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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阴冥来的 作者:洛红绯

    “石头,有没有吃的?我饿了。”箫古遥遥的对着那个半个隐藏在沙发里的后脑勺喊道。

    石头的背下意识的挺直,僵了一下,“我给你热热。”说着站起,同手同脚去了厨房。

    很多事,不需要刻意去讲什么。石头有什么错,知道他成了活蛊,千里迢迢来取蛊,小竹小叶只是帮忙,更多是在乎石头的身份,与和他的交情。

    “咕咕,你不生气了?那天弄痛你了,吓到了你,对不起。”小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小小声,箫古笑笑,拍拍她。

    小叶不善言辞,怯懦的看过来,绞着衣角,箫古也对他笑笑,“没事了,我知道,不怪你们。”

    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石头端着一碗鲜奶粥走过来,盛的满满,看着那碗粥,目不转睛,路走的如履薄冰,箫古把小竹放下,走过去,接过。

    一脸的通红,石头咧咧嘴,“刚煮的,你看好不好喝。”箫古一口吸了一半,点头表示首肯。

    “奶奶也是为了我,你别恨她,至于花爷,他对奶奶用情深厚,对我自然爱屋及乌,隐瞒了你这么大的事儿,你可以恨他,可别想着去和他对着干,当初,奶奶的姐姐中了仇人下的很厉害的蛊,只是略懂蛊术的花爷放弃了药学,一心钻研蛊术,不惜把自己封闭在深山,与世隔绝。剑走偏锋也无所谓。”从石头圆溜溜的眼眸里,箫古看到的是坦诚和愧意。

    “不会的,怎么说,是他救了我,我付出一些也是应该的,放心,你的小古哥哥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行了,别难过了。你不是赶着过来,给我取出来了。”箫古喝干碗里的粥,温和的笑说。

    箫古好好洗了个澡,早早的躺上床。

    客房里的三个,还没有睡。

    小竹坐在床上晃着腿,对特意从隔壁过来的石头招招手,随后,抵着下巴,认真的说:“你们觉不觉得咕咕有点不对劲,他不生气了,我是很高兴,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小叶,石头也思考了一下,“他本来就不爱计较嘛。”小叶眨眨眼睛,想不到什么。“也许,是有更大的打击让他觉得我们做的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才会连个气话都没说。他是不爱计较,但,也是藏不住心思的人。你看看他今天,但凡笑,都进不去眼睛里,就像在假装一样。”石头分析得头头是道,小竹,小叶一致表示认可。

    “一定是我们告诉他关于那个鬼的事情,看咕咕这么的不开心,真不忍心,可,一知道他对咕咕用心不良,又不想留他,石头啊,那天,与你有联系的鬼官真的把那个鬼灭了?”小竹提出担忧。

    石头摇摇头,“不知道,突然之间,我就感知不到外界了,不能确定他到底魂飞魄散了没有,不过,凭鬼官的能力,他不可能逃得了。奇怪,鬼官和我好久不建立联系了,也没办法问他。”

    “哎~~~~”小竹叹一声,“咕咕看来是真的喜欢上那个鬼了,真后悔当初为了多留住咕咕和我们玩,出这么个馊主意。给他们办了冥婚。”

    “办了冥婚,等于给了那只鬼一个正当身份,有了再次轮回的机会,你是做了好事,但他不珍惜,动歪脑筋,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这也是为小古哥哥好,他够苦的了。”石头脸色毅然,丝毫不为自己的选择懊悔。

    小竹,小叶纷纷点头。“只希望,咕咕能尽快好起来,要不然,我们替他在物色对象吧。那个,那个,我听说啊,最好的治疗情伤办法就是开始新的。”小竹晃动脑袋,灵光一闪,颇为这个灵光暗喜。

    小叶点头,石头摇头,“还是不要擅自决定吧,比较好。又不知道小古哥哥喜欢什么类型的。”

    小竹顿时笑眼弯弯,“傻呀,对照那个鬼的模样,找类似气质的不就好了。我们就把人引到他面前就好,他要不要随便他呗,这样不就好了,不袖手旁观,也不算干涉过多。”

