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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

    栖梧山附近虽有梨树,但梨子的味道不及北地运来的梨好。往年秋天,澹麟都是到镇上去买北地运来的梨,梨肉香脆多汁,煮成梨汤也清甜可口。她这样冷落他,他却不忘给她做梨汤盛来,温容心中自然有几分愧疚。
    “好,今日立冬,晚上天凉,你早些下山去。”
    澹麟点头退了下去,却并未走远,在圜室前面的树下坐了下来。在室内时,他几乎压不住身子的躁动,喉头的干渴即便喝下几大碗水也无法缓解。
    温容今日在圜室内穿得单薄,那衫子微微凸起的轮廓似乎是他最爱舔弄的乳粒,嫩红的像春日花苞,每舔一次,她在睡梦中的身子便颤抖一次。他越想喉头便越紧,温容的气息甚至压得过凡人用的香料,一靠近便填满了他的鼻尖。
    圜室内渐渐没了动静,他起身向前走了一步,试探着踩过地上落叶,轻声喊道:“师父?”
    圜室内没有声响,他近前,头顶冒出的狼耳微微颤抖,听到了熟悉的呼吸声。
    温容熟睡时的呼吸声。
    圜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因室内只有一扇窄窗,所以外头的月光不易落进来。他的金瞳在黑夜中格外明显,缓步走到了石床前。石床光净,无被无褥,也不知她这些日子睡在上面有没有硌到骨头。
    温容正平躺在石床上,头微侧在石枕一边。澹麟跃上石床,俯身的动作极轻,干燥的唇霎时就贴上了她的脖颈。他低着头在脖颈间仔仔细细闻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方才放心。身下的性器早就在碰到她第一下时涨得不成样子,他伸手扯开自己的外袍,灼热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贴到温容腿间,手指轻巧地摸进她轻薄的汗衫中,低眼看向她肩头的青痕。
    栖梧山也不知有什么臭规矩,弟子坐圜时过得这样清苦,只给石床睡,这破石枕都将温容肩上肌肤弄出了青痕。他皱起眉头,舌尖舔着她肩上的青痕重重吮了两下,将那印子舔得消下去才止住,嘴巴蹭来蹭去的落到她的胸口。
    好软,好香。
    他的嗅觉过于灵敏,莫说是这室内的气味,整座山上有什么气味他都嗅得出。温容的气息像花蜜一般,他在上山的路上便能闻到。他再度深深吸了一口气,涨大的性器便从束裤中冒出头。
    他抽开束裤的带子,贴着她的腿蹭了蹭,伸手从汗衫内扯下了她的裹肚。
    汗衫下浑圆的两团微微颤抖,他急促地喘息一下,手掌包着那团乳肉含住了嫩红的乳粒,舌尖卷着乳粒含湿舔弄。冒水的性器贴着温容的身子一蹭一晃,他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按着温容的手掌贴上灼烫的性器。
    温容的手心滑嫩,包裹着性器上下一动,他不禁低低喘了一声,牙齿叼着她乳尖轻轻咬下去,金瞳中满是欲色:“阿容,你舒服吗?每次我含这里,你都会有反应。”
    梦中身子被热潮包裹,她迷蒙地看向眼前的雾气。贴在她腰侧的两只手仿佛烙铁,顺着她的腰身下滑,熟练地剥开了她的裆裤。裆裤湿湿黏黏,露水是情动最好的证明。
    她急急地想要盖住自己的光裸的下身,那只手却钳住她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尖按上了那颗湿润的花粒。
    熟悉的快感从头涌到脚下,她轻轻哼了一声,推阻着身上的人,然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那人似乎俯下身子,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谷地中。她身子如风雨中的小舟颤抖,身下卷起的舌尖沉重地碾上了湿润的花缝。
    温容身子猛地绷起来,汗衫下的乳肉被大手包着揉捏搓弄。他舔舐的动作极快,舌头贴着湿润的花谷向上,微冷的舌尖卷着挺起的花粒转圈,随后嘴上用力,重重地向外吸吮。
    “阿容,你的水好多——唔,好湿。”
    澹麟喉头一滚,被花露沾湿的唇瓣覆着一层水光。他埋头舔着嘴下的甘泉,吮吸着将那一股又一股的水吞下去,全然不管她颤抖的双腿和绷起的腰身,手掌强硬地按下她濒临崩溃的身子,含着花粒猛地向内吮去。
    温容的身子蜷成一团,穴中喷出的花液叫那条食髓知味的舌头全都卷着填到了嘴里。澹麟盯着眼前的花谷,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那条花缝,贴下去的舌尖慢慢地探到穴口,轻轻向里舔去。
    舌头进得去吗?可若连舌尖都进不去,别的怎么能进去?
