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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18)

    之前因为冰敷的缘故他脱掉了长裤,身上穿着的衬衫宽大到过分不合身,衣摆布料堆在嫩生生的大腿根部。
    偏偏他衣服并不好好穿,扣子只系了胸前几粒,里面的小衣往上卷起,勾勒出诱人的纤柔腰线。
    他靠坐在纯黑色系的软沙发上,更衬得肤白如雪。
    晏阳直勾勾地望着镜头里的人,眼神由发愣转为炙热。
    妹妹怎么这么漂亮啊
    宁拂有一点羞怯,面染桃红,灯光下的如玉秀颜更加娇艳。他长睫微颤,软音道:主播哥哥,你看好了吗?
    是水水哦,没有坏人在。
    好半天,晏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回家就好,回家就好。晏阳重复两遍,又咽了咽口水,声音打着颤道:水水,你你以后别叫主播哥哥。
    宁拂蹙起眉,那叫什么?
    其实我母亲姓秦。晏阳吞吐说:你叫我情哥哥好了。确实是毛头小子,完全不经撩,他盯着人看了半天,把自己脸皮看得通红。
    宁拂很乖地点头,从善如流道:秦哥哥。
    晏阳心尖一酥。
    妹妹我想、你再把镜头往下挪挪,可以吗?说完,自觉过于孟浪的晏阳面红耳赤,忙不迭解释:别误会,我看看你的膝盖,好像青了一块,是不是受伤了。
    提到伤处,宁拂被觉寒哄好的情绪又开始委屈,他把摄像头往自己的腿上拍,小鼻音特别甜软,是呀,很疼。
    晏阳呼吸立即加重了几分,他不经思考脱口而出:我给你吹吹。
    宁拂把腿伸直,皮肤泼了牛奶一样白,要呼呼。
    白净的膝肉多出一小片碍眼的淤青,左边红肿更加严重一些,上头盘绕着几缕血丝。
    晏阳浮躁稍定,观察几秒,凭借经验安慰他道:没事,轻微擦伤,不严重。对他这样的户外爱好者来说,破皮流血是常事,压根就不能叫伤口。
    宁拂简直不可思议。
    他都疼得一抽一抽的,哪里轻微了。
    眼眶升起潮意,他小声辩驳道:明明就很严重,水水疼死了。
    听他含着一丝埋怨的嗓音,晏阳脑瓜子嗡嗡的,慌忙问,现在还疼吗?
    疼的。
    晏阳哪受得住他这么撒娇,手足无措哄了他一会。
    他笨嘴拙舌,不太会说漂亮话,宁拂听得有点累,想要挂断的时候,晏阳忽然把手机搁到路边的花坛上,急急道:水水,等我一下。
    他将背在身上的深色旅行包拿出来,低头好一顿翻找。
    没过多久,晏阳捧着一沓厚厚的什么东西,放到镜头前。
    水水,这是我的身份证,看清楚了,我叫晏阳。
    宁拂困惑。
    这是我的房产证。
    晏阳一张一张翻给他看,我的教练证,急救证,潜水证
    宁拂把半边脸蒙在叮当猫的肚皮上,很不解地问:你干嘛呀。
    晏阳脸色异常端正严肃,看清楚了吗?这些都不是伪造的,都是我,晏阳。
    宁拂颔首,我知道。
    水水,你也可以去查我的征信,我不是坏人。晏阳做了一个深呼吸,鼓起勇气,所以,我们见一面吧!
    宁拂轻轻张口,阿了一声。
    仿佛被这个请求难到,他面色纠结,明明他们不应该现在见面才对。考虑一番,宁拂委婉拒绝:不可以,我们还没到见面的时候。
    晏阳眼里的光黯淡了一下,不由失落。
    一想到自己和水水相距不过百里,他没法不生出点儿别的念想。果然是进展太快了吗?网络真真假假,妹妹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收拾好情绪,晏阳刚想问什么时候见面合适,就听见对面响起一道区别于水水的低沉冷然的声音。
    水水,准备吃饭。
    晏阳压了压眉心。
    妹妹在家吗?怎么会有别的男人在说话。
    觉寒走过来,目光掠过屏幕里明显属于男人臂膀的黑影,眸色幽深。
    和谁在聊天?
    宁拂头也没抬,捏着手机嗓音脆生生:和水水的秦哥哥。
    话一出,两边的男人都沉默了。
    吃完晚餐,时间已经接近凌晨,折腾到半夜,宁拂体力精力都撑到极限。
    他睡在主卧,可是一埋进被窝,旧公寓里的可怕记忆不停在脑子里萦绕,怎么赶也赶不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他刚想去找觉寒,男人心有灵犀地轻叩房门。
    睡不着吗?
    宁拂两只手紧紧捏住被子,睁着一双清亮水润的大眼睛,眼含委屈,你陪我一下。
    我在,睡吧。
    夜阑人静,房中小小的壁灯发出幽黄柔和的光晕。
    分钟在表盘上转过大半圈,宁拂沮丧地再度睁眼。
    还是很害怕。
    守在床前的觉寒倾身,别怕,什么也不要想。
    宁拂摇摇头:不够。
    没有理解他的话中意思,觉寒担心皱眉,什么不够?
