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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千邪剑缘 作者:黑糖白水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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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邪剑缘》作者:黑糖白水

    文案:

    10年的伺机而动只为复仇,他不动声色的挑动了江湖风波,冷眼笑看着仇人一个一个消失在这个世上他做好了一个人下地狱的准备,可是却遇到一个愿意和他一起下地狱的人这绝对不是一个悲剧,这也绝对不是一个虐剧只是我不大会写文案崩溃说简单点,就是一攻一受联合打怪兽!!!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报仇雪恨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暝阳,韩子逸 ┃ 配角:安凡,叶青,沙飞尘 ┃ 其它: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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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邪剑出

    相传,千年前的铸剑名师冷崖子爱妻与爱子被十大恶徒之首误杀,冷崖子重金雇佣了猎人杀了上千十恶不赦之徒的鲜血铸造了一把邪剑,便是千邪剑。据传功夫平平的冷崖子,一剑便结束了十大恶徒之首的性命,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他们只听到一阵阵刺耳的叫声,一阵阵寒意旋绕在他们周围

    那一日后,冷崖子消失了,千邪剑也消失了!可是从那以后,只要有人握着千邪剑一出,便无人可敌! 百年前,一位自称是冷崖子后人的年轻人出现了,只说,家训要带走千邪剑好生看管,便带着千邪剑消失了,千邪剑便再未出现。

    但,“千邪剑”依然成为江湖人梦寐以求的神器,只要得到千邪剑,便可成为为天下第一,号令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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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初六,西蒙东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中原镖局总镖头司徒南五十寿宴。司徒南长年走南闯北,认识的各门各派江湖豪杰不少,这次生日更是广发请帖,那宴席院内都摆到了院外的大街。

    临近中午,司徒南举着酒杯沿着院里大红的地毯走到大堂门前,底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司徒南举杯客气的说道:“承蒙各位抬爱,来我司徒南的寿宴,这杯酒,我敬给位!”

    “司徒镖头,客气。”

    正当司徒南要喝下这杯酒时,传来一句乳声乳气的话:“司徒镖头接镖吗?”

    大家纷纷往门口一看,两个约莫7,8岁小孩站在门口,身高差不多,穿着也差不多,白色衣服,淡青色衣边,一幅书童模样打扮。一个孩子手里抱着一个比他还要大一些的一个长盒子。

    司徒南笑呵呵的说到:“今日是我生日,所以暂不方便”

    没等司徒南说完话,空着手的孩童开口问道:“你是接还是不接呢?”

    司徒南没法说不接,毕竟这里有这么多宾客,要是传出去可是要砸招牌的,毕竟中原镖局的旗号就是无论什镖都能接。司徒南说道:“自然是接的。只是今日有些不大合适,不过,来着便是客,我让你带你们去那边登记好下。”

    孩童摇头:“不行,我家公子说了,这件事一定要亲自交给司徒镖头,因为很重要。”

    司徒南也是爽快的笑道:“好,你说。”

    孩童点点头,走道院中,一个人说道:“一把剑,送到燕京钦衣候姜尚宇手里。”

    钦衣候?皇城之下第一侯府?在坐江湖上的人都吃了一惊,都在想这两小孩和姜尚宇有些什么关系。

    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个孩童伸手捏住下唇,发出一声啸声。紧接着,两个黑色影子就缥缈的飘了过来,两个一身黑色衣服,脸色也戴着黑色面纱的人,站立在孩童身边,一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箱子。会武的人都看的出,这两人的轻功不弱。

    孩童拍了拍箱子,两个黑一人打开箱子,竟是两箱金闪闪的金子。

    孩童说道:“这是一千两黄金,算是一半定金,你将东西送到,另一半必定送上。”

    众人又是一阵吃惊,1千两黄金,还是一半。司徒南微微皱了皱眉,镖金越高,意味着风险越大。他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只当这是两个小孩,看来不那么简单,如今已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接下了这镖

    孩童继续说道:“如若失败“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听着时,孩童眼睛向上瞄了瞄,眼神带着疑惑,接着问旁边一直没开口的孩童说:“公子说什么来着?”

