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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节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作者:为喵作伥

    第46节

    “你不帮我,那我找别人好了。”/br>  傅燃一怔,仍是笑着,但眼神沉了下来/br>  “别人?”/br>  “对啊,”岑年随口道,“比如……”/br>  他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只想找个亲近的人来帮帮忙。亲近的、可靠的人——/br>  他在记忆里搜寻着符合这个条件的人。/br>  傅燃看着他拨号界面正中央的那个名字。/br>  他呼吸一窒。/br>  一股无名火在心底烧着,且愈烧愈烈。/br>  他眼睁睁看着岑年就要按下那个拨号键。突然,他抬手拿过岑年的手机,脸色y沉的可怕。/br>  “……”岑年睁了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伸手,“还给我。”/br>  傅燃沉默一阵/br>  “还给你干什么?找别人?”他垂下眼睑,笑了笑,说,“你想都别想。”/br>  说罢,他一扬手,把手机整个丢进了客厅正中央的观赏鱼缸里。/br>  里面正游着的热带鱼惊疑地注视着这个有点扁的长条物体,吐出了一串慌乱的泡泡。/br>  室内一时间安静的可怕。/br>  只有空调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发出闷闷的声响。傅燃的呼吸声很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br>  岑年的眉头紧紧皱着。/br>  他往鱼缸里张望了两眼,屏幕已经黑了。他显得不满极了,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说/br>  “又怎么了,我只是——”/br>  突然,傅燃抬手,把亮着的小夜灯给关了,整个室内陷入了彻底的黑暗。/br>  岑年睁了睁眼睛。/br>  傅燃把他扣在怀里,几乎是凶狠地吻了下来。/br>  “我帮你。行了吧?”/br>  傅燃哑声道。/br>  岑年的眼睫颤了颤。他的呼吸急促极了,吐息间都带着潮气,像是一位搁浅在海滩的热带鱼,努力挣扎着,却还是被那股缺水而干渴的燥热拽着尾巴,用力扑腾也无法逃脱。/br>  鱼缸里的鱼摆了摆尾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吐了一串泡泡。/br>  酒吧里的那个男人,碰的估计是一种助兴药。而这种药最好的解法,不需要多说,只有一种。/br>  大约半小时后。/br>  岑年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发泄之后累了。他闭着眼,皱了大半个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他甚至还餍足地咂了咂嘴,像是刚吃完一顿丰盛的大餐。/br>  岑年手中是傅燃的的卫衣外套,皱成一团,刚刚被弄脏了,然后就被岑年抢了过去,当成玩偶抱着。/br>  傅燃回头看了他半晌,那眼神无奈而纵容,就像看见自己家捧在掌心上的小猫正伸着爪子、正躺在主人的枕头上睡懒觉。/br>  傅燃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br>  以前,傅燃从没想过自己会为谁做这种事情。但事到临头,竟然一丝厌恶也没有。/br>  甚至还有种莫名的满足。/br>  看着岑年蹙眉,看着他眼中的晕眩,品味着他眼角眉梢泄露出的一点点动情与快乐,注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br>  而这些都是因为他。/br>  傅燃注视着水龙头里,汨汨流出的水,竟在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有点遗憾于药效持续的时间之短。/br>  “……食髓知味。”/br>  半晌后,他低叹道。/br>  水哗哗流着。/br>  傅燃刚要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清洗,却突然顿住了。/br>  他收回手,注视着自己的指尖。/br>  这双手,翻过剧本,握过鼓木奉,也——/br>  “我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尝?”/br>  鬼使神差地,脑海里划过这句话。/br>  傅燃沉默。/br>  “是挺好吃的。”/br>  他低声道。/br>  半晌后,傅燃摇头,笑了笑。/br>  傅燃把浴缸放上水,走出去,岑年已经似乎要睡着了。