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南有嘉鱼(父女) > 南有嘉鱼(父女)
错误举报

62堕落(h)

    闭合的穴缝被她细白的手指掰开,蜜液将若隐若现的穴肉裹得湿红透亮,像吸饱糖浆的冰糖草莓,一拉还缠着丝。她将小口对准他的阴茎,沉腰下落,两瓣阴唇眼看就要触到龟头。原本奄奄一息的谢星熠见状,忽然发了疯般挣扎起来,身体将床垫压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被绳索捆缚的手脚用力到青筋都暴起,胸膛深处挤出了几声困兽走投无路的嘶鸣。
    做梦梦到是一回事,但现实和梦境不同,梦境拥有肆意胡来也不受谴责的权利,现实中,他的道德和情感却绝对不允许他和嘉鱼乱伦,他宁愿去死也不愿将性器插到她身体里,成为他爸爸那样罔顾人伦道德的禽兽。
    他不想堕落,不想亲手摧毁他的家庭。
    可他现在就像任人宰割的囚犯,手执刑具的侩子手对他并无垂怜之心,反而紧握他的肉棒,将它牢牢固定在原地,任由他反抗挣扎,那根性器都像行刑的铁钉,将他钉死在十字架上,挣扎得太用力反而会牵扯到阴茎与睾丸连接处的神经,疼得他前胸后背直冒冷汗。
    “别闭眼睛呀。”纤腰款款下落,张合的阴瓣扒住龟头,一寸一寸,将圆硕粉润的龟头吞没,她娇声喘息着,腾出一只手捧起他的脸,引诱他垂眸看清他们相连之处,“你看,已经进去这么多了,比我想象的要撑呢……”
    “都怪你……嗯……没事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干嘛?”
    女孩眉头微蹙,脸上有隐忍的神色,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撑在他身上缓了片刻,才塌下软腰,扭动腰身,手掌抚着他的胸腹,像蛇一样慢慢朝前摸索,匍匐,直到柔软胸脯压住他的胸膛,红唇贴到他耳畔。
    浓香绕鼻,他手足无措,心脏狂跳。眼睛可以闭上,可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封闭嗅觉和触觉,他闻到她脖颈处迷药一般甜腻的香气,她柔顺的长发一一扫过他的胸膛、脖颈和唇角,带来若即若离的酥痒。
    “阿熠。”她故意用谭圆叫他的方式称呼他,右手朝后伸,圈住他阴茎的根部,朝他耳朵里缓缓吹了一口气,五官妩媚明艳,声音里沁着笑,像宣判,也像调情,“你这根鸡巴,姐姐收下了。”
    话音落,屁股一抬,一坐,啪一声脆响,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被她猝不及防地完整吞下,肉体相击的力道简直像核弹爆炸。
    “唔唔唔……!!”
    床上少年猛一仰头,目眦欲裂,白皙的脖颈上接连爆出了几条青蓝色的筋络,喉结上下翻滚,喉道里溢出嘶哑绝望的悲鸣,满脸天崩地裂的表情。
    他的痛苦反而是嘉鱼快乐的基石,她兴奋得不行,连牙齿都跟着战栗,手掌按在他腹上借力,完全不顾他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和尚且青涩无力承担快感的身体,摇动翘臀,啪啪啪狂坐起来,每次拔出时都只留短短一点鸡巴冠子,坐下时却利用重力势能尽根纳入,饱满的臀肉拍在他清瘦的胯骨上,撞出了响亮的肉响。
    满屋子都是激情性爱的水声,偶尔杂着女孩放浪的轻吟和男孩压抑的闷哼。
    像有千百万张小嘴同时在吃他的阴茎,人类女性滚烫潮湿的穴道根本不是冰冷的飞机杯能够比拟的,湿滑褶皱的媚肉缠裹住茎身,疯狂吞咽吸吮,又是嗦又是舔又是嘬,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穿避孕套,肉贴肉地覆上他的性器。
    谢星熠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被强奸也能有感觉?乱伦的痛苦还没持续多久,就被排山倒海的快感狂潮湮没了。随着摩擦次数增多,他感受到的舒爽呈指数爆炸,迅速攀临前所未有的峰值。仅存的理智让他使劲啮咬着口球,咬得嘴里满是铁锈味,试图用疼痛逼自己清醒,可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爽得眼冒金星,鸡巴诚实地臣服于快感,在她体内粗硬膨大。
    不可以再硬了。
    不可以觉得爽。
    不可以想射精。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砰的一声,脑海里有根弦应声而断,他脸上的表情从痛苦的忍耐骤然转为空白。
    他射精了。