    众人一阵好笑,一直未说话的孩童开冷冷的开口道:“镖金自然是要双倍赔的。”

    司徒南说道:“我中原镖局就没有走失的镖,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孩童继续冷冷的说道:“公子说了,你要没送到,你的命也要赔的。”

    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纷纷看着孩童又看着司徒南,司徒南脸色未变,说道:“我中原镖局就没有走失的镖。”

    黑衣人拿出一张纸,递给一个孩童,孩童将纸递给司徒南说:“这是契约书,司徒镖头盖个印吧。”

    司徒南如今骑虎难下只得令人取来印章,盖下。

    孩童笑眯眯的说道:“这千邪剑人人都想得到,司徒镖头还是小心为妙。”

    千邪剑三字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孩童手里的长盒子。司徒南暗自叹气,这烫手的山芋怕是会变成火种。

    这时一个穿着紫色锦衣的年轻男子站了起来。男子是昆仑派的大弟子魏明梵,说到:“你这小孩,可不要糊弄人,谁都知道千邪剑失踪数百年。万一司徒镖头将剑送到了侯府,却又不是真的千邪剑,岂不会坏了镖局名声?”

    孩童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打开给你看看呗。”

    司徒南制止道:“不可,我中原镖局的规矩,不看镖物,只管送镖。”

    孩童可没管司徒南的话,径直打开打开盒子,拿出一把全身黝黑的剑,剑柄和剑鞘上的暗纹浑然一体。孩童抽出剑,剑身和一般的剑并未有多大区别,只是带着一层黑芒;不只为何,众人只觉一阵寒意。

    孩童说道:“现在看到了吧?”接着将剑放入盒子,递给了司徒南。四人像司徒南施了施礼,便离开了。

    司徒南像旁边使了使眼色,便有几个人将4人拦住。司徒南说道:“四位留步,千邪剑消失百年,不知这剑为何会在几位的手中?难道几位是冷崖子的后人?”

    孩童脆生生的笑了笑说:“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司徒南说道:“你们两个小娃可能不知道,所以,烦你带我去见见知道的人。”

    孩童摇摇头说道:“我们家公子不喜欢见外人。时间不早了,我们的回去了。”

    看着眼前拦住自己的人,孩童说:“司徒镖头是不让我走的意思吗?难道司徒镖头都这么对来下镖的人?”

    “自然不是,只是我想知道剑从何而来。”

    孩童拍了拍黑衣人,黑衣人一人抱着一个孩童以诡异的身法瞬间就消失了,司徒南阻止要追上去的手下说:“你们追不上的。”

    这是远远的传来一阵声音:“你要真想知道原因,等你送到了钦衣候那里,你自然可以问个清楚的。”

    寿宴还是继续着,鞭炮锣鼓声依然闹着,表面上看,并未有什么改变,但是人们的心思都在千邪剑身上!

    西蒙城外蜂峦起伏、蜿蜒连编的群山中传出一阵悠扬婉转的笛声。只是那笛音捎带着浓浓的情思,如泣如诉。笛声袅袅破空来,情波渺渺随风去。不知这笛声要将这份情带往何处!

    寻声而去,持笛之人是一个男子,年级约莫20多岁,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蓝色绸缎。他皮肤比一般男子要白,俊美的五官也尤外的分明。配上那双双细长温和的双眼,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

    身后站在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人,黑发黑衣黑色的靴子,从他身上能找出其他颜色的就只有脸和手了。看不出他的具体年龄,看样子估计也就20岁左右,可是那双眼睛里却能读出沧桑和冷漠,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讯号。

    一曲过后,黑衣青年对青衣男子说道:“公子,时间差不多,我们该上路了。”

    青衣公子点点头:“是啊,该上路了。”

    ☆、相遇与故人

    城内,魏明梵对着几个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饭桶,跟踪个人都给我跟丢。”

    “大师兄,那二人的轻功太高,我们追不上。”

    “你们还有理了?平时你们不都自称自己轻功了得吗?现在知道自己屁都算不上了?”

    底下无人敢在说话,魏明梵来回走了走,说:“你们马上回燕京,把这事禀告师父。我留在这里看司徒南接下来怎么做。”

    千邪剑重出江湖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无论正道魔道都蠢蠢欲动,然而最紧张的当属现在拥有它的司徒南。

    内堂,除司徒南外,还有一个人,乃司徒南妻弟,百晓生十大高手排行榜第九贪狼剑尹文辰。

    司徒南说道:“文辰,这趟镖,你怎么看?”

