脸。
    但易朝此时,也确实是心甘情愿,把面子这种东西给抛之脑后了。
    *
    酒店里,赵昌升点了壶茶,正抖着脚等阮云荔来。
    他的态度紧张,但也没有太紧张,喝茶的姿势很沉稳,像是没受昨天员工齐齐离职的影响。
    实际上,他是在公司里发完一大通火才来的。
    想想阮云荔,他既觉得痛恨,又觉得忐忑,还有几分的自我安慰男人嘛,肚子里无非就那么几件事,他约阮云荔吃顿饭,给阮云荔点好处,阮云荔也是圈子里的人,总不至于想要和他们一整个公司作对,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而且当年偷乐谱手稿的事情,他至始至终都没露过面,算是留了一手。
    阮云荔又怎么能确定,他参与了这件事?
    思索着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赵昌升脸上立刻挂上了笑,却在看见来者时,笑容稍微一滞,带了点玩笑道:咱们私下里能解决的事情,何必要麻烦公司呢?你说是不是?
    进来的人是阮云荔和郑文诗。
    阮云荔微微笑道:是吗?你确定这件事私下能解决?
    赵昌升与他几年不见,对他的印象早就模糊了,能记起来的几次,还是从热搜上看见阮云荔一边,一边笑他这么多年还在被人骂,一边不屑他居然还能火。
    所以他对着阮云荔的笑容,丝毫没觉得有什么意味深长,反而觉得这人语气腔调软绵绵的,性格好拿捏。
    赵昌升暗示道:当然,我可是带了很大的诚意来。
    他觉得,阮云荔应该能听出来他的意思。
    假如说受公司掌控的话,那么他带来的这些好处,肯定要和公司里分,而他俩私下解决的话,那好处可就多多了。
    阮云荔点了下头,对着郑文诗道:好吧,那郑姐您先出去一下,我和赵先生聊。
    郑文诗:合着她就是个工具人呗。
    问题是她不想回去单独面对易朝啊,救命!
    郑文诗不想坏了阮云荔的事,于是在装作犹豫后,又装作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赵昌升就笑了起来。
    他道:来的时候还怕咱们俩生疏,结果现在一看,生疏没生疏不知道,但聪明是肯定的。
    阮云荔坐下后,就彷佛老僧入定,任由赵昌升疯狂输出,偶尔才会回一句:哦?是吗?
    赵昌升:
    他看这人,也不像个聪明人啊。
    算了不管了,赵昌升干脆直言道:既然都是聪明爽快人,那我也不绕弯子了,什么样的条件,你能接受把这件事给掀篇儿?
    阮云荔缓缓道:哦,你要我提条件?
    赵昌升道:当然。
    阮云荔终于抬眸看向他,忽然道:可贵公司不是一直坚持认为,是我抄袭,要我认错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我提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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