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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节

    魔道卧底 作者:莲中来

    第46节

    “宗主,您不用忽悠我。若非有人暗中挑唆,鬼门宗不会攻打唐家堡,就算二者对上,也不会像江莫愁那样一把火烧得满门尽绝。”河不醉眸中一冷,“从根儿上找,竹老宗主才是正主。”

    “说得好!”黄半山拍案而起,“从根儿上找,三门六宗净干些鸡鸣狗盗的奸邪之事,哪一个都该灭!莫染你说对不对?莫染……莫染?”

    某位睡仙早就以手扶额,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池月轻咳了一声道:“本宗带师父回地藏阁,河不醉,你也过来。”

    他这厢带着人出去,燕不离这厢还在和知心大哥似的给山口递手帕,一边递一边劝道:“夜香,你姊妹二人性格很像,都是敢爱敢恨的女子。江莫愁身为鬼门首尊,如果她不想死,岂是旁人能威逼利诱的?”

    山口擦着眼泪道:“我明白,其实是她自己不想活了。可我不明白她为何要为一个男人牺牲至此?天涯何处无帅哥?这个弯了咱再找嘛!”

    燕不离:“……”这当过妓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果然海纳百川、心比胸大……

    “对了,”折腾半天,山口才想起正事,“花无信是不是也在你这儿?”

    乐千秋一拍脑门:“糟了,老夫都把子御他们给忘了!”

    花无信住在鬼门宗地牢豪华套间,是牢头儿费尽心思准备的。

    谁能想到呢?昔日的无间狱死囚,竟然又以贵客的身份住进了牢房,而且依然是男扮女装,这简直比说书唱戏还离奇!而最要命的是自己对此人用过刑,这但凡记点儿仇的都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然而花无信却无心和小人计较,从进来的那刻起就寸步不离的陪在林子御身边。

    “呜……”某只大型毛绒玩具一头扎进了他怀里,低声呜咽着。

    燕不离也不知道是憋了什么闷气,那一剑刺得极狠,从右腰贯穿到左肋。乐千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清玄剑拔出来,痛得林子御凶性大发,差点儿把自己师父都啃了。花无信不敢再刺激他,只能搂着对方不停的顺毛,安慰道:“乖,不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青魃是一种比杀手还耐操的生物,外伤的愈合速度是肉眼可见的。林子御没过多久就恢复了活力,而某些部位也跟着恢复了活力。

    花无信低头一瞧,无言的叹了口气。隔几个时辰就会发情一次,每次还都坚持两三个时辰,真可谓禽兽中的禽兽。

    这货明明蠢得连裤子都不会穿,却能无师自通的往他腿间蹭,这简直是最禽兽的一种本能。花无信还没重口到和一个只懂发情不通情爱的家伙睡,所以一旦被对方蹭得不耐烦了,便直接用手给他解决。

    好巧不巧的是,这一幕偏偏又让某人看到了。

    药箱“哐当”一声砸落在铁牢门外,乐千秋悲痛的捂着眼,声泪俱下的控诉道:“你们!你们一对两对的,是要逼死老人家吗?!!”

    第134章

    幽暗的地牢里,油灯在石壁上投下颤动的影子。铺了棉褥的床板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一只绿茸茸的身影正在上面无聊的滚来滚去。

    “老夫知道那套青囊行针之法,那还是我教给他的。”乐千秋望着牢房里的人道,“但以金针刺激脑穴,仅能在短时间内保持清醒。子御手法不熟练,所以才只能坚持一时半刻的,若是老夫行针,起码可保他三日之内言行如常。”

    花无信手把着铁栅,失望的垂下眼:“那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彻底恢复吗?”

    乐千秋摇摇头:“老夫从未听说青魃彻底兽化后还能复原的。不过《青囊经》中有载:针灸二者,异曲同工。针者治穴,立竿见影,表不及里。灸者通经,久疗成效,固本还原。倘若改行针为艾灸,或许耗时长了点,但没准能够根治。”

    花无信顿时细眸一亮:“那我们可以试试啊!”

    “唉,这只是老夫的推测,连一分把握都无。也许一年半载就恢复了,也许十年八年才出成效,也许一辈子也不见好……”乐千秋翻了个白眼,“你有那个闲功夫就给他灸吧,老夫年事已高,着实是耗不起咯。”

    “那劳烦乐阁主指点,花某感激不尽。”

    “你还当真要试啊?”乐千秋望着他,忽然感慨了一句,“子御这孩子遇上你,既是不幸,亦是大幸。”

    花无信苦笑道:“终归是我耽误了他,若无当初一见,也许这世上已经多了一名济世良医了。”

    “嘿嘿。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乐千秋哼笑一声,“我给他行一次针,你还是问问他自己吧。”

