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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5 章

    (BG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刀侍 作者:海间

    第 25 章

    “今天开始履行合同,”月光太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先送这位大人去酒店,然后送你们回家。”

    “谢谢。”我说完后就闭上了嘴。然而,大小姐却没有立刻向原路折回,而是幽幽地说了一句让我听不懂的话:“海是假的,沙子也是假的,只有月亮……是真的。”

    “凡事过于求取真假,这就不像你了。”三日月宗近说道。

    他们在打别人猜不到的谜语,我无意也无法介入,于是拉起鹤丸国永便往人行道走去。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也许他们的关系恢复了,也许没有,这不是我能过问的事情。我的心里留存着淡淡的遗憾,如果刚才没有被鹤丸国永打断的话,也许我就会坦诚地把我的想法说给他听。

    短时间内,我一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和勇气再度开口了吧……坐在车里的我偷偷望向他,他单手托着下巴靠在车窗处,出神地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和高楼大厦。这个角度下的他比平时多一份凝重和安静,我不敢多看,怕他察觉,扫了一眼就靠在皮椅上闭目养神。

    一时间困意上头,恍恍惚惚,直到鹤丸国永轻轻推醒我,我才睁眼发现已经到了大小姐为三日月宗近安排下榻的酒店门外。从过道到酒店大堂短短的一段路,我竟然打了一个喷嚏。脸颊火烧一样地发烫,浑身又冷得异常,头重脚轻。

    鹤丸国永最先发现我的异常,将我扶到等候区的沙发处坐下。我靠在他肩上,虽然不好意思,无奈身体确实使不上劲。

    “是受了风寒吗?”他抬手时尽量不移动身体,让我靠得舒服一些。先用手背先贴上我的额头,再贴上他自己的,“你确实发烧了,审神者。”

    “刚才在那‘海边’吹了风着凉了,不碍事的。”我说话时只感到咽喉隐隐作痛,索性不再说了。他单手卸下白色外套,围到我肩上。我浑身懒洋洋的,只想合眼睡去,也不再推脱。

    大小姐的手续办得很慢,我觉得我等了足足几个小时才重新见到她,然而电子时钟告诉我这才过去一刻钟。她见我这副病恹恹的模样,直接将房卡交给了鹤丸国永。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奈何双腿无力到难以支撑身体,只能坐在沙发上望着她。

    “我不适合当审神者,”她的声音忽大忽小,我努力地分辨每一个字音,“但你不一样,不要让我失望,30106893420。”

    “我会尽力而为,承蒙你……帮忙。”我努力拨转舌头,使自己咬字清楚。说完后,我的眼前浮起一层白雾,倒在一团棉花一样的绵软里。

    恍恍惚惚中我被人横抱了起来,我听见大小姐叮嘱鹤丸国永好好照顾我,并让我保重身体;也听得到鹤丸国永向她陈述不方便抱着我回我家、面对我家人盘问的理由,托她再另开一个房间。我的第一反应是对她说不必麻烦,可是话语出了嘴唇只剩下无意义的嘟囔。

    很快地,我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身子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做了几个记不住内容的噩梦。等我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乏力。扫视四周,只见我自己身处一间装修豪华的套间里,窗户被双层的厚实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只有靠着床头柜的夜灯亮着。室内的湿度和温度都很宜人,床褥更是舒服得让人不想醒来。我抬起手腕,便携式电脑上显示的时间竟然已是下午三点。

    借着不刺眼的微光,我看到自己和衣睡在床上,只除去了鞋袜;而鹤丸国永坐在另一张床上,脱了白色羽织外套,太刀和短刀双双搁在床上。我这里一有响动他便探了过来,伸手移去我额上的湿毛巾,扶着我半坐起身子。

    “我……想……喝水……”我觉得嗓子有些干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他立即拿过一瓶瓶装水,旋开瓶盖,凑到我嘴边:“你稍微抬一下头,小心点吞咽,别呛着。”

    我依言喝了几口,然后摇摇头,示意他已经喝够了。水的滋润让我的意识清醒了好些,我记起这里是酒店房间,而我应该是躺了一宿。看鹤丸国永的样子,他也应该是陪了我一晚上带一上午。趁我想事情的时候,他已经去洗手间重新洗了毛巾回来。

    “谢谢你,真是太麻烦了。”我诚恳地向他道谢,他的眼睛里有几条不明显的血丝。

    他只摇了摇头,柔声说道:“这是我的本分,审神者。”

    “嗯……”我又不自觉地眯上了眼睛。胸腔和呼吸之间灼热的感觉消退了大半,虽然没什么力气,总比昨晚头疼脑热的状况要好得多。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他问道。

    “没有,我现在很好,”我嘘了一口气,“你去歇着吧,让五虎退出来替你。”

    “没关系,我不累。”他的脸上有一种淡定的固执。我见这一句话拗不过他作为近侍刀的自尊心,又怕他操劳过度,只得板起脸:“不行,这是命令,你快去休息——五虎退?”

    我的声音虽小,他却立刻应言出现在我面前。见我这副光景,五虎退立刻瞪大了眼睛:“审神者,你怎么了?”