    尹文辰说道:“姐夫真要把着剑送往钦衣侯府?”

    “你的意思?”

    尹文辰说道:“这千邪剑谁不想得到,现在在姐夫手里,岂有再拿出去的理。”

    司徒南摇摇头:“这剑,留不得。不说钦衣候,董无极当年为了拿到这剑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尹文辰听司徒南这么一说,笑了笑说道:“既然姐夫决定了,我便听姐夫安排。”

    司徒南和尹文辰谈论了好久,做好了安排。等回到自己房间后,尹问辰便放飞了一只信鸽。

    碧绿的海面,像丝绸一样柔和,一艘大船在上面缓缓的行驶着。公子双手交叉伸到衣袖中站在船头,面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海面。忍不住念起了书中的一句诗:“海水无风时,波涛安悠悠。鳞介无小大,遂性各沉浮。”

    身后一件白色披风挂上了肩头,公子笑眯眯的看着侧身看了看一脸冷冷的人,说道:“安凡,以后我们造一艘大船,就在海上生活好不好?”

    “好。”

    公子逗趣道:“那要是你未来的媳妇不干怎么办?”

    安凡简短的说道:“我只要和你再一起。”

    公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思量着怎么给安凡找个媳妇儿。安凡并不知道公子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这辈子,他都会跟在公子身边。

    突然,公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我到时还有没有命”

    安凡有些恼怒的说道:“闭嘴。”

    公子低头又是一笑,每每说到这个话题,好脾气的安凡总是会生气,只是,这个问题终究他们要面对的。

    公子换了一个话题问:“天晶那边有消息吗。”

    “恩。司徒南派了8路人马同时往不同方向出发。司徒南在其中一支队伍里。”

    公子敛了敛披风又问:“那钦衣候府呢?”

    “表面上没有任何举动,私下已经让暗探跟踪了这8路人马。还有其他门派的人也宠宠欲动。”

    公子幽幽的说道:“就让他们慢慢去斗吧。”

    几日后,船停在了一个码头,安凡护着公子下了船往城内走。走了没多久,公子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城头:署平。

    公子说道:“我和齐轩有3年没见了吧。”

    安凡点点头说:“他做了知府后就没见过了。公子要去见他吗?”

    公子摇摇头:“我不想给他惹麻烦,找家客栈歇下吧。”

    “是。”

    “死人了!”一声尖叫划破了黎明的寂静,安凡迅速的起身闪到一张床前,看到床上的人恬静的睡着,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不过很快又皱起了眉头,门外叫声喊声夹杂在一起,任谁也无法好好的入眠。

    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睛慢慢的睁开,看到安凡,有些不满的说:“外面怎么了?”

    安凡淡淡的回道:“应该是是出了人命。”

    公子闭上眼睛,将被子捂住脑袋,继续睡觉。

    原来,客栈厨房的帮工一早来烧热水,发现材房里竟然有个浑身是血的人,估摸着还是死人。便大叫了一声。爱凑热闹的人便急急忙忙跑去看,整个客栈也闹哄哄起来。

    和公子一样呆在房间没动的还有旁边一间屋里的人,也是两个人。其中一人说道:“少爷,要不要去看看。”

    “睡觉。”

    “哦。”

    天没亮,官府的官兵就将客栈围住了,接着挨着询问客栈的人。

    今日公子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裳,头上简单用一根玉簪将头发盘起。坐在左边吃着安凡在城门口买回来的热混沌。说:“这齐轩看来治理的不错,有理有条的。对了,死的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人吧。”公子想,这客栈不便宜,住进来的人应该都是有钱人。

    “应该不是客栈的人,没有人去认尸。”安凡站在窗户前说道:“齐轩来了。”

    公子抬头看了看安凡,说道:“哎,看来还是得见见。”

    齐轩听了捕快的报告,让掌柜拿来入住人的名单,当看到韩子逸的时候,楞了楞。许是同名的人吧,可看到安凡时,心就不淡定了,这都到了署平也不来找自己。狠狠的合上名册,说道:“让所有的人都到大堂来。”

    齐轩坐在大堂中间看到从2楼走了两个人下来,走在前面的男子一身青灰色锦服,金色衣边,齐轩对布料不了解,可是一看也知道这衣服价格不菲。也是,在这怡然客栈的人就没有没钱的主。再看这人,脸如雕刻五官分明,眼光锐利深邃。身后的男子虽张的也是好看,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齐轩问:“二位是哪间房的房客?”

