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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锦绣荣华 作者:芒果冰冰

    第8节

    锦绣扯扯荣喜的袖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把咱们养肥了宰来吃肉,我曾听客人说这世上有专卖人肉的包子铺,把人劫了财物,剁成肉燥子裹在包子里。”

    荣喜笑道:“便是有,也是在那穷山恶水之间,这里是天子脚下,谁敢做此胆大包天之事。”

    锦绣只是一味摇头不信,他从小到大所见尽是人间恶行,遇事自然而然就往坏处想,荣喜却正好与他相反,虽说这个把月来受了不少罪,却是得到了心爱之人,眼前自是一片阳光灿烂。

    两人一个说不可信,一个说遇上了好心人,争闹间推搡着滚倒在了床上。

    荣喜咯咯笑着把锦绣压在身下,一边呵他的痒一边教导他“人之初,性本善。”

    锦绣没念过书,总觉得这话不尽其然,被荣喜压得紧了,便伸手去打他的屁股。

    翻滚间,两人衣衫尽解,呵痒打屁股的手忍不住变成了互相爱抚。

    荣喜低头狠狠吻住了锦绣,锦绣回吻,一只手嗖地钻入荣喜亵裤,摸索着按在了他的后,庭上。

    两人此刻均是气喘吁吁,荣喜被锦绣那修长的手指调理得浑身酥麻,这段日子两人一直疲于奔命,虽说没有真正地做些什么,但却时不时地搂在一起摸摸抱抱,身体早就沉溺在了锦绣那熟练的拨弄中。

    此时都填饱了肚子,又是身在香软的床榻,竟不由心痒痒地想起那快活之事来。

    锦绣不断吻着荣喜,直吻得他神魂颠倒,随后趁他迷糊之际,抽出手指,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从下而上缓缓顶了进去。

    荣喜的身体早被他调理顺了,锦绣那物又是细巧可爱的,因此虽说是破瓜,倒也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些涨涨的不适,但不一会也随着那铺天盖地的快感而消失了。

    锦绣癫了般地上下耸动着,身体竟似不由意志所控制,每一下都笔直地杵在那花心处,荣喜也是爽的哼哼唧唧,两人渐渐后仰了脖子,完全把身体交给欲望支配。

    待锦绣在荣喜体内泄过一次后,两人竟然还未能满足,这回荣喜把锦绣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他。锦绣努力撅起屁股配合,口中不断发出销魂的□□。

    折腾半宿,两人不知不觉大战了四个回合,最后一起瘫倒在床上,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锦绣不一会便甜甜地睡去了,荣喜却是一阵纳闷。

    他并不介意把自己交给锦绣,但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锦绣结合,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得到爹娘的认可,风风光光将锦绣接进家门,也不是以大户人家纳娈宠的身份,而是要给锦绣跟自己相同的地位。

    然而今天也不知怎的,两人竟像是着了魔怔一般,也不怕被人撞破,居然在别人家的客房内行这颠鸾倒凤之事。

    荣喜披衣而起,但觉股间一片黏腻,不由飞红了脸。

    回想起适才曾在马厩边上看见过一口水井,此时趁着夜半无人,须得好好清理一下才成,免得明日一早被主人家看见,若是个古板的,到时又提着棍棒打来,那可连跑的力气都没了。

    荣喜伸手想把锦绣推醒,但见他睡得十分香甜,想到刚才他只要了自己一次,而自己之后却连要了他三次,顿时觉得不忍再去打扰他休息,于是便轻轻将他翻了个身,小心翼翼抽出他身下的床单捧在怀里,打开房门,直往后院水井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1那庄主是个变态天阉,给他们下药,本来是想叫他们强奸自己老婆的。这文里就没几个好人

    2荣喜又杀人了,那个庄主夫人也很彪悍

    3更新慢下来了,没办法,大灾变开了得练级

    4不会v的,纯属娱乐写文

    第25章 第 25 章

    雷阵雨过后,空气更加闷热了。

    荣喜将那床单弄污处好好搓洗了一遍,找了根矮树杈晾上。

    因为天热,床单干的也快,荣喜托着脑袋百无聊赖地蹲在树下,左右无事,便忍不住又生出幺蛾子来。

    适才路过庭院,见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艳,也有那大盘子的莲蓬清香诱人。

    荣喜蹑手蹑脚地往庭院内摸去,路上遇到守夜的庄丁,却是个偷懒打瞌睡的。

    趴在池塘边,荣喜努力伸手去够那莲蓬,眼看只差一点点了,蓦地一声凄厉的哭喊传入他的耳中,只吓得他差点坠入池塘。

    彼时,荣喜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他莲蓬也不要,循着哭声的来源望去,竟是主屋那边传来的。

