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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议天地佳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入大厅。司马伟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
    慕容洁琼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可补西门之不足。」司马伟急问:「妈咪,西门之法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她凝思着说:「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西门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胯部等高。交欢之时,我仰卧其上,臀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复抽送冲击了。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抽送可以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他听了她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她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小琼妹妹,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她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阿伟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妈咪,我的小琼妹妹,你好聪颖、好贤淑、好敏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西门庆为她暴淫而亡。与你一比,那个女人简直低贱下流、俗不可耐。古今中外,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妈咪一人耳!」说罢,司马伟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她的樱唇和苏胸上狂吻。
    她本想推开他,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听到情人夸奖,慕容洁琼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她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但似《金瓶梅》之类传说中的淫书尚无涉足,西门庆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想都试试,行吗?」他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她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上床。她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他过来。这时,他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只见他脱下衣服,他的yin茎已经剑拔弩张。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gui头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玉柱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她一看,大吃一惊,他的玉柱本来就很粗大,而她那未生育过的yin道却十分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她觉得很胀,现在又加粗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说着,与她拥抱在一起。
    她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爱液源源涌出。他开始轻轻进入,刚进去一点,她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胀得难受,待他进到一半时,顿觉阴中电流激射,她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栗。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gui头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g点是女性另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他退出来再进去,反覆几次后,猛地一下进到最深处。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yin道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司马伟停下来再给她解释:「当我插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激你yin道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难到之处;在gui头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根部胶环上的那个突起便攻到阴蒂。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抽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阿伟亲切地对她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他轻轻地、缓慢地抽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他见她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天哪,她好像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全身肉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阴核,在平时的xing交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从yin道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射出来,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她真有点受不了啦!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大声喊道:「上帝呀!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她:「妈咪,我停下来好吗?」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洁琼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上帝……我……我要死了……我……我……」。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还十分肉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她吻他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他说:「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行吗? 」他抚摩着她的脸庞说:「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她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让他再来一遍。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高潮。
    她这三次高潮,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产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高潮带来的还要大,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干了,因为她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这个方法确实是美妙无比的。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熟能生巧,自会悟出其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这以后,他们每过几天,都要来那么一次,过过瘾,每次的遍数逐渐增加,目前已有六数之多。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消耗体力也太大。
    每用一次,她都得躺在床上静养,至少一天起不了床,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吃饭须要阿伟喂。为了让她快点恢复,就是当她要大小便时,阿伟也不让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孩子抱起她,把住两,……每想至此,她真有些「使人羞煞」的感觉,要知道,她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子,平时,发生十几次高潮都是不在乎的。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色变」之感。可以想像,其他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洁琼心中赞道:啊,西门庆,你好生了得!在性学问上,你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应该称你「西门子」,真是令人佩服!她相信,若西门庆生在当代,必能获「性学博士」的尊称!
    有一次,司马伟陪她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潮,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台旁。他先坐上去,然后把她赤裸的玉体抱在怀中,将她的玉门套在他的玉茎上。
    她也觉得很刺激,便扭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操作。
    随着她炒菜的动作变化,身子的上下移动和前仰后合,下面便自然抽动,这一进一出,比起床上的欢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慕容洁琼扭头看看阿伟,羞晕满面,粲然一笑!阿伟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也会心地笑了!他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欢欣!慕容洁琼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增加体位变化的角度和幅度。他们高兴地笑着、耸动着!
    她只顾欢乐,神飞色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上下耸动着。后来,她两眼紧闭、莲脸生辉,陶醉地呻吟起来,忽然手一松,铲子掉在地下,二人都未发觉。
    正当他们欲海沉浮、魂游情天、快感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原来,不知何时,锅里的菜已经变糊,还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阿伟首先发觉,他赶紧用两手伸在她的腋下,轻轻将她的身子托起,拔出玉柱,将她放在地上。二人大笑着,去扑灭这场意外的火灾,这顿饭只好少了一道菜。
    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来电话,说有一笔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总部立即派人处理。母子商议了一个晚上,感到事态严重,非阿伟亲自去处理不可。
    第二天一清早,阿伟便乘飞机去了新加坡。家中便只有慕容洁琼一人,她每天白天要到公司去上班,处理问题,每天晚上还要与阿伟通电话,商议那边的事体。
    这种秩序,在她以前来说,本是习以为常的,但她现在却感到格外的忙碌和紧张,因为自从阿伟接手公司的事情以后,她真正体会到了无事缠身的轻松,现在一下子又要事事亲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了,她好累!
    阿伟已经去了近一个月了。
    她不怕工作的劳累,但却无论如何难以按捺对自己小情人的思念!要知道,自从她与阿伟喜结情缘之后,意浃情酣、千怜万惜,花下月前、两情相悦,大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慨。两人朝夕相对、行止与俱、耳鬓厮摩、同作同憩,时刻不能分离,现在一别二十余天,这让她这「新婚伊始、骤然分离」的思春少妇如何生受得了!