    石头想想,似乎没什么不对,对箫古都有同情和愧疚的三人就这么冒出了一个挽救的方法。

    一大早,箫古就不见人,报名的几个课程,这天刚好都有,箫古从安排在最后的拳击课练习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收拾了一下,打开手机看时间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三个未接电话,一个毛毛,两个大红的。肯定有急事。翻开看,都是在中午前后。还不算晚,箫古连忙回拨,打通大红的手机的时候,就听到她在骂人,骂了好几句,才把手机贴近,喂了一声。

    “大红,找我什么事?”箫古边往外走边讲话,“哦,没什么,今早有人闹事,我给镇压了,还有,毛毛告诉你了没?那个老三阴魂不散,昨晚,又赢了不少,几个特意安排过去的高手都落马了,奶奶的,白白浪费了我花在他们身上的雇佣费。”大红挺义愤填膺的朗声说。

    “知道了,今晚他要是再来,呼我一下。”大红恩了一声,“对了,那天你和老三对战,可是小有名气了,也不知道早上来闹事的人是不是奔着你来的,我还是让向葵去接你吧,免得有差错。”

    箫古无声笑笑,“没事。忙你的吧。”率先挂了电话。妈蛋的,着实被坑了,以为进来浑水,起码能解决被雇凶杀人的难题,得,这下子干脆把自己顶到了枪把子下了。

    越是这样,箫古心里那股设想越是蠢蠢欲动。就从赌场入手好了。

    打电话给小九,没人接,箫古想了想,拦车去小九家。

    刚站到门口,门忽的打开,穆城以抱着膝盖的姿势,正面飞了出来,屁股上还有一个鞋印,不用说,肯定是小九的杰作。

    “王八蛋,我好心让你住进来,你竟然敢得寸进尺,要是不把老子胸前的印子给弄掉,我把你烤了!”小九的吼声从屋子深处飘出,箫古听着,小九都说了老子,那一定是很生气,很生气了。

    穆城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展开小短腿站起来,就要回屋,转眼看见门边的箫古,呵呵的尴尬笑几声,摸摸脸,“小古古,你来啦,你看,九九心情有点不好,见笑了,见笑了。”

    “你在和谁说话,你想死吗,不知道你自己的本来面目了,给我滚进来。”小九又是一记怒吼。箫古都缩了缩脖子,小九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平心静气的沉稳模样,顶多说上几句带刺的大实话。这么暴躁的样子真是罕见。不由得看看穆城,啧啧,改变来的还真是措手不及啊。

    穆城非常奴才相得真的抱团滚了进去,箫古暴汗,替他把门关上,站在门后,不动,因为,实在没地儿下脚,地上躺着各种残破脏脏的东西,在这些东西中,赫然还有小九用了十年的抱枕在其中,现在已经是个展开一个大口子,冒出大团棉絮的破东西。

    小九站在浴室镜子前,背对着箫古,双手正在不着寸缕,略瘦但绝不弱的上半身上拍来拍去。

    “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恶心我!老子…。啊!”小九用力把手里的东西甩在镜子上,箫古看清,是个女人用的粉扑,镜子上留下一块白,印着小九怒气腾腾的脸。

    穆城趴在地上,不敢动,“九九,你别生气了,我,我,一时…。”穆城斗胆小声解释。

    小九猛地回身,许是太愤怒,没有立即看到离得远些的箫古,指着穆城,开吼,“滚你的,你弄晕我,在我脑子里还变成个帅男,你以为你这么做,就真的是个人了,你特么把老子的贞洁还给我。你,你这个无聊的死婴。”

    箫古定定的看着小九的胸口,白白的粉也没盖住那些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这场景,似曾相识呢,洛羽…。箫古在心里浮起洛羽脸的时分,就猛摇头压了下去。

    穆城的脸很难看,深深地看了小九一眼,箫古在侧面都能读出,穆城那一眼里满含的悲凉和屈辱。从地上爬起来,穆城往门口走,走了几步,顿住,不回头的说:“九九,抱歉,这段时间给你带来了这么多的困扰,昨晚,我真的是一时冲动,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再见,九九。”失落不已的穆城慢慢走,身子也不再是那种可爱的小孩,逐渐被略黑皮肤,枯瘦四肢,通红双眸,淡黄头发所替代。

