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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掌心的温度炙人,宿幼枝拽不出,被盛延辞紧紧扣住, 十指交缠。
    脸颊漫上热度, 宿幼枝低声道:“做什么, 要教人看见了。”
    盛延辞握得更牢:“那便教他们看。”
    看什么看。
    宿幼枝可不想被围观。
    他挣不出那只手, 另一只手就去捶他肩膀, 恼怒道:“你适可而止。”
    盛延辞才不在乎旁人怎么瞧。
    看着面前人鲜活的模样, 他控制不住再上前将人搂住。
    宿幼枝顿下。
    两人贴近, 心跳声透过胸膛,一下一下有力的敲动,震得人身体酥麻。
    月光穿过树叶缝隙照射而下, 落在宿幼枝脸上,渡上一层银白光影。
    “阿幼。”盛延辞唤。
    宿幼枝不想搭理他。
    过一会儿:“……做什么。”
    盛延辞闭上眼,紧拢的眉头稍有松懈:“想唤唤你。”
    “阿幼。”盛延辞认真念着他的名字。
    宿幼枝受不住,推开他:“不许唤了。”
    盛延辞额头抵在他肩膀, 轻轻磨蹭:“……可我想叫你的名字。”
    真是……傻透了。
    宿幼枝仰起头, 看婆娑树影, 听盛延辞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唤着他的名。
    耳根烫起来,宿幼枝伸手捂住他的嘴,落下视线,对上盛延辞目光。
    看了半晌,他靠近,盯着盛延辞的眼睛,唇瓣贴近手背。
    呼吸仿佛隔着指缝交融。
    盛延辞瞳孔骤缩。
    宿幼枝却已经抽身后退, 离开树荫之下跑远。
    “阿幼!”
    盛延辞去追,却被来往的行人阻挡, 总也够不着他。
    宿幼枝回头瞟了眼,对着小王爷挑眉。
    周二跟上来,道:“宿公子不若在这边等。”
    宿幼枝瞥他:“糖葫芦吃完了?”
    周二拱手见礼。
    宿幼枝没等盛延辞,将一片树叶拍到周二身上,道:“告诉他,宿公子要回府了。”
    踏着夜色,穿过人群。
    宿幼枝看到周二旁边,盛延辞站在那里望着他。
    像是能这般看着他到白头。
    夜深前,宿幼枝回了南阳侯府,还带了两串糖葫芦送给了谢大哥和谢小妹。
    谢翊使劲瞧他,以眼神示意,见他手中空空如也,委屈道:“好哇,你都学会偏心了。”
    “哼。”宿幼枝道:“你就酸吧。”
    谢翊险些气成个胖子。
    谢小妹瞧他可怜,勉强分了一颗给他。
    回到院子,宿幼枝却有些睡不着,拿着血红的玉坠瞧。
    说来上次盛延辞送他的血玉麒麟他都不曾仔细看过,想是还在箱笼里装着。
    次日。
    宿幼枝晨起,瞧见天气晴朗。
    用过膳,侍从又递给他一张帖子。
    宿幼枝瞧了眼便收起来,谢翊坐在对面怀疑地看他,见他起身便道:“说好今日要跟母亲去礼佛的,你要去哪?”
    宿幼枝道:“去换件能抢谢二公子风头的衣衫。”
    谢翊嗤之以鼻:“那怕是没可能。”
    南阳侯府的车架往不风山上去,谢小妹最近在研究新刀法,如痴如醉,未与他们一起来,便只有宿幼枝和谢翊陪着南阳侯夫人。
    两人骑着马行在车架旁。
    想到之前去往流云寺的两次都只能躲在车中,这般自在还是头次,宿幼枝略有愣神。
    谢翊过来戳他:“想什么呢?”
    “想你有多不靠谱。”
    宿幼枝知晓谢二那馊主意是被谢晓笙启发时,心情别提了,得亏了盛延辞……不然可要被他害惨了。
    谢翊心虚,不好与他争辩,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嗨,如今不也回来了。”
    流云寺的香客还是那般多,路上可见许多往来车辆。
    其中最惹眼的落在他们后头。
    宿幼枝听到大家议论声时才意识到什么,回头去看,果见到临王府的马车。
    “……”
    宿幼枝若无其事转回头。
    谢翊却很警惕,悄声与他道:“小王爷怎么想到要去流云寺,该不是去给阿又姑娘祈福?”
    想想又不对:“要祈福哪天不可,偏生赶上今日。”
    宿幼枝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道:“不若你去问过。”
    谢翊闻言认同道:“也该去打个招呼。”
    他就那么拉过缰绳落后几步,靠近了临王府车架。
    宿幼枝偏头去瞧。
    谢翊言语了几句,便见盛延辞撩起帘幔现身,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他身上,又挪开。
    “那边可是临王?”
    听得姑母言道,宿幼枝靠近窗边回:“是的。”
    南阳侯夫人略有意外:“翊儿何时与临王那般熟稔了?”
    熟肯定是不熟的。
    宿幼枝道:“听他说,之前几次小聚与临王照过面,好歹是同窗,总归没那么生分。”
    南阳侯夫人点头:“也对,头前都说临王痛失所爱,消沉许久,如今瞧着,精神了些。”
    “……”
    宿幼枝头皮发麻,说不出的窘迫。
    偏偏姑母身边的侍女跟着道:“可不是,那被临王从连周山抱回来的美人赛若天仙,还救得临王性命,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呢,可惜……”
    气氛略有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