    ……

    地藏阁的空气里散布着一股淡雅的清香,书墨混杂着檀香,丝丝盈袖,沁人心脾。贴墙罗列着一排高大的黑檀木书架,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佛经。竹窗下置了一张狭长朴素的睡榻,蒲席上摆着矮脚茶案,一把紫砂壶,几只茶盅,一卷半掩的《般若经》,就是这个房间的全部。

    池月给熟睡的人盖了条薄衾,示意傻站在茶案后的河不醉坐下,慢悠悠的翻了几页书,才开口道:“我师父是鬼门宗最有武学天赋的人,十五岁炼成无生无灭,十六岁名动江湖,十七岁就任鬼门宗的宗主,从此立于武林的巅峰,再也无人企及。”

    江湖上的传说很多,但竹魅二字,无疑是最令人神往的一个。不仅因为那一身的绝世武功,更因那张仙魅般的脸,曾经惊艳了整个江湖。

    池月回眸望了眼榻上的人,叹了口气道:“可你看看他现在……武功俱废,百病缠身,连一个时辰都撑不住,每日里多数时间都在昏睡。这对曾经的武林神话来说,与废人何异?”

    河不醉微微蹙眉:“他……发生了什么?为何在修成无生无灭这么多年仍能活着?”

    “呵呵,这就要多谢以你唐家为首的三门六宗了。”池月冷冷道。

    竹莫染虽然武功高强,但心地柔善、一生笃佛,是鬼门宗最废柴的一任宗主。他在位时未杀一人,也从不与正道争利,在中原正道三天两头掐架斗殴的时候,魔道清静得和西天佛土一样。

    无心插柳柳成荫,谁也没想到这反而让魔门的地盘和人口增多了不少。尤其是碧落谷一带,城镇之繁华比起国都都不遑多让。

    于是三门六宗越发看他不顺眼,频频挑衅找事,可竹老佛爷就是不接招儿,缩在碧落谷闷声发财,任凭一群猢狲上蹿下跳。如此暗中较劲儿了十多年,直到竹莫染死讯传来,正道才终于松了口气,希望鬼门新任宗主是个有血性的,能够做点儿伤天害理符合魔尊身份的事。

    如他们所愿,池月后来的确成了武林之害,并且给了三门六宗一个巨大的惊喜。= =

    “师父假死之后散功离谷,无意中被唐家弟子认出来,才遭到报复。他能活到今天,就是因为在那些正道禽兽的手里,挺过了生不如死的日子。”池月在手里把玩着一只紫砂茶盅,“和你说这些并非为了狡辩是非,屠灭三门六宗的确伤及了众多无辜,但他是教养本宗长大的恩师。这笔债你要讨,也尽管冲我来。”

    河不醉坐于案后,默不作声。

    “本宗如今也只剩不到三个月了,你想报仇的话,记得抓紧。”

    “宗主,我自小在碧落谷长大,从未见过唐家堡一砖一瓦。就算要报灭门之仇也轮不到我,你该提防的是唐故里。”

    池月手一抖,掌中茶盅瞬间碎成了一捧紫砂:“那你刚才义愤填膺的发哪门子神经?!”

    “我是被山口的情绪一感染,脑子一热就……”

    “就又犯蠢了是吧?”

    “……”

    “山口是个不错的姑娘,虽然疯了点,但配你一个傻子刚刚好。”

    河不醉:“……”

    池月垂下眼帘,微微笑道:“带她走吧,越远越好。夏天来了,暴风雨也要到了。”

    当年从鹰巢里捡到这只傻蛋的时候,他并非没有猜度过对方可能是正道后人。只不过自己那时已做好了仇家遍天下的准备,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何况,某只傻蛋小时候还挺好玩的。

    见竹莫染睡得正香,池月也不便再多打扰,便同河不醉一起离开了地藏阁。两人刚一出门,榻上的人便睁开了眼。

    望着干干净净的茶案,他知道池月把茶杯的残渣也带走了。这狼崽子从小就知道在闯祸后毁尸灭迹,而且演得一手好戏,以至自己发现他偷学无生无灭时已为时晚矣。

    竹莫染深深叹了口气。

    月月春的药效撑不了多久,池月若再不散功,只怕自己也回天乏术了。这些弟子他个个亏欠,尤以池月为甚。

    清风吹过,哗啦作响的翻开了桌上的佛经,墨笔禅心,句句慧语。

    其实他不信佛很久了,但这次却真心祈求上苍让对方活下去,去过属于狼崽子的自在生活。

    ……

    牢头儿提着灯笼正往地牢深处走,刚一进拐角就看到有人蹲在墙根儿,揉着眼不知是哭是笑。走近一看,不禁吓了一跳:“乐老阁主,您这是在做什么?”