    他急切地将穴口的水都卷到自己口中,将湿穴舔得上下通红。温容的身子颤得止不住,他直起腰身,将她抱到怀里,手臂撑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性器向上贴到了她湿滑的腿心。
    温容的头倒在他肩侧,腿心贴着性器轻轻擦过。澹麟口中猛然哼出声来,冒着水液的龟头紧接着便贴到了被舔开几分的穴口。他低头瞧见温容眼角似有泪珠,忙用手抹了,涨得发痛的性器顶开穴口,浅浅地向里插去——不过只进一点便被卡住,他额上汗水滚落,喘息着吻向她嫣红的唇瓣。
    书上说女子头一回,会痛得眼泪都止不住。他不知温容是舒服还是觉得痛,舌尖舔着她的唇瓣安抚,指尖向下碾弄着湿漉漉的花粒:“阿容,叫我进一些好吗?唔——好难受。”
    湿润的穴口像是有意吸着他往里插弄,狰狞的性器尺寸实在难以进入,只得卡在穴口,里头却又吸得厉害。他还记着舌头舔进去时里面是多么软滑,喘息也止不住,一面亲着她的唇瓣一面向内试探。
    温容抛下他十日,他只恨不得现在就闯进去,将她的身子填得满满当当,叫她再不能想着晏明彰那个臭男人。他低头微微闭眼,被温容蹭到的地方涨得快要裂开来,吐着汁水的性器浅浅退出一些,沾着她花露的龟头再度顶进穴口。
    极窄的花缝被撑开,艰难地向内吞着尺寸可怖的性器。
    温容的身子微微颤动,穴口绞着性器一收——澹麟喉头骤然哼出声,宽阔的肩撑住温容软下来的身子,身后突然冒出的狼尾不停地颤抖,在空中搅卷两下,扫上了温容的腰身。
    “阿容,你是要我死——”
    他喉头声音模糊不清,像是舒爽到极致,按着她腰身的手慢慢下压。撑在穴口的性器在这强硬的力道下缓慢地向内推去,将花缝撑得近乎失去颜色。温容细微的哼声被顶得碎开,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腰身发力,狠狠一顶,狰狞的性器猛地插进了花穴一半。
    阿容。
    阿容。
    身子倏忽痉挛一下,他骤然咬住自己的尾巴尖,防止自己喉中愉悦的声音泄出来。男女交欢,原来是这样的极乐。他低声喘着,发抖的手指按住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包围在自己怀中向前肏弄,然而性器只被吃下一半,花穴似乎再也吞不下——
    吃到第一口肉,野兽的本性便在此时迸发。
    澹麟金瞳微闪,汗水不断从结实的筋骨上滑落。
    他手指揉弄着那颗花粒,忍着肆意冲撞的欲望,将粗大的性器继续向里顶插。温容的小腹已被顶出一个明显鼓起的轮廓,他的手摸上去,性器和着水液向上顶到一个微鼓的小口,阻挡住他继续向前插弄的动作。
    性器尚还有一半露在外头。
    栖梧山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仙长温容,皎洁如明月的温容,将他劈成七段的温容——此刻花穴里正吞着一个野兽的东西。
    他额头抵住她的颈窝,喘了片刻,侧头含住了她发抖的手指:“阿容,再让我进一点……我会轻轻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么深,但是谁叫你三年前把我劈得筋骨破碎,我进深一些,总不算太过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