/br>  傅燃想了想,把他摆正了过来,怕他半夜起来想吐,把自己呛到。/br>  但岑年浅眠,这么一动,反倒醒了醒。/br>  他伸了个懒腰,还是醉着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傅燃。/br>  “想洗澡吗?我放了热水。”/br>  傅燃低着头看他,温声与他商量道“想洗就起来,不想洗就接着睡。”/br>  岑年一向爱干净,冬天也几乎是天天洗澡的。今天出了一身汗,还喝了酒,如果就放任他这么睡着,说不定明天起来会不舒服。/br>  岑年点了点头,半晌后,又摇了摇头。/br>  他对傅燃伸出双手,认真地说“抱我去。”/br>  “……”/br>  傅燃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了。/br>  他把岑年抱了起来,到浴室再帮他一点点脱的衣服。/br>  浴缸的水是早放好了的,水温调过,挺合适的。岑年躺进去之后,开始吹泡泡玩儿,似乎连怎么洗澡都忘了。/br>  傅燃只能拿起毛巾和沐浴露帮他。当毛巾擦到岑年下腹时,他的手顿了顿。/br>  刚刚灯光太暗,没发现,在洗手间的白炽灯下反而发现了。岑年的腹部有几个伤口,过的时间挺久,已经愈合了,就是留着几道白色的疤痕。/br>  除此之外,他腿上也有,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偏偏有那么几道疤痕。/br>  岑年是疤痕体质,而他小时候喜欢磕磕碰碰,一直到长大了也从没有注意过这些,不仅玩儿滑板,有时还与人打架。/br>  虽然,男孩儿身上有几道疤痕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br>  傅燃注视着他腹部那道最大的疤痕,沉默了半晌,问他/br>  “疼吗?”/br>  岑年的眼神很茫然。/br>  他仰头看着傅燃,过了会儿,低下头,把水面上浮着的一片泡泡吹开,像是并不想回答。/br>  傅燃也没再说话,他拿着毛巾绕过那片疤,往下擦去。/br>  室内很安静,水声轻响。/br>  不知过了多久,岑年突然低低地说:/br>  “疼。”/br>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像是自言自语。/br>  傅燃握着毛巾的手一顿。/br>  “什么?”他沉默片刻,问。/br>  岑年随意地拨了拨水面,然后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疤。/br>  “这个是高中的时候,跟别人打架,”岑年指着腹部最长的那道疤痕,说,“那群人带了刀。”/br>  傅燃的呼吸一窒。/br>  他的眼神扫过那道伤疤,几乎不敢多看。他拿着毛巾的手不由自主攥了攥,到岑年小声呼痛时,才反应过来,放轻了力道。/br>  “抱歉。”傅燃低声说。/br>  岑年摇头。他的眼神很茫然,又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不知回忆起了什么,半晌后,他小声说:/br>  “很疼啊。”/br>  “还有点冷。”/br>  “但是,没有人去救我。我等了很久,我——”/br>  一个人寂静地躺在雪地里,血从伤口汨汨流出,没多久就冻在了地上。那群人以为自己杀了人,落荒而逃了,想当然的是不会回头。/br>  动不了,没有人救,似乎就要在这么一个安静的雪夜永远死去的绝望感,即使努力忘掉,也无法克制地烙在灵魂的每一个角落。/br>  岑年低下头,抱住膝盖,小幅度地颤抖起来。/br>  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亲人,李阿姨,朋友……/br>  但当时的恐惧与绝望都不曾减轻半分。越是一个人闷着,放在心里,那些片段就越会噩梦一般如影随形。/br>  傅燃的手攥紧了。/br>  他想说点什么,却忍了下去,他最终把岑年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帮他擦了擦,穿上睡衣。/br>  岑年喝醉了之后,记忆很混乱,过了一会儿就把那段回忆抛到了脑后。/br>  但傅燃却没能忘掉。/br>  他把灯关了,想让岑年去睡。但盖上被子后,岑年仍然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好像头一天认识他一样。/br>  “为什么,”傅燃顿了顿,最终还是温声问,“为什么不跟别人说受伤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br>  他一直以为岑年的伤是玩儿滑板时受的伤,还奇怪过,为什么滑板会导致腹部拉了那么大一道口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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