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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12)

    脚步声离开没一会又很快出现,宁拂耳朵一动,欣喜道:是皇兄吗?
    他依赖地向来人伸出手臂,快一点,出嫁不能误了吉时。
    对方沉默,没有回话。
    片刻后,一只粗糙大掌捉住晃到眼前的皙白柔软的手,稍微一用劲,将宁拂背在背上,离开隔间往楼上去。
    宁拂两条细腿来回摇摆,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龙凤呈祥的喜曲儿,时不时还要摸一摸自己脑袋上的新娘啾啾还在不在,有没有歪。
    皇兄,我都要嫁人了。你怎么都不哭。
    沈烙把他往上托了些,声音粗噶,把你嫁到哪?
    宁拂思索一番,面露难色。
    丞相家的大公子向自己送过信物,大将军的侄孙说要娶自己,还有凌府侍郎也说要与自己永结同好。宁拂小脸皱巴起来,泛起苦恼,他可不可以有好多个相公。
    沈烙背着小醉鬼上了楼,咬牙道:我也要娶你呢,嫁不嫁?
    宁拂呀的一声,表情呆呆的,然后贴到男人后背,脑袋往他耳后根凑,看了半天这才发现原来背自己的不是皇兄。
    他有一些害怕,迟钝地惊惶问,你是谁?
    我是笨蛋的老公!
    宁拂眨了眨无辜的水眸,慎重地说:不行,笨蛋的老公也是笨蛋,不能娶我。
    他语气为难,不然以后我们生出的孩子也是笨蛋怎么办。
    草。沈烙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他死死绷住要爆炸的身体,直至宁拂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欲望决堤,他从喉间挤出一句粗重的脏骂,把宁拂放下,转身跑了。
    逃跑的动作火急火燎。
    宁拂站在原地陷入迷茫,他慢慢抱臂,缩成一小团蹲在走廊边呜呜着。黑发雪肤,被齿尖不自觉咬的泛红的粉唇,像电影里惑人的妖精。
    咔哒。
    旁边房间门打开的声音,一道高大的黑黢黢身影站到他面前。
    感受到来人气息,宁拂忍不住呜咽,声音委屈得不行。
    我的新郎倌方才悔婚了,你愿意把我娶回家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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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学习
    低软缠绵的啜泣逐渐息声,宁拂小心地把遮在眼前的红丝巾掀起一条缝,透过间隙看向来人。
    因为流泪的缘故,他乌黑纤长的睫毛沾上水汽黏成一簇一簇的,整张脸都染上一层胭脂绯色,衬得眼角那粒黛色小痣愈发艳冶。
    慢慢地,他向前举起胳膊作出一个要抱的姿势,衣袖顺势向下滑,露出一截皓腕,肤光胜雪。
    天真脆弱,毫无戒心。
    面前男人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叹,觉寒上前,俯身,圈住他的腰将人轻巧拢进怀里。
    宁拂趴回到他胸前,咧嘴露出一个软和的笑来。
    相公,你终于来接我了。他侧头伏在觉寒的心口处,将他抱得牢牢得,裸露在外的秀足贴在他腰背处依赖蹭了蹭。
    觉寒一言不发,以一种极别扭、并不熟练的姿势半抱着宁拂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替他脱完鞋将人放到床上,要帮他摘下发套的时候,宁拂却死活不肯。
    他湿漉漉的目光异常柔软,觉寒一要碰他头发,宁拂眼睛里就会溢出点点委屈和水光,汪汪一片开始往外头流眼泪。
    模样极娇气,惹不得碰不得。
    无可奈何,觉寒只好拧来一条热毛巾替他擦脸,揩去颊边泪痕。
    宁拂乖巧任他动作,他注视半天,开口好奇问道:你是易将军吗,还是凌郎中?
    觉寒抬眸深深看他一眼,回道:都不是。
    哦宁拂抿唇,自己这是稀里糊涂地嫁到哪位公子府上来了呀。
    他不信邪地又仔细捧起觉寒的脸,摆出一副凶样不许他动,自己则凑近盯看半天。
    我认得你,你是替水水哺食的厨师是吗。前世今生两个世界的记忆在他脑子里交缠,乱成一团理也理不清的毛线。
    宁拂意识不清醒,思维杂乱无章,但隐约记得觉寒给自己做过几顿晚餐,口味纯正,很像从前自己殿里的一位御厨。
    尽管宁拂的桎梏动作极为霸道,但那点力道对觉寒来说就是一团棉花贴过来,又像云朵。
    他蓦地轻笑,声线幽暗低沉,那水水要不要这个厨子给你做一辈子的饭。
    宁拂拒绝得很干脆,不行的,我家里还有好多厨子,不止一个。他平常胃口很小,需要吃很多种不同的菜色调动食欲,一个御厨满足不了他。
    觉寒循序渐进,要是这个大厨什么口味的都会呢?