    一路躲躲藏藏摸到主人家的窗台下,荣喜沾了唾沫在窗纸上戳了个洞。

    顺着破洞望去,只见房内,那庄主裸着上身,手持一条长鞭,正咬牙切齿地抽打着一名满地翻滚哀嚎的美妇,那美妇边哭边躲,鞭梢过处,衣衫尽碎,露出一个伤痕累累的后背。

    荣喜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只听那美妇一边哭喊一边哀求道:“夫君……青岩……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留下这个孩子吧,你已经踢死我两个孩儿了。”

    那谢青岩一脸的狰狞,猛地丢开长鞭抓住自家夫人的头发:“你这个淫,妇,是不是一天没男人都受不了,你肚子里的孽种是上次那个进京赶考的秀才的?还是前次那个走江湖卖艺的?”

    夫人任由他拉扯,只是用双手紧紧护着小腹,撕心裂肺地哭道:“我也不想的啊,这不都是夫君你安排的吗?你给他们下的药,再把我推入房中,我何错之有啊?”

    谢青岩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青筋毕露,猛地爆喝一声,拉开长裤,抓住夫人的头发,将胯,下那物塞入她的口中。

    庄主夫人紧紧闭着眼睛,任由他肆虐,大量泪水从眼角流下。

    谢青岩抽动良久,猛地抬手一巴掌将夫人扇得滚了几滚:“没用的贱人……”他指着庄主夫人嘶吼道:“你们都是没用的贱人……”

    窗外的荣喜只看得惊恐万分,那谢青岩这样一番抽动,胯,下之物还是软软地一团,毫无动静,竟是个天阉。

    房间内,谢青岩又执起了长鞭,一鞭狠似一鞭地抽在庄主夫人身上,口中不断羞辱喝骂。

    庄主夫人被抽打得满地翻滚,也不顾及头脸,双手只是死死地护住肚子。

    谢青岩见她如此“下贱”,突然从桌上箩筐内抓起一支粗长的白萝卜。

    庄主夫人见了这个,双目圆瞪,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不要……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孩儿。”

    谢青岩拿起一把西瓜刀,剁下萝卜蒂塞入庄主夫人口中,另一只手抓起了夫人的一条腿:“淫,妇,本来我今天是给你准备了两名年轻男子,想着等他们上完你,差不多你腹中的孽种也该掉了,却不料那竟是两只兔相公,你没福气消受,如今只能用萝卜把这孽种捅下来了。”

    庄主夫人口中塞满了萝卜,不能言语,一边摇头一边双手乱抓,谢青岩随即撕开了她的亵裤,举起萝卜就要往内捅。

    窗外的荣喜见此情景,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那谢青岩骤然听到窗外发出人声,惊了一惊,一脚踢开夫人,丢下手中东西便跑过来开门查看。

    只见荣喜坐在地上,眉宇间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手足并用着向后退去。

    谢青岩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倒拖着进了房间。

    他将荣喜丢在夫人身边,复又捡起了长鞭:“小杂种,胆敢听墙角。”他用鞭梢指着荣喜道:“不过你来得正好,快点给我干死这个淫,妇,把她腹中的那块肉捅下来,否则我就把你们两个一块绑了,做奸夫淫,妇送官,浸猪笼。”

    庄主夫人闻言陡地睁大了眼睛,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后退,荣喜也是边摇头边哭着后退。

    谢青岩见他们不肯听话,气的挥起长鞭朝二人招呼过去,直打得两人抱作一团。躲在墙角。

    庄主夫人精明,将荣喜推得背朝外去受那长鞭,自己则蜷成一团,将肚子藏在荣喜身后。

    谢青岩见打不到她的肚子,上前一脚将荣喜踢开,从地上抓起那半截萝卜,狠狠地捣在了庄主夫人的肚子上。

    庄主夫人肚子受了这一击,顿时绞痛万分,从喉间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扑了起来,一把掐住谢青岩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地。

    那谢青岩虽说是个成年男子,到底也只是个文弱书生,被自家夫人这一扑,顿时滚倒在地。

    庄主夫人颤抖着手摸了摸肚子,突然双目赤红,“啊……”地长声嘶喊起来。

    她从背后勒住了谢青岩的脖子,力气竟是大得惊人。

    谢青岩左甩右摆挣不脱。

    庄主夫人死死禁锢着他,抬头对着荣喜喝道:“快……快杀了他。”

    荣喜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抓起了地上那把西瓜刀。

    “快杀了他……不然你跟我都得没命……”

