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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初次(一)H

    许阿姐的婚礼在即,虞娘忙前忙后地凑热闹。
    第二天就是婚礼了,虞娘被叫着去帮忙布置新房,换被褥的时候突然掉出来一本册子,虞娘好奇捡起来看,里面都是光着身子的男女在做一些交媾之事,虞娘有在医书上看见过,只是没这本册子上画得详细。
    虞娘看得入神,丝毫没注意进来了人。
    “虞娘,你怎么……哎呀,这怎么给翻出来了?”许阿姐有些害羞地叫道。
    “许阿姐,这不是我翻的,是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掉出来的。”虞娘连忙解释。
    “没事没事,我不是怪你,就是挺不好意思的。”许阿姐有些害臊。
    “这是我和我男人刚认识的时候买的,那时候不懂,就买来学习学习。”
    “你跟他才认识就……那个了吗?”虞娘不掩好奇。
    “当然了,”许阿姐坦荡承认,“这件事很重要的,你要是跟你男人床上不合,以后过日子也不会畅快的,提前试过,才知道他有没有问题,能不能嫁啊?”
    “这样啊……”虞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虞娘,你跟你家卢郅,睡过没,他……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虞娘有些委屈,两人连亲都没亲过几次,虞娘有些焦虑地扣起了手指头。
    “虞娘我跟你说,这件事很重要的,要是你家卢郅有什么隐疾,那以后可不完蛋了,虽说他看着不太像,不过没事,你现在还小,这事不着急。”许阿姐打一棍子给了个甜枣,虞娘心里却翻了天。
    她可不小了,之前也听阿姐提过,男人那方面的欲望很强的,怎么卢郅对她就跟对小孩似的。一想到这,虞娘顿时扁了嘴,哭丧着脸对许阿姐说道:“许阿姐,怎么办啊,我要怎么才能睡到卢郅啊?”
    “啊——”许阿姐挠头不解,这不就是直接睡吗,为什么还要想办法。
    “我怕他拒绝我……”
    “你们不是互相喜欢吗,他为什么要拒绝你?”
    “这……”虞娘被问倒了。
    “你到时候衣裳一脱,他不就扑上来了,男人嘛,都是那德行。”许阿姐满不在乎地说道:“喏,这册子送你了,你回去学习下,其实那滋味,挺不错的。”许阿姐有些意味深长地笑道。
    虞娘非常认真地听进去了六个字——脱衣裳,扑上去!
    刚洗完衣裳的卢郅正在回来的路上,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感染风寒了?”卢郅摸了摸自己额头,好像是有些发烫。
    “待会得嘱咐虞娘一句,可别被传染了。”卢郅吸了吸鼻子,继续往回走,正好撞见回来的虞娘,她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卢郅不过轻轻唤了她一声,虞娘立刻跳得叁丈远。
    卢郅一头雾水,他发热这么明显吗?
    虞娘悄默默把册子藏到身后,生怕被卢郅发现。“郎君,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嗯,衣服洗完了,我先去晾了,外面冷,赶紧进屋去。”卢郅也不在意虞娘的小动作,把她赶进了屋内。
    虞娘这才送了一口气,把册子在自己的小箱子里藏好。刚坐回位置上,卢郅就走了进来。
    “虞娘,明晚带你去个地方,明天可别喝太醉了。”明日许阿姐成亲,卢郅怕虞娘一高兴又喝得酩酊大醉。
    虞娘乖巧点头,“郎君,明天要带我去哪啊?”她当然不会喝醉,她还有自己计划呢。
    “明天你就知道了。”卢郅给虞娘把炕烧热,又继续去帮忙婚礼的事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卢郅脚步晃荡了一下,眼前还出现了重影,他连忙扶住桌子,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探了探额头,好似又滚烫了些。
    “郎君郎君,你收拾好没有,我们该走了。”虞娘今天特意换上了新衣裳,还挽了发,她得意地跑到卢郅跟前转了个圈,“郎君你看,好不好看?”
