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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重生之逆转人生 作者:青青子襟

    第10节

    肖锦伦一头雾水,“老巫婆?”

    “就是你的外婆,呸,那老女人才不配让你叫外婆,就是一直想着你钱的那个老女人,把我爸弄伤了的那个畜生的娘,你快来医院。”

    “嗯,我马上过来。”

    肖勇被警方抓到了,肖勇的母亲,也就是肖锦伦的外面李梅闹到医院来了。

    肖锦伦匆匆的出了门,到医院的时候病房已经是乱成一团。来的不仅仅有李梅,还有肖铁山。

    周勇重伤了人,不但是要赔钱的,还要坐牢,而且这么恶性质的犯案,肖勇又有前科,量刑一定不会轻。

    李梅本来想求周家一家人撤诉或者去法院为自己儿子求求情,没想到李珍把两个人提来的礼品一股脑的扔在了走廊上就开始赶人。

    李梅跪在李珍的前面,“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吧,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就这一个儿子,我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你要是不愿意放过他,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李珍对眼前的这人没有一点同情,经过了这一个多月,她也是心力交瘁。如今犯事的人的父母居然还有脸闹上门,她也就不顾脸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哭着喊着,“你行行好吧,我儿子哪儿得罪了肖勇,你们这一家欺负上门,找没有爹娘的孩子要钱不是把人家往死里逼吗?我老公不过就说了几句公道话,你儿子就把他从三楼推了下来,有没有天理?这年头好人没好报,把人往死里逼。”

    本来一边看热闹的人,看着李梅一个老人跪在地上有些同情的,现在心也渐渐偏移。

    李珍见李梅没了话又接着说,“我老公是做木匠的,这手就算是治好了也不能做木匠了,我还有一个读高中的儿子,为了治这个手,我借了二十几万的债,我求你行行好,别在难为我了,你要我原谅你儿子撤诉是不可能的。”

    周进想把他母亲从地上拉起来,却一直拉不起,肖锦伦从另外一边搭了把手,这才把李珍从地上捞了起来。

    肖锦伦冷冷的看着地上头发凌乱的李梅,回过头对李珍说,“姨,地上冷,你别跪地上,这些人胡搅蛮缠你叫医院的保安就好了。”

    李珍回过头看着是肖锦伦擦了擦眼泪,刚刚哭闹说的话也是她心里话,一时候有些百感交集,不过两个孩子在这儿,她也不必陪着那个疯婆子闹下去。

    李梅见着闹了这么久无望,心想自己儿子这官司是吃定了,一时候心灰意冷,赔偿的钱她也确实是拿不出来。

    能借钱的人因为她有借无还早就借成仇了,上次为了把肖勇从牢里保释出来,连着老家的房子也卖了,本来卖房子还剩十几万,她怕儿子和自己闹,就把钱搁在黄英那儿,让黄英好好收着,没想到黄英翻脸不认人,带着她女儿丁玲一起消失了。再找不到人。

    现在她是真的走投无路,厚着脸皮才拉着肖铁山买了几十块钱的补品来医院看伤者,希望周家一家人能撤诉。

    李梅本来还失神的坐在地上,看着肖锦伦和李珍言语中透露出的关系那么好,又站了起来,指着肖锦伦骂,“一定是你这个野种说了什么坏话,所以别人才咬着我儿子不放。”

    肖锦伦一字一顿的说,“咬着你的儿子不放,伤人赔偿,天经地义。”

    “要不是你这个婊子养的强占着钱不拿出来,我儿子又怎么会把人推下去,说来说去都是你,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李梅整张脸已经扭曲了。

    她急怒攻心,本来像向像肖锦伦扑过去的,被身边的肖铁山一把拉住,“你还嫌今天不够丢人是不是,养了这样的儿子还不是因为你不管教,我天天不在家,他以前打架你每次都不劝阻只问他有没有受伤,慈母多败儿,是你害了他,还好这次没有杀人不要赔命,我们肖家的脸面被他丢尽了,他在监狱里也比在你手中管教的好。”

    肖铁山说完,就匆匆的走了出去,今天他是疯了才会和李梅到医院骚扰别人,养了这样的儿子,不但是让他四处举债,别人见到他不是讨债就是躲着走,到现在连着房子也买了,这么大的年纪还在外面租房,给别人打工看人脸色,村里是回不去了,以后怕是连着养老送终的人都没了。