    这就是穆城的本来面目!箫古一惊,在他走近的时候,往边上让了让,穆城抬头看看他,“小古古,你怕我吧,呵。”自嘲的笑笑后,穆城消失了。

    小九这才看到箫古,想捂胸口,又放弃了,脸色铁青,扭头继续扑粉去了。箫古一看,没戏了,要找的人都走了,默默地帮小九收拾好家里,说了句:“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小九停了一下,点头。箫古让他先静静。

    看来,晚上,只能靠自己了。

    箫古,和老三坐到了一起,老三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宿敌。

    不过,今天不同,他可不是为了赢来的。箫古礼貌的歪头,算是打了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

    ☆、实行计划

    与上次相同,老三采用心理技巧,逼得其他人都把自己的筹码推到了前面,下注,箫古一概跟上,这边的紧张刺激吸引了不少人过来观战。

    一轮下来,老三小小赢了一些,箫古不赢不输,其他人基本都是赢输在五万以上。赌博就是这样,小小的赢头能把人越拉越深。

    第二轮的时候,箫古保持不输,老三赢得多起来,箫古还在等,围观的人不自觉得把精神参与其中,神情都是屏气凝神,目不转睛。

    箫古终于在第三轮等到了他希望看到的,立马用余光细细观察。这次是手珠么,找到媒介,箫古便悄悄盯着。

    老三转了转手腕上的大颗佛珠串成的手串,手串尾巴上坠着的那个小玻璃瓶晃了晃,带动里面的暗褐色液体跟着动了动。

    这次的牌面,老三运气不错,再遮掩也忍不住流露出了洋洋自得的小表情,箫古无声冷笑,端起手边的水,灌了一口。

    正笑的开心的老三正准备翻开刚到手的牌,箫古噗嗤把刚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喷了老三半脸。

    箫古没看见似得,推推掩住双眸的眼镜,拍了一下桌子,把手里的半瓶水砸了出去,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句:“卧槽,真是见鬼了,背得要死,喝水都是酸的。”

    老三眉梢跳跳,瞪了箫古一眼,在脸上抹抹,没说话,其他人则是感同身受的笑笑。

    因为是最后两张牌,本来一起翻的动作,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下,悄然变成了轮流,大家都把目光放在赢面最大的老三身上,他欣然接受这种期待,率先翻开,其他人紧紧看了一眼,小心的慢慢翻开自己的。

    “哇!”“哇!”“哇!”“我特么赢了。”众人都静静地看看桌子上的牌,再看看那个嚯的站起来举手接连欢呼的人,愣了。

    愣了的还有老三,脸白白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我…”老三想骂人,蹦了一个字,又忍了回去。

    牌局出乎意料,自然散不掉,刚才赢的人抱着一堆筹码,笑的皱纹都是弯的,又是一轮开始,老三不再像之前沉住气,时不时的在椅子上扭动,前两张牌,都是同一花色,也是连号,老三的脸松快了些,嘴角扬了扬,安静下来,等牌的时候又碰了碰手串。

    四张牌下来,老三的脸呈现出因极力压制激动的病态抽搐,最后一张牌开出来,老三傻了,箫古笑了笑,站起来,他的钱都输了,剩下的人之中有一个站起来,乐呵呵的笑着把钱归拢过去,比前面那个赢得还多。

    老三,再也忍不住,暴了句粗口,淹没在围观人群中的议论声和赢的人欢笑声中,又连续模了几次手串,一次比一次粗暴用力,最后干脆扯下手串揣进了口袋。

    箫古退后站到阴影里,抽出一根烟含住,看着老三在那里气急败坏,呵,出来了!箫古定睛望着老三背后。

    白的有些刺眼的灯光下,老三背后站着一个腐败海藻般长发的娇小女孩,身子太过娇小,那头快要到脚踝的黑不黑,灰不灰遮面长发尤其惹眼。

    之所以认为她是女孩,箫古也是结合了穿着猜测的,头发占有面积太大,把什么都遮住了,只看到零散露出的长裙边,像被啃过了似得,残缺不全,裙子下露出的脚趾头苍白过了头,沾着看不清楚的黑色物。安安静静的站着,箫古都忘了呼吸。