    宁拂慢腾腾坐起身,他爬到床沿边,拎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又让觉寒帮他拿来手机,找到陈冬至的电话号码,对照数字一一摁下去,拨通。
    铃声响了不到一秒,就被另一边挂断。
    宁拂愣住,他锲而不舍地又拨了几次,直到第五次陈冬至才接通。
    年轻弟弟语气很拽,夹杂着怒气和不耐烦,哪位!
    宁拂手指委委屈屈地蜷在一起,慢吞吞开口:弟弟,是我,我要睡觉了。
    怎么也没想到是宁拂打来的电话,陈冬至神情惊异。
    大半夜的,突然响起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打来的电话,他还以为又是哪位私生。
    咳。妹妹睡觉,打电话给弟弟干嘛。他状似质问,实则嘴角早就不可抑制地上扬。陈冬至手里正拿着步寻歌托人转交给自己的水水的礼物。
    信纸上涂涂画画写满了一整页,他靠在床前研究了几个小时,最后还是半个字也不认识。
    水水怎么送给自己一张鬼画符,是要帮他辟邪的意思吗。
    宁拂半祈求半撒娇道:我有一点害怕,你陪陪我嘛,等我睡着再挂好不好。
    一听这话,陈冬至心脏控制不住怦怦跳,不由坐直身体。
    原来妹妹害怕时会找的人是自己啊。出乎意料,宁拂最看重的还是他。
    他突然有些悔恨,白天离开别墅的时候甚至因为撞见别的男人在宁拂的房间里,脑子气得发热竟然没和水水妹妹打招呼就跑了。
    整理好情绪,陈冬至呼吸放轻:好,我陪你。妹妹睡吧,我不说话了,晚安。
    说服好弟弟,宁拂把话筒小心搁回到床头柜上。
    找完陈冬至,宁拂还觉得不够,他拿起手机又给沈烙发信息,不过对待沈烙就要直截了当得多。
    【陪水水睡觉。】
    沈烙很快回复。
    【沈烙:宝贝儿?你确定?】
    【水水:我现在打电话给你,等我睡觉才能挂掉,你不许说话或者发出声音哦。】
    另一边的沈烙失笑,原来是这么个□□。不过水水是不是一个人睡觉,所以在害怕。
    【沈烙:行啊,以后这种好事还来找哥。】
    柔光打在他的剑眉上,沈烙富有攻击性的轮廓也变得柔和,他抬起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宁拂的名字。
    胆小鬼,晚安。
    宁拂兢兢业业找「□□」时,觉寒一直在旁边无声息看着。
    电话线另一边是冬至弟弟,手机里面是很凶但不会对自己动手的沈烙,身边还有觉寒陪着。
    宁拂左手抱住叮当猫,右手攥着玻璃珠子,终于心满意足地盖上棉被,没过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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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撞见
    次日清早, 觉寒推掉原本的工作行程带宁拂去商场买衣服。
    小可怜一早就兴致不高,瘪着嘴吃完早饭也不肯换掉睡衣。觉寒耐着性子磨了许久,他才扭过头委屈说出实话:水水没有漂亮衣服, 宁愿不穿。
    觉寒垂眼,深邃专注的目光落在宁拂因为置气略鼓起来的侧脸处。
    墨瞳笑意一晃而过,他不露声色地想, 娇气包确实难养。
    盛世清苑是觉寒以前没住过的房子,这座小区别的地方说不上出挑,但环境清幽雅致, 绿化做得格外好, 曲径肠道上一年四季都能看见各种繁花簇拥,觉寒猜他应该会喜欢。
    一套复式公寓,主卧在二楼,卧室里有一个单独的衣帽间,领着宁拂住进来之前,觉寒特意交代过要将新季的各种潮牌奢品挂满衣橱。
    也是因为当时转过身叮嘱这些,闪神之下才让之前那两个地痞流氓有了可乘之机。
    吃穿住行, 样样事无巨细,觉寒以为考虑周全,可是现在宁拂很认真地对他说, 自己没有衣服穿。
    高大身影长腿一伸迈步上前, 盖住蜷在沙发上的小小一团, 宁拂仰起下巴, 表情愣愣。
    去衣帽间看过了吗?觉寒附身问。
    宁拂快速瞥他一眼, 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 咬着嘴唇道:看过了。来回就那么寥寥几件, 并且都不够漂亮, 之前穿过的衣服他又不太愿意再穿一次。
    正好晏阳给他转了一些钱,他想去买新衣服。
    不安地蜷了蜷嫩白的手指,宁拂眼含盼望看向他,眸子黑黑亮亮像两颗珍珠葡萄。
    觉寒压低嗓音,那得委屈一下,要先换一件不喜欢的衣服,我们去买。
    宁拂这才弯唇,露出异常乖觉绵软的笑意。
    出门之前,他脚步一顿,不忘贴心提醒觉寒:你不用戴口罩挡住脸吗?