    因果循环,这是报应啊,他以前不该听信了李梅的话,重男轻女,认为女人是赔钱货,因为不想付学费而撕了女儿艺校的录取通知书,把所有的心血花在儿子身上,换来现在的结果,他不但是对不起已经死了的肖思思,更让自己这么大年纪沦落到这个地步,肖铁山一这么想,终于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李梅坐在地上豪豪大哭,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分明,病房外面看热闹的人渐渐的散去,谁也没有想到李梅突然拿起墙角的板凳朝着正在接水的肖锦伦扔了过去。

    听到身后的惊呼身,肖锦伦条件反射的往右侧躲了躲,板凳砸在了他左边的肩膀上。

    病房里一时候大乱,李珍见着李梅动手了,冲上去和李梅扭成一团,李梅年虽然迈却平时做着农活儿,力气很大,一时候两个人难分难舍,周进几次冲上去都被误伤了。

    一直到保安来了才把两个人分开。

    医院是私人纠纷的高发地区,保安对处理这一类的事情可以算是十分的有经验,把‘李梅’请出了病房。

    李梅被人拖走的时候还瞪着肖锦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龙生龙,凤生凤,你妈不干净,你也一样,我上次看到你从有个男人的车上下来,你下贱你不要脸,你这个贱人。”

    骂的话既刺耳又难听,走廊上的人纷纷侧目皱眉。

    肖锦伦一直站在原地未动,脸色十分不好。

    周进忙上前看了看肖锦伦的肩膀,紫了一大片,“那老妖婆平口诬赖,嘴里不干不净的你别放在心上,瞧那老太婆下手真狠,紫了一片儿,我去帮你买云南白药揉揉,要不要我们拍片看看有什么问题,去告那老女人故意伤人。”

    肖锦伦摇了摇头,“不用了,没事,擦擦药就行了。”他动了动手,只是外面的酸痛,便知道并没有伤到里面。

    不一会儿,周进买了云南白药和正红花油回来,帮肖锦伦边揉边抱怨,“你说那老太太是不是有精神病,不带这么诬赖人。”

    “她本来就有病,唉,你倒是动作轻点。”肖锦伦倒吸了一口气。

    ☆、第三十九章

    肖锦伦一个人从医院出来,下了公交车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刚好是末班车,今天的一系列的事情让肖锦伦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过是在外人的面前强撑,不想让自己更加难看罢了。

    肖锦伦仔细想了想他和张仲简在一起可能会遇到李梅的地点,想了很久都没有结果,他和张仲简不过是出去了寥寥的三次,每次不是餐厅就是百货,李梅不可能看见过自己。是口不择言的诽谤,肖锦伦稍稍安心的同时也往下沉了沉。

    重伤别人,从来是不要成本的。

    小区的路灯年久失修,一到了晚上就是漆黑一片,却刚好让他有个可以逃避的地方。

    “肖锦伦。”身后的声音响起。

    肖锦伦转过头,皱了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樊青觉得自己见鬼了,他有个表哥来看他,他在自己表哥下榻的酒店的餐厅里看见肖锦伦,准确的说,是肖锦伦和一个老男人一起吃饭?

    然后,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居然还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亲眼看见他们进了一间房间,然后在门外等了四十分钟,再看着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

    他觉得自己这一系列的举措像是有病一样。

    季樊青回到家里,他走过来走过去就是安静不下来,反而是越来越烦躁,他不去想让他烦躁的源头在哪儿。许久之后发现无用,依然平静不下来,他耐不住想当面问问肖锦伦,问肖锦伦为什么会给一个老男人吃饭,在酒店的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太过于荒诞,不是事实,他想亲口听见肖锦伦否认。

    季樊青上次只送到了这个小区的门口,他只知道肖锦伦住在这个小区,好不容易多番打听找到了肖锦伦的住处,敲门里面却没有人。

    季樊青有些讶异,他怎么也没想到肖锦伦住在这样的环境,这是一栋破败的房子,已经斑驳的看不清原本的墙漆,长长的走廊就算是白天也透不进去光,散发着霉味,走过来走过去的人大声的说话,并且赤)裸裸的打量着和环境格格不入的自己,不加掩饰的议论。

    季樊青在门口一直等,一直从七点等到了十点,越来越烦,心里难到难道肖锦伦私生活这么混乱,还夜不归宿?

