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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乔逆却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大力地拍拍他脑袋,“你好啊。”
    雷奥的头都快被拍掉,他愤怒地丢掉好不容易抢来的行李箱,“你是来找这个的吧?给你就是。不过里面的衣服都被那伙人拿走了。”
    可怜的行李箱经过重重颠簸,在贫民窟的地上滚过不知多少遭,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严禛嫌弃地蹙起眉头,显然,这只行李箱他不会再要。
    乔逆却不以为意打开行李箱,取出里面的抑制剂与金表,将行李箱重新交给雷奥:“现在开始,它不是你偷的,而是你的入学礼物。”
    雷奥:“??你说什么?”
    雷奥比蒂姆聪明,不用废太多口舌,他就知道上学的意义,喃喃道:“上学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去的。”
    乔逆:“现在开始,你也能。”
    雷奥痴痴地望着乔逆,就像在看天使,或者恶魔,“你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目的?”
    乔逆一脸大慈大悲:“因为我很善良,是慈善家。”
    “?”雷奥警惕地问,“你不是想把我卖了,故意骗我的吧?”
    乔逆上下打量眼前的孩子,嫌弃道:“你觉得自己很值钱?”
    “……”
    “虽然你现在不值钱,但你将来可以成为一个值钱的人,就像我。”乔逆大言不惭。
    雷奥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五秒够吗?如果你不答应,这个机会就永远错过了——五四三二……”
    “?!!我去上学!”雷奥大喊。
    乔逆拍拍他脑袋,“不错,比蒂姆聪明,知道上学是好事。”
    蒂姆:“……”
    贫民窟还有七八个孤儿,乔逆不辞辛劳一一去说服他们。对于大多数孤儿而言,除了极个别的,大多数会很乐意接受他人的资助。
    并且有两个少年的号召,与琼斯女士的仁心妙口,孤儿们都很开心即将开始新的人生。
    这次探访,让乔逆知道,世上比自己生活艰难的人太多,无论国籍,他都乐意去资助他们。接下来就是国内安心基金会的选址,他兴冲冲地问严禛:“a市有什么便宜又安静的风水宝地?”
    严禛从贫民窟回来后就精神不佳的样子,慢悠悠地啜饮一杯下午茶,漫不经心道:“西城山墓园。”
    乔逆:“……”
    乔逆捏揉自己alpha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打一针抑制剂?”
    “不要。”严禛说。
    乔逆就像哄自己经期的小女朋友:“打一针吧,不用怕,眼一闭就过去了。”
    严禛抬起眼皮睨他,“这么怕我晚上不让你睡觉?”
    “我是人,不是机器,不睡觉会死的好不好。”乔逆说,“不对,就算是机器,长时间工作也会坏掉的。”
    严禛无可奈何伸出胳膊,撸起袖口。
    “……你该不会要我帮你打吧?”
    “嗯。”
    “大哥,我不会打针。”别说帮人打针,就是别人给乔逆打针,他都不敢看。
    “alpha易感期情绪不稳定,我现在能控制自己,等我不能控制自己,你不给我打针,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严禛说。
    乔逆深呼吸,“我明白了。至少先让我先练练手吧,不然把你胳膊扎青了就不好了。”
    严禛给自己助理致电:“去买一袋面粉。”
    徐济:“??好的老板。”不要问,照办就是。他想,难道他们突然想吃手擀面了?
    这晚,乔逆用面团搓了一个长条,严禛用马克笔在上面画出经脉,教他用针扎针,乔逆看到针筒的针尖就头皮发麻,戳进面团的时候倒是没什么感觉。
    严禛抱臂看他:“你想谋杀亲夫?”
    乔逆一看,针头全部戳进了面团,只留针筒在外面,这深度,能扎到骨头上。
    “呃……重来。”乔逆取出针筒。
    严禛手把手教他:“找准经脉,注意角度,缓缓推进去……”
    自然是推不进去的,针筒被面堵住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实验教学,乔逆慢慢克服了对针筒的恐惧,也学会了打针,严禛亲了亲他沾着面粉的脸颊。
    乔逆忽然问:“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不怕打针吧?”
    严禛弯起唇角:“等你热潮期到来的时候,虽然我会在你身边,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怕打针可不行。”
    针筒抑制剂效果向来比口服抑制剂效果好。
    乔逆抿唇轻笑,胳膊肘往后捣去,“什么啊,拐弯抹角的。”
    严禛抱着他,“那么,是不是给我点奖励呢?”
    “好吧。”乔逆将自己奖励给了他。
    ……
    严禛虽然损失了一部分衣服,剩下的依然可以每天不同花样,他约乔逆去看电影、看话剧、逛博物馆、逛动物园、逛水族馆、去各种度假区……时间排得满满当当、井井有条。势必要在五天里将m国首都玩遍。
    然而这些在看完一场话剧后,泡了汤。
    世上无巧不成书,这场话剧的主演居然是“安德森夫妇”。乔逆看到他们的时候惊呆了。演到一半,安德森夫妇注意到他们,表情微妙地变了一下,但很快控制住,继续自己的表演。
    直到话剧落幕,全场发出热烈掌声。
    这话剧乔逆还挺喜欢的,讲述的是一对男a女o的情侣,早年相爱,却因为战争而分离两地。此去经年,男婚女嫁,他们再次见面,依然对彼此念念不忘,但始终没有越过那条线,直到老去,女方病逝,男方久久伫立墓前,仰头说:“你说你最喜欢天上的云,你终于变成了它,从此我每天都能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