    “天字一号。”

    齐轩看了看名册,天字一号:“季暝阳,兰越。”

    季暝阳回道:“正是在下。”

    “凌晨发生了命案,二位可知道?”

    季暝阳点点头:“听说了。”

    “那,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些什么特别的?”

    “睡着了,并未看到什么特别的。”

    齐轩点点头,这时2楼又下来两个人,齐轩一看,气的哼了一声。季暝阳顺着眼光一看,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白衣男子,看起来瘦瘦的弱弱的,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都让讨厌不起来。而身后的男子却不苟言笑,眼神冷的让一般人不敢和他正视,不过,季暝阳也不是一般人。

    书生看到齐轩后,嘴角挑起更大的弧度,施了一礼,说道:“齐大人!”

    齐轩冷冷的说道:“什么名字?哪间房的。”

    “草民韩子逸,天字2号房。”又错开一步,指着身后的人说:“安凡。”

    齐轩又问:“来这里多久了?来这里做什么?”

    “昨日傍晚才到,路过此地。”

    齐轩问在柜台前的掌柜:“他说的可是实话?”

    掌柜回到:“这个公子确实是昨日傍晚才来打尖的。”接着掌柜问道:“大人,客官们让我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能离开。”

    齐轩歪头问道:“离开?案子没破谁都不准离开。”

    一听这话,住店的人就不乐意了:“这位大人,这出了命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有急事赶路呢。”

    齐轩反问道:“那有谁知道犯人就不在你们中间?你们要离开了,这案子还怎么结?”

    这时一个人说话了:“配合官府办案是我等的义务,可是大人一日不破案,那我们岂不是一日不能离开?”齐轩一看是那个叫季暝阳同行的人,兰越。

    齐轩不急也不恼,说道:“三天,最多三天!到时无论如何我都让你们走。各位就当来我署平散散心。不过,今天暂时不能出去。”

    住店的人虽不满,可是也不想惹上官府,不一会也就散了。韩子逸刚想迈开步子,齐轩便说道:“和我去看看现场。”

    韩子逸回到:“大人,我可是嫌疑犯。”

    齐轩瞪了他一眼,也不回话,径直往后堂走去。韩子逸笑笑,也跟了上去。

    兰越低头问道:“这知府大人好像认识这个人。”

    季暝阳站起身子说道:“走吧,上楼,喝酒。”

    韩子逸在房里走了一圈,又走到门外的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接着又抬头看了看,正巧看到2楼有一个窗户边有有个影子闪过。韩子逸也盯着那窗户看了看,接着低下眼帘笑了笑,转身对齐轩说:“我要去看看尸体。”

    尸体被抬去了县衙的停尸间,韩子逸只得和齐轩一起回县衙。路上,齐轩不满的抱怨道:“你来了我的地盘也不来见我一见,当真要和我绝交不成。”

    韩子逸笑道:“齐大哥,哪里的话,我要和你绝交,还会和你书信来往不成?我只是顺路,也不想麻烦你和大嫂而已。”

    齐轩立刻说道:“我们之间何来麻烦二字,你这就把我太当外人了。”

    “小弟下次定不敢再这样了。齐大哥,咋们说说这个案子吧,那死者可确定了身份。”

    齐轩摇摇头说道:“我已经把画像贴了出去了。”

    韩子逸边看尸体便听齐轩说: “这人,身上有不少剑伤。右手虎口有不少茧子,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刀上确没有任何血痕。对方的武功应该比死者要高许多。不过,这凶手也是可恨,在死者身上刺了好多剑。”

    韩子逸点点都说道;“致命的剑伤是脖子上的那一剑,所以我们现在要找到这把剑。齐大哥,不妨去搜搜怡然客栈。”

    齐轩问:“子逸,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韩子逸笑而不语,齐轩知道韩子逸的脾性,也不在说什么,又赶回客栈。齐轩搜查客栈时,安凡问:“公子是不是瞧出了什么?”