    只要往这方面一想,再想想以前怯怯弱弱讨好自己的少年,他就觉得像是有根刺刺在了他的心上,他觉得肖锦伦欺骗了他。

    等到了十点半,季樊青终于没耐性了,窝了一肚子的火,没想到刚走到小区的路口,看到肖锦伦从公交上下来了。

    肖锦伦低着头往前面走,擦身而过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自己。

    季樊青没想到自己耐着性子的等了这么久,却是这么一句冷冷的质问。他盯着肖锦伦,不由自主的又问,“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肖锦伦觉得身心疲惫,不想再应付季樊青,对于季樊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闲心去好奇,“和你无关。”丢下这么一句接着往前面走。

    季樊青侧地恼了,自己在这充满了怪味的地方等了几个小时,就等了这么二句?他上前一把抓住肖锦伦,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季樊青本来就性子冷淡,不善于与人争辩或者是动怒。

    “今天下午的那个老男人,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个是谁?”

    肖锦伦冷笑,“这是我的私事。”今天怎么到处有人来找他不痛快。

    “你是不是……”想问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季樊青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缺钱?你要是缺钱我可以……”

    话没有说完,就被肖锦伦打断,“我就是是缺钱,也和你无关,我累了,大少爷你也自个儿回去吧,这里真不是适合你的地方。”说完打掉季樊青的手,接着往前面走。

    季樊青觉得今天的肖锦伦浑身是刺,他当然听出了肖锦伦话音中明晃晃的讽刺,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追上去一把把肖锦伦推到了前面的那堵墙上。

    肖锦伦身上本来就有伤,季樊青的力气不小,这么用力的撞上去刚好撞到伤处,肖锦伦倒吸了一口气,整个手臂瑟瑟发抖,“你给我滚,就算是我有什么事情,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质问,你以为你是谁?”

    他突然对这个世界有些厌倦了。

    肖锦伦的话也完全激怒了季樊青,“那个老男人的钱好赚是不是?”见肖锦伦没有答话,季樊青心里更加火大,“你不是说以前喜欢我吗?怎么了?这会儿转性了去勾搭老男人了,你可能不知道,我比那老男人更有钱,你应该一直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怎么不一直装下去?你失算了。”

    见对方没有了回答,季樊青掰着肖锦伦的下巴,吻了上去。

    肖锦伦站在原地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紧闭的少年的唇,柔软而又冰冷,季樊青只触碰了一下就离开,“你一直想要的不是这样?”

    等着季樊青退开了些,肖锦伦用手背擦了擦唇嘴巴,推开季樊青,眼睛里隐忍有泪,“你真让我恶心,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自然不会再装下去,你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是,你,什么都不是。”肖锦伦说完最后一句,转过身往前走。

    季樊青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愣在原地许久未动。

    仿佛又什么东西碎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突然觉得呼吸有些难受。

    肖锦伦刚回到家,莫耀就后脚的走了进来。

    肖锦伦现在也没心思再问莫耀今天去哪儿了,今天一系列的事情让他一团乱,他脱了鞋子上了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像是感受到了眼前人直逼自己的视线,肖锦伦半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头的莫耀“你怎么呢?”

    “我今天看到你上了别人的车。”一字一顿说的话,声音透着冷清。

    肖锦伦的眼睛全睁开了,冷冷的问,“你跟踪我?”

    他上张仲简的车的地儿离这儿距离不近,如果不是莫耀跟着自己,怎么能看到。

    莫耀没有回答,他不但是看到了肖锦伦上了别人的车,他还看到了刚刚那个人亲了肖锦伦,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的感觉一样。

    他想到了下午那个男人和自己说的话,他本来是不信,但是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刚刚肖锦伦没有推开那个人……

    他知道,电视里只有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会接吻的。这么一想,莫耀突然暴躁了起来,他一把抓住肖锦伦的手,“你是不是……陪他们睡觉?”

    肖锦伦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莫耀,“你乱说什么?”他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力道之大的让莫耀差点没站稳。

    冷冷的又说,“睡觉吧。”

    莫耀咬了咬牙,他盯着床上的人,又问:“是不是他们给你钱,你就陪他们睡觉。”

    他有些懵懵懂懂的知道,那种睡觉比自己和肖锦伦平日里睡在一起要亲蜜一些的。

    莫耀的话惹怒了肖锦伦,肖锦伦今天是心力交瘁,已经是跌到了最低点,就算是脾气再好的时候,也会有发作的时候。所以他不愿意再敷衍任何一个人,“你要是再多嘴就给我滚。”

    莫耀眼神炙炙的看着肖锦伦,执拗的问:“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钱,所以你就动不动的叫我滚,所以你要去陪别人睡觉。”