    滴答!滴答!黑色粘稠的水从女孩身上集聚成滴,随后默默坠下,落在地板上,黏上去,那滴答声,是下一滴落在同一处,拍打上一滴发出的微微沉闷声。

    滴答声持续着,不多时,女孩脚下集聚了一滩黑色的水洼,黑色的水忽然停止了,就这么安静了一秒,“哒!”一声比之前脆些的声音响起,箫古把烟从嘴上拿下,场景太过鲜明,惊悚,嘴唇已经没有足够兜住烟蒂的力气。

    先是一点,接着是一块,而后是一片,就想有个无形的手在半空慢慢往女孩身上倾倒一般,女孩身上渐渐沁出鲜红,慢慢往脚下延伸,很快,裙角就完全变红,接着哒哒声越来越频繁,急促,仿佛有大片血液突然涌出身体,坠落在地上,那头海藻般卷曲的头发泛出黑色红色交织的奇异颜色,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女孩动了,左脚动了动,好像被脚下的大片液体黏住了似得,轻轻一扭,拔了出来,右脚也是如此,一步一个黑红脚印,从老三背后转到了还在低声咒骂的老三前面。

    箫古这才看见女孩的面容,不可怕,却苍白的让人免不住心一揪,无神的眼睛往上翻着,斜视着老三,嘴一咧,满口微微尖利的白牙,乍然的露出,吓得箫古往后退了几步。

    妈的,这就是个站立版的贞子啊,还是升级后的,老三身后那摊黑红混合的液体已经不见,空留下一丝丝的腥臭,那些血脚印却还在,已经悄悄的把老三围了起来。

    让箫古惊倒的还有,这个女孩咧开牙不是笑,那张嘴越长越大,直把整张脸都遮住了后,嘴巴里伸出了一只白胖的小手,而后是脑袋,肩膀,胸膛。

    嘴里的东西只露出胸就停了,那只小手慢慢的举起,放到老三胸口,低垂的脑袋跟着抬起,小手沿着老三的胸口慢吞吞的往脖子攀上。

    “师傅!”箫古看到那个嘴里爬出来的东西,露出脸时,从头到脚依次僵硬,匆忙的喊了一声。

    桌子上的一轮刚要开始,其中一个人抱歉的站起,走开了,绕了三个桌子,站到了箫古的背后,老三眼见新一轮开始,不再骂,连忙翘脚坐了上去。面前的筹码已经少得可怜。他的眼里都是不甘。

    “我说哟,你喊的太早了吧,这还没听到谁去报警呢,你干啥子呀,话说,我都赢了,真是的。”听那口气和语调,完全就是陈师傅。

    箫古看着前方,不回头,低声急匆匆说道:“看到那个鬼的嘴里了吗,还有一个,我想请您老留住她,她是我在解蛊毒的时候遇到的一个被养的小鬼,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

    黏了假胡子的陈师傅伸脖子看了看,摇摇头,“没救,你看到她只剩下半个鬼身了没,这就等于把自己移植到了别人身上,就算剥离开,她没了意识,迟早也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我倒建议,不如一起灭了,算是给她个痛快。”

    听到灰飞烟灭,箫古眼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不行了么。”陈师傅肯定的嗯了一声。

    “那就,一起灭了吧。”箫古把烟叼起来,眸子里的着急暗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涌动的哀痛。

    犹记得那个小鬼为了不被抛弃,私自来偷他的钱讨好主人,还叫他爸爸,被洛羽伤了后,幸好有个同病相怜的姐姐替他扫除了障碍,把她安顿在阴地恢复精力,想来又被某人给捉了,炼成了这个样子。

    那时他以为对于小女孩来说就是这样子了,自己还留下了玩具告慰,现实哪里会就在那点结束呢,不是说努力了等来的就一定是好的结果。

    老三这次又是输,围观的人中,有人拍拍他,以示安慰,老三抖开人家的手,烦躁的揉揉头发,这时,荷官弯腰客气的建议心理明显濒临崩溃的老三休息一下,也被老三粗暴的推开了。

