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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小说(2)

    这话一度让继准每每在电视上看到妖怪,就要问一遍娇姐:这是不是小三儿?跟小三儿比哪个更坏,哪个更丑?
    后来等继准又长大了些,才明白了他那个亲爸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垃圾事。此时再反观陈建业,就觉出他的好了。且不说陈建业从不让娇姐洗衣做饭干家务,光是结婚这么长时间还能每天嘘寒问暖,两天一个包仨月一个表的送,就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得到的。
    他对继准自然也没话说,用陈建业自己的话说:我是后爹,可继准是我亲儿子啊。久而久之,继准便也对这后爸有了真感情,只是一直这么后爸后爸的叫习惯了,也没找着个合适机会改口。
    娇姐和陈建业也是纵容,就由着他这么叫,甚至还跟着一起打趣儿。因而这后爸虽然仍是大众意义上的那意思,但又有些不一样,倒更像是个随便的绰号了。
    门帘又掀动了下,继准头也没抬地玩着手机说了句:忘带东西了?
    见半天没人回话,他才仰起了脸。
    此时屋里的灯不亮,昏黄昏黄的还有些接触不良。
    来者个子挺高,起码得有个一米八五,有着特属于少年的修长身型,穿件黑色休闲外套。眼睛藏在兜帽的阴影里,露出的一头银发倒是相当显眼。
    总之就是超级无敌旋风霹雳的中二。
    继准扬了下眉,冲来者道:嘿,关门了。
    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眸子眯了下,开口时传出了个沉沉的嗓音。
    我弟说他下午在电玩城受欺负了,打他的人穿着件校服。他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继准,就你这样的。
    继准先是愣了下,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那飞机头或麻杆儿居然还有这么一哥呢?他从板凳上站起身,顺手将手机放回口袋。
    继准:你弟跟你长得不像啊。
    他比你丑多了。
    来者闻言,轻点了下头:那我可就当你认了啊。
    话音未落,继准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翻了个身,反抵在了墙上。
    胳膊登时传来一阵酸沉,继准的下巴磕在墙上,蹭了层白灰。
    呵。
    他贴着墙面闭眼短促地笑了下。
    身后人闻声,嗓音瞬间又冷了几分。
    你笑什么?
    继准:这下倒真像是亲哥了。他略动了下身子发现挣脱不开,随即又道,趁人不备下黑手,真下作。
    对方听后微怔了下,而后居然真就松开了双手。
    继准用拇指蹭了下下巴,像是破皮了。
    屋外突然亮起了个明晃晃的车灯,陈建业从副驾驶摇下车窗朝屋里喊:闹闹,你干嘛呢?!
    继准眸色暗了下,转头掀开门帘冲陈建业挥了挥手:没事儿,我跟同学闹着玩儿呢!
    他再次扭脸看向对面的人:我爸来了,还带着个司机,是退伍军人。言下之意,傻逼,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不想我爸见着我打架。见对方不语,继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巴,但这事儿咱还没完。他弯腰拾起了书包斜挎在肩上,背身道,六中继准,给爷记好了。
    继准对方默念了遍,六中的是吧,记住了。他眼底划过一丝玩味,沉声说了句,放学可别跑。
    继准背影一滞,回头冲那人冷冷挑了下眉:跑?跑就给你丫当孙子。
    说完,他便径自关上了游戏机厅的灯。身后人倒也真不再纠缠,一低头闪进了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大家要是喜欢这篇文,烦请给个收藏呀~感激不尽!
    注:三室一厅是90年代的说法,代指游戏室,录像室,台球室和歌舞厅
    【下本开】《田园犬有什么坏心思呢》求收藏呜呜呜
    纨绔财迷少爷受(江闻皓)
    深情忠犬学霸攻(覃子朝)
    混世魔王江闻皓,顶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没少干上房揭瓦的破事。
    人活十来年,只信一句话:天底下就没钱平不了的事!
    学生模范覃子朝,一等一的相貌气质,狗都嫌的贫寒家境。
    人生信条也就一样:好好学习,走出大山,决不允许人生出现一丝偏差。
    然而,这个偏差却在某年夏天,闪亮登场!
    为了不让江闻皓日后危害社会,江爸思来想去终于决定把他送到大山深处的初云中学改造!
