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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春色浓<H

    初春的夜里,风习习微凉,江重意在阳台上,蜷缩在吊椅里,看见有车开着车灯驶进院里,猜是叶绍远,下楼接他。
    电梯门打开,江重意看见叶绍远脚步踉跄,司机搀扶着他。
    叶绍远喝醉了。
    越是接近他,闻见的酒气越重。
    江重意对司机道谢,搀扶起叶绍远。
    他们进入电梯,叶绍远将头贴着冰凉的墙面,道:“我没醉。”
    “你醉了。”江重意解开他的领口。
    他的领口歪了,布料被他抓得起了褶皱,头发也被抓得乱,掉了几缕在额前。
    叶绍远道:“我还想喝。”
    江重意道:“喝什么?我给你去拿。”
    叶绍远道:“一起去。”他摁合了电梯门,按下顶楼按键。
    叶绍远又喝了两瓶。
    他半阖着眼,倚靠在江重意的身上,手掌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大腿肉。力度颇大,导致大腿肉红彤彤一片。
    叶绍远看着指缝之间由白转红的嫩肉,入了迷。
    他的脑子有些缺氧,迷糊之间,道:“你好香。”所以要更靠近些,仔细闻闻。
    他伏下身,离江重意的大腿越来越近,一边掰开她的腿。面朝里,面向江重意的胯部。
    幽香愈来愈浓郁。叶绍远向胯部凑近。
    忽然之间,一只手快速压下裙摆,遮挡住私密,并试图合拢双腿。
    江重意拦住了他。
    江重意不理解叶绍远的简单逻辑。方才他在她的肩上,哪里能闻到她下体的臭,还陶醉道香,只当是叶绍远耍流氓的借口。
    叶绍远慢腾腾地抬起头看她,道:“我喝醉了。”
    叶绍远枕在她的大腿上,话音含糊,双眼迷离,大手摩挲着她的大腿根,几次不经意地擦过阴阜。
    江重意感受着胯间的酥麻,阴唇吐露。
    她烧着脸道:“睡觉吧。”
    叶绍远不满意她的答案,摇摇头,重复道:“我喝醉了。”
    “你喝醉了。”江重意复述一遍。
    “我控制不住自己,”叶绍远蹭着江重意的大腿,“所以要原谅我,不要向我发脾气。答应我好吗?”
    “好,不向你发脾气”江重意道,不放心上,说完就要伸手扶他。
    趁江重意晃神,叶绍远捉住她压着裙摆的手腕,亲吻她的指尖并轻柔舔舐。
    他跪坐到地上,撩开她的裙摆,亲吻她的内裤中间濡湿的布料,微微分开,噙笑抬眼,撞上江重意的飘忽的双目。
    江重意瞬间吸肚,紧张得眼睛一眨不眨,口水堵在喉间,一颗心不上不下。
    叶绍远的脸红通通,喝酒喝得脸微肿,弯起嘴角笑的时候,比平日里更软和,也不打趣江重意了。
    “你喝醉了,”江重意道,“我去煮醒酒汤。”
    她说话时候带着颤抖,都怪叶绍远鼻息喷出气息温热,隔着层薄薄的内裤扑打她敏感的阴阜,她无法不在意,然而越是在意,感觉器官就越是敏锐,丝丝闷热的濡湿攀爬上她的神经,下一瞬似冰块冻得她精神无比。
    “不要,我醒酒了。”叶绍远立刻道,随即利落地扒光她的下衣,将她拉到沙发边上,半边屁股掉出来,悬在半空之间。
    江重意没有阻止。她暗暗期待着某事,一双棕黑眼睛明亮。
    她的阴阜亮晶晶。阴道口一翕一张,不知是在吐还是在吞。
    叶绍远靠得近,依稀听见吐露黏液的声音。
    叶绍远先是含住干涸但红肿的阴蒂,舌面粗砺,缓慢而轻柔地舔舐。
    江重意撑在沙发上的手臂夹紧,喉咙发紧。
    然后叶绍远深深吸吮。
    变化突然,快感即洪泄般闯来,江重意忍不住弓腰娇喘一声,不自觉地试图推开他。
    叶绍远往下移,躲开江重意的手,唇舌挑逗她潮湿的阴阜。
    爱液满盈,顺着舌,沿着下颌流淌。
    叶绍远咽下一口,舌尖乱探,挤入丹朱穴口。