    ☆、第二十五章

    “不碍事,一场小病,”我摸摸五虎退的头发,一只在床上跑动的小老虎凑到我手边,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鹤丸国永为了照顾我而熬夜了,我让他去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就拜托你啦。”

    “没问题!”五虎退拍了拍胸膛,认真地答应了下来。一旁的鹤丸国永将自己的刀靠到床头柜边,便卧倒在床上佯装睡去。我见他愿意睡觉,也不苛求,小声叫五虎退扶我去浴室冲把热水澡。

    我自知身体素质虽然说不上出类拔萃,百病不侵,好歹一年到头也没过几次头疼脑热的小问题。估计这次是因为连日奔波劳累、刚从医院里跑出来不久又在夜里受了一场凉才落得这步田地。也许是闷着头睡了一觉的缘故,我走起路来不觉得眩晕,于是轻轻松松地牵着五虎退的手走到盥洗室外。

    独自进入后我关上门,顺手反锁上了。倒不是忌惮我的这两把刀会如何不正人君子,仅仅是出于礼貌和习惯。这间套房的入浴设备齐全豪华,浴缸也十分宽敞,还自带按摩系统。我边放水边脱衣服,镜子里映出的腰部和背部上果真有几个浅浅的印子,想来就是那三发催眠弹留下的。

    靠近了浴缸,热腾腾的水汽蒸腾扑面,混着香薰精油的淡淡清香,立刻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我将换下来的衣服扔到墙上标记“洗衣服务”的管道里,把腕式电脑放到洗手台上固定的木制杂物篮内,然后踩进半满的浴缸。温度恰好的热水痒酥酥地烫着我小腿以下的皮肤,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迫不及待地坐了进去。

    这么多天来,也就算现在最安逸舒服了啊!我嘶嘶地呼出几口气,热水不急不缓地蓄着,我的身体一点点被埋在这令人迷醉的热度里,唯一想做的事情只有好好放松全身。然而,就在我放空自己的时候,一些依稀可以拼凑的碎片却慢慢自脑海里浮现。

    那似是刚才的梦,我以为自己已忘得一干二净。无尽的黑暗里若有若无的哭泣,蜷缩在地上的小孩子,挥之不去的诅咒声和辱骂声,真实到让人害怕胆颤的心跳渐止声和可怕的温热触感……提示最高水位已满的电子铃恰在此刻响起,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浴室天花板上描着宗教故事的绘画图案。

    真的是梦吗?我已经有很久没做过这么逼真的梦。梦中我所接触到的就像是现实,我听到了非常痛苦和绝望的□□,那种鲜明的强烈憎恶连回想起来都一阵心悸。我将身子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将脸慢慢埋入水中,呼出的气体在水面上形成了泡泡。

    好像是这样的,梦里面也有这一幕,那是一个在水里疯狂挣扎的人。以及,从他身边散出的染红了清水的血像绸布一样围绕着他舞动。我抬起头,水从鼻子和耳孔里流出,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脖子上,刚才的场景消失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会梦到这个。”我自言自语道。又泡了一会儿后,我搓洗干净身体,站在烘干器前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头发还没有干透,我先穿上了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随后拿起了腕式电脑。

    我一边看着浴缸底部因放水形成的小漩涡,一边分析昨晚时空管理局的最新邮件。今天休整一番过后,明天就应该要正式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了吧。

    历史修正主义者……首先,谁是历史修正主义者?他们通过不法手段伪造身份,那么,用的是怎样的方法呢?篡改身份记录需要很大的工程量和非常高明的电子工程和电脑技术,尤其是混入时空管理局这样的部门的招新。而且如果持有的是假身份的话,任何追踪和定位都失去了意义。还有,劫持的两把刀是哪两把呢?他们被劫持到了哪里?对方的战力部署如何?所谓的“开展追猎”和“情报悬赏”也都是非常模糊的说法——更不用说什么奖励,这都是后话中的后话。

    想完这一切后,我站了起来,打开盥洗室的门,却看到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的五虎退。我赶紧弯腰将他拉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呀?我没有叫你在这里坐着等我啊,五虎退。”

    他眨了眨眼睛:“寸步不离地守卫你是我的职责,即便是入浴时不能跟着前去,在门前等候也是应该的。”

    “哎呀……”我捏了一下他的小脸,快步走到我的床边坐下了。鹤丸国永一个翻身下了床:“审神者,你洗完了?”

    “对啊,”我答道,“对了——”

    “那我也洗个澡,可以吗?很快的。”他将袖子捋起,带着审视意味眯起眼睛看向自己的皮肤。

    “呃,可以啊,我先收拾一下。”我一个箭步蹿向浴室,将撕下来随手一扔的密闭毛巾和浴室用的外包装袋子抓到手里握成一团,同时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掉头发。确认一切无误后我转身出去,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鹤丸国永后连忙刹住脚步,不至于一头撞进他怀里。

    “你怎么这么着急?”他问道。

    “我……我就是来教你怎么用……这个,我教你现世的入浴步骤,”我转头指向浴缸,“这个,这个水龙头是出水的,这个小的是去除污渍的精油,洗干净后用这个包里的毛巾擦干净身体,这个吹风口是用来烘干的,那边里面是浴袍。你脱下来的脏衣服扔到这个管道口里,摁一下这个按钮出口就会打开,半小时内酒店会洗干净送到房间。当然,要干洗的话得另外叫服务,这项是过水烘干的。”

    “噢!”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再重复一遍?”

    我蹲了下来,先拧开了浴缸水阀:“这样吧,我来帮你弄好,它是自动放水的。”

    “那脱下来的衣服是要扔到这里面吗?”我听他这么说,回头看他指哪儿。只见鹤丸国永的里衣已经褪到腰际,上半身□□。从我这样的角度仰视,更见他身体的瘦削,喉间和锁骨的阴影简直让人移不开眼。而他单手正指向我说的管道,我呼吸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挪动。

    此情此景只有庆幸刚才我是蹲着的,不然指不定会一头栽进浴缸里。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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