    看着崎岖的山路和破败的校舍,自知回去无望的江少爷沉默几秒:两万,不然换个地方接着造。
    当晚,覃子朝发现了偷偷躲在菜地的江闻皓,以为他刚来不适应,替他抹去眼泪,悉心安慰。
    其实只是被烟熏红眼的江闻皓凶巴巴抬头,一句给老子爬在看清对方精准命中他审美的长相后顿了顿,变成了拖长的鼻音:班长,我没有家了
    覃子朝的耳朵腾地红了。
    江闻皓(内心):啧,相貌极佳、性格纯良的田园犬,这把赚了。
    *
    之后,江闻皓彻底黏上了覃子朝。面对江闻皓的一身少爷病,覃子朝竟毫无怨言的逆来顺受。
    江闻皓早操起不来,他陪着一起罚跑;江闻皓挑食往他碗里扔肥肉,他一声不吭全吃掉;江闻皓怕打雷,他就将人搂在怀里哄到睡着
    江闻皓用手指戳了戳覃子朝的喉结:班长,你人真好。
    覃子朝抚在他脊背上的手蓦地收紧,眼神变暗。
    别乱摸了。
    *
    江闻皓一直以为覃子朝的温柔是他天性如此,直到亲眼见到镇上围堵过自己的一众精神小伙被覃子朝撂翻在地,看着他狼一般森冷的眼神叫都不敢叫。
    江闻皓:
    我当初到底是哪只眼看出他是纯良田园犬的?
    *
    覃子朝,曾经的我得不到爱,所以需要很多很多钱。现在不用了,因为我有了你。
    江闻皓,你是我生命中最璀璨的意外。
    第2章 班长
    下巴上破皮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疼,继准从书包里翻出了枚卷了边的创可贴,也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他同桌给的了。撕开外头的纸,继准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捏着创可贴借着车外的光看了看,不由皱起了眉。
    还是草莓图案的。
    继准将创可贴捏成了一小团,随手塞进后座边上的储物槽里。而后躺倒在座椅后背上,偏头看着窗外的街景。
    闹闹,刚刚那人是你同学啊?陈建业一开口便传来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继准从裤兜的糖盒里倒出两颗口香糖递给了他:快搁嘴里含着吧,不然回去你老婆一准又得发飙。
    陈建业笑着从继准手里接过糖:今天不会,今天有我儿子帮忙挡住炮火的。他摇开了点窗户散味儿,回头道,欸,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同学啊?
    继准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方才那人的样子,弯弯唇角说:算吧。
    看着有点面生呢,按说你那几个小兄弟我应该都见过才对。
    你今天去我学校了?继准打断了陈建业的话,老乌龟都跟你说什么了?
    提及这老乌龟,陈建业瞬间表现得比继准还激动:别提了,那人是真孬啊!我跟他说你是因为抓到你同学偷看别人换衣服才动的手。他倒好,说什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在学校里打人,还连带着我也给教训了一通。
    继准的表情冷了下来:他难为你了?
    陈建业挥挥手:难为倒不至于,他非要给你记大过,后来我直接让他也甭麻烦了,破地方我们自己还不惜得待了呢。话及此处,他探身看向后座,知道被你揍得那小子跟老乌龟什么关系么?那是他外甥!就这么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东西,还指望跟他学什么好?你说是吧小王!
    开车的司机闻言点了下头:对,咱闹闹又不是没学校上。
    话说到这儿,陈建业瞬间满面红光,得意道:闹儿啊,我都已经帮你安排好了。等这五一假期一过,咱直接就去三中报道!
    继准刚刚听这话就越听越不对,直到现在已经彻底反应过来了。他后爸要让他转学,并且转学手续都已经办完了!
    不是,转学这事儿你跟我商量了么?继准感到相当无语,让你去趟学校,怎么还先给整上头了呢?
    我就是见不得别个欺负你。陈建业捶了下椅座,再说,我闹儿是个啥人我比谁都清楚!
    那也不能说转就转啊!继准揉了揉太阳穴,娇姐知道么?
    我跟她说了,那会儿她正打牌呢,听完也差点直接掀桌去你们学校。陈建业道,她说同意你去三中,那边的升学率还更高呢。
    你们绝啊、真绝!继准把自己往后座上一摔,不再理会陈建业。
    他掏出手机给一个用二哈当头像的好友发了条消息。
    【继准:哥们儿要转学了】
    【路虎:!!!】
    【继准:我也是刚被通知,我后爹也是真得绝!】
    那边正在输入了半天后,再次传来新消息。
    【路虎:你后爸今天在学校跟老乌龟大吵了一架。】
    【继准:?】
    【路虎:老乌龟说你有暴力倾向,还让你后爸带你去医院看脑子。】
    【继准:操,傻逼!】
    【路虎:反正老乌龟一通骚操作,变着法子往你身上扣屎盆子。你后爸就不干了,当着一屋老师的面,把老乌龟diss了一顿,给他都骂傻了。】
    【继准:】
    【路虎:宝儿啊,讲真,你后爸挺帅的。比我老子强多了,他只愿意相信别人,独独不信他亲儿子。】
    继准的手停在了屏幕上,半天没再敲字。直到路虎又发来了消息。
    【路虎:你要转到哪儿去?定了没?】
    【继准:三中。】
    【路虎:哦,那还好,离得也不远。我还是能去找你!】
    【继准:嗯,就是觉得麻烦。】
    【路虎:总比继续在六中被老乌龟穿小鞋强!我要有你这么个爸,做梦都能笑醒!】
    继准扬扬眉,回了个【叫爸。】
    【路虎:滚滚滚!】
    继准笑笑,将手机收回了兜里。
    汽车驶入了别墅区,在一座白色的独栋洋房前停下。
    继准跳下车,在一旁等着陈建业跟小王又交待了几句工作后,方才按响了门铃。
    怎么才回来?开门的娇姐已经换上了睡衣,脸上贴着个黏糊糊的绿面膜。
    没等继准回答,她身后的金毛便抢先扑到了继准身上。
    包包,你别扑他!才刚洗了澡!娇姐抓着金毛的后颈把它跟继准分开,突然眉头一皱看向陈建业,嗓音立时又提了八度,陈建业,泡酒缸里了你?