    肖锦伦从床上起来,抓起莫耀的衣领往外扔,“你给我滚。”

    莫耀的手死死的扣住门框,眼睛渐渐的染上了红色,“他们给了你多少钱你去陪他们睡觉,我也可以给,你不要去再陪他们睡觉。”

    别人指责自己的话,肖锦伦可能还觉得无所谓,但是莫耀不同,自己日日夜夜的照顾不是让莫耀今天有力气来指责羞辱自己的,这让他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肖锦伦又去掰莫耀的手,“你给我钱,你吃我的用我的,哪儿有钱给我?你现在才知道我那么贱可以为了钱陪人睡觉,我那么缺钱我干嘛养着你,我早就烦你了,我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说,你给我滚。”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莫耀不实习的问。

    “二十万。”

    莫耀顿了顿,手不在扣在门框上了,他用力推了肖锦伦一把,肖锦伦的腰撞到了柜子的锐角,脸色一白,抬眼看着眼睛已经红了的莫耀,“怎么,你还想杀了我?”

    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的话杀伤力十分的大,莫耀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往后退。

    终于他的嘴唇动了动,“我可以给你钱,可以给你买衣柜里那么好看的衣服,你不要陪别人睡觉了,也不要叫我滚了。”

    肖锦伦一愣,莫耀却早已经跑了出去,走廊上空空荡荡的没了人影。肖锦伦站了会儿,回到屋里关上门,他爬上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刚刚撞到的地方,有些痛,瞧着是祸不单行又添新伤,他也没去管。倒在床上,把枕头蒙在自己头上继续睡。

    连着三天,莫耀都没有回来。

    气过头了,肖锦伦有些担心了,他试着去小区附近去找去问,没有一点消息,他转了一圈再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衣服洗澡,那些张仲简买给他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黑色的袋子。肖锦伦把打开,居然全部都是钱,一沓一沓的码在一起,一共二十沓,也就是二十万。

    肖锦伦愣了愣,他知道钱是莫耀送来的,这房间的钥匙,除了他就只有莫耀有,但是那么一大笔钱莫耀从哪儿弄来的?

    肖锦伦越来越不安,莫耀却再没消息。

    两个月后,刚入秋就有了公告,这个破败小区就被纳入了城市新规划的范围,全部要拆迁,肖锦伦一直拖到了最后一周都不见莫耀回来,最后和和周家一家人搬离了这里。

    莫耀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些清晰的记忆随着小区的房屋一一坍塌,扬起的粉尘随风飘散,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

    ☆、第四十章

    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闪烁,舞池里跃动的人脸也随着光线的闪烁变得明灭不清。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烟以及香水的气味,各种繁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成了情欲的味道。

    一个英俊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眉毛微微蹙着,漫步的走过舞池,气质竟然和周围格格不入,把纵情生色的气氛生生的劈开,素条纹的衬衫没有打领带,前面的扣子松开,禁欲而又诱人,让人不由自主的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那个男人后面却跟着一个体型微胖,穿着一丝不苟的男人。

    肖锦伦躲过了勾向他的两只手,皱了皱眉,回头问身后的人,“你确定是这儿?不是高中生吗?”

    周进把鼻梁上的眼镜儿推了推,“是这里锦伦,我不是没来过这儿吗?所以才叫你陪我找。”

    四十分钟前,肖锦伦刚从公司出来就接到了周进的电话。

    周进班上有个学生夜不归,周进问了和那个学生同寝室的人才知道那个学生来这家酒吧了。

    周进没有去过酒吧,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心里没底,只好向肖锦伦求助了。

    若是旁人的事情,肖锦伦自然不会取侧目,自从曾经住那个小区搬出来之后,肖锦伦的性格就越发的冷清,除了工作和学习,对周围的事情都兴趣寥寥,不说是沉默寡言,却练就了一副能生生把热闹的气氛冰冻起来的本事。

    但周进于他而言,自然和其他人不同,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夜色’是本市一家十分高档的酒吧,里面服务一流,当然,相对的价格也就高昂,周进看着身边面色不善肖锦伦,这才心里稍稍的有了底,依照他老师的那点薪水,别被扣留在这里出不去了……

    十分钟后,肖锦伦被灯光晃的头有些晕,“你看到了你学生了吗?没有找到我们就回去,干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说完他举起手,趁着灯光闪亮的那一刹那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十点了。”

