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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小说(19)

    今天是个晴天,接近秋日的阳光也已不再刺眼,暖暖地铺在巷子里,照在那些矮小错落的店铺上。
    路旁台阶上的小野猫懒散地打着哈欠,扬起脖子让人给它挠痒,眯起眼一副满足的样子。
    谭璟扬一愣,觉得给猫挠痒痒的身影十分眼熟。他穿着件浅灰色的卫衣,蓝色牛仔裤,白色的球鞋配一顶白色太阳帽。
    就那么蹲在太阳底下,时不时还仰头笑眯眯地跟按摩店里的女人聊上几句。
    那女人正是谭璟扬上次见到的那位,不过此时的她像是刚起床没多久,没施粉黛的脸上有些雀斑,只穿了件松垮的碎花睡裙。头发挽在脑后,嘴里还叼着根牙刷。
    你怎么把店开在这里?继准边玩猫边说,这么偏僻,生意能好么?
    女人吐掉嘴里的泡沫笑道:来的都是回头客,倒也还行。再说了,别的地方房租那么贵,我也租不起不是?
    像是被猫影响了,继准也跟着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接话道:也是啊,不过这房子是你自己的,除了日常生活应该也没什么大开销了吧?
    这倒是,反正就我一人在这儿,上不用养老下不用顾小的,乐得自在。女人漱完口用毛巾擦了擦嘴,冲继准身后扬扬下巴,你朋友来了。
    继准应声回头,在看到谭璟扬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谭璟扬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你猜?
    准哥!谭乐从谭璟扬身后钻了出来,你来啦!我哥说晚上吃火锅!
    谭璟扬瞬间便知晓是谭乐把地址告诉了继准。
    他看着继准,又疑惑地看了按摩店女人一眼,试探性地问:你们认识?
    就刚刚认识的。继准站起身拍了怕手,这是慧姨,你日后的新邻居。
    我们见过。谭璟扬冲女人轻点了下头,而后把继准拉到一旁,低声道,你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么?
    继准冲店前写有按摩二字的招牌递递下巴:你不认字啊?
    谭璟扬有些无奈: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她
    等下。继准打断了谭璟扬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他回头看了慧姨一眼,再次问谭璟扬,你亲眼见到了么?
    谭璟扬沉默了下,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继准挑了下眉,既然没看到,就别着急给人家贴标签呗。
    他说完转身跳上车,帮忙搬起了行李。
    慧姨,劳烦搭把手。继准冲按摩店的女人喊。
    女人叼着细烟笑笑:小兔崽子还挺会指派人。说着还是走上前去从继准手里接过了一个背包。
    看着阳光下继准的背影,谭璟扬皱起的眉头轻轻舒展,眼底泛起温柔。
    到底该说这人活得干净,还是天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连载中】
    外撩内冷美人受(温钰寒)
    前忠犬后腹黑影帝攻(裴邵城)
    文案:
    温钰寒曾是整座戏剧学院的男神。
    天生一副含情眼,只有真正熟知他的人才知道他有多薄情。
    裴邵城就是深陷在这双眼睛里的大冤种。
    温钰寒当年为了选角,不惜亲身教学,在排练厅里不顾后果地勾住裴邵城的领带轻绞:学弟,来演我的男主角好不好?他是个坏心眼的男人,很会的哦~
    裴邵城面无表情,瞳孔却逐渐收紧。在对方勾魂摄魄地注视下,连耳根都开始发热。
    温钰寒眯起眼睛:怎么,不会撩?我教你啊。
    一瞬沦陷。
    可裴邵城万万没想到,温钰寒在完成他的毕业大戏后,竟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裴邵城怒不可遏地把人抵在墙上,歇斯底里地想要哪怕一个解释。
    温钰寒被迫仰视着他,却戏谑地笑了下:演戏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
    数年后,阔别已久的两人相逢于电影项目会。此时的裴邵城已是当红影帝,而温钰寒风光不再,沦为了狼狈落魄的黑历史编剧。终日酗酒成性、烟不离手。
    哪怕裴邵城心中有再多困惑,都在温钰寒的疏离客套下转为一腔愤怒。
    他一把将人带进角落暗声道:不是很会撩么?取悦我,这部戏就让你写。
    看着温钰寒露出屈辱的表情,裴邵城勾起唇角:
    怎么,不会了?我教你啊。
    此时的他浑然不知,分手那日温钰寒转身后的眼底,再没了光
    第26章 蝴蝶
    钨丝灯下, 继准、谭璟扬、华子和谭乐围着沸腾的火锅,等着新煮的肉和菜烫熟。
    屋子已经基本收拾出来了,还剩些七七八八的杂物等之后谭璟扬自己慢慢整理就行。
    华子夹了一筷子羊肉, 边吹边抬头看了眼吊灯道:这灯你怕是还得换下,这种特容易憋。
    嗯。谭璟扬给谭乐捡了颗牛肉丸放进碗里, 我这两天得空就去趟二手家具城,看能不能淘个像样的回来。他说着,又给继准夹了点肉。
    华子默默看了谭璟扬和继准一眼,摸出烟打算点, 结果想起谭乐还在, 又把烟放回去,换了根新牙签叼在嘴里。
    吃完我就先回了啊,店里晚上到了批新货,我得检查下。华子说。
    好,今天谢了啊。谭璟扬用可乐跟华子碰了下,改明儿等你不开车了再喝。
    我也得早点撤。继准抽了两张纸巾擦擦嘴说, 娇姐前两天跟我急眼了, 说再敢半夜不回家就打断我狗腿。
    华子:娇姐是谁?