    乐千秋答道:“护眼。”

    “您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看见点儿不干净的东西。”

    “老爷子您可别吓小的,是啥……啥不干净的东西?”牢头儿顿时哆嗦了,莫说先前这里住着一群带毛的腊肉,单是这八层地牢里的冤魂就够他喝一壶的。

    乐千秋揉着老眼:“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牢头儿挣扎了一阵,最后念着阿弥陀佛,壮着胆子往里行去……

    半刻之后,墙角下蹲了两个揉眼的人。

    一个时辰前。

    林子御从地牢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剃得光溜溜的,仿佛一只剥了壳的鸡蛋,连脑袋上也根毛不剩,当真秃得比和尚都到位。他未及开口,一张湿乎乎的热布就盖在了脸上。

    花无信给对方细细净了面,将手里的布扔到水盆子里,坐下来歇了口气。眼见天气越来越热,林子御身上的毛却茂盛得打结,他早就想给这货剃了。正好乐千秋行针之后令对方昏睡了一阵,他便趁机除了遍草。

    “花花……”林子御坐起身来,看到对方吊着的右臂,碧眸中幽然一黯,“我,我又伤了你……”

    “我没、没事,噗……”花无信抬眼一看他,表情顿时变得怪怪的,似是在强忍笑意。

    妈的,怎么把这货眉毛也剔没了?!

    林子御自责的垂下了头,忽然把手伸进嘴中猛地一掰!

    “卧槽,你干嘛?!”花无信骇然一惊,震撼的望着对方托在掌心里……两颗尖利的獠牙。

    林子御疼得话都说不清了:“这样就不会再误伤你了。”

    “你这是何苦?”花无信连忙用布沾了冷水镇在他腮帮子上,“就算再咬伤又怎样?反正你也能给我舔好。”根据乐千秋分析,林子御先前服用过大量药剂,不仅改变了体内的毒性,也残留了一部分药力,所以他的唾液才会对伤口有消肿止痛等奇效。

    “我不想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疤痕。”林子御回忆了一下,“对了,池宗主无事吧?”

    花无信点头道:“没事,你又没真咬到他脖子。那老魔头还故意装死骗老燕,估计现在正享受燕式家法呢。”

    林子御不禁笑了起来:“这二人也够能折腾的。不过我没明白,他们两个是怎么掺合到一起的?”江莫愁才死多久啊!池月当初迷得和丢了魂似的,怎么这么快又喜欢上男人了?

    花无信这才有机会告诉他关于燕不离借尸还魂的一切,林子御也才清楚对方前后两次出现在女魔头身边的原因。如今此事不少人都知晓了,尤其是乐千秋和黄半山这两个没医德的老东西,竟然还有解剖研究燕不离的冲动,花无信听听都冒汗。

    “怪不得初见之时,我觉得你和江莫愁都有点变态,原来全是假女人……”林子御啧啧感叹了一句,“池宗主也怪可怜的。”

    “他可怜个屁!上完女人上男人多爽啊!不离还豁出命给他生了一大胖儿子,这事儿怎么算都是老燕吃亏。”花无信骂完也叹了口气,“罢了,感情的事儿不能算,这特么算不清,他们开心就好。”

    “对啊,不能算。”林子御牵住他的手道,“花花,情之一字,没有谁亏谁欠一说。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以后都好不了,只能作为野兽活着,你也不要有任何负担。”

    花无信知道他听到了自己和乐千秋的对话,嚅嗫着道:“可我不想你一直这样,如果不是遇到我,你明明可以做个好大夫。”

    “子非御,焉知御之乐?”林子御紧紧搂住了对方,“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做一个大夫或者一条狗都无所谓。大夫可以守护你,狗可以让你开心,就算我变成空气,也可以供你呼吸……”

    青魃的快乐很简单,这个人笑一下或者摸摸自己的头,他就能开心好几天。而花无信这些日子也在慢慢蜕变,眸底的旧伤正在褪去,笑容里的暖意也越来越鲜活,整个人都变得阳光了起来。他想看着这个人一路走下去,无论是用林子御的眼,还是用僵尸的眼。

    花无信长睫一颤,细眸中漫出一层水雾。

    这大概就是方迭和林子御最大的区别吧?一个宁可活在回忆里,也不能接受变作怪物;一个宁可当一只怪物,也要用怪物的方式陪着自己。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个不幸的人。后来才懂得,生而为人,谁没被老天爷爆过菊呢?只要够坚强,总会等到治愈自己的人出现。

    而现在,这个治愈他的人正在试图爆他的菊……

    “不好意思花花,我又那个……那个了……”林子御脸上没了毛,顿时红成一只苹果。唉,还是当青魃好,没什么羞耻心,想舔哪儿舔哪儿……

    花无信也感觉到某人又禽兽了。他清咳一声,望了望四周静悄悄的环境,厚着老脸说了三个字:“我教你。”

    地牢深处,床板再次传来了吱呀怪叫的声响。乐千秋还当自己行针失效,以为林子御又在里面打起了滚,便走过去一看……

    确实有人打滚。

    还他妈是两个。

    处僵尸这种生物,比处男更不好调教。每到最后一步,总会因为尺寸的问题破功。

    花无信后面也没被人开过光,所以很是紧致。再加之他第一次做下位者,就相当于老司机蒙眼上路,难免有点紧张。以至于林子御试了几次都进不去,两人在床上赤裸相拥,全急得满头大汗。

    “灯……灯油……”花无信突然想起殷梅雪提到过辣椒油,这里的灯油用的应该是菜油,作用也都差不多吧?