    宁拂蹙眉思索长达两秒钟,偏过头道:可是总吃一个厨子做的菜,口味会腻的呀。
    因为这个提议他下意识委屈,脸颊鼓起,觉寒盯着他侧脸处那团弧度圆润的软肉不由心弦稍动。
    说话间,宁拂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到底今天来回折腾狠了,心神俱疲,他渐渐不由自主歪着身子倒下去。
    蠕动着将被子缠过来卷在身上,宁拂安安心心窝了进去。
    觉寒盯着一寸之距的宁拂,眸色渐深。
    很乖,很可爱。
    他从来没有喜欢的东西,只会对自己讨厌的事物投以目光,注视,然后摧毁。
    宁拂是意外,意外到可以在他极为凉薄的心坎外壳上戳出个浅浅的小窝窝来。
    思绪千转,觉寒将空调温度调高一档,然后单膝跪在床尾边,握住宁拂小巧的脚,替他仔仔细细擦拭一遍。
    宁拂躺在床上,忽然闷闷说了一句梦话。
    觉寒动作稍顿,附耳倾听。
    睡梦里的宁拂咕咕哝哝:觉寒,要一起赎身。
    你不要,不要做坏事
    觉寒眼睫低垂,瞳孔墨色翻涌。
    替人盖好被子,他退出房间。
    楼下沈烙和步寻歌两人正在对峙,气氛只差一点就要剑拔弩张。
    步寻歌端着一碗醒酒汤赶到小隔间时,房间里只剩下被踩了一脚的玫瑰,花朵还未全盛就凋零在地板上。
    忙不迭出来找人时撞见沈烙,他知道沈烙对宁拂明显到露骨的的心思,此刻说话仅兜着半分客气,宁拂呢?
    沈烙脸色比他更加阴沉可怖,望向步寻歌的眼神里毫不遮掩布满敌意,他几乎是恶声恶语,劳资还特么要问你,水水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他心火烧得正旺,一通躁动无处发泄。
    沈烙才被宁拂撩拨得神志不清,他当时再和宁拂待在一起,只怕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
    脑子一懵,他竟然丢下宁拂跑了。
    解决到一半,他将滚烫的额头贴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汗珠混合着喘息,他闭眼恶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沈烙,你真是一个畜牲。
    他怎么能把宁拂一个人丢在那里。
    皮带都没来得及系,沈烙立马急匆匆回去找宁拂,走廊间已经空无一人,恰好楼下传来步寻歌发出的响动,他在喊宁拂。
    两个大男人相看两厌。
    相较之下,步寻歌还维持着一份体面冷静。别墅门锁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宁拂多半是酒气清醒不少,自己回房休息了。
    他可能回房间睡了。步寻歌声线平稳,提醒道:宁拂喝了点酒,你不要去吵他。
    闻言,沈烙凶狠的脸登时扭曲一瞬。
    步寻歌怎么会知道宁拂喝酒?
    所以步寻歌刚才看见宁拂了?
    操啊!他的新娘水水被步寻歌给看到了!
    水水穿罗裙的样子,水水裸露在外的嫩生脚趾,他酡红着脸说要出嫁的娇憨,不止自己一个人看见,还被另一个男人收入眼底。
    沈烙满脑子重复这条信息,简直焦躁地要原地转圈,他整个人压抑至极,像一只被侵犯到领地的山林猛兽。
    他牙关咬紧,警告道:你不要水水的时候,是我教他读字,是我教他怎么穿衣服、怎么用手机,是我保护他不被欺负。
    你呢?清高的步影帝。
    留下一句「离他远点」,沈烙转身大步离开。
    步寻歌任由沈烙挑衅,从头至尾并未出声反驳。
    他慢条斯理踱步回到厨房,双臂撑在流理台前,将原本为宁拂准备的醒酒汤端起,一饮而尽。
    随即拿出手机,编辑一条信息发送。
    新戏推迟,和刘司这边的合约继续。
    沈烙?他凭什么。
    凭他是个撞了大运坐在投资风口头上起家飞起来的穷小子,还是凭他不讲道理只会使一身蛮力的粗鲁。
    宁拂这朵小玫瑰,怎么也不该让这种横蛮野狗摘下。
    这样想着,步寻歌垂眸拨弄掌心那朵叶片被踩烂的玫瑰花瓣,手掌轻抚,而后颔首嗅了嗅,动作珍惜地吻上去,眼底情绪汹涌而克制。
    第二天清早,宁拂在微熹的晨光中醒来。趁天未亮时,他将裙装换下来,又偷偷放回到崔逸的画室。
    企图得逞,万无一失。
    他心满意足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
    昨晚宁拂为壮胆,甚至特地讨要一杯米酒喝下肚,虽然昨夜的记忆丢失,但料想也不可能会有人看见。
    朝霞日升,薄雾渐散。
    宁拂没有睡意,他不吵不闹,搬了个一个小板凳坐到落地窗前,点开学习机开始跟读拼音。
    沈烙是第二位洗漱完起床下楼的,他看见宁拂坐在客厅,当即凑过去。
    水水,早上好。
    宁拂背对着他,没有转过头来。
    沈烙啧地一声,面容急躁。
    水水是不是还在因为昨晚的事生气?