    他妈。谭璟扬搅着芝麻酱,好笑地看着继准, 小准可是个听话的乖宝宝。
    滚蛋!继准笑骂着将手里的纸巾团成团儿扔到了谭璟扬身上, 谭璟扬稳稳接过纸团,随手丢进垃圾桶。
    待会儿我送你。谭璟扬说。
    不用, 你快歇了吧, 怪累的。继准搁下筷子,从兜里摸出薄荷糖盒, 给谭璟扬他们一人一颗,又自己吃了粒。
    饭后, 华子开着金杯车先走了。继准帮谭璟扬把碗筷放进水池,等他洗完后才扣上帽子准备离开。
    谭璟扬在围裙上擦擦手,又从门边取过房门钥匙,跟谭乐交待了声让他留在家好好写作业,便跟着继准一起下了楼。
    楼下的按摩店到了晚上,再次亮起粉色的灯。
    隔着随风晃动的珠帘,继准看到慧姨换了身宝蓝色的天鹅绒旗袍,坐在一张床上夹着细烟。而她身后,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脖子上搭着毛巾,躺在了按摩床上。
    像是注意到了外面的目光,慧姨抬眼隔着珠帘扫了继准和谭璟扬一眼。鲜红的嘴唇上扬,用目光跟两人打了个招呼。而后便在烟缸里捻灭烟头,转身走到了按摩床边。
    您今儿又是哪儿不舒服啊?慧姨的声音带着股酥人的媚劲儿,与白日里随便的样子截然不同。一双白净的手按上了男人的腰。
    人靠衣装啊。继准感慨了句,便要往前走。
    所以你还认为这只是家普通的按摩店?谭璟扬若有兴致地看着继准。
    继准回头眨眨眼:它不是么?
    谭璟扬沉默了片刻,低声笑了下,点点头道:你说是就是吧。
    两人并肩走在老街里,头顶是冷冰冰的街灯。
    路边的小店多数已经关门了,一家殡葬用品店的老板正将卷闸门拉下。他的身后还跟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女儿。
    一阵风吹过,将路上的黄纸吹得到处都是,在昏暗的街巷中显得很是怖人。
    小女孩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问店老板:爸爸,那些黄色的纸是什么呀?
    老板愣了愣,而后回头和蔼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是蝴蝶呀。
    蝴蝶?小女孩懵懂地眨眨眼,是幼儿园里老师教我们拿蜡光纸剪的那种黄蝴蝶么?
    老板笑着点点头,牵着小女孩的手朝巷口边走边说:对呀,你看它们多自由呀。
    真好看!
    扬哥。
    谭璟扬的身旁突然传来继准清亮的声音。
    他有些恍惚地看向继准,正巧对上了继准黑亮的眼眸。
    继准偏头笑了下,露出单侧的虎牙:怎么就不是了呢?
    谭璟扬把继准送到了街口,看对方上车后才返身朝着出租房走去。再次路过楼下的按摩店时,他又扭头朝里面看去。
    那个肥头大耳的客人已经离开了,慧姨正用抹布清理着店里的家具。谭璟扬抬头注视着那块闪着暧昧粉光的招牌,深沉的目光里透露出一种迷茫。
    继准回到家时又快十一点了,可今日的屋中却仍是灯火通明。他有些好奇地打开门,瞬间就被陈建业热情的大嗓门吓了一跳。
    闹闹回来啦!陈建业见继准回来,忙起身招呼。
    继准边换鞋边隔着陈建业的肩膀看向餐厅,随口问:家里来客人?
    是啊是啊!陈建业满面红光,显然已是喝了不少。他大咧咧的跟继准介绍说,是我的生意伙伴,哦不,现在已经是拜把兄弟了!
    小吕,这我儿子继准。他又冲着坐在餐桌旁的人喊。
    你好,继那人的声音在看到继准的脸后倏地一顿。
    继准有些好奇,也抬头望向对方,同样是瞬间一愣。
    这人他见过,之前在黑子的店里。
    不过现下坐在自家餐桌前的人一改那晚的失魂落魄,穿着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额发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挺的五官,一副上流精英人士的派头。
    你好,继准。男人的眼神只是稍微一恍,很快便再次恢复如常。
    嗯。继准眯了下眼,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光,吕总好。
    嗐,叫什么吕总啊,喊小叔就行!陈建业毫无察觉地拍着男人的肩膀,大着舌头道,他现在是我亲弟弟了!
