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上山求药之后 > 上山求药之后
错误举报

失败

    阿庄觉得哄男人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
    她一大早上就等在期宴的院子里了,她知道男人起得早,不到半个钟头,她就看到穿戴整齐的期宴走出房门。
    化雪的日子总是冷的。
    她站了半天,身上不觉有些发冷,但是这种寒冷当看到期宴的时候也就荡然无存了。
    “期宴。”她小声叫着。
    昨天早上的情况在现在也是彻底颠倒过来。
    期宴不理她。
    她上前一步,“期宴。”
    他的面容也有些憔悴,眼下乌青,大概是没睡好。
    阿庄的心里也涌上愧疚的情绪。
    她咬了咬唇,又上前一步,想要触碰期宴的脸。
    他头一偏,手指只是轻擦过他的脸颊。
    手上动作落空,心似乎也漏了一拍。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期宴打断了。
    “现在做这些干什么,是又要来消遣我。”
    他说话的声音淡淡的,似乎要飘散在北风中。
    “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阿庄有些着急地打断他,不想让他的嘴里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呵。”他笑起来。
    期宴还是保持着侧头的动作,他不敢看阿庄的脸。
    阿庄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清晰的下颚轮廓对着她,动人也无情。
    “你要是存心消遣我我就不气了,我宁愿你……骗我。”他顿了一下,声音中不仅带了一些涩。
    他怕阿庄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对他一点情感都无,无论是什么情感。
    “阿庄,我气你不想看见,不愿意看见,不敢相信你所看见的。”
    “我又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让你相信我。”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阿庄忽略自己生气的原因只想哄好他,这是期宴不想的。
    泪水从眼角滑落,洇湿一小块胸前的衣服。
    阿庄看话本子的时候最讨厌一个情节——男人落泪。
    可这画面现在真正出现在阿庄面前,她脑袋空空,只想为他擦去眼泪。
    面前的期宴像一只破碎的完美玉壶,让人惋惜赞叹。
    阿庄想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可是她连掰过期宴头让他看她的力气都没有。
    她没办法规避了,她不能再用欢爱堵住期宴的嘴,不让他再说出关于情爱的话。也不能再说他不懂爱,让他伤心。他已经将一颗心掏出来给她看,她不能在将其扔在地上。
    她拉过期宴的手,刚打算开口。
    院门就被推开了,暗红色的身影现在院门口,“师兄。”
    随盈将他们俩拉扯的动作收入眼中。
    “怜安在门口等咱们。”他没有多说。
    期宴放开了阿庄的手,什么都没说,向随盈走过去。
    直到他走出院门,站在随盈身边。
    “你先回去吧。”阿庄听到他这么说。
    看着两道身影远去,阿庄这下是有些头疼了。
    ……
    等到阿庄走出期宴的院子,冲着自己住处回去,司安华才从阴影处走出来。
    她安抚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刚才那个红衣服的男人太吓人了。
    她已经感觉到他注意到自己了,还没等她自己走出来,男人就当无事发生一样推开院门。
    司安华本来是好奇这个大名鼎鼎的神医,想着过来偷偷看看他的真容,没想到目睹了这些事。
    先不说这个,令她好奇的是阿庄和这个神医……
    她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
    他们俩个背着哥哥肯定有事,想到着,她气势汹汹地朝着司贺祎的书房走过去。
    ……
    “哥哥——”
    她推开司贺祎书房的门,就看到她向来神采奕奕的哥哥精神萎靡地坐在椅子上。
    她知道最近父亲逼着他看兵书,这两天吃都在书房里。
    她有些心疼哥哥,司家是武将世家,可是裕家皇帝在位的那时候,很久都没有发生过战争,老侯爷都很久没上过战场,更别说是小侯爷。
    “安华,怎么了。”哥哥说话了。
    她到嘴边的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我听母亲说你在这里,我来看看你。”她攥着衣袖,吞吞吐吐的。
    司贺祎最了解这个妹妹,他皱着眉头,迟疑地说:“有事你就说,怎么这么扭捏。”
    ——————————————————————
    痛苦的走剧情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