    林大夫老毛病又犯了:“不卫生,你容易拉肚子。”

    花无信想用唯一能动的爪抽丫的。

    谁料对方竟然埋下头,吻在了他的私处。

    “卧槽,你在干嘛?!不要……不要舔那里!”花无信血冲上头,整条脖子都红了。之前林子御舔他前面也就认了,但舔后面不是禽兽才干的事吗?!

    一条湿热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的伸了进去。青魃的舌头比常人长了不少,起码探入了一根手指的深度,林子御才将舌头撤了出来,特专业的来了句:“给你润滑一下。”

    尼玛大夫都这么重口吗?!花无信抽着嘴角道:“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花花,你可能不相信,你的血肉和气味在青魃闻起来就像珍馐美味一样,对我们而言是种致命的诱惑。”林子御舔了舔嘴角,“而池宗主的血,简直臭不可闻。”

    花无信盱目如铃。

    不容易啊,他也有胜过鬼门宗主的地方了!比如更合僵尸口味什么的……= =

    身下猛地一痛,比常人大了一倍的东西挺进了肉穴。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紧紧抠住了对方的肩膀。

    “花花,你里面好窄,放松点儿。”

    “你他妈废话!那地方又不是生来让人捅的……”花无信咬牙道,“明明是你这个禽兽太粗……”

    禽兽又插入了几分,某人登时眼泪汪汪的求饶:“不要,好疼……要裂了。”

    林子御温柔的吻过他胸前的两颗牙印,含住了他的乳珠,花无信一直以胸为傲,这里也确实是他最美的地方,紧实光洁的胸肌并不像坚硬,摸起来手感细腻富有弹性。小而圆的乳尖也被挑逗得挺立起来,如同两颗长熟的红豆,任君采撷。

    花无信被他撩拨得呼吸急促,心道老子可没教他这些,这小子是天生禽兽还是一直装不懂?正琢磨着,两条腿就被人打开了些,身下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没根而入。

    仿佛被一把剑插入了体内,他忍不住哽咽出声:“禽兽,你杀了我算了呜呜呜呜……”

    林子御一点也不好受,对方快把他箍死了,大汗淋漓的问道:“然后我干嘛?”

    “然后你去死!”

    “……”

    从最开始的蠕动,到逐渐大幅的摩擦,最后渐渐变成了极快的抽动……林子御腰胯之间一片晶亮的水痕,已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清汁。对方的肉菊一阵紧似一阵的强烈收缩,把他一下吸进去一下又挤出来,这美妙的感觉让初尝情事的僵尸兽性大发,一下下鼓捣得越发卖力。

    只苦了身下的花无信。

    娘之,这他妈真是教会徒弟,干死师父。老子腰都快折了,这出生到底什么时候能停?!

    林子御也觉察到对方不在状态,以为自己不够卖力,于是越发抽插得深入迅猛。

    花无信:“……”快来个道士,把这货收走好不好?不然要出人命了!

    “花花,你为什么一副……快死的表情?”某位大夫终于大发慈悲的问了。

    对方有气无力:“因为我本来就要死了,都他妈一个多时辰了,你要干死我是吗?”

    林子御连忙泄释放,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边吻边哄道:“对不起,我以为男人都这么长时间……”

    尼玛,好不想和这货说话啊。

    花无信喘着粗气歇了会儿,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们青魃……想射就能射吗?”

    对方一边给他揉腰一边点头。

    “那老子之前给你撸,你为啥那么久都不泄?!”妈的他左手肌肉都粗一圈了!

    林子御脸一红:“挺舒服的,就不想那个……停下……”

    花无信泪流满面:“那你以后又变回禽兽了,是不是还会让我撸一个多时辰?”