    继准轻抬下巴,牵起唇角:吕小叔。
    他的目光让男人有些不自在,端起红酒杯啜了口,微点了下头。
    你吕小叔还给你带了礼物,放你房间了!陈建业乐呵呵地说。
    是么,谢谢小叔。继准舔了下虎牙问陈建业,娇姐呢?
    跟她小姐妹去做什么医美了,完了说要聚餐,还没回呢。
    继准点点头:那我先上楼了啊。
    不是,你不再吃点儿了?
    继准又淡淡扫了男人一眼,笑笑说:不了,不是说有礼物的嘛。
    哈哈哈,也是!那你上楼去看看,保准儿喜欢!陈建业又重新坐回餐桌笑道。
    嗯。继准打开冰箱门拿了瓶冰牛奶,转身上了楼。
    背过身的一瞬间,继准的笑容便迅速冷却下去。
    而他身后,一双目光也在若有所思地朝他看来。
    第27章 奶茶
    姓吕的送继准的礼物是双限量版球鞋, 就是继准之前半夜定表爬起来抢都没抢到的那款。
    可也不知是不是送礼物的人不对,继准再看这双鞋也觉得没那么喜欢了。他将鞋连着盒子一起扔进床下,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包包站起身, 用爪子啪地开了继准房间的门把手,而后鬼鬼祟祟地溜进来, 又噌噌刨开浴室门,蹲在门口看继准洗澡。
    继准往包包脸上甩了点水,没好气道:你盯我干什么,下楼看好陌生人, 别让他偷咱家东西。
    包包舔舔鼻子不为所动, 继准翻了个白眼嘟囔了句:傻狗。
    洗完澡,他将自己陷进懒人沙发里边擦头发边打开了投影,打算重温一下黑泽明的《七武士》。
    楼下还在时不时传出陈建业的大笑,继准默默将音量关小了些,试图听听他和姓吕的在聊什么。
    但并听不到。
    整部电影的时长加起来得有三个多小时,但因为情节和画面都太经典了, 看起来丝毫不觉得乏味。继准开始还在偷听, 后来干脆就放弃了,全身心投入在了光影的世界中。
    他其实不是真就没考虑过未来的事, 比如他还挺想去电影学院读导演专业的。
    但这事儿他跟谁都没提, 毕竟生活散漫惯了,真要是被人成天撵着上编导班学艺术概论, 也就不舒坦了。像现在这样自己拉拉片, 披着马甲在豆瓣上写写影评也挺好。
    房门被人用不轻不重的力度礼貌地叩了三下,一听就不是陈建业或娇姐。继准皱了下眉, 按了暂停键,起身将门打开。
    打扰到你了么?那人启唇, 用低沉地嗓音问道。
    是姓吕的。
    二楼的廊灯投映在他身上,把人照得更加高大。
    继准心说你门都敲了还怕打扰么?但他也没直接回答,耸耸肩说:有事么?
    姓吕的看向继准房间内硕大的投影屏,扬唇一笑:在看七武士?
    嗯。
    你喜欢黑泽明?
    啊。
    那我可以推荐你看一本他的自传,叫《ha|ma的油》。
    哦。
    姓吕的看着继准沉默了下,再次低声开口。
    你和黑子很熟么?
    。继准心里冷笑一声,可算说到重点了。
    他侧侧身跟姓吕的让出个道儿:进来说吧。
    继准伸手打开了台灯,突然亮起的光线让两个人都不禁眯了眯眼。
    姓吕的走进继准的房间,四下看了看,最终选择了书桌前的靠椅坐下,习惯性地将两手交叠在膝前。
    先前见面唐突了些,我正式介绍下自己。姓吕的冲继准颔颔首,吕修霖,修养的修,久旱逢甘霖的霖。
    继准拉开抽屉拆了盒新糖,搁在嘴里慢慢化着,等姓吕的继续往下说。
    那晚我去找黑子,是想问他些关于苏皓的事你应该也听说过苏皓吧?
    吕修霖的眼眸像是潜藏在平静海面下的黑色漩涡,带着股捉摸不透的压迫感。
    相较而言,谭璟扬的眼神虽然也时常会带着深沉与厌世,却比这人看起来要令继准安心许多。
    我从小在鹭鸶街长大,你觉得呢?继准索性也不再卖关子,抱着手臂直接问道,那天晚上你和黑哥聊得话我也听到了一些,你是苏皓的什么人?
    这句话后,他分明看到吕修霖的神色怔了下。
    对方闭上眼,用手一下下按着眉心,许久后才再次开口说:黑子要和女朋友结婚,没钱的话他女朋友的爸妈是不会同意的。他也老大不小了,守着那间游戏厅总也不是个办法。
    啧。继准将眉一挑,吕小叔不坦诚。他用虎牙咯嘣碾碎了糖块道,我又不是你的生意伙伴,没必要在聊问题的时候先摆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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