    “不行,锦伦,你今天必须得陪我找找,就算我求你了,这个学生一定得找到,这都第三次了,要是这学生再夜不归的话,我会被教导主任请去喝茶。”

    周进大学毕业之后,在一所艺术高中任职数学老师以及班主任,艺术高中比一般的高中自然是……活泼了些。

    他的性格严谨,这些活泼的学生让他觉得十分棘手,却又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

    老师的工资虽然平平,但是福利和待遇都是很好的,一周休两天,一年能带薪休假三个月,这样的的可调度性让周能有更多的时间帮父母分担店子里的活儿。

    肖锦伦的皱了皱眉,“动作快点,我回去还要画图,你这个老师也够尽责的了。”

    肖锦伦今天接了两个样板房的案子,那边赶着要设计方案,后天就要图,他从下午四点一直画到九点才关了笔记本出了工作室,没想到接着就被周进带到这儿来了。

    两个人一寸一寸的把一楼找了一遍,卡座,舞池,吧台,都没见到人。肖锦伦准备走,被周进一把拉住。

    周进眼睛示意楼梯口,“二楼,我们二楼还没找。”

    肖锦伦怔了怔,他以前因为应酬也到过这里几次。二楼和三楼是包厢,特别是三楼,是v包厢,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先不说这个,总不能一间包厢一间包厢的敲门吧。

    周进见肖锦伦没动,又说,“你这次真得帮我,不然我这个学期的考核一定不过,我真的会失业的!这上面的人都不管事,推在我这个菜鸟身上,我人微言轻也是有苦难言啊。”

    肖锦伦没说话,两个人上了二楼。二楼走廊上的装修富丽堂皇,金色的墙壁上面裹着铜牌,做了凸起的造型,连着墙上的壁灯造型也复古别致,显然和楼下不是一个档次。

    两个人看了看,走廊的两边有十几个房间,这样去找就像是大海捞针,而且,总不能一间房一间房去敲门吧。

    肖锦伦看着周进,“你去找还不如等在酒吧门口,你就在门口蹲守,一定能在酒吧打烊的时候找到你的学生。”

    “这……这不行,我只要十二点之前把他带回去就是夜晚归,不然超过了十二点就是夜不归。”周进走上前,作势就要去推离着自己最近的那扇包厢门,肖锦伦中途拦截了他的手,“你这么做别没找到人,还中途惹上事儿。”

    周进听肖锦伦这么一说,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没有了,只是心里急。

    肖锦伦不愿意在陪周进胡闹,转过身就要走,他心里清楚,自己一走,周进八成也不敢做什么。

    周能瘪了瘪嘴,看着肖锦伦下了楼,再看了身后的走廊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跟着下了楼。

    两个人在到一楼,舞池灯光不在闪耀,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束灯光打在了舞台上。

    舞台上,一个男孩随着音乐的节奏围着钢管起舞,身姿妖娆,四周一片尖叫和口哨声。

    “我找到了,舞台上的那个是我的学生。”周进大声了一声就往前面挤,人群密集,转眼就不见人。

    四周一片黑,除了舞台上的那束追光灯,四周唯有一条小的灯带发出微弱的绿光,能模糊看清身边人的大致轮廓,摩肩擦踵之间不至于撞到。

    肖锦伦不见周进的任颖,退后了一步想离开舞池等人。却撞到了身后的一个人,他刚想回过头道歉,那个人居然顺势一把搂住他的腰。

    肖锦伦心里一惊,他自然是知道身后是个男人,他试着挣扎了几下,那个人的手却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的捆着他。

    难道是认错了人?马上,这个想法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打破。

    耳垂落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肖锦伦一愣,随之挣扎更厉害了,“你这个变态,放手,我是男人。”

    愤怒的声音因为两个人的姿势太过于羞耻而稍稍压低,被周围的欢呼声覆盖。

    肖锦伦没想到那个人听着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两个人的肌理想贴,透过衬衫,肖锦伦可以明显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

    那个人不再舔舐他的耳垂,转而又用舌头深入他的耳朵里,来来回回的玩弄。

    耳朵是肖锦伦的敏感部位,他身体软了软,抬起腿去踩身后那个变态的脚,没想到那个变态没有因为吃痛而松手,只是动作顿了顿,另一只手居然更加大胆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握住了他腿间的东西。

    男人用手颠了颠下面的两个球,然后开始上下或轻重的套=弄起来。

    “你放手,你这个变态。”周围都是欢呼声和口哨声,谁也没有注意到舞池之中有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被人亵玩。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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