    对方摇摇头:“不会的,花花。”

    某人心中刚要一喜,便听某禽兽笑道:“我已经会玩了,以后你只管躺平就好,我自己动。”

    第135章

    黄铜兽炉里燃着一段沉香,缕缕青烟升腾如雾,缓缓消散在银色的帘帐之间。

    幽深的紫眸里弥漫着一片迷乱,池月只觉自己快要被体内的那股燥热焚化了。

    他自小求生于狼群之中,心性坚韧远超常人。魔功反噬也罢,摧心藤也罢,噬心蛊也罢,再痛也能忍受,远到不了要死要活的地步。可这月月春的副作用也太特么缺德了!他严重怀疑师父是在报复他偷学无生无灭……

    “不离,给本宗解开吧,我再也不骗你了。”某狼被牢牢捆缚在宽大的拔步床里,声音嘶哑得几乎要冒出火来。

    燕不离给他解铃铛时不小心拆开了护颈,结果就看到了某人锁骨上的牙眼儿,气得当场发飙,连分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宗主大人为了弥补犯下的“深重罪孽”,主动要求家法处置,结果又给自己挖了个深坑。他万万没想到池日走之前竟然送了燕不离一捆冰蚕蛛丝,绑上就他妈挣不开了!今夜还偏偏是十五月圆,这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燕不离悠然的坐在桌边,悠然的翘着二郎腿,悠然的品着香茗,悠然的翻了个白眼:“你当燕家家法只有鸡毛掸子这种低级玩法不成?少爷我向来不喜欢粗暴,所以一不打二不骂,你老老实实躺一宿就行了。”

    池月彻底崩溃,他宁可被一千只鸡毛掸子殴打也不想遭受这种折♂磨。合上眼喘了口粗气道:“夫人,能不能换个玩法?或者等明天……明天你怎么罚都行。”

    “可以啊……”燕不离放下茶盏,一边褪衣服一边走至床前,笑意盈盈的俯下身,抱着他吻了上去,“那咱们就换个玩法。”

    池月呼吸骤然一重,颈间青筋直暴,眼中瞬间流露出野兽般饥渴的目光,恨不能将对方吃拆入腹。可燕不离却蜻蜓点水似的浅啄而过,抬起头就将他翻了个身。

    宗主大人趴在床上,顿时明白这货想玩什么了,仰着脖子厉声吼道:“你敢?!”

    燕流氓此时已经脱得精光,得意非常的往他身上一伏,坏坏笑道:“你看老子敢不敢……”妈的,这辈子能上池老魔一次,死也值了!

    这小子还真特么敢?!眼见对方开始剥自己的衣服,魔尊的节操已经岌岌可危,池月不禁放软了语气:“不离,你想要也不是不行,但总要把本宗的腿放开,不然你也进不去啊……”

    燕不离看着他被紧捆在一起的长腿,感觉也有道理,便给对方解开了下半身的束缚。没想到池月两腿刚一恢复自由,便突然将他左右一钳,猛力剪翻在床上,紧接着用脚在他胸口疾点了几下。

    “卧槽?!”燕不离整个人僵躺在床上,一脸震惊。

    妈妈,为什么有人可以用脚趾点穴啊?!!

    池月黑着脸翻身坐起来,用脚勾了条被子将某人盖住,运足内力高声向门外吼道:“进来个人,给本宗松绑!”

    燕不离:“……嘤t t。”

    海上飞不知道这两位祖宗又在玩什么游戏,他只知道自己给宗主解开绳索后……

    卧房里的叫声一夜没停。

    “你说老燕怎么了?”花无信第一遍没听清。

    胖子揉了揉光头,尴尬的咳了一声:“燕公子受了点伤,目前正昏睡着。”

    林子御职业病当场发作:“要不要林某给他看看?”

    “不用了子御,估计他伤得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花无信揉了揉老腰,一脸感同身受的表情。

    海上飞连连点头:“‘也’字用得妙。”

    花无信:“……”

    林子御的清醒维持不了几日,花无信决定带他尽快离谷,找个山清水秀的村野隐居休养,所以一早便来黄泉殿辞行。但看这情况两人也不好打扰,便留了一封书信,由海上飞代为转交。

    “把信给老子!”某人从被窝里伸出手,张牙舞爪的想要抢过去。

    池月手快的将信封高高举起,长眉一挑:“这么稀罕?姓花的给你的情书怎么着?”

    “扯淡,花花和我是兄弟。”

    “那池日又是怎么回事?他干嘛送你蛛丝?”

    “我哪儿知道?自己游到东瀛问你哥去!”燕不离一把揪住他袖子,不客气的将信抢了过去。

    难不成是某胎盘因为用蛛丝伤过他所以心存愧疚?池月坐在床边,看着对方拆信,试探着问道:“不离,你还记不记得池日对你做过什么?”

    燕不离一噎,这货不是又要翻荒岛上那段旧账吧?他当时真的喝多了好不好?!遂没好气的背过身:“不记得了,你对老子做过什么我都懒得记。”

    池月面上一苦。

    月月春是无解药的,只能靠刺激对方才会恢复记忆,他是靠王八开的窍,可燕不离呢?

    “看来林子御的病要治很久。也罢,等他们安定下来我再去探望。”燕不离侧躺在床上阅着信,“嘿嘿,估计林子御记着那一剑之仇呢,没准见了老子又得发狂,你说我给他们带只项圈过去如何……靠,你要干嘛?!”