    卢郅当然从善如流地应答,“很漂亮!”虽说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虞娘嘛,一向都是很漂亮的。
    虞娘头一次参加婚礼,没想到一套流程走下来这么累,好不容易到了入洞房这个环节,虞娘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这才兴冲冲地找到卢郅,“郎君,我们可以走了,你要带我去哪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卢郅面色更潮红了,眼神也有些涣散。虞娘唤了他好几声他才有反应。
    “哦,对,我们走吧。”卢郅拍了拍脸让自己保持清醒,带着虞娘骑马往山里去了。
    “我前几日过来这边,偶然发现了一处温泉,应该没人来过,水质很干净,正好天冷得厉害,带你过来泡泡,暖暖身子。”
    卢郅带着虞娘俯身穿过一道极狭窄的山缝,然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不断散发着热气的池子出现在虞娘面前。虞娘好奇地看着有些浑浊的水池,伸出手探了探,然后展开了笑颜。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径直站起身,就开始解衣裳。卢郅见状连忙别过头,走到另一侧坐下。
    虞娘欢喜地转过身,扭头发现卢郅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踪影,再一看,他早就坐到另一边去了。
    虞娘咬了咬后槽牙,心里顿觉不爽,她是什么妖魔鬼怪吗,躲这么远?
    这里温暖许多,卢郅的脑袋被热气冲得愈发不清醒,沉重得像铁一样。
    突然一双有些冰凉的小手缠上他的腰,随后一个柔软的身躯贴近他,卢郅顿时瞳孔放大,不敢动一下。
    那双小手却不安分,摸进他的衣服里,贴上他的胸膛,然后顺着贲发的肌肉向下,被腰带拦住了去路。
    “虞娘,你……你在干什么……”卢郅从没觉得说句话也是如此艰难的事,他几乎用尽所有精力在克制。
    在柔若无骨地小手攀上腰带的那一刻,卢郅大脑瞬间炸开,“虞娘,你别胡闹了!”卢郅的语气变得特别严肃,他的手立刻覆盖上虞娘的小手,想要拉开她。
    可虞娘一点也不怵他,索性直接转到卢郅面前。
    看着只穿了一件外衫,内里完全赤裸的虞娘,卢郅彻底说不出话了,身子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明明不断告诫自己挪开视线,可全身恍若冻住一样,动弹不得。虞娘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轻轻一推,卢郅整个人就直直躺倒,她顺势在了他身上。
    虞娘手脚并用向前爬了两步,然后跪坐在卢郅腰腹处,恰好把那肿胀压在身下——她当然是故意的。
    虞娘吻上来的那一瞬间,卢郅彻底没了理智,脑袋被大火烧得殆尽。
    唇齿交缠,津液拉扯,两人的唇舌亲密贴近又拉扯抗拒,啧啧发响的亲吻声在这空旷的山涧显得格外明显。
    卢郅的双手在虞娘翘起的臀部流连,摩挲,揉捻,许是嫌外衣碍事,径直抓住衣角掀到腰间,然后虞娘的臀肉就变成了卢郅手中随意揉捻的塑泥。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虞娘也不自觉地摆动腰肢,在那块火热上来回摇摆摩擦,卢郅的手也随着虞娘的节奏摆动、抚摸。
    卢郅觉得脑袋里的热气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他快速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嘴上没有离开,就换了个姿势,将虞娘揽坐到大腿上,继续亲吻得更加深入。
    虞娘不知道原来一个吻也可以持续得这般久,她主动地伸出舌头舔舐卢郅的嘴角,又侵入唇瓣在口腔里扫荡。
    卢郅也不干示弱,放在大腿外侧的手顺势摸进腿心,然后滑到花户,沾染上一手的水液。
    虞娘身上唯一的衣物可怜地缠绕在缠在腰间,将落未落。终于在虞娘即将窒息之际,卢郅才稍稍松开了她,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停在颈窝,像一头猛兽咬住了猎物的血管,死死扣住她的命门。
    虞娘呼吸不吻,高高扬起脑袋好让卢郅放肆侵略,她看着倒影在悬壁上的波光,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郎君,我们是不是,也算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