    小女孩的手已经掐住了老三的脖子,逐渐收紧,老三的脸突然涨红,青筋暴起,抓住自己的脖子嗬嗬的努力发声,眼里都是惊恐。

    众人被他惊住,一时没回过神,老三倒在牌桌上,一手摸着脖子,一手慌乱的从口袋里扒拉出手串,极力的往嘴边凑。

    一个普通人,怎能轻易敌过小鬼的反扑呢。何况还是一个厉鬼。

    “哼,谁教他的法子,弄碎放着尸水的瓶子,吞下,利用自身的精血和阳气镇压小鬼,真是个自毁八百伤敌一千的损招。”陈师傅在箫古身后愤忿不平。

    串珠忽的溢出血水,把老三的手都打湿了,箫古从容的收起烟,把领子里的变声器翻出,对准嘴巴,大叫一声:“这个人养小鬼,出千啊!”一语激起千层浪,有顿时逃开的,有不平上去推搡老三的,有胆大想看热闹的,有好奇想一睹小鬼的。

    不知是谁跟着吼了一嗓子:“警察要来扫荡啦,快走啊。”

    箫古的手机震动起来,一接起,大红微微变调的声音彪起:“老大,快走,要查场子。从后门,妈的,谁特么报的警。”大红挂了电话。

    箫古带着陈师傅从后门快步走了,至于警察来,当然只抓到了半死不活的老三,在离开前,陈师傅趁乱,把小鬼给镇住,打散了。

    “我说,我的老腰都快跑断了,什么好处都没有,还紧张的要死。你说你,想得这么个馊主意。”陈师傅跟着箫古跑了一段路,捂着肋下直喘气。

    箫古停下,扶他到路边歇息,两人都把掩盖身份的装扮下了,也不用担心什么。“你不是赢了钱么,就当您老的劳务费了,我可是故意输给你不少呢。我这么亏,你老还为难我啊。”箫古嬉笑不已,厚脸皮的不得了。

    “哎~~~要不是你做的是好事,我才不干,你这么一弄可得小心露馅啊,你入的可是黑帮。”陈师傅在箫古头上敲了一记,语重心长的说。

    箫古嘿嘿傻笑摸摸额头,调皮的长叹一声,“怎么办呢,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快,最稳妥的办法了,无非就是亏点钱嘛,嘿嘿,警察检查肯定为时不短,之前也悄摸着放出谣言,赌场里有暗自帮赌客赚钱收取高利息的黑幕,赌徒中,肯定有小心眼,不想别人好的,就算没人报警,也会有眼线去通知的;赌场这边嘛,已经把老三之前非常手段赢的钱掏回去不止一半,也不亏。这么一来,赌场想继续也困难了。”

    陈师傅看看箫古,真诚的露出欣赏的笑,“激流之中求稳已经不易,你还要逆流而上,勇气可嘉。”

    作者有话要说:

    ☆、洗白进行时

    骨玉帮开大会。

    四大经济支柱之一的赌场被查封,这是个很愁人的事情。

    大红作为赌场一把手,当然要被质询。

    “别唧唧歪歪的,老娘在那里忙的头都快掉了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记得来搭把手,警方那边买路钱没少撒,抓了几个人,能交差倒也好说,可是被这么一弄,想再开就难了,我可没本事把警察使唤的像只狗。几个老交情已经都撤走了,撇干净都来不及。谁嚷着开门的,你自己去搞定。”大红冷着脸,朗声说完,一屁股坐下去,自顾自的玩袖珍匕首去了。

    “风声紧,市长又一直在愁政绩,可不能送到枪口下。”为首的几个老者中,年纪最大的悠悠说道。

    “总不能就这么勒紧裤腰带了吧,实在不行,还是那句话,不如弃卒保车,到邻市去重新开始,反正也霸了几个地盘了。”王森皱着眉头,转了转阴气逼人的眼珠子,正义凛然的说。

    叽叽喳喳,大会成了澡堂子,每个参会的都把讨论的重心转移到了未来的道路选择上。

    大红坐了一会儿,被吵得头疼,用力一吼:“有话就说,呜呜啦啦的,烦死人。”酒吧式会场安静了一下下。

    一个骨玉帮下属单位掌门人举手站起来,“强者生存,我觉得吧,还是要拿出气概来,把s市的几个其他帮派能吃下的吃下,逐渐壮大,不就没人敢惹了么。”