    见对方猛地转过头来,池月飞快把手藏在背后:“没什么,你…头发有点乱。”还是别打了,万一没敲醒反而拍傻了怎么办?这货已经够蠢了……

    燕不离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收起信道:“池老魔,我明日也得走了。这次武林大会在忠洲举办,半个月的时间刚好赶得及。”

    池月摸了摸他爪子上的伤疤:“用不用本宗帮你一二?”

    “老子有帮手。”某人狡黠的一笑,“正玄帮我下药,梅雪帮我偷袭,武林盟会在初选和复试上暗箱操作,朝廷的桩子想必也会帮我引开仇恨……”

    池月:“……”这他妈真的是正道的武林大会吗?

    燕不离眨了眨眼,叹气道:“不过这都是节省气力的雕虫小技,等到了决赛还是要靠我自己,但愿九大门别来太强的高手。”

    “没事的,你尽管放心比试。”池月抱住他,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武林盟主之位,除了你谁也没资格坐。”

    “啊?为什么?”燕不离自认身负些许江湖薄名,但他毕竟年纪轻、资历浅,能做到长老已经算走了狗屎运,对于此次比武夺魁一事,他自己心里都觉得玄乎。

    池月邪肆一笑:“这样你才和本宗门当户对啊。”

    燕不离坐在他膝上,很快感觉到了身下的“门当户对”,立即挣扎起来:“卧槽你个禽兽!折腾一宿还不够?老子明天要骑马呢!”

    池月咬住他的唇,眯起双眸,意有所指的道:“那就用这里吧……你口技还不错……”

    燕不离将那条可恶的舌头抵出嘴,急中生智:“行行行,不过老子饿了,我要先吃饭!”

    用膳乃宗主大人生活中的头等大事,池月闻言便放开了他:“那你先去吃吧,本宗在房里等你。”

    海上飞搞不懂这两位祖宗又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燕公子用膳时点了一盘干炒辣椒……

    然后宗主的脸就黑了一整天。

    翌日清晨,天色微芒,细雨空濛。

    燕不离牵着马,同林殷二人走到鬼门关外,蓦然回望。

    巨大的玄黑山门依然如千年前一样伫立在峡谷之间,那株孤独的老槐早已彻底枯死,却不知何时从根部抽出了一枝鲜嫩的绿芽,在微风细雨中轻轻颤动。那条仿佛通往云乡深处的石径上,池月仍是一身不变的玄衣,笑容清浅,如魔似神。

    他恍然生出一种错觉,明明和这个人相识不到两年,却犹如隔世重逢那般刻骨漫长。

    “擂台之上刀剑无眼,万事小心。”池月淡笑道,“本宗酿了坛酒,待你得胜归来,再同饮相庆。”

    “那便承你吉言了。”燕不离飒然一笑,挎着长剑翻身上马,手中抖了抖缰绳,闪电便如一道黑影般疾驰而去。

    三人的背影已经远远消失在薄雾当中,池月驻立在最后一阶石磴之上。头顶肩稍,都覆了一层细密霜白的水珠。

    其实二人心知肚明,待君归来之日,必是刀剑相向。各自站在敌对的立场,何来举杯共饮,互诉衷肠?

    “咳咳,咳咳咳……”胸中兀然涌起一股压抑的痛楚,他正掩口咳着,身后便响起了清脆的木屐声。

    “池月,你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竹莫染披着一件深褐蓑衣,站在老槐树下低声道。

    池月转过身,望了眼深长的云径,一脸讶然:“师父,您竟然走到这儿还没睡着?”

    竹莫染捋了捋鬓角的白发,淡淡道:“中途找了块石头睡了一觉,又醒了。”

    “……”

    “不要给为师打马虎眼,你到底散不散功?”

    池月摇摇头:“弟子还有事没完成。”

    竹莫染叹了口气:“你为他做再多又有何用?等那小子回来发现你没了,他如何承受得住?”

    “不离没有那么脆弱,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何况……”池月垂下了头,“他已经忘了过去,只是和我相处过一阵子,还不至情根深种,应当好走出来……”

    “慢着,什么忘了?”

    “就是您给我的月月春啊,弟子给他吃了。”

    “为师给你的是月月舒的终极解药!”

    “什么?!”池月猛地抬起头来。“师父你又坑我?!”

    竹莫染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为师也没想到你会恢复记忆,还当你已经放下了那小子,所以才给了他解药。”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善事了,没想到就这一回还玩坏了。= =

    池月第一次有了弑师的念头。

    怪不得燕不离那几日看他的眼神像看神经病一样,原来那家伙一直都记得!

    “你干什么去?”竹莫染见人直往雨雾里冲,忙开口问道。

    “我去追他,解释清楚啊。”

    “然后呢?”竹莫染眼神洞彻的望过来,“解释清楚他就不走了吗?解释清楚他就能在碧落谷一直陪你了吗?”