    体内的阴茎像被烤化的铁杵,膨胀过后便是坍缩,由硬棍软成烂泥,嘉鱼想装作不知道都难。她新奇地咦了一声,随机轻声笑起来,一边继续坐着他软掉的肉棒,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怎么射那么快呀,被姐姐坐鸡巴就那么爽吗?”声音温柔,像在哄小孩子,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可是我还没爽到呢,在我高潮之前——”
    “不、许、变、软。”
    末尾四个字,每咬出一个音,臀部就跟着起落一次,穴肉来回吞吐水淋淋的棒身。
    才刚射完的性器在这番刺激下很快又恢复成坚硬的状态,她由衷惊叹:“你没有不应期的吗?每次都硬这么快,太变态了。”
    她喋喋不休的话听在谢星熠耳里犹如某种魔咒,不断提醒他他是个能对亲姐姐发情和射精的禽兽。
    看他一脸惨白凄凉,像是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毁灭性打击,嘉鱼终于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好啦不逗你了,其实你是被我下了药才会变成这样的,不然你以为呢?”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心里恨得快要呕血,手指蜷缩,指甲使劲抓掐掌心,看着她的眼神就像要生剥她的皮。可与此同时,谢星熠不得不承认,压在他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的巨石随着她的话消失了。
    是药物的作用。
    原来是因为药物啊。
    感到舒服也好,想要射精也好,全部都是春药在作祟。
    所以,舒服也没关系,射精也没关系,堕落也没关系。
    他没有错,没有屈从于情欲,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了。
    绵绵的快意从阴茎上扩散到全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如对他罪行的赦免,同时也打开了他身上所有极力隐忍压抑的开关。于是床上的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由口球撑开的唇舌被快感驯化得温顺僵麻,无法顺利吞咽唾液,口水载着急促紊乱的喘息,沿唇角向下流淌,悉数没入枕巾。他呆呆望着天花板,意识随着视线涣散,整个人仿佛栖身于海面,虚无缥缈,游荡起伏,只有胯下的触感是真实的。
    好舒服。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媚肉摩擦肉棒,被硬挺的棒身磨得来回变换方向,水液交融,她紧窄的穴口翻开又合拢。
    他心里有个声音摇曳着呐喊,承认嘉鱼带给他的所有极乐。
    该怎样抵抗强大的药物?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他的意志已经付出了难能可贵的全部努力。只要不主动挺腰,只要乖乖躺着享受,他就还能以受害者的身份坚称他的无辜。
    可是……
    她为什么动得越来越慢了?
    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缓慢交媾太磨人,快感被她拧成一道长长的丝,他像在走钢索,孤立无援,望不到解脱的尽头。
    额上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努力睁眼去看,看到女孩子撑在他身上,面色浮粉,气喘吁吁,女上的姿势似乎让她颇感费劲,她咬着下唇努力抬腰,吞纳的弧度却还是变得越来越小,频率也降得越来越低,摇晃的腰身像弱不禁风的一截杨柳,袅袅又依依。
    “嗯……”
    她血红的唇间忽然溢出一声甜软哼吟。
    谢星熠不得不赶紧闭上眼睛。他悲哀地发现光是她的表情和声音都足以让他有反应,身体像一具由她编写程序的机器,只要键入相关指令,阴茎就会像狗看到主人一样谄媚地颤跳。有一瞬间,他脑海中甚至情不自禁浮现出了今天下午在父母卧室看到的场景,他看到他爸爸黑紫色的阴茎撑开她幼嫩紧窄的穴洞,如巨蟒探洞,在她体内残忍地拓进。看起来明明应该很疼,可她那时的表情比现在还要迷醉千百倍。
    凭什么他不能像谢斯礼那样?凭什么他不能主动挺腰?凭什么他不能让嘉鱼露出下午那样的表情?
    这些想法产生的时候,谢星熠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但他很快又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他让自己相信这些想法的产生单纯只是春药使然。
    既然全是春药的错……
    为什么他还要拼命忍着?
    没有人会怪他的,他只是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