    他记得觉寒是一个抛头露面的人物,走在大街上是会被别人认出来的。
    觉寒:不用。
    开车载着宁拂去到市中心一家最大的购物中心,他们没有走普通电梯,而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乘坐贵宾专用电梯去往顶层。
    电梯甫一到达,宁拂就像一只迫不及待离开鸟巢的雀儿,哒哒抢在觉寒前面走着,他欢欣雀跃,顾不上落在后面的觉寒。
    绕着光可鉴人的地砖走过小半圈,宁拂迟钝地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
    相比他之前去过的百亚,这座商场装修并不算多么富丽堂皇,内里却有一丝雍容的情调,同时也异常冷清。
    偶尔遇见三两位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妆容精致,手挎香包,无不穿金戴银,奢华非常。
    这层楼主要是几家顶级奢侈品的门店,也有一些高定工作室,专供VIP客户,对外设有门禁卡。
    能来这处购物的大都是家底极其丰厚的高门千金或豪门太子爷,个个眼高于顶,自命不凡。大家都是圈子里的常客,所以即使是觉寒,也从来不会引起特别围观。
    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似有若无的打量,明目张胆的好奇,甚至过于热烈滚烫的目光,都聚到一处。
    宁拂脸儿红红的,陌生视线让他胆怯地放慢步伐,逐渐落到觉寒身后借由他的身影遮挡住自己。
    衣角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扯住,觉寒低头,仅到他胸前高的宁拂正攥着他的衣服,仰起一张怕生的小脸看他,好似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兽。
    要牵。腔调细细软软,惹人怜爱。
    对上宁拂水雾雾的纯稚瞳仁,觉寒缓缓蹙起眉峰,暗叹一口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交缠扣住他略微冰冰凉的小手,裹进掌心。
    像团棉花一样软。
    觉寒侧身替他遮挡住好奇的目光,面色冷淡。
    牵着宁拂去了一家他经常光顾的订制门店,设计师上前准备替小贵客量身围时,被觉寒拦住,男人语气轻淡报出宁拂的标准尺码。
    订制成衣需要精心裁剪,要等上一些日子才能来提货。觉寒又领着他进了另外一家偏日常装的品牌店。
    宁拂站到衣架前,扯住觉寒的衣摆晃了几晃,指指面前的衬衫,说:要这一件。
    觉寒看了一眼,落落大方的灰色系经典款,耐穿,但不像是宁拂会喜欢的风格。
    好像有一点大哦,我要试一下,你去问问还有没有水水能穿的尺寸好不好。
    宁拂捧起脸蛋自说自话,眼珠子滴溜滴溜转。完全不知道,他一副不单纯的坏心思过于明显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觉寒不动声色,点头道:好。
    顺从他的意愿,觉寒转身走远了些。
    终于把人给支走,宁拂脸蛋羞成一团,他把那件衬衫拿下来,又踮起脚将隔壁衣架上的人鱼裙连同先前的衣服一同抱进怀里,闷着小脑袋就往换衣室里钻。
    唔
    他跑得太急太快,没注意到前面有人,鼻梁撞到一块宽厚结实的肩膀。
    没事吧?
    肌肉梆梆硬,宁拂皮肤太过娇嫩软绵,这一下如同撞到一块石头。眼里顿时憋住一团泪泡泡,他揉了揉通红的小鼻尖,抬起头。
    对面的男人也恰好看过来。
    俩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
    宁拂嘴唇微张,继而表情呆滞,仿佛被吓到一般晏、晏阳怎么在这里!
    晏阳原本不虞的面容也僵住,他同样张口结舌,目光直突突地望着他。
    如擂鼓的心脏要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似的。男人脸皮肉眼可见地涨红,他嗓音颤抖,情绪激动地试探问:是水水吗?
    疑问句,语气却异常笃定。
    视频里的水水虽然只露出半张脸,但
    这漂亮到刺目的秀颜,盈盈一握的细腰,雪□□嫩的纤腿。晏阳十分流氓地想,他昨夜在梦里描摹、甚至亲吻过无数遍。
    宁拂深吸一口气,转过脑袋往觉寒的方向看了一眼,赶忙把晏阳拉进换衣室。
    他始终严谨地记得剧本情节,晏阳是人见人爱的存在,而觉寒是会迫害他的坏蛋。
    虽然水水也是坏蛋,但是他很乖,有分寸的。但是觉寒是真坏蛋,所以不可以让他们这么早见面!
    门帘拉上,立马和外面的环境隔绝开。
    局促的空间里,静得喘息和心跳声似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光线晦暗,宁拂美玉莹光的侧脸裸露在空气中,明珠生晕。
    美色的冲击实在太大,脑袋不由昏沉,晏阳恍然间再次堕梦一般。
    妹妹眉眼娇艳,红唇微张,似乎在诱人一亲芳泽,他半靠在他怀里所有碎片像万花筒一样在晏阳脑海里闪过去,牵动着他蠢蠢欲裂的神经。
    秦哥哥。宁拂细声软气叫了他一声。
    晏阳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神色猛地染上失措,急声重复:对不起,刚才是不是撞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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