    穴内甬道狭窄紧闭,需要柔软的舌头使出非常大的力气才能深入。但叶绍远犯懒,没有多余力气,只在穴口四转。
    舌尖舔着穴肉,将皱襞抻平,时轻时重,慢慢的来回来回,细致得像是要走过每一处皱襞。
    与叶绍远的不紧不慢不同,江重意颤个不停,呼吸也抖,面颊潮红。
    她心里,一面抗拒这羞耻的行为,一面不愿过长地停留在前戏部分,想要立刻刺激她的敏感地带,要更深程度的性欢乐,又一面厌恶这样放荡且不实诚的自己,羞耻更甚,更迫切地想要深入的性交合,将她的思想撞成碎屑,随风消散,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想不了。
    她软了腰,身体自然放松。
    叶绍远拿出壮硬的阴茎,烧烫的手撸动了一下阴茎,毫无滋味。
    他的脸也在烧,脑子烧坏了,静得出奇。
    他弓着腰站起来,撑在沙发上,低着头,竟直接把阴茎硬生生插入仅有一指头宽的阴道内。
    江重意痛得连连吸气,呻吟一声一顿,却抱住了叶绍远,缠上他的脖子,双手扒稳了他的肩臂,抓出来鲜红渗血的爪印,腿也抬起勾上他的腰,将臀部送上。
    叶绍远倒吸冷气。他同样不好受,甚至怀疑阴茎要被夹断,却仍旧是挺腰往里顶。
    实在顶不动,就抽送几下,将穴肉撬松了些,再接着顶,直至阴茎全部没入,感受到宫颈。
    感受着强烈到轻微窒息的包裹,叶绍远头皮发麻,长舒出一口浊气。
    他调整姿势,给江重意一个安心,而后抽出一只手来,抚弄江重意的阴阜。
    纤长的手指翻开肥厚的阴唇,来回摩擦着底下濡湿的软肉。一会儿,带着些温凉黏润的爱液覆上阴蒂。
    江重意此刻敏感得很,一碰阴蒂,她就颤了颤,喘息声娇滴滴。
    叶绍远手上动作着,水声啵唧响亮,听得江重意又羞又躁。
    她憋了一会儿,迟迟迎不来叶绍远的下一步动作,他始终只围着弹动的阴茎,用手抚弄她,带给她可有可无的细微的酥麻。
    江重意愈发焦急,终于道:“我不痛了……”
    叶绍远看她一眼,明知她难耐了,但故意磨蹭道:“你不痛了。”
    江重意咬了咬唇,还是不愿意说那些露骨的话,只能乞求叶绍远不要再捉弄她了,小声拖音道:“嗯……”
    叶绍远稍一偏头,看见江重意水汪汪的眼,顿时不忍,抛下恶劣的玩笑话,道:“好,不舒服和我说,我都听得懂。”
    他掐住江重意的细腰,掐得用力,手指嵌入,掐红了肉。
    叶绍远不急着操弄,先是慢吞吞地挪动着阴茎摩擦着逼仄的甬道,让爱液润滑深长的甬道,直到来回流畅,他才开始大力抽送。
    只向上撞,每撞到底,囊袋啪的一声打上臀肉后,就缓下来,摆一下腰,让龟头重重碾过宫颈。
    江重意哼着喘气。腰被叶绍远掐住,她无处可躲。只能感受着叶绍远将自己向下压,承受着迫人的撞击。
    她的臀、腰、喉酸痛,腿、手僵住。
    “没有力气了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叶绍远抱她躺上沙发,拿起她无力的腿架在肩上,抬起她的臀,伏身继续操弄。
    阴茎迅速而急促地刺进去。翘立的龟头像刀背,刮在软肉上生疼,偏刮过江重意的几处敏感,快感肆虐,与痛感交织,过后酥酥麻麻,叫她分不清谁是谁,下一瞬,叶绍远再次贯穿了她,任何都成了酥酥快感。
    江重意颤声不止。
    人像是刚从水里挣出,浑身是汗,鬓角头发耷拉,一绺一绺地贴着皮肤,大喘着气,双眼无力。
    她被颠得一直往上窜,掉了枕头,昂着头,吟声多了凄厉,但叶绍远频频撞向她的敏感处,深深浅浅几处,使她阵阵酥麻,颤颤巍巍,娇声连连,却唱不成调。
    叶绍远起身,看交合处的乳白的沫,紫巍巍的茎身青筋虬曲,几个进出,次次翻出水莹莹的红肉,随后咕唧一声,深深狠狠地捣入,听江重意的娇吟款款升上天。
    叶绍远兀自得意,更是狠抽狠送,砰砰响亮。
    不知多久,就听江重意突然喊道:“痛!”