    陈建业笑嘻嘻地换了鞋:还不是为了咱闹儿上学的事嘛。
    娇姐闻言,语气缓和了些:成了?
    陈建业拍拍胸脯,你家老陈出马,还有办不妥的事么?
    娇姐哼了声,双手抱臂解气道:就是,仗着亲戚关系在那儿徇私舞弊,咱家闹儿还不乐意待了呢。你俩饿不?我让张姐把菜热热?
    我吃了,闹闹还没吃呢。陈建业道。
    娇姐给继准递了双拖鞋,突然看向他的下巴一愣:你脸怎么了?
    继准佯作无所谓道:磕马路牙子上卡秃噜皮了。
    娇姐在继准后背上拍了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数落道:一天到晚的没正行,快洗手吃饭了!
    继准就着条清蒸鲈鱼吃了一碗饭,又喝了点鸡汤后便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他先是将空调打开,随便选了个经常听的歌单放起音乐,而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盘腿坐在床上用干毛巾擦着头发。
    门外传来噌噌噌得扒门声,听频率不是娇姐也不是陈建业。继准起身打开门,只见包包叼着个吹风机杵在他面前。
    把头发吹干再睡觉!娇姐的声音从她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继准拾起吹风回屋,包包便也借着机会跟着他溜进屋里,在地毯上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继准也没再将包包赶出房间,他把空调温度又往上调高几度,拧灭台灯钻进了被窝。
    遮光窗帘留了个角没关严,间或有车辆经过,照得天花板上的一角亮起又灭掉。包包像是做了什么梦,前爪在地毯上胡乱刨了几下。
    继准探头看了它一眼,见没有醒,才又重新躺好。就在他意识渐渐模糊时,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了那个银头发的人。他猛地清醒过来,倏地坐起身。
    就说一定忘了件什么事吧!
    他今天告诉那人自己在六中,还说要是躲的话就给对方当孙子!现在他猝不及防地被转学了,要是那人真到六中门口去堵他还没堵着,岂不会以为是他怕了?!
    继准的目光略夹着思索,看向天花板上的那块光斑。他舔了下腮帮,端起床边的水小口抿着。
    算了,又能怎么着?反正这辈子俩人估计也就只见那么一面。要是对方真就认死理儿,跑去黑子那儿找麻烦,他也铁定赚不到什么便宜。
    念及此处,继准当即宽了心,一阵睡意重新蒙了上来。
    一夜无梦。
    五一假期转瞬即逝,期间继准除了跟陈建业一起跑去水库钓了天鱼外,基本都在屋里头待着。黑子带他女朋友旅游去了,赶着五一爬黄山,也不知道究竟是去看景还是看人。
    路虎跑来他家看了个鬼片,据说在日本上映的时候吓死过人,但继准觉得还挺没劲的。
    临开学的那天晚上,娇姐塞了盒进口巧克力到继准书包里,嘱咐道:换了新环境,记得跟同学们搞好关系。想了想又说,这话我都不用交待,你小子最擅长的就是纠集死党,不务正业。
    倒也不必这么说。继准躺在沙发上,耷拉着一只手撸着包包的脑袋,毕竟是你亲儿子,给他留几分薄面吧。
    娇姐作势在继准胳膊上拧了把,笑骂道:我就是太给你脸了!对了,新校服已经给你搁屋里了,比六中的好看!
    继准揉揉鼻子:拉倒吧,就只有校徽跟六中的不一样。
    娇姐从果盘里捏了块橙子:我儿子肩宽腿长,穿啥都帅!
    这句继准没再还嘴,他爱听。
    先上楼了啊!继准从沙发上爬起来,上了二楼。
    早点休息。娇姐吃着橙子说,明天王叔开车来接你。
    三中的校园没六中的大,但绿化却比六中好了不少。夏天的天亮得早,继准走进学校时,阳光恰好从树荫间洒在乒乓球案上,留下暖暖的斑驳。
    先前六中的教导主任总怕学生躲在树林子里干些不该干的,于是直接将校园里的树全都砍了,种成了小叶黄杨。就好像没了这些树,学生就会专心搞学习似的。
    新班主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老师,姓马。穿了件黄底白点的连衣裙,说话的语气抑扬顿挫,看着就像教语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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