    他一点一点偎过去,蹲坐在宁拂身边。
    昨晚不是故意把你丢在那里的。
    沈烙耐心解释了很久,最后又说:还有崔逸,崔逸其实是收了我妈的钱,所以之前才选的我。
    沈烙参加这档恋综节目起初就是因为沈妈妈逼迫。
    他老大不小的快三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沈母着急,沈烙也就顺了她的意。
    崔逸虽然是节目组联系的人,但沈母担心自家儿子野脾气无人问津,找到崔逸委婉地说能不能试着相处一下。
    崔逸是搞艺术的,平时有钱的时候能包下豪华游艇几日游,甚至在最繁华的都市顶楼彻夜画星星,但一旦缺钱,连一顿像样的饭也吃不起。
    刚巧,他现在正缺钱,于是毫无心理负担收下沈母的支票。
    我们压根互相不认识,水水,你不会生气吧。
    许久,宁拂按停手机屏幕,这才发现蹭到自己腿边的沈烙,纳闷道:怎么了?
    沈烙噎住,我说,我不喜欢崔逸!他也不喜欢我!你千万别在意!
    崔逸?宁拂蓦然想起戏服的事,脸蛋一红,弯唇回:我挺喜欢他的呀。
    说完,他略带害羞地转过头去。
    沈烙当即横眉瞪眼,急哄哄地说:不许喜欢他!
    宁拂轻哼一声,并没有理睬。
    沈烙打小就糙,习惯了凶神恶煞,他说完就害怕自己刚才吓到宁拂,努力收敛凶相,放低要求,那你不许喜欢他超过我。
    宁拂还是,哼。
    沈烙继续妥协,也行,你可以多喜欢一点他,但不能不喜欢我!
    宁拂依然:哼!只不过这次的语调像是嗓子眼里打了个转儿。
    沈烙跪了,水水爱喜欢谁喜欢谁,不喜欢我也可以,别赶我走就行。
    水水?水水?
    宁拂衣角被扯动,他扭过身子,摘下塞在耳朵里的无线耳机,迷惑歪头问沈烙,你说什么?
    沈烙:
    他抹了一把脸,大清早地听什么呢。
    宁拂眼里的光蹭地亮起来,在读外语哦。
    他额头贴在玻璃上,嘴巴碰上去呼出一团白雾的热气来,然后一笔一划写下几个英文字母,示意给沈烙看。
    沈烙:自己平时谈跨国项目的合作,都是靠现场翻译。
    别学了宝贝,再学文化水平要超过老公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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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礼物
    今天是周末,大家不用再两两分组去学校,节目组给每位嘉宾分配了单人行动任务。
    几天没出现的刘司照常披着一件马褂,红光满面出现在监视器后,他手拿扩音话筒念道。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想必大家相互之间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愉快的周末,去给你心仪的嘉宾购买一件礼物吧。
    礼物可大可小,关键是要礼轻情意重,体现对方在你心目中的特殊地位。
    为保留嘉宾之间互送礼物的神秘感,刘司导演有意把每位嘉宾要去的地方安排在不同地点。
    出门之前,宁拂被沈烙堵在厨房狭窄的过道里,逼问他会不会给自己买礼物。
    宁拂被困在男人热烘烘的臂弯间,双手抵在他胸前哼哼道:我会给你买礼物的。
    刘司说礼物是给心仪的人买,所以这、这算宝贝示好吧?!
    沈烙浑身血液都沸腾了,他破天荒地脸红,可惜皮肤颜色偏深,完全看不出来此刻正不停发红的脸色。
    沈烙握了握拳头,低头凑近他,郑重承诺,水水,我也只给你买礼物。
    啊这该死的、绝美的双向奔赴!
    你等着。他满脸亢奋的上头模样,就连离开时的步伐也轻飘飘的。
    宁拂觉得沈烙好生奇怪,总是时不时像发病了一样。
    喝完半杯水,他正准备要走,觉寒出现在门口,很巧地挡住了他的路。
    男人个头很高,宁拂的脑袋只到他胸口。
    觉寒深邃的视线盯住他,忽然伸出一只手,道:手机。
    宁拂往后瑟缩,下意识捏紧口袋里的手机,扭过身子戒备睨他:做什么
    钱够不够用?
    宁拂眨了下眼睛,嗓音多了些软意,你要给我钱吗?
    嗯。
    宁拂正在为这件事发愁,他其实有点担心上一次沈烙的钱会不够用。
    悄默默摊开掌心,宁拂主动把手机递给他。
    觉寒接过,指尖快速轻点,给宁拂的支付软件绑上了自己的银行卡,操作好之后将手机还给他。
    注意安全。觉寒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心。
    宁拂是知道手机上可以付钱的,但他看不出来觉寒给了自己多少,摸了摸手机,好奇问他,我能花多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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