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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hhh)

    芙妫眸子里的泪荡漾了一下,怔着看向男人,男人的表情,更多是嘲,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辨不出他的神情。
    心里燃着的火苗,被层层血肉遮蔽,稍有倾斜都会在她心里穿孔。
    男人的手搓弄着她的臀部,轻掐几下,没有离开的意思。
    方才跪趴的姿势,抬高的臀部,让她莫名联想到野兽交合。有心的人画出来,无心的人意外看到,半夏哎呦了一声,不让她看这个。
    手中的物什挑逗着她的清醒,她又将目光落到了狰狞的阳物上,看到分泌的水沾满了自己的五指。
    水乳交融,覆水难收。
    沉炼景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下面,外阴部分水光潋滟,内里由他扣弄出了银丝黏连。湿了床榻一片。
    咕叽咕叽的水声,幽穴暗暗的低语。
    她的下身宛如泡在温泉之中,是水带着浪潮来,还是浪潮席卷着身体,潮水拍打着花径,晕乎中带着热潮过后的余韵。水流潺潺,那只手像交合的阳物,是狰狞器具的化身。
    “你不抗拒我,你很敏感,好多水。”耳边的潮声止住了,浪潮未必停下。
    言罢,他把手上的湿润展示给她看,她潮红的面孔,急促的呼吸,胸前柔白上下起伏,都在明示着她的身体接受了一切。
    花径里通了一条道,连着她自己的欲望。
    “嗯……”她微弱回应了他的话。
    男人拨弄赤珠,感受到他手上的力度,翻涌的潮起滚滚而来,她下意识合住了双腿,想止住男人的粗暴手劲,却又因为过度的激烈双腿难能止住开合。像欲求不满的求欢。
    “啊啊啊……不……太快了。”她破了音,似乎这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喧闹。
    他的手臂停下时,她的腿夹住了他精壮的小臂。
    极具对比的张力,古铜与白皙,令他呼吸瞬时停滞。那腿上还有上次的淤青,方才掐的红印,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
    眼前的女人是值得怜爱的。
    余韵还未登顶就散去,她莫名觉得身体里空了一块。
    “求您……”她低低喊着,仿佛从心底里压制着。
    他的眸光落到了她的唇间,思绪还在云外。回过神,她已经蜻蜓点水般吻到了他的唇角,她不大会吻。因为不过一次简单的试探。
    她用上半身倚着男人的胸膛,让本就充血挺立的乳尖贴在他的身上。嘴唇沿着下颌,吻到了他的喉结处,学着他伸出舌头。
    一切都很静,仿佛从不存在吻。
    轻舔了一下时,男人注意到了她的求欢,他的呼吸也渐渐不自然。气息在她的头顶上方,像林中野兽。
    女子低着头,睫毛振翅欲飞,凌乱的发丝任由汗水带动,贴在了她的脊背上。
    她是猎人,他是猎物。
    在欲望让他失控之前,男人单手捏住了她的双颊,她受到制止停下动作,眼底里起了雾,不明所以看他。
    “想要了吗?”他拇指抚摸着她的朱唇,期待她能说出什么话语。
    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她已经被放了下来,躺在了凌乱的床铺之上。他入眼是一片月光下的透明,两点深红,一抹幽黑。
    她什么都遮不住,莫名的战栗恐惧再度追来。那麈柄昂扬着,硬挺着。
    他分开了她的两条腿,见到了玉门旖旎风光,唇瓣微开,更是忍不住掐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身,直入花径。
    “啊——胀”芙妫被疼出了眼泪,不受控制喊了出来。酸胀的感觉慢慢袭来,花心的酥痒与空虚得到了满足。
    沉炼景起初入了半根,只觉得被一阵暖流包裹,顾不得其他,狼腰一挺禁锢住她的腿就往里深入。
    小穴为了缓解,分泌出更多淫水包裹着他的麈柄,热浪似的淫水浇灌在龟头,花道收缩舔舐着他的每一次深入,他曾感受过她的敏感,可这次甫一进入更是惊叹不已。
    芙妫似乎能感受到硕大的龟头在她花径内横冲直撞,蛮横侵占着她的每一处,一如那日的狂乱与不适。同时满足感渐渐袭来,她喘着气,一面哭着一面捂着嘴。纤细的腰身难以抵挡他的来势迅猛,她只觉得快要断气。
    “啊——啊——”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不成调,但挑破了他的兽欲。
    他的手触及到了她的乳尖,本就充血挺立的茱萸更是娇艳欲滴,他将一只手用来玩弄一双乳儿,雪白的豆腐乳儿被捏成各种形状,刺激了他的五感。
    “你的乳、很漂亮,像块玉。”他速度慢了下来,为了欣赏乳儿的波动。
    “嗯,哈~啊啊啊。”酥痒的快感不断向她汇聚,充实的满足让她娇吟连连。她的头被他强硬掰过,四目相视,女人朦胧泪眼,令男人连呼吸都变得狂乱,更沉溺在幽穴的快感之中。
    花径曲折,媚态横生。吮吸感包裹着他,刺激得他后脑酸爽一片,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她的吟哦声断断续续,被阳具刺激道失语,呜呜咽咽不知道讲了什么。
    “啊——啊、停下,不要……啊……”
    “不要……不要……太大了——”
    他的囊袋加重力道不断撞击着她的玉门,急促的撞击声从连接处不断响起。两人的连接处很快就泛起了白沫,淫液飞溅。
    “舒服吗?”男人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部,是巨大的热潮。
    他单手掐着她的脆弱喉咙,只要一瞬念头,她便可窒息而亡。
    泪水决堤而出:“…不……不…”她不知道说什么,仅存的理智只有抗议。
    “不要?那这是什么?”他眉眼明显不悦,再次加重了力道。
    啪!啪!啪!
    芙妫的声调更是高了一度,支离破碎的词从她贝齿间蹦出:“不,求……啊——”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多的淫液喷涌而出。情欲到浓时,这也是一种情调。女人婉转求欢,沉炼景被淫靡的场景撩拨,哪里去管她的话语。
    从她的视角看,青筋环绕的阳物狰狞恐怖,硬得宛若豹子的尾骨,深色与夜色几近融为一体。而她的花穴,竟能容纳这样一根器物。
    巨物在挑弄着她的核心,侵犯的感觉,无助。可又令她无畏。溺尿的感觉席卷脑海,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出来,尽量不让自己失态。
    理智无法战胜生理。
    紧绷的弦断裂了,啪嗒一声,失禁的防线溃败了。
    透明的花液喷涌而出,持续了几秒,喷到了他的小腹上。飞溅的花液甚至打湿了他的裆部。他也愣着,感到意外之喜。
    男人显然欲求不满,打开掰直她的腿,握住她的脚踝。
    花穴的嫩肉被不断牵扯,粉嫩可爱  ,艰难吞入着他的一切。
    身上的野兽在嘶吼,嚎叫,咬着牙在做最后的冲刺。蜜液四溅,爱欲的气息充盈着整间屋舍。
    她失去了支点,强烈的冲撞让她疲惫不堪。
    快速的挺身抽动,花穴再次剧烈收缩,痉挛般的花肉贴合着他的尺寸,男人的精液灌进了她炙热的花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