    “……”

    “为师早说过正魔殊途,最忌牵扯不清、黑白不明。一个正道长老,一个鬼门宗主,你们之间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竹莫染话说得一急,也忍不住咳了起来,“何况你如今时日不多,安心休养才是正经,若是连命都没了,还拿什么谈情说爱?!”

    池月扶着他拾级而上:“师父,倘若我现在散功,有多大机会活下去?”

    “你已经拖延得太久,剔骨放血本就风险极大,为师也只有三成把握。”竹莫染蹙眉道,“若是再耗下去,连一成都无。”

    雨点儿渐渐大了,身上的衣袍变得湿重起来。两人走到石径旁的枫树下避雨,池月看了眼他身上的蓑衣,问道:“师父早料到会下大雨吗?”

    竹莫染苦笑一声:“为师也不想未卜先知,只是骨伤太多,阴雨之际关节便会肿痛,比谁知道得都早。”

    “故而剔骨放血是一场豪赌,就算赌赢了,我也会失去保护他的能力。”池月望着雾霭缥缈的远山,眉目绝然:“所以在这之前,我要帮他蹚出一条康庄大道,不惜任何代价。”

    ……

    “噼噼啪啪……”挑在门头的红鞭爆得响亮。在江陵的云城主被两个不明人士围殴后,苏氏美容院又重新开张了。

    千面狐妖的招牌比他的脸皮还硬,很快就有不少新旧客人登门,忙得苏美人那头黑白参半的秀发都开叉了。

    一只保养精细的手持着象牙梳,一下一下打理着秀发。苏玉壶微微叹了口气,白头发越来越多了……莫非自己真的老了?他轻哼了一声,从铜镜前站起来,走到一幅沐发仕女图前,摆了个和图上一模一样的姿势,抛着媚眼儿问老管事:“像吗?”

    梁管事颤了颤:“像……像……”

    “美么?”

    “美……美……”

    苏玉壶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娇笑,扭着腰肢坐回妆台前:“梁伯,今儿个闭门谢客,老娘要给头发做下护理,你去门口挂牌子。”

    “是,公子。不过还是给唐公子他们留个门吧……”

    “留个屁!那两对狗男女自己跑出去逍遥快活,留老娘一个独守空闺,让他们死外面得了!”

    得嘞,反正这院墙对那俩高手来说就是摆设,走哪儿都进的来。

    梁管事叹了口气,走到院门口。刚把歇业的牌子挂上,身后便传来一个陌生的男音:“敢问,苏玉壶苏老板在否?”

    “公子,来客人了……”

    苏玉壶一摔梳子:“我不是说过今天……诶呀帅哥……”他一扭过头,两只狐狸眼登时亮得发光。

    镶金嵌玉的扆屏前站着一个男人。纯白的衣裳,就像晴空里的云朵;挺拔的身形,犹如田野里的杨树;一双幽邃沉静的眉目,仿若寒潭映月,碧池惊鸿。

    “公子……”梁管事适时的给某人递了条手绢,“口水……”

    “咳咳。”苏玉壶捏着手绢揩了揩嘴角,妖娆无骨的飘了过去,殷勤的眨着眼道,“这位公子有什么需求?苏某这里提供整骨换皮易容美妆等服务,当然如果您有特殊需求的话……人家也可以满足的啦!”

    对方似是皱了下眉,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劳烦苏老板帮在下易容。”

    “没问题,您想易容成什么样的?男女老少?美丑黑白?”

    “这都无所谓,但绝不能让熟悉的人认出来。”男人顿了顿道,“哪怕是枕边人。”

    草,都成亲了啊!苏玉壶失望的甩了甩手绢:“若是您夫人的话可不好办,女人大多心细眼毒,哪里露个马脚都容易被认出来。”

    “他不是女人,你只管换一张脸,其他地方无须操心。”对方掏出来一张银票,数额直接晃瞎了苏玉壶的眼……

    “成交!”某人当即转身,在满箱子存货里翻找了起来,“阁下的眼睛太有魅……咳,特点,熟识之人一看眼神就能认出来,所以我只能想办法让他们不敢和你对视。啊,终于找到了!”

    他举起胳膊,手中拈着一张坑坑洼洼结满伤疤的灰白人皮,上面布满了莲蓬似的黑洞,看起来恐怖之极。

    某人顿时一阵恶寒:“这是何物?”

    “这是一个屁股坐在烧红的铁藜子上的倒霉鬼,老娘瞧着很有特色,就把他的臀部收藏了。”苏玉壶嘿嘿一笑道:“可惜了公子一张俊脸,敷上这玩意儿别说认出你,看你不吐的那都是壮士!”