    二十几个人在那热火朝天讨论,箫古埋在人群里,抱着笔记本,敲敲打打,很是刻苦。

    “老大,老大,找你呢。”大侠猛地捣一下箫古,笔记本差点脱手飞了,箫古摆腰,扭胯,伸手,横亘小蛮腰的销魂的迎客动作把大侠看的眼珠子都爆出来了。

    保住了笔记本,箫古大呼一口气,侧脸朝大侠瞪了一眼,把大侠给瞪得呀,脸庞就那么红了,嗔怪的眼神被老大用起来突然多了一种味道啊。大侠冒出这个想法,赶忙把头扭开了。

    “稍等一下哈,给我两分钟。”箫古匆匆的笑笑,又坐了回去,噼里啪啦敲个不停。

    其余人等也实在,就这么鸦雀无声的盯着箫古等。

    “冰果!搞定!”箫古绽放大笑容,打了个响指,捧着笔记本走到长长的会议桌前面,又到后面翻了半天,翻出了一台投影仪,他偶然间看到,就记住了,想来,这个酒吧也不光是会议场所,娱乐一点都不少啊。

    连接上电脑,箫古拿出一根老式电视的天线,抽开,啪!拍在了投着影像的吧台背景墙。

    “刚才大家主要讲了三个意见,我已经记录了下来。现在我们一一详细分析一下。”箫古弯腰,敲了一下键盘。底下全都眨巴眼睛看着他。

    闪电速度解决高利贷欠款,以技服人挫千王锐气,再加上平日里的和和气气,几个高层的默许,箫古的威信建立了起来,和刚继任不同,这次没有人吵闹。

    “我汇总了一下本帮的成长历史,这是它的一步步蜕变,大家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天线教棒在文字配图片的简短文章上指了指。箫古往边上退退,给底下的人充分的视野。

    他的样子有板有眼,一时间大家都把注意力投入到箫古做得简约介绍上。随着三分钟过去,没有人提出异议。

    “好,继续,第一个建议,低调保江山。好处有没有,有,这个不必说,坏处呢,有,我看还比好处多。首先,你保证不了别人会不会来阴你,其次,就这么坐吃山空本身就是个危险,最后,整天无所事事,容易产生内讧,不久前的大规模械斗,不用我说。”箫古正色说道。说完,顿了一下,扫视底下的人,见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连此项的多数拥护者,那几位上了年纪的也纷纷点头,露出无奈之色。

    “第二个,邻市发展,有没有好处?有,很小,坏处呢,很多,地头不熟,孤立无援,资金不足,最重要的,有几个愿意做头锋去打江山。所以,不可取,大家觉得呢。”箫古停下,征求意见。

    “对,是这么回事。”赞同的声音很高亢,就连那个提意见的人也是摸摸后脑勺,嘿嘿直笑。

    箫古啪的又拍了下背景墙,“好了,第三个,自我强大,吞并其他,骨玉帮壮大就是采取这个方式,这个建议提的合情合理。思维不错,那么操作起来呢。首先,政府肯不肯睁只眼,闭只眼,谁保证?其次,其他帮派是不是吃干饭的,我们了解的够不够,有没有海外关系?再次,我们有什么武器?最后,死伤兄弟如何算。我想说的是,现在不是二十几年前了,好勇斗狠,满腔热血就能有所建树。骨玉帮站在这不容易,也是不少人的家。”

    不少人面上出现了感性的表情,箫古看了看。继续道。

    “骨玉帮是有问题,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没落,那么如何做,我这个教主如何选择,请原谅,我是个凡人,我想的就是尽力让每个人都过得坦荡荡,不怕现在,不愁以后。或许理想了些,但是,现状已经不容我犹豫。所以,我的意见是…。”说到这,箫古环视一圈,神情坚定而自信。感染力忒强。

    “老大,是啥?”已经在潜意识中把自己当成箫古保镖,非要跟来开会的大侠激动的喊起来。

    其他人纷纷附和,连大红,王森都盯着他看,眼里闪动着感兴趣的光。

    “洗白!”箫古掷地有声。

    沉寂!短暂的沉默过后,是一片惊呼。

    “就从赌场开始。此路不通,就找其他,很普通的道理。”箫古稳稳地嗓音让其他人少了很多质疑。

    看向大红,箫古言简意赅的问:“大红,赌场那块地是否属于骨玉帮?可动资金有多少?”