    她寤寐思之,魂牵梦萦,在电话中,又不好直接抒发自己的情愫,于是便给阿伟寄了一封挂号急件,只写了几句话:「枯苗望雨,魂祈梦请;绵绵热切,寸阴若岁!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思君如百草,撩乱逐春生!」阿伟接到信,思潮澎湃,也立即回了一封加急特别快信。信寄出后,他按捺不住对妈咪的思念,当晚即在电话中告诉洁琼:「妈咪,我收到你的信了!我也给你一封信,明后天就可以收到的!我非常非常想念你!」第三天,慕容洁琼收到了信,只见里面也写了几句话:「心驰神往,云情雨意!眠思梦想,朝暮悬悬!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慕容洁琼哭泣着,立即给阿伟电话:「阿伟,妈咪活不下去了!事情一完,你就快点回来!越快越好!」这一夜,她失眠了!她哭了一夜!
    第四天的上午九点钟,阿伟终于回来了!
    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脸上淡抹粉黛,风致韵绝,亲自开车到机场去接他。
    阿伟一下飞机,就飞奔扑来。他们真想拥抱在一起!可是,在大厅广众之下,他们都理智地抑制着自己!
    放好行李,阿伟从后门进车。慕容洁琼没有立即到驾驰室,也从后门进去,关上车门,扑到阿伟的怀里,二人拥抱在一起!她迫不及待了!这个车装的是特种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
    「阿伟!」她呼道。
    「妈咪!」他呼道。
    他们拥抱着,抱得那么紧。接着,他们稍微分开一点,互相凝视着。
    「伟哥!我的亲亲!」她叫道,眼中满含喜悦。
    「琼妹!我的心肝!」他叫道,眼中尽是欢欣。
    「亲达达!想死你的琼妹妹了!」「啊!我的洁妹,我的小心肝!」二人的嘴猛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离。司马伟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吻她,用舌头舔遍了她的杏脸和粉颈的每一寸地方,手也伸进她的衣服中,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搓揉着。
    欲望之火在慕容洁琼的娇躯中流窜着,焚得她浑身颤抖!她陶醉地呻吟着,秀目中喷射着迷人的欲焰,一只小手也伸进了阿伟的衣服中,忙乱地抚摩着,嘴里轻轻唤道:「伟哥哥!……我爱你……我好想你呀……我要……快给我……等不及了……」阿伟还算清醒,他知道决不能就在机场上造爱,即使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形,而且警察不允许车在机场内停留太长的时间,很快就要来干涉。但他也深知,女子在欲火中烧时,如不能得到满足,是一刻也不能等待的!他想出了一个使她安静下来的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使她得到一次高潮!于是,他轻轻掀开她的长裙,除掉那小小的三角裤,将娇体放倒在车后座上。
    她仍然在呻吟着,羞眼微闭,扭动着腰肢,两手在空中盲目地抓着,口中在不停地小声呼唤着:「伟哥哥!……我要……快!……快……」阿伟蹲在车座前,一手抚捏她的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一手伸进爱液沥沥的yin道中抽送着,抚摸那最最敏感的g点,同时头俯在她的阴部,伸出舌头很技巧地舔她的阴蒂,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她享受到了分别后的第一次高潮,大叫一声,身子瘫软了!
    阿伟舒了一口气,在她的唇上吻着,一只手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抚摸着,直至她的震颤停止,才帮她理好衣裙,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会儿,然后下车,坐到驾驰室,开动了车子。
    车到家中以后,司马伟从前门下车,打开后门,只见她双目紧闭,嘴里仍然在呢喃着:「伟哥哥……我还要……给我嘛……」其实,此时的司马伟何尝不是欲火中烧、急于发泄!一到家,他在心理上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拉着她的两手,使她直起身子。这时的她仍处在痴迷中,身子软软的倒在阿伟的怀里。阿伟搂着纤细的蛮腰,将她从车里拖出来,然后平托着她,快步走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并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变得一丝不挂,一个是莺莺娇软,一个是气宇非凡!
    疾风暴雨!狂轰乱炸!心摇神眩!如醉如痴!呻吟声与喘息声连成一片,声如贯珠,清越婉转!
    从上午十点钟直至翌日清晨九点,这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始终搂抱在一起,身体连接在一起,一刻也没有休息,不停地造爱……高潮一浪接着一浪……九点钟时,她在最激烈的一次高潮中昏了过去。阿伟知道无害,便将她搂在怀里,一起沉沉睡去。
    司马伟从新加坡弄来一本春宫图式的小书,上面有男女作爱的几十种姿势,他们都一一试过。在各种姿势都极熟练之后,他们便在每次作爱前用抽签的方法决定这次采用哪几种方式。
    另外,他们还从上次在厨房中作爱的经验中受到启发,发明一种新的方法,叫饮食交欢法。吃饭时,他们都脱去裤子和裙子,她坐在他的腿上,把玉门套在他的玉柱上,并且,他口对口喂她吃饭。这样,他们每吃一口饭,就能够上面一次吻、下面一抽送,令人心旷神逸。由于他们都舍不得很快分开,所以每顿饭都延续很长时间,还可以增加食欲,吃得很多。
    后来,阿伟买回来一部录像机,把他们用各种姿势做ài的过程都拍摄下来,分类整理、剪辑。当然,他们决不会将它公开发行出售,而是作为他们爱情的永久纪念,并可以时时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真是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