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Halo之下[双重生救赎] > Halo之下[双重生救赎]
错误举报

第155章

    苏溪回头,看着地上的马卡龙,缤纷的颜色,恬淡的,经历了长途跋涉香味尤在。
    总忍不住觉得可爱,因为一个初代的权威工程师,他有着最跳跃的思维,最幽默的的话语,最先进的理念,并且,爱吃那马卡龙,有时候甜到发腻,他会配上两份意式浓缩。
    苏溪不能接受马卡龙,也不能接受意式浓缩,一个太甜,一个太苦,但是braun每次在家里招待她的下午茶,这两样必不可少。
    好好一个人,真的会这么没了吗?
    上帝似乎总是如此乐意去带走那些给世界带来妙趣的人。
    苏溪的脸上仿佛戴上了麻木的面具,她蹲下,将那些散落在地的马卡龙慢慢拾起。
    一抬眼,她又一次看到alice的肃穆黑衣。
    她木讷地将地上一颗完整的马卡龙塞入口中,呆滞而机械地咀嚼。
    “(alice,他帮了我这么多年,难道他不想看到这赛车行业进入新的纪元吗?)”
    她虔诚地抬眼,在地上问向alice,眼前的女人身上流淌着braun的血液,就好像非得从alice口中得到的答案,才能一定程度上代表braun。
    “(他想,但是他早已衰老……)”
    alice看到这一幕,抬手拭去眼角的泪,遗憾地说。
    “(我想也是。)”
    话音落下,几乎是不可控地,苏溪将地上的马卡龙一块接着一块往嘴里填塞,她用面具和甜腻阻止泪水,最终,马卡龙填塞了她满口,却无法咀嚼和下咽。
    动作一顿,闭眼的瞬间,眼泪才无声滚落。
    卷集着那些无处安放的情绪,不知悲痛更多还是惘然更多。
    第66章 终章
    braun离世之后的两个月里, 银石这个地方对于苏溪来说好像丧失了一半的活力。
    葬礼之后,苏溪按时上下班,偶尔有媒体朋友会来关心她的研究进度。
    她像是一个被发条驱动的木偶, 每次继续重复了昨日工作, 因为周末没有人再来听她做成果汇报了。
    她试图再次从重要的人去世中的阴影中走出, 慢慢去给自己的生活做复健。
    随着成果不断被完善,并且外界有fia可能真的要修改规则的传闻, 车队给予苏溪更大的支持和自由度,她仍然按部就班去上班,和团队工作到半夜
    每日上班路上的景物都成为苏溪不曾留意的身后景, 直到有一天,苏溪在午后和雅克一起喝咖啡的时候, 视线投向窗外,看到泛黄的小树林, 才知道那个惊心动魄的夏天已经过去。
    苏溪不会错过任何一场f1的比赛,以至于f1一有比赛,整个团队都会一起去最大的会议室用大屏幕观看。
    赛事直播期间, 苏溪向来都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屏幕, 直到重播的时候才开始讲视频慢放逐个分析细节。
    团队中的人很多人将进入f1车队视作梦想,苏溪这次进入f1的想法没有上一世那么迫切, 大概因为上一世体验过了,好像没有抱以太大的好奇心。
    如果真要给进入f1车队加上一个合理的理由, 大概是为了去见他吧……
    隔着屏幕,苏溪看到镜头给杜修延特写的镜头, 无论是头戴头盔, 还是摘下头盔,任何一个不加修饰的角度, 都能令苏溪感知他的存在。
    他还安稳或者,正在创造着他的辉煌。
    好消息是,经过的fia长达半年的研究讨论,关于头部安全装置的研究小组正式成立。
    主导研究和开发工作的依旧是fia的技术部门,联合了好几家著名的技术供应商、工程公司和赛车队进行多方合作。
    西班牙巴塞罗那-加泰罗尼亚赛道(circuit de barcelona-catalunya)和英国的银石赛道(silverstone circuit)用于做赛道测试,联合了英国、德国、意大利等多所高校和研究机构做理论支持、计算模拟和材料科学研究。
    联合意大利的知名的赛车底盘制造商dallara,负责halo装置的初步设计和原型制造。
    对于整个赛车行业来说,这场研究将声势浩大,而且fia出面可以更加轻易地使用更多尖端资源,也为苏溪所在的研究所的成员们提供了很多就业去向。
    苏溪也被要邀请参与这场研究,每周都要去往不同的研究所一起做线下研讨,为此,她分身乏术,不得不辞去了自己在车队中的职务。
    苏溪的团队几乎无缝衔接上了官方研究的团队,他们不再是靠着赞助商的资金在高昂的实验费用面前抠抠搜搜举步维艰的孤狼,团队中的人有的回归车队事务,有的投入新一轮研究。
    上一世苏溪没有参与过官方的技术研究,她进入fia视野的时候,halo已经先一步被使用,她能做的只有技术改良。
    在进行团队解散重组的过程中,苏溪一一和赞助商代表们交谈,看对方是否还有合作意愿。
    当初在苏溪孤立无援之时注入第一笔投资的意大利发动机公司piteno,和苏溪的友谊最为稳固,这次苏溪带着诚意再次与他们的高层见面。
    来者竟是熟悉的故人。
    苏溪开门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又一次看到记忆里那熟悉的墨镜和小拇指上单戒,倒像成了某种标志。
    她不确定地用很小声的声音唤道:“mar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