    第136章

    横塘秀水绿堪染,长堤垂杨噪鸣蝉。十里芰荷浓香逗,花深不系木兰船。

    正值孟夏之季,水中蒲荇交错,岸头芙蕖点点,圆叶如钱,小莲角尖,浓淡相宜。

    芰丛中漾起一袭桃花浪,一只乌篷船随波而荡,荡荡荡,晃晃晃……最后草帘子一掀,一个白花花的影子飞了出去,“哗啦”一声栽进河里。

    “咦,他们怎么了?”岳卓捧着两朵半开的白莲,闻声扭头向船后望去。

    唐故里如今伤势已然痊愈,脑袋也被苏玉壶扳回了原位,只是冷俊的脸上仍残留着烧伤的疤痕。他正摇着橹,向后看了一眼,便伸手捂住少女的眼:“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看。”

    泛着涟漪的水面露出一颗湿漉漉的人头,头上顶着一片碧绿的荷叶,叶上还蹲着只大眼青蛙。青蛙咕咕叫了两声,跳入水中很快消失不见。

    河不醉光着膀子扒着船舷,声音无比凄惨:“野香,你让我上去行不行?我是无意叫错了……”

    船篷的窗子里冒出半张秀丽的脸,山口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再敢把我当成姐姐,老娘就阉了你!”

    “我真没有,只是你的名字……”

    “我名字怎么了?不好听吗?”

    “好听……不好闻。”

    “你给我滚!”

    河不醉擦了把脸上的水,一点脾气没有,也不敢有:“好,我滚,可你把衣服给我啊!”难道让他光着游上岸不成?!

    山口打起帘子走出来,迎头倒下一盆烧得不知是何物的灰渣:“喏,给你。”

    河不醉:“……t t”

    “看在你活儿不错的份上,我就不计较太多了。”山口蹲在船舷后,笑容洋洋的看着他,“自己游回去吧,乖。”

    “野香,你别多心,我会负责的,你嫁给我好不好?”

    “呵呵,睡过老娘的千千万,你算哪颗葱就想娶我?!”

    河不醉也是醉了。

    “再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姐姐。”山口眯起美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不会嫁给一个心里有其他女人的男人的。”

    “我……我的确还记着她,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她。”这姊妹俩差距太大了,他就是想把对方当替身都办不到。河不醉拽住她的手道,“江莫愁和我共事十多年,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但她至死爱的都是宗主,就算她如今活着,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野香,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总要慢慢放下……”

    山口甩开他的手:“你如果还喜欢她,就不要提娶我。如果你喜欢我,就是移情别恋对不起姐姐,我同样不会嫁你!”

    河不醉好想撞船自尽。

    女人果然是最难搞的生物,怪不得宗主会选男人,真特么的英明睿智!

    后来,连两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山口岛野香也没有嫁给河不醉。

    直到风子借自家小姐醉酒之时提起,某人才得意的道出了实话:“哄女人就是让她永远满足,钓男人就是让他永远不满足。他越想娶我,我就越不嫁他。让对方一直馋着欠着,他才会把我一个妓子捧在手心里这么久。”

    风子歪着头道:“难道……不是因为那榆木脑袋真心喜欢小姐吗?”

    山口沉默了。

    “小姐喜欢河公子吗?”

    “多嘴的丫头,睡觉去!”

    她抱着酒壶睡着了,第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上了花轿。= =

    次月,风子得偿所愿嫁给了龙门黑店的伙计。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

    岳卓小脸通红,和唐故里一路走在前面。身后的山口拈着朵青莲悠然散步,仿佛不认识旁边的男人。河不醉赤着上身裸着四肢,下身用两片大荷叶勉强遮着,头也不抬的闷声赶路,回头率堪比鸭子打鸣儿鸡上天。

    两对狗男女回了苏氏美容院,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人迎面走出来。

    岳卓骇然发抖,山口当场就吐了,河不醉吓得荷叶差点掉了,连唐故里这种毁过容的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真他妈丑……

    那是一张连五官都分辨不清的脸,一块焦黑一块死白,坑坑洼洼布满疤痕。密密麻麻的孔洞当中,仿佛还有发黄的脓包和血痂。直视一眼,能恶心得人三天吃不下饭。

    白衣男人看到他们似是一愣,疏冷的目光在四人当中转了转,最后落在了岳卓身上。

    唐故里还未来得及动作,对方已经骤然出手!几十道气劲瞬发而出,眨眼打入了岳卓的身体。

    “卓妹!”唐故里一手接住少女倒下的娇躯,一手钢针在握,睚眦目裂的狠瞪过去,“阁下是何人?竟对一个弱女子下手!”

    那人也不答话,转身便走。

    “伤了人还想跑?给我站住!”唐故里刚要追过去,腕子已被岳卓抓住。

    “唐大哥,我没事。”她神情复杂的站起身来,“我被封印的穴道解开了。”

    “什么?!”唐故里惊讶万分,“你的穴道不是被玄玑封穴术……那人是池老魔?!”他再抬起头,眼前已不见了白衣人的影子。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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