    “剑伤虽然是有,致命伤也是脖子那一剑,不过,其他剑伤却是那一剑后加上去的。”

    “为什么?”

    “可能为了制造出恐怖的场面吧。”

    ☆、顺上路途

    这时候,楼上传来齐轩的声音:“把他二人带回县衙。”

    韩子逸抬头看着楼上,说道:“这么快就抓住了啊。”

    话还没说完,就见几个捕快从楼梯口滚下来的,飞下来的。安凡挡在韩子逸面前防止被误伤。

    韩子逸说道:“快去帮帮齐大哥。”

    安凡回头看了看韩子逸,一个飞身就上了2楼。

    季暝阳原本和兰越正喝着小酒,齐轩走了进来说是要搜查房间。便也让官府的人搜了。谁知,竟从床底搜出一个包袱和一把剑 ,剑上还有血,而包袱中也是一件带血的衣服。

    季暝阳也是一愣,这东西怎么会在自己床下。齐轩可不知这些,立刻下令抓捕这二人。捕快们上去抓人,还没靠近就被那叫兰越的人扔下了楼。齐轩怒道:“岂有此理。”上前就要亲自去抓兰越。

    兰越挑了挑嘴角,伸手就要抓住齐轩的肩膀,想要像扔其他人一样将齐轩扔下楼。

    只是突然一阵掌风迎面而来,兰越迅速撇开身子躲开了,定眼一看,是和那书生一起的人。兰越握拳,将真气注入拳头,攻向安凡两人过上好几十招,不分胜负。

    季暝阳眼光看向门口,韩子逸正走到门口,看了看屋里一片狼藉,便开口说道“安凡,好了。”

    安凡立刻就收了拳脚回到韩子逸身边。兰越眉头微微一皱,安凡和他在过招,却能迅速的完整无缺的收住,只能证明,安凡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上去很多。兰越自认武功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也鲜有失手的时候,却第一次有失败的感觉。

    季暝阳看了看还在窗户边的兰越,知道估计是被打击了。

    齐轩对季暝阳说道:“这位公子,这物证俱在,还希望你和我回一趟衙门。”

    季暝阳说回到:“我不是凶手,我也不会和去你县衙。”

    “由不得你。”

    韩子逸开口道:“齐大哥,你还是先把你的手下送大夫哪里看看吧,我看摔的不轻。”

    齐轩才想起自己的手下好像都被那叫兰越的扔了出去,忙让人找来大夫看看。接着指责到:“你不但有杀人的嫌疑,你还公然殴打朝廷官兵,罪加一等。”

    季暝阳不急不慢的说:“你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抓人,我自然是要反抗的。”

    “物证”

    兰越打断齐轩的话说道:“这也可能是栽赃,在说,我们真要杀人了,还会傻到让你搜出什么物证?”

    韩子逸开口了,说道:“那也有可能你们没有时间处理。”

    齐轩点点都说:“不错。”

    兰越瞪着韩子逸,那眼神带着警告,安凡也瞪着兰越,那眼神也是警告。韩子逸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也有可能真是栽赃。”

    齐轩问:“真是栽赃?”

    韩子逸顿了顿,说道:“齐大哥,你才是知府大人。”

    齐轩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一出现,我就忍不住想问你意见。”

    韩子逸对季暝阳说道;“这位公子,其实,齐大哥说要带你回去,并不是要抓你去牢里或怎么样,只是要把你带到衙门询问一下而已。他不是那种昏官。你这里既然有物证,他也不能当什么都没看到,你说是吧?”

    季暝阳说道:“衙门,我是不会去的,不过,大人有问,我知道的必答。”

    齐轩问:“既然你说东西不是你的,那你可有怀疑的对象?谁要栽赃你?”

    “我只是路过贵地,还真不知道何人要栽赃。”

    齐轩转头问韩子逸:“难道这是随机栽赃?”

    韩子逸回到:“也有可能。季公子,从出事到现在可有出过门?”