    叶绍远立时停下,清了神智,顿时发觉小臂上火辣辣,他顾不上顺带着去看,掠过任何,望向江重意。
    江重意哭了有一会儿,泪水横流,顺着眼尾沟淌下脸,盛在了耳朵里,已经装一小洼。
    她依旧叫唤着“痛”,声音时小时大,多是哑声。
    不知道喊了多久,绝望了多久。偏偏他精虫上脑,只顾着自己爽快,听不见江重意的喊声,叫她忍了那么久,真好死不死的。叶绍远心疼不已,缓缓抽出半根来,想让江重意舒服些,再弯下身轻声应着,掺着骂了自己几句。
    半晌,江重意缓过来些,抱住了叶绍远,抽抽搭搭着道:“疼……”
    叶绍远道:“我看看好吗?”
    江重意不答,收拢双臂,将叶绍远箍在怀里。
    这是不允许的意思。
    叶绍远道:“我摸摸。”
    叶绍远除了观察外,一时只想出了用手摸一摸,探一探,但问江重意,肯定也是不允许他做的,所以叶绍远说着,一边手就拐了弯到阴阜处,在江重意反应前,手指已经触碰到肿痛的阴道口。
    江重意只能讪讪地夹紧腿等着。现在的她,身体残存的快感微弱,胯下的痛楚叫她时不时抽搐几下,性欲全无。阴道口翕张得也疲软。
    江重意松了点圈抱的力气。
    叶绍远把自己撑高了些,不压着江重意。
    指腹的触觉并不灵敏,只知道了阴道口的上半圈比下半圈肿胀点。从触碰时,江重意的反应来看也是。
    那就再不要碰到上方的肉。
    可是叶绍远又不愿意让江重意背过去,踌躇半晌。
    江重意含羞带泪等了会儿。
    叶绍远羞愧难当,道:“我给你擦擦。”说完,作势探身伸手抽纸,结束这次。
    江重意却抓上他的肩膀道:“不用。”
    叶绍远看她。
    江重意支吾道:“你不要那样……我就不会痛了。”
    叶绍远满心歉意,一时不明白江重意的话,反应半晌才回神,笑出来,立刻耸腰缓肏。
    他一面摆腰抽送魁梧茎身,一面挑开江重意面颊上的碎发,轻浮道:“可以吗?……会不会慢了?……要不要再深点?”
    江重意全都不应,快感忽起忽沉,红唇微张,呼出热汽,呻吟悠绵。
    叶绍远九浅一深地送着,沸热的呼气喷在江重意的脖颈上。
    脖颈修长嫩白。叶绍远看了一眼,赶忙闭上眼别开脸,调整喘息,压抑住心中翻滚的沸水泡。
    阴茎粗大,撑满了阴道,又像是阴道咬着舍不得,用小巧的牙齿,轻轻咬了咬。
    快感拾级爬上,虽慢,但扎得极深,密密匝匝,刚到腰处,叶绍远就差点泄出。
    他深叹出一口气,暗暗喊险,但接着几下,再撑不住,他低吼一声,股间一紧,射出浓精。
    恰巧江重意也达到高潮,仰面与叶绍远紧紧环抱,娇娇莺恰。
    叶绍远听着,热气登时涌上,阴茎又硬壮了,然而想到阴道的脆弱,匆匆抽出,让它在外晾着。
    江重意仰躺在沙发上。沙发上余下一掌宽的空位装不下叶绍远半个侧身,他就伏在江重意身上,按摩着她的腰。
    直到江重意缓过来,叶绍远亲了亲江重意的嘴角,哄着她抱她去卧室洗净。
    /下一次应该是车里。
    面对面坐着也叫骑乘吗
    /突然想到他们的婚礼(但我写的是流水账
    早晨,童言无忌的小孩子唧唧喳喳,跑进化妆间,看到了江重意,痴傻半晌,嘿嘿说,好漂亮,像公主……说了一堆好话。江重意和其他大人一起笑个不停,送他喜糖。
    在场外,和父亲待在一起的几分钟里,父亲对待她时的温柔念叨,让她生出错觉,仿佛她真是他的亲亲女儿。她流泪。父亲柔声细语,哎哟一声,一边小心沾去眼泪,一边哄她。
    场地内,走向高大俊朗的叶绍远,他满目柔情,噙笑含泪,一错不错地望她,早早伸出手来迎。
    台下,宾客的赞美不重样,人人夸她这好那好,夸他们天仙配。
    江重意很恍惚,迟迟清醒不了,坐在婚床上,因为幸福而哭。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叶绍远知道,因为在一直一直看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就看她闭眼埋头,不经任何思考地抱住她,亲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