    还没从箫古惊天言论里回神的大红,下意识的跟着答,“不是属于骨玉帮,资金大概还有将近一千万可以动。”

    “好,那么用这钱把土地买下来,再把我的别墅挂牌出售,套到的现金不要动。我要注册一个酒店。”箫古思路清晰,把计划一说。

    “我知道大家心里打鼓,但是,我想赌一把,你们说好不好?”箫古轻轻一笑,几位上年纪的眼里鼓动着兴奋的光,要不是腿脚不便,恐怕就要跳起来鼓掌了。

    “好!我们几个老骨头同意。”其他人没有人吱声,却也没有人说不好。

    当天,箫古就把计划书发到了骨玉帮每处。

    大红办事效率高,威逼利诱,动用打好的人情关系,再加出价诱人,把那块土地拿了下来。

    箫古保留赌场,作为酒店的餐饮部,当晚就拿到了设计师的建筑图样。

    问了每个分堂的管事,找齐了十个人,组成执行团,开始各施能力,为建酒店奔忙。

    晚上九点多,箫古才吃了今天的第二顿饭,回到别墅,箫古又坐到电脑前开始着手找房子。

    胃突然抽痛,箫古捂住肚子,从抽屉里翻翻,没有止痛药,灌了一杯热水,还是痛。只好把看到的几个信息记下,爬上床,蜷在被子里。虽然痛着,却很快睡着了。

    一阵风从忘了关的窗户吹进来,在屋子里旋转一圈,慢慢凝成半透明的人形,洛羽的脸伸出来,忽明忽暗,如一捧水,随时就会散开的样子。

    走到床边,洛羽拉了几次,终于把被角拉了上去,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半截身子都快露出来的箫古,忽然就安静了,脖子在被角蹭蹭,呼吸也轻巧起来。

    伸出手指,抚上箫古微皱的眉,轻轻摩挲,直到,它们完全舒展。俯身靠近箫古额头,亲吻,却迟迟不落下。

    “啊!”箫古浑身一抖,忽的坐起来,看了看房间,什么也没有。

    刚才那感觉太真实了,冰凉的被包围感,仿佛还在身边。箫古抱住膝盖,有意把自己扔进忙碌状态里,竟然还会这么多次去想他。

    胃痛,喝水的时候,幻觉他就在背后某处,再之前,在电脑上查阅资料的时候,错觉有谁在看着自己。觉得也应该是他。

    这样子怎么行,会神经病的,不行,明天开始要更忙碌才行。

    箫古拍拍脸,躺回去,逼迫自己赶紧睡,越清醒,想到他的几率就越大,睡了,即使再见,也只是个梦罢了。他会好受的多。

    一夜,无梦,一大早醒了的箫古,却觉得失落的很。这种鬼样子,让他很是烦躁。想到了又排斥,没梦到却又不满意,这是贱么。

    正在他揉着不长的头发,发狠的时候,小竹在楼下叫他,箫古烦躁不堪的走出来,刚要发作,在见到客厅站着的人的时候,面庞沉了一下。

    “花爷,大婶,你们怎么来了。”箫古语气淡淡的,脸上也见不到丁点欣喜。

    作者有话要说:

    ☆、被绑架

    “我们是来带几个离家出走的家伙走的。”五花爷上前一步,对花了二十几分钟洗漱,终于从一楼卫生间出来的箫古说。

    “你们有落脚点了?”“没有!”“身上有钱?”“可以住几天酒店。”箫古侧头看着五花爷,好似他说了一个冷笑话。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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