    季暝阳回到:“齐大人要我们下楼时的那段时间。”

    韩子逸看着齐轩,齐轩立刻明白了过来,:“凶手果然是店里的人。”

    “就算不是凶手,也脱不了干系。季公子下楼的时间并不长,之后所有的客人几乎的是同时上的楼,什么人能在短时间内做到把东西放到床下?又不被怀疑。”

    季暝阳:“店小二。”

    齐轩出了门,韩子逸像安凡招了招手,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安凡点点头,也出了门。

    韩子逸给季暝阳倒了一杯茶,季暝阳点头表示感谢。

    没一会,就听到楼下有人叫道:“有刺客。”接着一阵打斗声后就安静了下来。

    季暝阳看着夷然自若的韩子逸问道:“这位公子不想下去看看热闹?”

    “我比较关心的事,一会会有谁来杀你。”

    季明阳喝了一口茶,说道:“可能,你猜的并不准确。”

    韩子逸淡然的说道:“那就当我猜错就是了。”

    直到齐轩抓住了店小二带回了县衙,也没有人来刺杀季暝阳。季暝阳站起身子说道;“公子,告辞。”

    韩子逸点点头,说道:“你是应该抓紧时间赶路。”

    季暝阳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眼神异常锐利问:“你什么意思?”

    韩子逸不紧不慢的说道:“季公子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推断一二而已。”

    季暝阳干脆走了回去,坐到桌边,说:“愿闻其详。”

    “我可以把这件事定为有意和无意,有意为之,那说明,死者和你应该是有些联系的。比如其实他要杀的人是你,又比如,别人要杀你,他救了你。但是知道刚刚有人要杀店小二杀人灭口也没来杀你,所以我想,死者应该是要杀你的人,而不是救你的人。如果是无意为之,不到可能,栽赃任何人都比栽赃天字一号的人方便。”

    季暝阳说道:“你说的确实头头是道,但是,如果暗中是有人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栽赃与我?”

    韩子逸那双明澈的眼睛看着季暝阳说:“为了缠住你!”

    季暝阳眼睛闪过一丝诧异,还是让韩子逸逮着了,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季暝阳站起来就准备离开,韩子逸说道:“我可以帮你甩掉虫子。”

    “你想要什么?”

    韩子逸歪了歪头问;“好处吗?老实说,我还真没想到。不如这样,等我想好了再告诉公子?”

    “这不等于,我给了你一张白纸,你想写什么都可以?”

    韩子逸:“这点放心,杀人放火,有违道义之事,我定不会让季公子为难。”

    季明阳说道:“可我并不需要你的帮助。”

    韩子逸问;“季公子要去哪里?”

    “燕京。”

    “正巧,我也要去。公子平时都是怎么赶路的?”

    “自然是骑马。”

    韩子逸说:“巧了,我坐船。我自己的船。”

    兰越:这算哪门子巧!

    季暝阳愣了愣,一拱手,:“那就麻烦公子了。在下季暝阳,这是我随从,兰越。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兰越还没明白什么事麻烦?

    “韩子逸。”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人说:“安凡。”

    “韩公子,几时出发?”这样等知府大人下令我们才能离开,不过,中午应该就有个准话了。不如就午饭后”

    “好。”到这里兰越才明白,自家少爷好像要和这位季公子同行。

    收拾行李时候,兰越问:“少爷,你信那个姓韩的?”

    “我像是那么信一个人的人?只是他既然邀请,我当然的去看看。如果他真的是针对我,我到要看看他是哪边的人。”

    “可是一旦道了水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相信他并无害我之心。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唱的那一出。不过,上他的船总比上一般的船要安全。我也得加快脚步回燕京。”

    就如韩子逸所料,这小二不过是收人钱财。但让韩子逸意外的是,要对店小二下毒手的人被安凡抓住了,据齐轩讲,这人还是署城的居民。他承认那死者是被自己杀的,原因是以前的仇人,至于栽赃季暝阳,是因为住天字一号的人通常都有钱有权,不怕有官司。韩子逸听到这里挠了挠下巴,心想,说的都都是道,但是仔细一听也有漏洞,既然他是署城的人,就该知道齐轩一向秉公处理。不过,最后这个人自杀了,这案子也就只好结了,齐轩下令,客栈的人可以自由出入了。

    听到韩子逸下午就要走,齐轩说道:“你就这么急?”

