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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澜澜还没帮我把它吸出来,不舒服。(H,

    慕安澜的腿曲成m字型,羞耻地咬紧下唇。
    内裤的湿痕扩大,猫猫头有被波连的趋势,饥渴的小穴还在无止境地吐水。
    她在被放置,楚明遥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手在皮带扣上游弋,掰开扣头,看着她紧张的表情,勾了勾唇。
    拇指和中指拉开距离,在她的小腹比划着,高过肚脐一节。人长得高,手指也很长。
    慕安澜眨眨眼睛,成人的暗示无需多言……这么长吗?
    记忆已经淡去……尺寸、她经历过的尺寸都挺大的……嘶……女人真是神奇的物种。
    楚明遥的笑容持续,大手又移到她软乎的腿根,加重力度,留下鲜艳的指印。
    “真空回家,澜澜会被骂吗?”
    慕安澜:?
    “撕拉——”
    可怜的猫猫头被撕扯成两半,内裤瞬间变成破布,慵懒地搭在后座。
    壮硕的男根抵着穴口,任由流水的穴肉包裹着柱身……包裹不住。
    尺寸好大……他来回撞着,阴茎贴着穴口摩擦,龟头在小腹投出色情的黑影,又抽离。
    “太干了澜澜会难受。”理由正当,尾音缱绻,“遥遥不想让她难受。”
    肉棒缓慢地动,沾满粘稠的花液,根茎紧贴的时候,她甚至能感知饱胀的卵蛋。
    小穴又被勾得吐水。
    最粗的地方停在瑟缩的穴前。
    “但是……这么玩,澜澜也很难受。”楚明遥俯身亲了亲慕安澜的嘴角,“胃口好大,澜澜。”
    “……你的嘴巴好苦。”
    她皱着脸。“给我。”
    “好好说,澜澜。”
    又是熟悉的对话,慕安澜锻炼出了一点羞耻抵抗力,“……要遥遥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澜澜发浪的小穴里。”
    “好乖。”他在她穴口摸了一把,先是龟头,湿润的花茎谄媚地咬合着鸡巴。
    楚明遥的目光下敛,叹息一声,闷哼着顶了进去。
    眉眼的温和褪去,插入时,平整的眉毛拧出小小的结,侵略意味十足的性感。
    不应该。
    慕安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含着男根的小穴,也顺从心意收紧。
    “澜澜咬得好紧。”
    “呜……喜欢鸡巴。”
    楚明遥“嗯”一声,有意曲解,“喜欢我。”
    后座施展不开,他的动作都显得局促。抬手把她的屁股垫高,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架,粗壮的分身彻底没入。
    小穴被完全侵犯,操得她叫了一声。
    小腹凸起的轮廓,比刚才比划的略长。
    慕安澜不停地哆嗦,吃力的吞吐着尺寸超过的物体,双腿被压着折迭,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嗯嗯嗯嗯唔……啊、啊……”
    男根把紧致的穴道侵入得缝隙全无,又粗又长,无处可逃。
    龟头每一次沉下穴芯,都扫过最敏感的一点,来回碾磨。激烈得车身都在重重地震荡。
    “呜……好重……太、太大了……”
    柔软的穴肉紧紧舔舐着粗壮柱身,青筋的脉动也一同被裹吮,再不分离。
    她的腿心很快被??干得一片泥泞,??交合的穴口汁水飞溅,进出伴随着大量水声。
    “澜澜吃得下的,好乖,好能干。再忍耐一会,乖宝宝。”
    楚明遥软声哄着,操干的动作越发狠戾,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空缺的性欲尽数在她身上发泄。
    “再浪一点,遥遥会把澜澜里外都操透的。”
    大脑被快感填满,第一下第二下第叁下……速度快得有些失控,他化身人性打桩机,永远重复着进入、退出。
    “呜……”
    被干哭是常态。
    “嗯、嗯…啊…舒服嗯……太舒服了……遥遥……”
    “呜呜……不要了……磨得好重……受不了……”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填满了慕安澜的身体细胞,她绷直了脚背,抑制不住地叫喊。
    好几十下的抽插操干,她的身体都快被他凿穿,神智飞到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的反应,在叫,说好重。
    楚明遥换了个姿势,抬高她的腿,架到肩头,扶住她的腰。
    囊袋沉沉地拍打着臀肉,泛起红痕。
    他偏头,在她的小腿咬出印,结实地被踢了一脚。
    “小腿也好敏感,澜澜。”
    楚明遥不服输地亲,一连串的吻痕在另一只小腿烙下。
    “这里被看到……澜澜就说,是摔倒留下的,嗯?”
    “……呜。”
    升温造成的薄雾,把她漂亮的眼睛浸得红艳,像发情期的小兔子。
    被鸡巴撑大的穴,咕叽咕叽吐着水。
    乖死了。
    楚明遥勾着笑,操得更狠,几十下后,终于消停,欲望尽数喷涌。
    小腹被积攒的精液射到凸起,双腿落下,被扶了一把,放在座椅上。
    被射了一回,慕安澜的腰都是软的全身无力。难得恢复一点清醒,眼睛委屈地眨巴。
    “……射在里面了。”
    “没事。”楚明遥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刚才吃过药的。”
    “……难怪你的嘴巴那么苦。”慕安澜扁扁嘴,“比我的命还苦。”
    “澜澜的命不苦。”
    车座湿了大片,谁造成的,不言而喻。
    抱着她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着。他凑上去亲吻,苦味淡了很多,仍然被嫌弃,“好腥。”
    混合体液流了出来,精液的气味更浓,不大的空间都是未散的情欲。
    “那把窗降下来透透气,好不好?”
    她说“不好”,“路是大家的,会有人看到。”
    “遥遥不会让澜澜被看到。”楚明遥捏捏她的脸颊。
    “迭词词,恶心心。”
    “缓一会。”他失笑,“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
    “可是它很难受。”他挺胸,乳晕似乎大了一圈,内陷的部分可怜地打着颤,“澜澜还没帮我把它吸出来,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