    荣喜听得真切,又是被鞭子抽得头昏脑胀,眼见庄主夫人勒着谢青岩的双手已经被他一点一点地掰开,当下想也不想,手中的西瓜刀猛地横向一挥。

    第26章 第 26 章

    一大蓬热血没头没脑地洒了荣喜一脸。

    他惊恐万分地抬头,只见谢青岩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睁得大大,喉头发出“咕咕”的声音,鲜血还不断从指缝间涌出。

    荣喜失声尖叫起来。

    庄主夫人也是吓傻了眼,她猛地将谢青岩推开,但见那双带血的手忽然伸出,在地上狠命抠挖着,直挖到指甲碎裂。

    他不断地抽搐,抽搐了近半柱香才停止,四周的地板都被他的手指刨出了深深的挖痕。

    荣喜和庄主夫人同时慢慢转头,最后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庄主夫人披头散发,突然抬手指着荣喜,疯子般地嘶吼:“人是你杀的,跟我没关系。”

    “不……不……”荣喜一下子将手中西瓜刀远远丢开,整个人如筛糠般地发抖:“我杀人了……我……我又杀人了……”

    庄主夫人瞪着荣喜半晌,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她迅速打开身边的柜子,从里面捧出一大把金银珠宝。

    当着荣喜的面,她将那些金银珠宝用床单包好,做了个包袱背在身后,再次回头对着荣喜嘶喊:“人是你杀的,是你……”

    荣喜边哭边摇头,却毫无反驳之力。

    她用枕巾在肚子上小心翼翼地缠裹了一圈,随即向门边跑去,欲乘着夜色逃之夭夭。

    甫一打开房门,忽见那老者提着灯笼站在门外,表情凝重,两只眼睛正阴森森地望着她。

    庄主夫人“啊”地惊呼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只愣了一瞬间,便手脚并用地爬上前去,抱住了老者的双腿,放声痛哭起来。

    “忠叔……忠叔……你放我走吧,你不是曾经说过很同情我的么?你也看见谢青岩那个畜生是怎么对我的了,他自己不能人道,便给那往来投宿的人下药,再强迫我与他们苟且……他……他简直不是人哪……”

    忠叔提着灯笼面无表情,任庄主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最后悠悠叹了口气:“你不能走。”

    “不……”庄主夫人绝望地叫了起来。忽然转身指着荣喜:“谢青岩是他杀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忠叔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你杀人,我是说你的孩子。”

    “孩子?”庄主夫人疑惑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肚子,突然又露出恐惧的神色:“不……不行……这个孩子是我最后的希望,谢青岩那畜生已经弄死了我两个孩子,大夫说这个孩子若再保不住,我就一辈子不能再有孩子了。”

    庄主夫人猛地跪伏在地上,对着忠叔磕头如捣蒜:“求你了,看在我受了这七年苦楚的份上,放我回保定娘家吧。”

    她把头磕得“咚咚咚”如山震,直到额前出血也浑然不觉,两眼透出死一般的绝望。

    忠叔伸手托住了她,慢慢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不是要伤害你的孩子。”他长叹了一口气:“庄主后继无人,我很久以前就在想这个事情了,谢家四代人的祖业不能倒在我的手里。”

    忠叔说到这里顿了顿,两眼死死盯着庄主夫人的肚子,半晌终于握紧了拳头:“为今之计只有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继承谢家产业,庄主的死我们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对外人说他是出门收田租时失踪,则外人自会以为他在外遭了劫匪。”

    庄主夫人何等聪明,听忠叔这番计较,知道自己是有了活路了,当下转忧为喜,但随即又皱眉望向缩在角落里发抖的荣喜。

    忠叔看出她的忧虑,忽而转向荣喜,厉声喝道:“咱们现在可是坐在一条船上,况且人又是你杀的,你敢到外面胡说八道么?”

    荣喜慌忙摇头,眼泪随着甩头的动作唰唰猛掉。

    庄主夫人暗自寻思,谅这少年也不敢到外面宣扬自己杀了人,如今谢青岩尸首急需处理,这少年再不济,到底是个年轻男子,而他们,一个孕妇一个老弱,即便真想把他怎么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荣喜在忠叔的指示下将谢青岩尸首背到了院内的荷花池边,用麻绳捆了,拴上大石头抛入池中。

    黯淡的月光下,只见池内肥大的锦鲤游来弋去,料想不出三个月,谢青岩的尸首便会被那些鲤鱼啃噬精光,最终化为白骨一堆。

    荣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见庄主夫人与忠叔开始商谈将庄内下人逐出事宜,也无人搭理他,便一步步慢慢后退,直退到假山背后,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开。

    第27章 第 27 章

    客房内,锦绣睡的正香,忽觉身边阴风阵阵,猛地坐起身,竟看见床边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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