    韩子逸说道:“我要不急,我就来叨唠几天了。真是有急事。下次,下次我再来。”

    送走齐轩,韩子逸对安凡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上季暝阳,对不对?”

    安凡点点头,韩子逸突然有些泄气的说:“可是我现在后悔了。”

    安凡疑惑的看着韩子逸,韩子逸说道:“梅雪山庄的人太多了,连这个小小的县城都有他们的人,我们接下来的路怕是不那么顺畅了。”

    “那我们就不带他。”

    韩子逸摸着下巴想了想:“带他比不带他要划算。”

    午饭后,当韩子逸看到一位美貌的夫人站在码头边上时,楞了一愣,求救的眼神看着安凡。安凡把头瞥到一边,只当没看见。韩子逸轻叹一声,对季暝阳说道:“季公子先上船吧。”接着缓缓的走向那位夫人。

    离那夫人几步之遥,停了下来,叫道:“嫂子。”

    那夫人原本喜悦之色黯淡下来,幽幽的说道:“你就是这么狠心。就是不肯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

    “你和齐大哥成了亲,自然是要叫嫂子的。”

    齐夫人苦笑道:“罢了。”随后从y环手里拿过一个食盒递给韩子逸:“你喜欢吃些小糕点,我都给你买了一点,你带在路上吃吧。”

    韩子逸接过盒子,回礼道:“多谢嫂子。”

    齐夫人无不惆怅的说:“这一面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再见面。”

    韩子逸笑笑到:“总会见到的。嫂子,他们还在船上等着我,我就先告辞了。”

    齐夫人点点头,她就站在码头,看着韩子逸所在的船渐渐的消失在天际边不知站了多久,齐夫人才转过身子,准备回家,齐轩就站在他身后不远,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两人相视一笑,有些事无论怎么变都无法改变,比如,苑代曾经喜欢韩子逸,比如,苑代始终是齐夫人,又比如,就算齐轩知道自己的夫人心里有韩子逸,却恨不起来一般,每个人总有些烦事。生活依然照旧,日子一样照过。

    ☆、海上遇险

    韩子逸将食盒一层层的揭开,季暝阳就看到韩子逸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也越来越亮。伸手抓起一个绿豆糕就要往嘴里塞,安凡捏住他的手腕,说道:“检查。”

    韩子逸仰起头说道:“苑代给的。”

    “检查。”

    韩子逸瘪瘪嘴,在衣袖便摸了一下,手里就多了一根银针,试了试,高兴的说;“没毒。可以吃了。”

    季暝阳就在一边好笑的看着韩子逸往嘴里塞糕点,觉察到季暝阳的眼光,韩子逸不好意思的问:“季公子,吃吗?”

    季暝阳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换做平时,季暝阳是不吃的,可是看到韩子逸吃的这么香,忍不住也想尝尝。

    只是,吃到第二块,季暝阳就吃不下去了,甜的有些牙疼。在看看韩子逸,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坐的有些无聊,季暝阳问:“韩公子,我能不能再船上到处看看。”

    韩子逸嘴里还咬着东西,就点点头。

    季暝阳带着兰越四处看了看,船分了两层,底下一层是船夫们所在的地盘,衣食住行他们都在这里。要开动这艘大船人力必然也不少。上面一层有四间住房,和一间大厅。看样子,其中一间是给女眷用的,一间韩子逸的,一间应该是安凡的。

    季暝阳逛完船后,站在甲板上问兰越:“这船和二哥家的船比,如何?”

    “二少爷家的船是比这大,可是总感觉没有这精致。”

    “看来着韩子逸也并非什么常人。”韩子逸只给季暝阳说过,是个生意人。

    兰越问;“是我们的敌人吗?”

    “暂时应该还不是吧。”

    六月的海上并没有多大的浪,大船也平缓的像这目的行驶着,可是季暝阳却晕船了。又是头晕又是吐,让季暝阳好是难受。

    韩子逸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季暝阳不选择捷径的水路。来到季暝阳的房间,季暝阳闭着眼正躺在一动不动,看是没什么事,不过,眉头不要锁的那么紧。

    韩子逸来到床前,季暝阳猛然睁开眼睛,小小的吓了韩子逸一下。韩子逸说道:“兰越说你晕船,我帮你按按会好些。”

    说完也不管季暝阳同意不同意,就坐到床前,伸手,两手按住季暝阳两边的太阳穴。韩子逸的手很凉,却让季暝阳有些发烫的肌肤异常舒服。习武之人最忌讳外人靠近自己,可不知道是不是韩子逸的按摩手法太好,季暝阳也渐渐放松了警惕,闭上眼竟享受起来。

    察觉顶上的喘气声渐渐加重,季暝阳睁开眼看着韩子逸,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染着红晕,鬓发间流下了几滴汗水,忙开口说道:“韩公子,我好多了,你休息一下吧。”

    韩子逸停下动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还真是快没力气了。”

    韩子逸靠在床边休息,季暝阳起身问道:“你要不要趟下?”

    韩子逸摇摇头,说:“我坐会就好了。”

    季暝阳就挨着韩子逸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静的有些尴尬。季暝阳不是话多的人,也不是喜欢主动找话题的人,原本想走出去,可是想到韩子逸也是帮自己猜累成这样,自己出去,似乎又不大好。

    倒是韩子逸开口说话了:“你还是趟下吧,这样不会那么晕。我歇一会在给你按一按。”

    季暝阳说道:“不如你教教兰越吧,这样就不会麻烦你了。”

    “也行,不过,他人呢?”

    “他在房里太吵,让他出去了。”说完,就冲着门外叫了一句:“兰越。”

    花了几天时间,兰越总算让韩子逸满意了。就算韩子逸夸奖兰越的手法精准,季暝阳也觉得,还是韩子逸按起来更舒服。

    又过了几日,兰越的按摩和韩子逸安排的食物,季暝阳也渐渐适应了船上的生活。兰越吐槽道:“真是活见久,想不到你居然在海上生活了大半个月,居然还没死。”

    季暝阳好不犹豫的拿起一个空杯子就砸像兰越,兰越轻松的接住,对坐在一旁的韩子逸说道:“韩公子,杯子坏了,让他赔。”

    这半个月下来,几个人倒是相处的不错。兰越原本对安凡有几分敌意,可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所以没事也就缠着安凡切磋武艺。安凡闲暇时候也乐意和兰越过上几招。韩子逸没事就看看书,在瞧瞧风景,吃吃东西;季暝阳大多数时间都躺着,最近几日才开始出现在大厅里,和韩子逸是不是说上两句,发现其实两个人挺谈得来。有意思的是,两个不是江湖人的人对江湖却很了解,他们谈论江湖门派,谈论江湖中人,唯独没有说道江湖上如今风头正盛的无极门!

    这日傍晚,正在吃晚饭的时候,一个中年汉子慌张得跑到韩子逸身边说道:“公子,有船靠近。”

    韩子逸问:“是路过吗?”

    “不像,看路线,是直冲我们而来。”

    “让大家警备。还有,让金水活动活动筋骨。”

    “是。”

    安凡走出船舱,一跃到船帆顶端看了看,又回到韩子逸身边说:“有三艘船。”

    季暝阳放下筷子说道:“十之八九是冲我来的吧。”

    韩子逸倒是很淡然的说道:“先吃饭吧,反正到这里也还要点时间。”

    大船很快就靠近了他们的船,一艘船拦在他们前进的路线上,另外两艘一左一右的将韩子逸的船夹在中间,每艘船上差不多都有30来个人。

    对面船上一个有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喊到:“对面船上的人听着,全部到甲板上来,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否则,让你们死无葬生之地。”

    韩子逸在船舱内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现在的江湖人都这么大言不惭么?”

    季暝阳说道:“可不是。”说完就站了起来。

    韩子逸问:“你干嘛?”

    “我可不信他们这是打劫。”

    “ 然后呢?”

    季暝阳自问自答的说道:“然后呢?如果是针对我,我不能连累你们。”

    韩子逸也站起身子说道:“我既然是船的主人,就让我先去会会他们。你先等等。”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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